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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同时,周瑜部队忽然调头。准备援助高览,一同围歼王双主力部队。
王双得知消息后,心紧如焚,连番调马想退回荣阳。
哪知高览军队如蛆附骨,死死缠住王双军队不放,让其战也不是,退也不行。
颖川地荀或得到消息之后,震惊于自己的一时疏忽,让局势变地如此骑虎南下。假如此时自己不管王双部队,那么后果铁定是王双主力军被歼灭。荣阳失守。而自己如果出兵相助吧。只怕颖川又要不保。在权衡多方厉害之后,荀或不得不做出一个决定,放弃颖川。保走荣阳。
其中荀或也想过出兵解王双之围,然后自己收兵回颖川,王双再走荣阳的情况。但后来仔细一想,荀或吓了一身冷汗,由于王双已被调离,荣阳一片空虚,只要周瑜再派一队人马,堵住退往颖川路线,加上后面周泰、赵云的兵力,到时候不但荣阳不保。颖川也会失守。
荀或做出这个决定之后,众将哗然,郝昭大声道:“荀大人不可。放弃颖川等于慢性自杀,一旦少了颖川郡策应之力,武平必是孤掌难鸣。放弃颖川的同时,等于放弃河南大片区域,此事万万不可为。属下知道此时战事紧急,但情况还没有糟糕到如此地步。荀大人可带人马解荣阳之围同时,让属下带五千人马死守颖川。假如荀大人不放心。
郝昭可定军令状,人在城在,人亡城亡”。
郝昭一番话说的赤胆忠臣,荡气回肠,让荀或听的不由感叹连连,他长嘘短叹道:“我知颖川轻易不可放弃,但承相已有移都邺城打算,这样相比荣阳起来,其位置又变的无足轻重。荣阳背后便是汜水,再后便是黄河,如果我军想卷地重来,控制此二地是必然前提。要不然从河内进兵,便是与江东军直接决战黄河之上,这明显不是我军的专长。”
郝昭依然不放弃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黄河以南地大片防线到现在平安,相当程度上是由于它们的相辅相成,假如颖川这里出现缺口,接下许昌、陈留乃至东兖便会变的支离破碎。如果就这样放弃颖川,未将心中悔恨啊。”
荀或脾气一直很好,但此时也被郝昭说的有些不耐烦起来,不由起身,冷声道:“如果你择意要死守颖川,那就如你所愿,我可以留下五千人马给你。“说完这话,荀或头也不回的踏出州牧府,可见他心情极度不爽。
郝昭感激涕零,对着荀或背影一拜,大声道:“荀大人栽培之心,郝昭永世难忘,此番如若颖川失守,郝昭也无颜来见大人了。”
荀或踏出门槛的脚步一顿,身体停在那里,半响,荀或才淡淡道: “敌军势大,如果真的顶不住,你火速撤回荣阳,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千万不要做出什么傻事来。“郝昭激动的看着荀或,再次跪拜在地,大谢其恩。
荀或撒离颖川,带领士兵急增援王双,半途中杀退周瑜与高览部队,火速赶向荣阳。
而全柔得知颖川方面有援军到来,便后退三十里,从新扎营驻阵。
同一时间,周瑜、高览、蒋钦三处合兵一起,配合赵云、周泰两路军马,围攻颖川郡。
颖川此只剩不到三万兵马,但由于颖川城高面厚,一时之间也急难攻下,不然以郝昭英明之人,怎么会夸下如此海口?但可惜他对上的是周瑜。
周瑜见颖川不可强攻,不由连番设计,煽动军心,离间其部下。
当日便让士兵背包填上护城河水。二日又亲自擂鼓助阵,将士大振,三军效命,赵云攻南门,高览打北门,蒋钦夺西门,周泰冲东门。而新型攻城车,投石车源源从襄城不断运来。第三日又派大将黄叙截段中牟而来地粮道。
数路大军围颖川百日,斩杀曹将数员。郝昭虽一力苦守,但江东军声势浩大,从中牟、陈留而来地援军又相继被截杀,至此颖川大势已去,失守只是时间问题。
公元引211年11月,继新汲、舞阳失守后,颖川终于沦陷。守将郝昭最后时间逃离中牟,保得一命。而荀或退守荣阳,连线中牟,以期死守。
11月底,曹操移都邺城,其中令曹洪领一万士兵,驱许昌一带富贾之辈,携金带银,退回黄河以北。曹操地撒离,加上武平失去颖川侧翼的保护,很快便被赵云、黄忠等将围攻。坚守三月后,武平终告被破。
随着武平、颖川相继失守,黄河以南的三大战略阵地只留东郡一地,由荀攸、夏侯渊苦守。
第九卷 第二十七章 有情人终成成眷属(上)
周瑜既破颖川城,黄忠攻陷武平城,曹操黄河以南的地盘急巨缩减。
由于连年征战,士兵疲惫,粮草物资消耗极大,于公元211年腊月,江东军罢兵退回淮西,结束了这一波的征伐,准备来年继续征讨。
是战,曹操不但损失黄河以南的大片土地,而且还被迫迁移邺城,一时威望大减。袁氏残渣余孽趁机四处做乱,河北陷入动乱之中,虽然最后一一被镇压,但曹操也是元气大伤。
好在曹操从贾诩之计,挑起南蛮暴动,这才堪堪拖住刘备步伐,让他退回汉中。
马腾大军已进泾水,以高屋建翎之势,窥视长安,但关中之地,历来易守难攻,加上少了刘备的牵制,西凉军一时难进寸步。久攻难下,马腾心浮气燥,而恰恰在这个时候,贾诩开始从中挑拔离间,韩遂、马腾矛盾大爆发,两人反目成仇,开始互相攻击。西凉军不战而乱。贾诩又派人劝降被马腾逼的走投无路的韩遂,连同关中军,对马腾发动突袭,马腾准备不及之下,被两人马夹击大败,死伤惨重。
韩遂、钟繇趁机直追,马腾败退回陕西,自此一蹶不振。
声势浩大的三路联军进军中原,虽然让曹操损失大量黄河以南的地土,但最后还是被曹操成攻顶住江东军北伐中原的脚步,并且击败马腾,令其数年之内难再有所作为。
南国的冬,极其少见的飘起鹅羽大雪,片片的从空中洒落。
凛冽的北风不停呼啸而过,雪花在空中不断飞舞。秣陵城外的群山、枯落的树梢、平布的屋檐、广阔的街道上都铺上一层茫茫地雪白。入眼望去,有如北国风光,白茫一片。个个角落里,不停传来孩童嬉闹的声音,冻的红扑扑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张浪府上的后花园。同样一片雪白苍茫。
张浪与甄宓相拥一起,踏雪寻梅。雪地留下淡淡的脚印,很快又被飘扬的雪花掩盖。
甄宓外面披着黑色的貂皮大衣,把全身上下都包着严严。本来晶莹地脸颊,在风雪中冻的有些发红,这不但无损她的美丽,反正变的更加迷人,白晰的肌肤里透着迷人的红。散发出阵阵成熟迷人的韵味。已为人妇的她,少了当年青春飞扬,多了一份端重丽雅。
张浪一手揽着甄宓的腰,一边与临榭而远眺,看着苍茫大地,不由感叹连连道:“江南由于地理原因,极少可能出现这样情况。这场大雨,实属近十几年来最罕见一次了。”
甄宓娇柔笑了声,把自己娇贵身躯靠的张浪怀里更紧一些,美目荡漾道:“在北方。这样地雪算不上什么。但将军偏偏对此大加感叹。可见将军真是井底之蛙喔。”
张浪对甄宓地调笑并未放在心上,只是叹气道:“瑞雪兆丰年,这一场雪下的好啊。”
甄宓凤眸闪着一丝异样的神情道:“将军刚刚罢兵。难道来年还想再北伐中原吗?”
张浪面色坚定道:“不错。无论江南如何如展,但终因根基薄弱,比不上河北恢复地快。我江东休养生息三年,而曹操只须用一年时间。如果不趁着河北元气未愈之时北伐中原,只怕到时候想拿下曹操,比登天还难。”
甄宓用纤手搂住张浪的虎背,轻声珠语道:“你们男人的事情,妾身不管。”
张浪忽然转过身来,两手环住甄宓盈盈一握的细腰,笑咪咪道:“老婆。还记的当年本将军特封你一个监军吗?”
甄宓脑里随即想起当年随张浪从军的日子,倾国倾城的脸上露出淡淡醉人笑容,带着回忆,声音呢喃却有些娇嗔道:“妾身当然记的,将军虽封我一个监军,但却是个有名无实,手无大权呢监军呢。”
张浪似乎也被勾起回忆,脸上笑意浓烈道:“依稀还记当日美女军师如何激昂文字,指点江山。又如何把本将军批的狗血喷头。休无完肤。”
甄宓“噗嗤”轻轻娇笑,瞬间绽放美丽,让天地失色。她白了张浪一眼,似娇似嗔道:“还记的某个将军拿着一把冰冷地刀,横在妾身的勃子上,欲辣手摧花呢。”
张浪没有一点尴尬,相反,他还有一些洋洋得意道:“正是当年本将军英名神武之举,才有如今的甄夫人啊。”
甄宓笑骂了一声,脑里却不可阻挡的想起件件云烟往事,有幸福,有悲伤。她千娇百媚的横了张浪一眼,娇滴滴道:“妾身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将军这么野蛮不说理的人呢。”
张浪开怀大笑道:“如果不这样,如今哪里有怀里的俏佳人呢?”
甄宓又嗔了张浪一眼,幸福的依在他怀里,不在言语。
张浪的思绪不由飘到数年前地某一个夜晚。
那时刚刚平定荆州,撒回秣陵休养之时。
“主公。”一名侍卫在经过通报之后,风风火火的进来。
张浪正因荆楚大战的凯旋归来,心情难得比的无比舒爽,轻快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侍卫行礼道:“刚刚从暗里保护甄小姐那里得来的消息,最近一段时日,总有一个青年俊杰出现在甄小姐身边,此人多有口材,明里暗里总刻意接近甄小姐,侍从虽然多次干涉,但却收效甚微,而且还引起甄小姐的不满,他们见此事棘手,又不敢再造次,特快马前来禀报。”
张浪一点也不感觉意外,前段时间刁秀儿曾经提过,只是自己太多忙碌,并末把此事放在心上,如果再经提起,不由有些不悦道:“那人是谁?你们可曾察出?”
侍卫道:“已查,此人名贺达,乃吴郡都尉贺齐之子。”
张浪眉毛一扬,略感兴趣道:“贺达?贺齐?”
侍卫不知张浪心中何想,确认道:“正是。”
张浪以前熟读三国演义自是不说,对三国史也有一定的了解,三国演义中有很多虚构的人物,而三国史上又有很多没有在演义中出现的名将。贺齐便是其中一个。贺齐弟贺景,其子贺达在吴国后期都是一员良将。
张浪挥退侍卫,独自沉思。
看情况,贺达追求甄宓已有一段时间,假如自己再任凭事态发展,谁也不敢保正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甄宓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女儿,荣华富贵,金银钱物对她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吸引力。单凭她不想呆在秣陵,四处周游的情况便可看出,如果自己不在加一把劲真的不知道后面的情况会是如何。
那现在到底要怎么办呢?杀了贺达?开玩笑,这种事情张浪还不会去做地。自己去吴郡找甄宓?呵呵,得问问手下那班人答应不答应。那下金令调回甄宓?这个方法倒是可行。
想到此时,张浪首次不是为了军情特下金令,调回甄宓。
一旬之后,甄宓被半强迫“押”回秣陵,其中还有贺达。
这时张浪处理公务完毕后,便兴冲冲的回来府上。
用过晚膳之后。张浪问杨蓉道:“蓉儿。怎么没看见甄宓?”
杨蓉正逗着两个宝贝,没空理暇张浪道:“她在厢房里。”说完这话,杨蓉抬起来。咯咯笑道:“甄宓不知道咋回事,自从回来之后便一直闷闷不乐呢。是不是你惹了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