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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不能对任何人说,明白吗?”宫平看着钱有恒,缓缓在说道。那语气,充满了威胁的味道,钱有恒急忙连连点头:“您放心,我对天发誓,绝不对别人说一个字,包括我老婆和在国外留学的女儿在内!”
“转过去。”宫平一挥手,钱有恒立刻原地转身,把后背卖给了宫平。宫平缓缓伸出手,将那个不属于他的厄运怪物,从他身上剥离下来。就在剥离的刹那,那怪物还想再给钱有恒一下子,但没等打到钱有恒的身体,就已经被宫平扔到了空中。厄运嘶鸣了一声,茫然无措地在空中游荡了一阵后,就渐渐消散了。
宫平却装模作样地嘟囔了一堆连他自己也听不清是什么的咒语,然后用手在钱有恒背后划来划去,着实忙活了一番后,才点了点头:“转过来吧。”
“完……完事了?”钱有恒一边转过身子,一边紧张地问。
“上山容易下山难。同理,施法容易,解法难。”宫平眯着双眼,用主人看狗的那种目光看着钱有恒,缓缓说道:“要解除法术,是很费时费力的。不过你放心,我现在用法力将法术封闭住了,只要我不再发功让法术运行,它就不会再害你。”
“这……就不能替我解了这法术吗?”钱有恒苦着脸问。
“万一完全解除后,你再跟我翻脸怎么办?”宫平一瞪眼,“我对你这样的人,根本没法完全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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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钱有恒急得直流汗,又不敢强硬地要求宫平。
“可什么可?”宫平一瞪眼,“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不给我添麻烦,我就不会再发功运行法术,你也就不会有任何事。这样你还不知足的话,我干脆加大法术力量,让你一个跟头摔死算了!”
“别、别!”钱有恒吓得面无人色,一下跪在地上,连连冲宫平摆手:“宫大师,是我不对,我贪心了!我错了!您千万别生气。只要我不再过这几天那种倒霉的日子,我就知足了,至于法术能不能彻底消除,您看我日后的表现成不成?您说吧,要我怎么做?”
“不用特意做什么。”宫平摇了摇头,“第一,不要再故意找俞千雨的麻烦,如果哪天上层有什么人问俞千雨的工作表现,你照实说就是,不用添枝加叶,只要如实描述,不要说一些坏话就是了。第二,绝对不许将我的事透露给任何人,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明白、明白!”钱有恒哆嗦着,一口答应了下来。“您借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把这事对别人说。再说,就算说了也没人信啊!”
“别人信不信是一回事,你说不说是另一回事。”宫平目光一寒,吓得钱有恒冷汗淋漓,连连点头。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你要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再见到我,只要像从前一样,也就是说,像一个主管对待一个普通员工一样就成了,如果你敢在别人面前对我表现出现在这种样子,我立刻要你命!如果做不到的话,那就干脆离我们远点,省得露出破绽。俞千雨的工作,你也不用操心,让她继续干下去就是了。还有,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一个小员工总出入部长办公室,恐怕不是正常的现象,所以有事还是电话联系吧。”
“是、是!”钱有恒一个劲地点头,急忙说出了自己的号码。
“好了。”宫平慢慢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地上的钱有恒,微微一笑:“从现在起,您可以继续过从前那样的日子了。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喝什么喝什么,再也不用担心走路摔跤之类的事了。当然,你自己不小心摔倒,也不要回头怪我没给你封闭好法术。”
“明白、明白!”钱有恒连连点头,宫平一笑,大步向门口走去,就在他要拉开门出去时,钱有恒又不放心地问了一句:“那个……宫……宫大师,真的没事了吗?”
“你信不过我?”宫平目光一寒,钱有恒立刻摆起手来:“不、不,我绝对相信您!”
哼了一声,宫平出了部长办公室,反手将门关好,大步向外走去。
“那个申伟林怎么办?”运在他旁边,不安地说道。“如果放任他不管的话,恐怕他还会做出对千雨不利的事吧?得想个办法收拾了他才好。”
“你未免也太过紧张了吧?”宫平一笑。
“不紧张点怎么行?你看千雨周围,一个一个的,虎视眈眈,多危险啊。”运感叹着,“如果放任不管,早晚得出事啊。”
“说真的,你是不是喜欢千雨?”宫平看着运,淡淡地笑着问道。
“你……你管我那么多!”运气哼哼地说,浮在空中再不多话,但没等宫平走出办公楼,它就又忍不住了:“我说,你到底打算怎么对付申伟林?”
“给雷伟打个电话,要老爷子把他调走就得了。”宫平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啊,真是喜欢上千雨了。”
“那又怎么样?”运一撇嘴,“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要是喜欢她,我自然受影响。”
这话却宫平沉默了下来,他忍不住想:“命就是运,运就是命?真的是这样吗?”
显然,运的思维与智慧,完全不同于宫平,实际上,他们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虽然合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完整的人,虽然可以算是一体同心,但这个“心”,指的却只是共同的利害关系,这个“一体”,指的也只是同生同死相互依存的关系。而两者间,真的没有共同的思维。运有运的智慧,命有命的想法,他们只是共同合作,保证能一起生存下去的伙伴,而并非一个人。
想到这里,宫平不由又想到了俞千雨。自己从最初到现在,都对她有好感,但却一直无法确定那是不是喜欢。而运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却无不在证明它是真的喜欢俞千雨、真的关心她。宫平曾经以为,这代表在自己内心深处,其实是喜欢俞千雨的,但现在他却突然意识到,那只是运的恋爱,其实与他完全没有关系。
甩了甩头,他不得不再次提醒自己:“宫平,现在不是想这种问题的时候,一个庞大的怪物正蹲在黑丹集团的身上,随时准备用它的尖牙利爪将黑丹集团撕裂,你目前惟一要做、惟一要想的,就是干掉它!这是为了你的将来,也是为了你朋友的将来、为了信仰你的每一个人的未来!”
他拿出电话,默默地拨通了雷伟的号码,缓缓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电话那头,雷伟只是轻声说:“明白了。”
一句“明白了”,就代表所有的事都交给他就好,他自会替宫平解决。合上电话,宫平不由感叹起来:“成老爷子能有这样的帮手,还真是令人嫉妒啊。”
出了办公楼,还没走到广场中央,宫平就远远看到仓库那边围了一群人,似乎是出了什么事,他眉头一皱,急忙飞奔了过去,分开人群,来到仓库门前。在仓库门前,停着一辆大货车,货车的司机还有部门经理申伟林,正站在车前,激烈地和俞千雨争辩着什么,常辉和刘安东的神情都很激动,不时插嘴大声吵着,但显然不是申伟林的对手。
“你看吧,我就说这家伙必须得好好收拾!”运瞪圆了眼,气呼呼地抱怨。
正当宫平要冲过去的时候,一个满脸阳光笑容、皮肤呈现健康深色调的年轻人,放下手中的推车走了过去,他一边用毛巾擦着顺着脸颊淌下的汗水,一边问:“怎么了?”
“柳宏元?”宫平一怔。
“一边去!”申伟林粗暴地一挥手,“这种事轮不到你这个搬运工来插嘴。”
“搬运工也是公司的一员。”柳宏元一边擦汗,一边不卑不亢地说。“也是签订了劳动合同,有权为公司发展做贡献,也有权了解公司内一些非保密事宜的员工。”
“你小子不想干了是不是?”申伟林沉着脸威胁。柳宏元微微一笑:“我有劳动合同,如果我没有违反合同,没有违反公司内部规定,你无权随意开除我。”
“柳宏元,这事与你无关。”常辉忍不住走过来,拉了柳宏元一把。他对这个年轻英俊,而又健康阳光的男人很有好感,不想看到他因为卷进这种事中而失去工作。
“到底是怎么回事?”柳宏元转过头来,带着几分疑惑与几分好奇的表情问常辉。
“这两个家伙诬陷我们!”刘安东年纪比较小,不像常辉那么成熟稳重,激动地冲了上来,指着申伟林和那个司机:“我们三个人是按着货单清点的,车上共有货箱四百九十六个,货单上写的也是这个数目,他们却非说是五百个货箱,诬赖我们拿走了四个货箱,这……这还讲不讲理了?”
“四百九十六个?”申伟林哼了一声,“你还真敢说啊,你问问在场的众位,哪次咱们发货发过这么奇怪零散的数目?真亏你们想得出来!”
“货单呢?”柳宏元向着常辉伸出了手,常辉哼了一声,愤怒地看着申伟林,俞千雨几步走上前来,怒气冲冲地指着申伟林说:“我们清点完,他就把货单收了过去,说是要对照一下,可再还给我们时,货单上的四百九十六个就变成了五百个!”
“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换了货单?”申伟林看着俞千雨,冷冷地笑着。“好,那你怎么解释司机的话?”
“明明就是五百件嘛。”司机在旁边理直气壮地说,“我虽然没看过货单,可在装车时,我可是跟着帮忙来着,从厂子那边过来前明明就是五百件,可被他们三个查了一遍,就变得四百九十六个了。”
“你说什么?”刘安东气得大叫起来,“你的意思是我们偷走了货物吗?单子上明明就是四百九十六……”
“够了!”申伟林大吼一声,“那你怎么解释你们三个填的登记单?这上面写的可是五百个货箱!”
“你……”刘安东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然已级气愤到极点。“我们明明登记的是四百九十六个,你刚才把登记单要了过去,再还给我们时,就变成了五百个,这不是明明白白的诬陷是什么?”
“好啊,不但不承认,还倒打一靶?”申伟林一瞪眼,“好,既然证据如此确凿,你们还敢反过来诬陷我,那咱们就到你们的办公室去看看,看看那里会不会多出四个货箱!”
第二卷 February
第96章 可疑的帅哥
“等等。”就在刘安东冲动地要拉着申伟林一起到办公室去看的时候,柳宏元伸手拦住了他。
“请问这批是什么货物?”柳宏元向那个司机问道。
“烟啊。”司机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一箱大概有二十条,好多钱啊!”
“我有个疑问。”柳宏元看了看货车上货箱的大小后,皱了皱眉毛:“我刚才一直在这附近装卸货物,我可以作证,从上班起到现在,他们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都没有回过办公楼。而申经理说怀疑他们的办公室里藏有那四箱烟草,这显然是不可能的。除非他们是超人,会飞天遁地瞬间往返的本领。不过要是他们拥有这种本领,似乎也就不用在这里奔波劳碌了。”
“你作什么证?”申伟林在一怔之后,立刻发作起来:“搞不好你也和他们是一伙的,没错,不是正好丢了四箱吗?”
“大家能证明我没有说谎吧?”柳宏元没理他,而是转过头,问起周围那些围观的人来。这些人中大部分是和他一样,干装卸工作的小工,几天来和他相处得都不错,这时见他向自己求助,立刻跟着叫了起来:“没错,我们都能证明他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