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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月英有些奇怪看着张浪,当接触那捉狭的眼神时,脸蛋没来由的一红,似乎想起什么尴尬之事一般。还好她披着面纱,张浪也看不到她什么表情。
不过张浪好像不想放在似的,接着嘿嘿笑道:“本将军太想黄小姐了,所以……”
黄月英竟然没有生气,只是白了张浪一眼。低啐一声道:“贫嘴。”
张浪目瞪口呆,黄月英那个表情、说话的口气,仿佛就像情侣之间打情骂俏一样,让张浪心脏轻轻一跳,为之失神。好半晌,他才缓过气来,用着别样的眼神,紧紧盯着黄月英如秋水一般的双眸,希望能从里面看出什么端倪来。
黄月英破天荒的有种别扭感觉,她强压住心跳,冷静道:“张将军此番前来,不是为了叙叙旧,聊聊天的吧?有什么事情,就直说了吧。”
张浪严肃道:“黄小姐,不知道我们以前的约定还算不算数?”
黄月英惊讶的看着张浪,见张浪说的十分认真,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屋里又传来甜美的声音道:“师妹,是谁呀?”
黄月英还没有说话,站在张浪背后的典韦忽然惊喜叫道:“大妹子,你也在这里啊?”
“是典大哥啊?”屋里的声音显的十分惊喜,随后便是“乒乒砰砰”一阵碰撞声音。很快,香风一阵,接着冲出一个年约三旬左右的美娇娘,虽然已经过了青春靓丽时期,但却显的风韵十足,成熟迷人。这个女的正是蒲柔,她脸上也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典韦。
典韦在张浪身后,兴奋的黑色脸蛋已涨的暗红,虎目紧紧盯着蒲柔,不停的搓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看他那个兴奋的劲,就好像见到久别的妻子一样。
张浪看两人的表情,心里暗笑,他轻咳一声道:“你们两人不要在这里大眼瞪小眼了,还是让主人请我们进去再说吧。”
黄月英这才如梦初醒,感觉不好意思道:“张将军,如果你不嫌陋室的话,那就里面请吧。”
张浪哈哈大笑两声道:“怎么会呢?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虽是陋室,但黄小姐、蒲小姐在这里,却是仙居灵洞,处处光芒啊。”
黄月英苦笑一声,摇摇头便把张浪众人带到里屋,又搬了凳子出来。
除了张浪坐下来之外,其他(她)的人都站在那里。张浪开口道:“你们可真会挑地方啊,这个地方实在幽雅,风景又秀丽,是个好地方啊。”
黄月英淡淡一笑,也没有说什么。
张浪接着道:“好啦,我也不和你们东拉西扯拉家长了,来这找你们,是有一件相当棘手的事情要黄小姐你帮我的。”
黄月英淡淡道:“张将军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还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
张浪道:“黄小姐太看的起本将军了。本将军也是人,也会有办不到的事情。你说吧,到底帮不帮我一把?”
黄月英冷静道:“是什么事情?如果超出本小姐的能力范围,那也是无能为力了。”
张浪丝毫不为意道:“放心,其实对你来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黄月英淡淡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张浪表情一下子认真起来,一个字一个字吐出道:“游说尊父,全力劝降刘表。”
黄月英一呆,失声道:“张将军难道已经和刘表开战了?”
张浪点点头,傲然道:“不但如此,而且是已经攻下华容、竟陵诸县,现已围攻南郡。”
黄月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眼睛呆呆的望着张浪。
张浪看着黄月英的表情,心里豪气直冲动霄,不过一想起已军眼看就要断粮,不由萎缩下来,摇头叹气道:“眼看南郡就要得手,我军在这个关节上竟然断粮了。如果这个时候退兵,那实在是太可惜了。如果不退吧,那数万大军吃什么啊?想来想去,只有招降刘表一招了。而如果想招降刘表,那么必须要得到荆州大部分望族支持,如何能得到他们的支持呢?这就要看人去游说了,而这个正是令父大人。”
黄月英的确是巾帼不让须眉,很快便理清一个头绪,她皱着柳眉道:“不是吧?你也应该知道我父亲大人与刘表的关系,怎么还要他去当说客?”
张浪自信笑道:“令父与刘表的关系本将军自然清楚,但是黄小姐,你不要忘了,黄先生与刘表、蔡瑁僵持的关系,同样也是相当突出的吧。”
黄月英深吸口气道:“就算如此,家父也不会就这样出卖刘表吧?”
张浪嘿嘿笑两声道:“黄夫人早逝,为黄先生与蔡瑁、刘表决裂埋下了这个根。”
黄月英淡淡道:“如果单单是这个理由,本小姐认为,还不足够劝得动家父。”
张浪眼睛忽然闪一丝光芒道:“假如在加个黄小姐夫婿,想必这个份量是足够重的吧!”
“什么?你想的美,不可能。”黄月英失声,大声回绝道。
张浪耸耸肩,笑道:“黄小姐,有一点本将军要和你说清楚,这个夫婿并不是真的,而是假的。本将军也并非想占你便宜,不过也只有这样才能取信黄老先生,并且让他为你的立场上考虑问题处境,从而游说各大望族。”
黄月英气鼓鼓道:“你这是要本小姐去欺骗家父吗?你做梦。”
张浪对黄月英的反应如此强烈早已计算之内,他装做痛心疾首道:“原来黄小姐也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算我看错人。哎,早知道如此,这一趟我又何必多走呢?”说完站了起来,准备拂袖而去。
“张将军不急着走。”蒲柔急忙叫住张浪道。然后看了看那边一声不吭的黄月英,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是轻轻问道:“师妹,这事情的确很难,只是看在张将军不辞劳苦,跋山涉水的份上,再多加考虑一下吧。假如真的感觉不行,那也只能做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了。”说完这话,她故意叹了一口气。
黄月英冰雪聪明,哪里猜不到张浪只是做做,蒲柔在那里唱双簧戏。但是允给别人的,比欠别人的还坏,她心灵再经过激烈挣扎后,以另一种表达方法道:“就算我能劝动家父,只怕单单他一人,也恐成不了什么大事吧。”
第八卷 第三十五章 挑逗
张浪淡淡笑一声道:“不只令父,还有庞德公。”
也许今天张浪给黄月英的惊讶太多缘故,她的如水双眸,一直瞪着大大的,好半晌,才呼了一口气,啧啧称赞道:“张将军,你的手段端是厉害的很。”
张浪踏前一步,笑咪咪道:“黄小姐的意思,是答应了哦?”
黄月英条件反射的后退一路,冷冷冰冰道:“本小姐可没有答应你。”
张浪邪笑的看了黄月英一眼,忽然对典韦等人挥挥手轻松道:“你们先退到门外守候,看来我要与黄小姐认真、深切、仔细、好好的详谈一番,这样才能消除她的顾忌啊。”
黄月英看到张浪脸上那邪邪的表情,脑里马上映起上次他对自己那种无耻下流的手段,芳心没来的一阵惊跳,声音里带着一些惊恐道:“你想干什么?”
张浪没有想到自己有这么大的“威慑力”,心中也是一愣,不过随既嘿嘿笑道:“我知道你有所顾忌,那我们二人好好谈谈,让我解开你心里枷锁吧。”说完,再一次对典韦等挥挥手。
典韦脑袋半根筋,想也不想就应了一声,只道以为张浪真想和黄月英好好谈谈,很快就退到大门外,其他鹰卫对张浪也是绝对服从,默默的走了出来。只剩下蒲柔还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张浪,不知道自己是走是留。结果当她看到张浪示意的眼睛,心里挣扎一番,眼神不知觉的飘向在门外站的雄伟笔直的典韦,大脑竟然有些不受控制,轻轻的退了出去。
黄月英有些紧张道:“师姐,你不要走啊。”
蒲柔本来有些犹豫不决,这时刚好典韦看着有些不耐烦道:“大妹子,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快出来。让主公和黄小姐好好谈谈吧。”典韦本来无心的话,彻彻底底让蒲柔把黄月英给卖了,她低声道:“师妹,你就好好和张将军谈一谈吧。”
张浪嘴角已经挂起淡淡的邪笑,嘴里还不忘说一声道:“帮我关下门,谢谢。”
那扇柴门发现几声清脆声响之后,草堂上回归一片沉静。
张浪脸上略带有些轻浮地看着黄月英,而后者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脸上已经浮一阵绯红,虽然脸上还带着面纱,但张浪还是从她嫩白的眼眶四周看到一丝粉红的暗潮。
张浪翘起二朗腿,优哉优哉道:“黄小姐,我知道这事情有点过份,但以前你做过多少更过份的事情,我也都没有追究你,现在只要你举手之劳,你却也不肯帮我吗?”
黄月英已经平复了心情,只是静静看着张浪。
张浪见黄月英没有反应。有些郁闷道:“黄小姐。希望你为江东百姓,为荆州百姓多着想一些吧。如果在这样相持下去,只怕两人都会陷入无休止的斗争之中。”
黄月英终于开口。不过声音里透着淡淡的冷漠道:“既然将军想为百姓着想,那又何兴师动众,西进江陵吗?”
张浪深口气道:“以小的牺牲,换取天下太平盛世,如何不能不做?”
黄月英淡淡道:“只怕是张将军一已私利的借口吧。”
张浪蓦然起身,整个表情已无复刚开嘻皮笑脸之色,变成一副冰若冰冻样子,这一刻张浪真的动怒了,哪怕对方是一个让自己赞叹有加的女子。张浪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冷冷看了黄月英一眼。接着就转身,然后迈着大腿,走向门槛。
黄月英有些搞不清张浪想干什么,但却被张浪离去时的那一个冷眼,看的心里冰凉冰凉,她强烈忍住奇怪的感觉,不解道:“将军你想去哪?”
张浪身子顿了顿,只是冷声道:“撒兵回江东。”
黄月英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但张浪下面那句话,却让她心沉如谷底,好比六月飞霜。
张浪声音透着冷血无情味道,说道:“来年再战之时,与刘表、蔡瑁有关系一族,无论是谁,格杀勿论。到时候黄小姐好好祈求南郡稳如泰山,刘表制造万年霸业。不然,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没有第三种结局。”
黄月英这个时候才发觉张浪说的极其认真,声音里有着一种不可阻挡的力量,假如真如他所说,黄月英几乎可以感觉到了:来年重燃战火之中,南郡城墙里外,每个地方都染红了江东士兵与荆州兵的鲜血,尸体在城下堆积如山,散发出种种恶臭;每座城座都被战火波及,惨破不堪,荆州的百姓四处惊惶悲哀的开始追亡……霸者手段的张浪,必然踩着没有了锐角的刘表尸体上,登成荆州之主的宝座,而自己黄家一族,惨遭灭门……更多的士兵百姓都在战火中无家可归,浪荡天涯……想到此时,黄月英全身上下打了惊骇,假如真的让张浪踏出这个门,本来荆楚可以平息的战火,随着张浪愤怒的火焰,必然在来年重新复燃起来。而第二次的入侵,必然是更加强烈无比的风暴,到时哀鸿遍野,血流成河,白骨如山……
黄月英再也不敢多想,娇喝一声:“张浪,你给我站住。”
张浪肩膀微微一晃,冷漠道:“黄月英小姐,还有何吩咐?”
黄月英清晰的感觉到张浪对自己的疏远,距离好像一下子拉远许多,她忽然感觉到一阵心痛,这是她从有经历过的感觉,怎么会这样?
张浪冷淡的声音,再一次响声道:“不是敌人,就是朋友。黄月英小姐,好自为之。”
黄月英只感觉张浪的话如一根刺,直刺到自己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