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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司机摇了摇头,“警察哪敢管这事?你们不知道这个开发商是什么人吗?王志学,主管城建的副市长王新的儿子!他就是靠着强拆贱买,再建楼高价卖出起的家,碰上他开发这一片,只能算你们倒霉了。”司机一边说一边叹气,仿佛这片房子被拆已成了定局。
“王志学,副市长王新的儿子……”宫平在心中将这两个名字默念了一遍,牢牢地记住后,付清了车费,和年轻人一起下了车。
“你叫什么名字?”宫平问。
“朱海涛。”年轻人勉强笑了笑,“你是宫平吧?咱们小时候一起玩过,忘了吧?”
“有印象。”宫平一笑,一边向前走,一边笑着说:“那时候日子过得比现在有意思多了,我记得咱们这些小孩子们常聚在一起,到处乱跑乱闹。那时你比较淘气,经常是你惹祸,大家跟着一起被大人吓得到处跑。”
朱海涛一点头:“那时你老是落后。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你我还都能想到小时候的事。不过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了,你真有把握制止他们吗?要不要我帮你把各家的男的都叫出来?拿上家伙?”
“不用。”宫平微微一笑,加快了脚步,很快来到那伙人面前。那伙人中,为首者正对着这片房子指指点点,对身旁的人说:“就这么定,咱们一家一家逐个攻破,一起冲进去,把人拉出来,拉不动就给我打,打不死就没事,人一出来,挖掘机立刻就上去,一下子把屋顶给我砸开,墙扒倒,然后推土机就上。明白了吗?”
宫平的眼睛盯着这个三十多岁,长着眯眯眼,身材健壮,脸型宽阔的家伙。运在医院里,见到宫久德身上厄运后变出的,就是这个人的形象。
“明白了!”旁边的人一点头。这时,有人发现宫平和朱海涛向这边走来,于是立刻迎上前,皱着眉大喊:“干什么的?这边要拆迁了,绕道走吧。”
“我就是为这个来的。”宫平面色冰冷,对这帮无耻之极的混蛋,他心中除了愤怒与痛恨之外,再没有别的感情。而一想到指使打手袭击父亲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他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眼睛中忍不住透出一道道寒光。
面对经历过真正生死杀戮的宫平,那个只是靠凶着脸吓唬人的家伙,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退到了一边,那群人中为首者见了,不由一皱眉,转过身面对着宫平,大声问:“干什么的?”
“住户。”宫平一指旁边的棚户区,“我记得我们并没和你们签订任何搬迁合同,这些房屋是我们的财产,你们无权强拆。”
“无权?”那人嘿嘿一笑,从腋下夹着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在宫平面前晃了晃:“这可是市里的批文,白纸黑字,再加上大红印章,是有法律效力的文件!棚户区改造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业,是市里为了改善市民生活而进行的重大工程,谁敢阻拦破坏,那就是违反政府的政策,我们这可是依法强拆!”
“放屁!”宫平狠狠瞪着那人的眼睛,运也在旁边大吼了起来:“没错!这个放屁的王八蛋!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在医院中,宫平与别人对话时运曾飞到一边找了镜子,观察到了宫久德厄运制造者的模样,所以它也知道眼前这人,一定就是指使歹徒打伤宫久德的人,而这人,很可能就是那个王志学。
“你说什么?”那人眉头一皱,旁边立刻有几个打手模样的家伙冲了上来,气势汹汹地大吼:“妈的,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敢骂我们老板?”
“你就是王志学,对吧?”宫平没理这帮家伙,冷眼看着那个领头的人,缓缓问道。那人哼了一声:“知道是我,还敢开口骂人,你小子胆子不小啊。我告诉你,我是合法强拆,谁要是阻碍本市棚户区改造,谁就是违法犯罪,老子就绝饶不了他!”
“你以为你是谁?”宫平冷冷一笑,“父亲是副市长,就可以一手遮天了吗?你只不过是个商人,代表不了政府。就算你代表得了,这里的老百姓都没有签字同意搬迁,你就无权来损毁他们的房屋!”
“你他妈活腻了是不是?”一个打手怒喝一声,想要上前动手,却被王志学伸手拦住,他上下打量着宫平,在心中暗想:“这家伙明知道我是谁,还敢这么说话,是有后台,还是愣头青一个?不可能,一个住棚户区的年轻小子,能有什么后台?要是有的话,他也不会住在这种地方了。愣头青吗?也不像。明白了,这就是那种相信什么法律的傻子,读书读傻了的书呆子而已。”
想到这里,他哼了一声,冷笑着说:“我说哥们儿,道理我已经和你说得够清楚了,棚户区改造是市里的重大决定,是利民工程,你们想要为了自己的私利,阻挡盘荣的城市化进程,这是盘荣人民所不能允许的。对于你们这样的人,我们只有一条规则,那就是坚决打击!”
说完,他突然一挥手,那十来个打手模样的家伙,就立刻向着宫平冲了过去,离宫平最近的家伙,伸手就去抓宫平的衣领,却被宫平轻松闪开,随后,宫平的拳头就狠狠地打在了他的面颊上。
巨大的冲击力,令那家伙的头猛地一晃,数颗牙齿和着血从嘴里喷了出去,随后,这家伙就向前扑倒在地,昏死过去。
一直以来,宫平都从未停止过对自己一切本领的反复练习,自然也包括拳击,和夏杰教给他的那些拳脚功夫,在与和胜盟的长期斗争中,他的格斗本领不但没有因为久不使用而退步,反而更加精进了,像这种普通人,根本受不了他全力一拳。
“来吧,我正好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呢!”看着那群打手,宫平在心中恨恨地想。
第192章 谁更强
“你敢打人?”王志学在后方暴叫一声,直接大吼起来:“给我上,教训这个目无法纪的家伙!”
“这世上怎么真有这样的人渣?”运在空中气得直瞪眼,“和胜盟那些家伙虽然都不是好东西,但还是懂最起码的道理的,这家伙可好,简直拿不讲理当真理!”
朱海涛被吓坏了,见对方十来个人一起冲向宫平,他以为宫平一定会像宫久德一样,被打倒在地,他急忙环视周围,跑到一边,从地上拣起了两块石头,然后便要冲过去帮宫平,可就在这时,他却看到了自己怎么也想象不到的一幕。
宫平挥动着拳头,在不断的移动间,将那一个个气势汹汹的打手逐个击倒在地,他的拳头快速地出击、收回,每进行一次这样的过程,总有打手发出痛苦的哼声,或是直接倒在地上。偶尔,他会用肘打击靠近的打手,会用脚踢倒离远的对手,而且他的身后也仿佛长了眼睛一般,几次有打手想从后面偷袭他,都被他或是一脚踢倒,或是回身一拳打翻,或是灵巧地躲开。
朱海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仔细一看,自己确实没有产生幻视,他不由渐渐地兴奋了起来,在心里暗叫:“厉害啊!宫平原来学了一身好武艺,难怪他这么有自信呢!嘿,原来小说里写的武功高手,一个人能打对方十几个,真不是乱吹牛啊。”
“抄家伙、抄家伙!”眼见宫平拳雨翻飞之下,自己的人片刻间就被打倒了七个,王志学不由急了,他一边大吼着,一边冲到旁边的车旁,拉开车门,从里面拽出了铁棒、钢管,打手们急忙调头跑了回来,从他手中接过这些武器后,又向宫平这边冲来。
“不妙啊。”宫平一皱眉头,暗想:“过去就想过,应该练一种能随身携带的武器,但一直杂事缠身的,就没放在心上,唉,这个时候,就只好使用厄运的力量了……”一边想着,一边从左臂上拉下一个厄运怪物。
运见宫平的举动,便知他的心意,急忙飞过来将那厄运怪物抓在手中,猛地向前飞去,将其种在最先冲过来的一个打手身上,随后又马上飞回宫平身边,将宫平拉下的第二个厄运抱住,再次种到打手身上。
朱海涛眼见对方的打手拎着凶器冲向宫平,宫平却只是在做着奇怪的动作,不由大感好奇,又不由焦急万分,他一咬牙,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手中的石头猛地掷出,狠狠砸向向宫平冲来的打手们。
这两下飞石,成功地阻挡住了打手们的脚步,虽然只是一时停顿,却也为宫平赢得了更多的时间。
宫平的臂上,总共有七个厄运怪物,而没被打倒的打手一共有六个,一个种上一个,宫平自己还能有剩余,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只是快速地后退着拉远与打手间的距离,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将厄运从臂上拉下,而运则不断飞来飞去,片刻间,就将六个厄运种在了那些打手身上。
“立刻爆发吧!”宫平在运完成了最后一次厄运移动后,集中起全部精神力量,在心中默默地大喊了一声,刹那之间,在他那凌厉的目光注视之下,六个外来厄运同时对打手们发起了攻击,那六个打手中,冲在最前的那个突然脚下一软,绊在一块石头上,向前狠狠地摔了个狗抢屎,而他身后紧跟着的两个,又被他绊倒,摔在了地上。这两个家伙,其中一个手里的钢管一下脱手飞出,正撞在另一个打手的脸上,那家伙立刻痛苦地弯下身子,捂住了脸,而另一个摔倒的家伙在摔倒时不经意地一挥手,手里的铁棒又正好打在旁边一个打手的胫骨上,那家伙惨叫一声,也跟着扑倒在地。
最后一个打手,冲在最后,看到这情景急忙停住脚步,而这时,宫平已经冲了过来,伸手拾起两根打手们掉在地上的钢管,将正要爬起来的打手们再次打倒在地,然后,用凌厉的目光注视着最后一个打手。
那打手吓得脸色铁青,连连后退,竟然自己把自己绊了个跟头,仰天摔倒,后脑勺撞在水泥地上,竟然就这么昏死过去了。
看着如同杀神一般向自己走来的宫平,王志学的脸色也变了,他靠这群打手横行惯了,却从没见过有人能凭着一人之力,将自己的打手全部解决掉这种情况,他不由连连后退,指着宫平大叫:“你想干什么?赶快放下凶器,否则等警察来了,你就倒霉了!”
一边说,一边逃向旁边的推土机,一指宫平,对里面的驾驶员吼道:“上,给我推倒他!”
“给他种上去。”宫平冷冷地说着,将最后一个厄运怪物从臂上取了下来,交到了运的手里,运看着王志学,哼了一声,一下子飞了过去,将那个厄运怪物狠狠砸在王志学身上。
也就在这时,警笛的声音自远处响起,随后,数辆警车呼啸而至,在棚户区大街上停了下来,王志学仿佛看到救星一样,一脸的得意,急忙吩咐司机不要动,指着宫平的鼻子大叫着:“看到了吧?警察来了,我看你这个歹徒还敢不敢接着逞凶。”
“我真恨不能一拳打死他!”运看着这个家伙,忍不住气哼哼地说,然后象征性地给了他一拳。
没想到这一拳下去,它的拳头却并没有贯穿王志学的脸,而是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那个脸颊上,王志学的头立刻被打得一晃,一个趔趄,扶住旁边边的推土机才没摔倒。
看着王志学嘴角溢出的血丝,不论是近处的运,还是远处的宫平,一时间都愣住了,运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愕然道:“不会吧?我……我竟然打了他?”
而宫平在惊讶之余,心中却不由又兴奋起来,他明白,这一点是运的能力在不知不觉间,又发生了进化,显然,这种进化的结果,就是让运拥有了实体性的力量,它不再只是一个虚无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