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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36位兄弟都是来自数十个单位的尖子,上级。这样的事情发生吗!”高宁一脸严肃:“有些谣言,听听就是,别当真……胜文,还记得上次对你的调查吗,假的!一切都不过是训练的手段而已!”
“假的,来这这么久,你觉得正常吗……虽然,我也只是听说——逃跑的5来得比较早,他说他看见很多人都被偷偷处理了,还有,他告诉我经过实弹区的时候他发现了白骨。是那些没有到达这里的人……”谢天保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点颤:“我总觉得,这……或许不是咱自己地基地!”
“怎么可能呢?”徐胜文知道谢天保并非信口胡说的人,却又疑惑问道:“天保,你发现什么了吗?”
“这个……我不大清楚,但我知道,咱国家七大军区,七个特种部队,各有不同的称呼。悬挂各自的臂章,领花肩章这些和一般部队却并无区别,那是统一的,大家看这里,他们除了那套迷彩服,什么都没有,那能说明什么呢!”
“是啊,领花肩章包括臂章并不能说明什么!悬挂不悬挂。我看都是根据需要!”高宁笑着道:“天保,你啊,就别那么危言耸听了!”
大家一阵沉默,此刻徐胜文叹息一声:“5,我见到了,就在五公里跑的时候……他在死亡林中了套,被挂树上了,今天上午被管事带回来的!”
“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光头吴文良叹息一声:“这小子逃出去不才一天吗!”
“废话,逃兵,能好吗!”高宁摇了摇头:“不管在哪里。逃兵都是不受欢迎的,依我看,这位兄弟算是毁了!”
“逃并非明智地办法。退一万步说,假使真发生了什么不幸,这里真不是咱自己的军队……虽然这些人行事怪异,也并不将我们当人看,但他们教给我们的,是实实在在的真本领啊。不说别的。比如今天上午的格斗。虽然累了点残酷了点,可不那样怎么练出真本领呢!”高宁郑重道:“各位。万不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是的,我走的时候,首长郑重告诫我,到了这里,这些人就将是我地上级我的首长,我必须无条件服从他们,刻苦训练……今天让我们对这里产生了怀疑,我想,肯定是有原因、有他的必要!”吴文良也随即附和。
这话徐胜文也深有同感,因为他过来的时候,老洪也基本是这样叮嘱的,只不过他当时是要自己服从那个带走自己的人——刘海明,刘海明又将自己带到这里,该没什么错了!
谢天保叹息一声:“但愿咱并非杞人忧天吧,我真担心,有朝一日我会莫名其妙成为一名恐怖分子!”
“恐怖分子!”这话使徐胜文吃了一惊,然而细思来到这里的种种细节,却又那么地令人疑惑,他叹息一声:“真到了那个时候,就是粉身碎骨,也绝不做有悖于国家,有悖于民族的事!”
“对,我赞成胜文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事,关键的时候,永远站在自己地国家自己的民族立场上,永远是名人民军队战士!”高宁表态,其他人纷纷附和。
半个小时刹那即过,寝室中几个老友的热议尚未见分晓,外面已经响起了紧凑地哨声。
”
,比乌龟还慢,都他妈想死吗!”管事在疯狂叫嚣,疯了一般往外就窜,只有徐胜文,一身伤痕,再快却也有限。
“去死吧!”卜一到达训练场,突然一阵热浪迎面扑来,管事手持一根长长的龙头,正将激飞似箭的自来水朝场中诸人使劲喷来,中午的自来水经过烈日暴晒沸似开水,急射在每个人的身上,那种难受劲却非言语能够表达。
“一群猪,就知道睡,我让你们睡,让你们睡!”管事一边骂着,一边将龙头不住调整,保证每个人都讨不了好去。
突然,前面出现一个一瘸一瘸的人,那是唯一身上没有湿透幸运儿,所有人地目光盯在他地脸上,似乎还都有点嫉妒。
“好啊,老外公,你才来啊,要吃点面吗!”管事突然阴阳怪气起来,放弃场中地人们,径直朝徐胜文走来:“怎么着,看你这么酷,还要单挑吗!”管事捋捋衣袖:“来,公平竞争,咱有的是时间!”
“对不起,我有伤在身……”徐胜文地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自遇见老洪以来,他很少有这个“胆量”了。
“对不起,有伤在身?了不起啊,功臣!”
—
突然啪地一声脆响,管事将手中自然水管丢了下去,脸上已经铁青了。
“当兵的说对不起,你开国际玩笑,还有伤在身,有伤就不训练了,面对敌人,你跟他说有伤在身吗,蠢猪,换个理由行不行,直接说你***孬,你是王八蛋!”管事眼睛一横:“俯卧撑,500个,立刻!”这语气不容任何商量。
徐胜文内心一凛,好像重又回到了刚到8的那些日子,内心一阵委屈,当即趴下,做起了俯卧撑,枪伤和腿伤部位随即发作,徐胜文每伸缩一次,受伤部位便如刀剜肉般地剧痛一次,尚未做到50个全身湿透,然而这并未引起管事的同情,他反而捡起地上的水管,朝徐胜文疯狂扫射起来,以致他多次支撑不住滑倒,整个人在泥泞中挣扎着,期间不停地被那滚烫的自来水呛得透不过气了,很快就变成了一个泥人……
500俯卧撑几乎是在梦魇中完成的,做到最后徐胜文几乎麻木了,枪伤部位,被夹腿部,该痛的地方感觉不到一点疼痛了,他木然爬起,两眼呆滞地望着前方,从头到脚到处都是泥,整个人,已经没有样子了。
“蠢猪,回到你的队列!”看着徐胜文的落魄样子,管事好像完成了一件杰作一般心情好多了,说话的语气平缓起来。
“科目,抗暴晒体训练,所有的蠢猪全给我脱光,连裤衩也不许留!”
“快、快、快……”在众人还在发愣的功夫,管事催促起来:“都听到了吗,给老子脱光,统统脱光!”
“报告!”突然一声暴喝响起,想说话的是谢天保。
“训练时间不听废话!”管事眼睛一横:“王八蛋,你脱不脱!”
“报告,能不能保留内裤!”谢天保一句话迸了出来。
管事一楞:“不许——你他娘的,不就个叼事,蠢猪,没人稀罕!”
这话竟没有任何人笑,因为在管事的面前,尚来是无人笑得出来。
“都有了,衣服整理好,左跨三步,立正!”
一群光溜溜的人在管事的指挥下开始动作,场面充满了一种滑稽的气氛——虽然并无人笑的出来。
“你们每个人的面前都有一支95步枪,一根绳子,一块听我命令,将绳子套牢在离枪口30公分部位,一分钟后检查“好!”管事随即在所有人面前踱了一遍,随后又回到前面。
“下面,成平举方式,将你们面前的枪举起来,时间2小时,不许乱动,不许偷懒,如果有哪只猪不听指挥,你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管事嘿嘿笑了两声,突然转到了徐胜文的前面,因为经过500个俯卧撑的徐胜文,已是那样地憔悴,那样子,仿佛一吹就倒,持负重枪平举两个小时,那对他不是件容易的事。
徐胜文好像并未看到管事的到来,默然举枪,缓缓举起,看不出他和现场任何人有什么区别,要说不同,只是那双眼睛,分明是座压抑的火山。
或许,他会顶不住了!
第九章 不名困局(九)
如果说裸体上阵是暴晒形体难堪的开始,那么一个小时后,肉体的不支则是这项训练人们的无奈了,好像油锅中的猪肉一般,人的肉体也是可以不断榨出水分的,所有人的身子开始变得晶莹而潮湿,最最原始的体魄在阳光下迅速向深黑进化。
这些人都是各部队尖子中的尖子,一般的痛苦根本无法难倒他们,于是,平举步枪的手臂开始抖动,一直持续到2小时后训练结束……
徐胜文,又成了无法坚持的唯一一个队员。
因为枪伤,他在半个小时之后就感到了吃力,手臂的抖动牵动身体的抽搐,身上的汗如泉水般直向外涌。
“你这头猪,别再给我带来意外!”管事毫无表情地从徐胜文面前经过,他的眼神中充满不屑和鄙视。
而任何表情甚至动作徐胜文此刻却也是根本无暇顾及,他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两只手上,呼气、吸气,他试图以此平衡手臂枪伤部位带来的撕扯般剧痛。
“抬高点!”管事猛地一拳砸了过来,不偏不倚,恰恰是那只受伤的臂膀,这一重击之下徐胜文却只是晃了一晃,因为他此刻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手臂上,管事这一拳,尚未让他出丑。
但这一拳却给徐胜文带来一种钻心的痛,他眼睛一横注目管事,牙关也开始紧咬起来。
“想吃人吗,来!”管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蠢猪,有点骨气!”
徐胜文一动,幻想着将手中的东西直接扔下,然后扑向管事,但当双目望向自己手上时,他不禁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此刻自己的手臂呈45度下垂,和平举已经根本挂不上勾了,管事要不过问,那了。
“哼!”徐胜文猛哼一声,倏地将手臂强劲举起,他决定,就是手臂废了,也绝不放下。
“开始哼哼哈哈了。蠢猪,声音也这么像吗……”这一声不满使的本来跨出数步的管事踱了回来,眼睛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瞧着眼前的徐胜文,还不时用手中长棍划拨着他身上地汗珠,这一切都使徐胜文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突然响起一个暴喝:“猪头,脾气不小吗,还说不得了!”光光的屁股上感受到了重重一击,那是管事那双坚实的军靴。
这一下徐胜文猝不及防。猛地往前栽去,因为前栽速度过快,挂在枪口附近的那块砖毫不留情地反砸过来,徐胜文顿觉眼冒金星。
“你、出列!”管事余怒未消,唾沫星老远地溅到了光着身子的徐胜文身上。
“听口令,马步站立,双手向前平举,好!”管事没有顾及徐胜文的目光,到不远处拾来两块砖头,随即重重一砸。两块砖头齐齐砸向徐胜文平举的双手。
一阵火辣地疼痛感一闪而过,徐胜文终于忍受不住了:“为什么打人!”
“打人,我打的是猪!不服气吗。划下道来……蠢猪,每次都是你,还不信治不了!”
说话间两块砖头又猛地往下砸,这回徐胜文学乖了,砖头一到手边,猛地避开。随即两手将他们抓住。
管事抽动了一下。发现砖头被徐胜文抓得很紧。突然松开了手:“就这样,持砖平举2时……争点气。蠢猪!”
徐胜文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手臂本来就已经酸痛,此刻站成马步手上还增加了一块砖头的力量,他随即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痛苦了。
这回不需要半个小时,才10来分钟,徐胜文就感觉到了i7烈的肌肉抽动,由于一只脚受伤不能过度用力,所有的重心全都集中到另一只脚上,他觉得那条腿仿如面对千斤重压一般在独力支撑着疲惫而笨拙的身体,地面地水泥地已经因为汗水湿了一片。
一个小时后,徐胜文似乎失去了知觉,全身上下除了眼睛偶尔能动外,其他的都不属于自己了。
此刻其他人的训练已经结束,难得的10分种休息是一种福。
高宁和吴文良晃动着光光的屁股,径直朝谢天保等人跟前走去:“求求去吧,胜文这样下去,非得被整死!”说话的是高宁,他的身上依旧是挥之不去的汗珠,说话时还异常担心地看着徐胜文。
“有用吗,就没有成功的先例,听天由命吧!”谢天保垂下头去,他和徐胜文虽然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