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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运之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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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白色的手,死死压在那怪物的头顶,使它本来就低垂着的头垂得更低了。

“那个残疾小姑娘的杀意,是个独腿的怪物;陈师傅的杀意,则是一个圆胖而手掌巨大的怪物,也许,怪物的外形有时会是一种象征。而他的运在压制他的厄运,这应该也是一种象征。”宫平暗想着。他久久注视着那怪物的爪,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种形象,他调动自己全部的智慧推测着,终于有了结论。

“您是搞拆迁的吧?”宫平笑着问。

“你……”王老板愣了半天,一拍腿:“小……小伙子,你还真神啊!没错,我确实在干拆迁的活儿!”

“没说错的话,这次是在城郊工作。”

“对、对、对!”王老板一下坐直了身子,“我说小伙子,神了!”

“这次应该不是太顺,有些和您对抗的人,所以您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对不对?”宫平继续按自己的推理说道。

“这……”王老板犹豫了一下,宫平明白,这不是因为自己说错了。

“杀气太重,就恐怕会有不利。”宫平微笑着火上浇油,王老板的脸色立刻变了,焦急地问:“小伙子,不……您怎么称呼?”

“敝姓宫。”

“宫师傅,您看,我没有什么灾祸吧?”

“难说。”宫平摇了摇头,“您一直以为自己有颈椎病,可到医院怎么检查,您的脖子也没问题,对不对?”

“没错!”王老板连连点头,“所以我才会总跑到这里来,因为陈师傅的手法确实管用。”

“医院当然检查不出什么。我想您得罪的那些动迁户里,一定有懂得古老法术的人。他弄了些东西压在你那里,按摩只能暂时缓解,却不能消除它。时间久了……”

“怎么样?”王老板胆怯地摸着自己的颈后,真有些怕了。

“恐怕骨头会断裂。好一点,高位截瘫,坏一点……”宫平叹了口气。

“有法解吗?能破吗?”王老板跳了下来,“宫师傅,您尽管开口,多少钱我都给!”

他的叫声惊醒了同伴,那位老张慢慢抬起头,看着两人:“这是怎么了?”

“我一会儿告诉你。”王老板随口答了一句,然后又问起宫平。宫平摇了摇头:“如果对方不撒掉法术,谁也没办法。”

“什么法术?”老张皱起了眉。王老板一跺脚:“老张,是这么回事……”紧接着将宫平刚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老张坐直了身子,抬头看着宫平,忽然嘲讽地一笑:“年轻人,从哪里学的这种招术?”

“你认为我是骗子?”宫平冷眼看着老张。

“老王,你经常来这里吧?”老张没理宫平,而是和王老板说起话来:“这么长时间,你的什么情况都早被他套去了,现在拿这些从你嘴里说出来过的话来骗你,你傻啊?”

“张先生。”宫平看着老张,目光咄咄逼人,“我可以证明我不是骗子。”

“怎么证明?”老张斜眼看着宫平。

“真的要证明吗?”

“当然!”

“好。”宫平缓缓开口,“我的功力没法看清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但我却知道,你过去干过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有句古话,宁毁十座庙,不拆一门婚。我感觉,那句话应该与这句话有关。”

宫平知道自己在冒险,但他有理由相信自己的推理。

果然,老张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怔怔地看着宫平,再不敢开口说一个字,王老板惊讶地看着老张,半晌后说:“老张,也被他说中了?怎么样,这回信了吧?”

老张铁青着脸,没说话。

“宫师傅,你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办?”王老板越发地焦急了。

“很简单。”宫平又恢复了笑容,“补偿,尽最大的可能去补偿每一户――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那个下咒的人是谁,所以你只有让所有被您用特殊手段整治过的人都满意,对方才可能撤掉法术。”

“这……”王老板犹豫了,“宫师傅,你不能帮我化解吗?多少钱都行!”

“我只能做到这一步。”宫平走过去,慢慢抓住了王老板颈后的那个厄运怪物,厄运一离体,王老板的运就立刻松开了手。宫平将厄运移到了王老板的右肩头,然后用右手将它从自己的左手中扫了出去,厄运一下落在王老板右肩上,猛地将利爪刺进王老板肩头,王老板的运,便立刻再次伸出手,压在厄运头顶。

厄运便缓缓抽出了爪。

“你做了什么?”王老板揉了揉右肩膀,“我怎么觉得这里有些发涩?”

“我只能让那东西在你身上移动,却没法清除掉它。”宫平说,“我现在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的身上真的有些可怕的东西,而我只是让你暂时脱离了危险――这样的话,最坏的结果就只是半身不遂而已,不会危及生命。你可以考虑一下要怎么办,如果想要根治,就照我说的办好了。我晚上八点半到十一点都会在这里,你知道的。”

说完,他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回过头,看了看老张:“这位张老板,您似乎……”

“我怎么了?”老张也变得紧张起来。

“目前还不能清楚地看透。”宫平说,“下次王老板来时,您也一块过来吧,可能那时,我就能看清您身上的东西了。”

这话令老张毛骨悚然。

宫平回到了陈大冲的休息室,看着倒卧在床上憔悴不堪的陈大冲,宫平多少觉得有些心酸。这样一个孤独了一生的人,曾经经历过怎样的苦难?

“陈师傅。”他轻声呼唤着他,陈大冲缓缓转过身,瞪了他一眼:“你又回来干什么?别他娘的过来打扰我!”

宫平没有走,反而坐了下来,久久注视着老人那张表情威猛的脸。

“你并不是恶人,何必总装出这么一副凶恶的样子?”宫平平静地说,“我知道刚才你受了很重的刺激,我也猜到了那是为什么。但我有一个要求――不要做傻事。上天是公平的,它会给你一个公平的。”

“公平?”陈大冲哼了一声,转过脸去。“你不就是宫平吗?看来老天真是给了我一个公平!”

“能说说你的事吗?”宫平继续说,“也许说出来,你就会好过。也许,我也可以帮你分担。”

“帮我分担?”陈大冲一翻身坐了起来,“你分担得了吗?你尝过失去一切的滋味吗?你知道一个人失去了全部希望,孤独地活着是什么滋味吗?你知道眼看着害了你的人过得比你好时是什么滋味吗?”

“那个姓张的老板就是那个人对不对?”宫平一动不动地坐着,静静地注视着陈大冲。

陈大冲瞪圆了眼,狠狠瞪着宫平。但他凶恶的目光并不能吓退年轻人,在年轻人面前,他的杀气失去了全部的作用。他感觉到无力,于是一屁股坐在床上,眼泪滴了下来。

“娘的!”

“我想我猜得没有错,因为我几乎已经得到了证实。”宫平继续说,“那个姓张的人,夺走了你的爱人,也夺走了你的自尊与自信,还有对生活、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对不对?”

“滚!”陈大冲抬起头,恶狠狠地说。

第8章 陈师傅的故事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离开了按摩院,走在大街上,运终于忍不住问宫平。

“没什么。”宫平边走边说,“只是觉得陈师傅很可怜。同时我也觉得,那么轻易就毁了别人一生的家伙,应当得到报应。”

“我对那个陈大冲可没什么好印象。”运说,“也许孤独一生是他应得的报应也说不定。”

“所以我才没有立刻动手。”宫平说,“今天我布下的局,令那个姓张的人一定会再来。而在这中间,我会问清陈师傅一切。”

“你真的会什么看相?”运这时又忍不住好奇地问。

“看相?”宫平笑了,“我从前在哪本书上看过,说有些好像会看相的人,其实是心理学家和推理高手,我只是推理罢了。因为那个残疾小姑娘的杀意,还有陈师傅的杀意,在外形上都带有一定的暗示,所以我根据王老板身上厄运的外形,推测出了那是谁的杀意――始终弯着腰、低着头,而且手像镰刀,我觉得这应该代表着农民。而因为法律政策的原因,建筑业不可能入侵农村,所以只能是城郊。”

“厉害的家伙。”运感叹着。“可我还是不明白,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宫平自然明白运指的是什么。他犹豫了一下,终于决定向运坦白:“我要得到陈师傅的技术,还要成为一名出色的美发师。”

“为什么?”运更好奇了。

“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宫平说,“我不会再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中。可怎样才能在别人不会产生抵触情绪的情况下,在别人身边一点点剥离他的厄运呢?”

“我明白了!”运一拍额头,“我太笨了,怎么这么久也没想通这一点?是啊,美发师也好,按摩师也好,都可以在对方完全放松的情况下,在对方身边随意活动。嗯,对你来说,这确实是必要的技能。可,似乎只学会一种就好了啊?”

“最大可能扩展自己能力发挥的空间。”宫平说,“如果遇上了秃子,按摩技术就能派上用场;如果遇上了不喜欢按摩的人,美发技术就能派上用场。”

“不错。”运默默点头,突然吓了一跳:“等等,听你这话的意思,你似乎要杀很多人?”

宫平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高深莫测令运多少觉得有些恐惧。

“我的命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运在心中暗想着。

第二天,宫平照例先来到韩式发廊,为五个客人洗了头后,他暂时闲了下来,于是开始整理毛巾,收拾坐椅。

金善子看着他,越来越觉得有趣,忍不住慢慢走了过来,久久注视他。

“不累吗?”她问。

“这算什么。”宫平笑了笑,“白天在公司里才叫累了,无数的报表要处理,没有一刻轻松的时候。”

“公司?”金善子从来不知道宫平白天在干什么。

“一家经营化妆品的公司。”宫平仍然在笑着。

“什么化妆品?我们店里有吗?”金善子意外地被引起了兴趣。

“对我来说,我们的产品是无比陌生的东西,我最熟悉的全是电子报表和资料、合同什么的。”宫平说,“而且我们不过是小品牌,咱们店里怎么会有这种小品牌呢?”

“也是。”金善子笑了笑。“一会儿收工,我想出去走走,买点东西。陪我走一趟好吗?我怕自己拎不过来。”

“抱歉。”宫平尴尬地笑了笑,“收工后,我还有份工。”

“你缺钱吗?”金善子有些意外,同时心中也有些失落。

“不,不是钱的问题。”宫平抬头看了看表,“是我需要那份工作,就像我需要这里的工作一样。老板,时间到了,我先走了。”

“明天见。”金善子不无失落地回应。

“她好像对你有点意思?”离开发廊后,运半开玩笑地问宫平。

“她已经三十二岁了,是成熟的大人。”宫平说,“而店里那些年轻人,都还是孩子。虽然年纪有的已经不小,但心理上还是孩子。大人会喜欢孩子,会愿意逗弄他们玩,但不会真的爱上孩子。”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孩子?”

“我是吗?”

“从前的你或许是吧。”运说,“但现在的你……我不知道是什么,甚至不知道还可以将你称为‘宫平’。你离过去的你已经越来越远了。”

“那不是很好吗?”宫平笑了。

来到按摩院,他见到陈大冲又恢复了原样――对他发着脾气,对客人赔着笑脸,和经理对骂。

“那个姓张的还会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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