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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录-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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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老者的语气,对王八十分尊敬。向王八一再拱手,走下山去。

王八也回礼,给那老者道别。

王八转身对老钟说道:“你们马上去找人,明天挖坟。”

“那要不要弄一副棺材来。”钟妻以为要迁坟。

“不用,”王八冷酷的说道:“这个坟不用迁。”

王八在坟墓四周用剑符,把几个方位都镇住了。对老钟说道:“我还要准备一下。你没事吧。”

“能不能把我前妻的骨头捞出来。”老钟哀求道。

“不能。”王八说道:“没办法的,我只能这样做。”

“那就报应我好了,我不治了。”

“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被闹死?”王八说着话,眼睛却看着钟妻。

老钟慌了,“干她什么事情?”

“跟她没什么关系,我刚才算过了,你的那个二十年前死掉的儿子,这个化生子又在作祟,他要克的不是你,是他的兄弟姊妹。”

“我们结婚几年了,一直没有要小孩。”钟妻说道:“可我没问题。是老钟不想要。”

王八把头转向老钟,“没用的,你怕生下来又是化生子,是不是?可是你老婆想要个小孩子。”

老钟把妻子的肚子看着,愣了一会,大声喊道:“谁叫你这么做的!”

钟妻下意识的捂住腹部。

老钟站立了一会,叹了口气,对王八说道:“那就听你的吧。”

我们回到老钟家里,钟妻要请人挖坟,吃了饭就出去了。

我对老钟说道:“你为什么不送他去医院?”

“送谁?”老钟言辞闪烁,其实他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不用和我绕圈子了,你儿子为什么成为化生子,你其实也知道。”我说道。

老钟一下就站起来,动作过猛,把桌子上的碗碟都撞掉几个在地上摔碎。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老钟把我指着,“我不信,我不信你有这个本事,你是听别人说的是不是?”

“和你一起撞人的,已经死了,第二年就死了。没人知道这个事情了。”我低声说道:“你犯病的时候,脑袋里不停在想你当年的事情。”

老钟的脑门亮晶晶的,我看见他下巴上都在滚落汗珠。

“你八二年跟着部队来宜昌开车,我没说错吧。”我继续问道。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是人还是鬼?”老钟浑身瑟瑟发抖,“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去部队打听了?”

“你脑袋里,满是想着八二年,八二年,嘴里都说出来了。”我骗他。

老钟下意识的把嘴捂住。

“你的好兄弟,老庄是怎么死的,我知道他是开车冲进长江了。”我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当年我们相互承诺,谁要是死了,就去照顾对方的家人,我的家人只有母亲在老家。他在宜昌谈了个女朋友……”

“老庄死了,所以你和他的女朋友结了婚。”我看见老钟的记忆了:当年他在江边,和一个年轻女子,对着长江痛哭。远处长江正在庆祝合拢。

我大声说道:“你是当年参加截流的司机?为什么没有在合拢的时候去倾倒土方。”

老钟说道:“都已经合拢,就留了那么几十米宽的口子,留给国家领导来看的。最危险的是我们最开始倾倒的过程,我们都立了生死状的填到八十米远的时候,水流太急,倒下去的填料根本落不下去,都被江水冲走了,书记急了,要我们自愿报名,把车开下去,无论生死,都给两千块。”

“你跳出来了,可是老庄……”

“我对不起老庄,死的应该是我。”老钟哭起来。

这下我完全看到了他们当年的对话:

老庄:“今天好像有警察来找我们车队的队长,我们撞人的事情……”

老钟:“人是我撞的。我来扛。”

我又看见,老庄开着车冲下去的瞬间,老庄怎么也打不开车门,车门扣死了。一个遍体鳞伤的人也坐在车里,看着老庄拼命的开门。东风车冲进长江。

“人是你撞的?对不对,是你开老庄的车撞的人?”我皱着眉头问道。

“那晚老庄喝醉了,是我开的车。我也没想到会撞到人。我没想到啊。”

我摆了摆手,“你知不知道,你们当时撞的那个人,并没有死。”

老钟呆住了,过来半天才慢慢说道:“那缠着我的,不是他?”

“不,你们做的事,太狠了,他还是死了,他不怪你们撞他,那是意外,他怪你们把他丢在新场(宜昌周边一个地名,距离市区二十公里)。”

“我来告诉你他到底为什么会缠着你不放吧?你知道他死前把你们诅咒了多少遍吗?”我站起来,开始绕着客厅里的桌子走。走的很慢,一瘸一拐的。

老钟看见我走路的样子,吓得大喊:“你别过来,你找我了,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我走了两步,停下来,想了想,对老钟说道:“他是个笨人,不灵活的人,不知道向路人求救。”

我又开始走起来,“他只想回家,他只想回家,他很笨,不知道找人救他。他只是顺着来路,往宜昌的方向走。”

老钟跪下来,对着我哭道:“对不起……对不起。”

我继续走起来,走的很慢,两条腿都开始疼起来,每走一步,都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走到花艳(宜昌近郊的一个地名),已经走了两天一夜了。实在是走不动了,几个好心的路人给了点水喝,在路边捡了个发霉的花卷吃了。开始呕血了。

我开始趴在地上,在地上爬起来。绕着桌子爬。

老钟开始给我磕头,“我该死啊,我该死啊,我以为你要死了,我不该丢下你啊。”

——爬到红卫了,有人在问:“死了个叫花子哦。”

我嘴里说道:“还没死,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用手把老钟指着:“我不会饶过你的。”

老钟拼命的磕头,脑门上鲜血淋漓。

——来了几个领导模样的人,对着尸体问道:“你怎么样?你是哪里人?你住在哪里?”

我从地上站起来,对着老钟说道:“你第二年和老庄的女朋友结了婚,第三年,生了你的儿子。”

我说完后,坐到一边,不停的喘气。这活太不好干了。幸好我没答应赵一二当他的徒弟。现在没我的事了,我从老钟哪里得到的信息,已经全部说了出来。剩下的事情,是王八的问题了。

王八走到老钟面前,慢慢的对老钟说道:“当年你的儿子。是不是跟你现在一样,在医生面前安然无恙,在家里昏迷休克……”

老钟说道:“是的。”

“我第一次看见你,就知道你家坟上出了问题,并且知道跟化生子有关。”

“你是用斧头砍的,还是用火烧的。”

老钟已经没有什么表情了,默默的说道:“斧头。”

“啊——”一声尖叫从门口传来。我看见钟妻站在门口。

钟妻对着老钟说道:“你……你真的那么干过?”

老钟说道:“没办法,他把他妈都克死了。我不这么做,怎么办。听老人说,再下去,就是我妈。”

“你告诉我你前妻是病死的。”

“她的确是病死的。”王八插嘴说道:“只是病的不一般,太古怪而已。”

老钟低低的说道:“是啊是啊,晚上睡觉前还好好的,早上就不起来,睡到中午,我下班了,她还躺在床上……她就这么死了。焕焕从头天晚上就不停的笑,她还说,儿子今天好乖,没有闹,没想到,是因为要把她克死了。”

“这都不是真的,你骗我的,是不是。”钟妻说道:“怪不得这些天,屋里总是有人在笑,却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笑声。”

老钟说道:“我知道焕焕是化生子了,于是当晚,我喝了一瓶白酒,把焕焕抱到后面的山坡上,焕焕那天不哭了,也不犯病,好乖。我把他放在草地上,看了好久。我下不了手啊……”

钟妻喊道:“你是个杀人犯!你怎么能用斧头砍死你儿子啊!”

我和王八沉默了,这就是治化生子的方法,宜昌人都知道的方法。残忍而又血腥。躲避法律,被世俗认可的方法。

老钟对着我喊道:“为什么不找我啊,让我死了算了啊。”

我连忙摆手,“别看我,我只是探知到你的记忆而已。和那个被撞死的人的经过。别对着我喊。跟我没关系。”

老钟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一个大男人哭的悲惨无比。我和王八看的心酸。慢慢走出门。我回头看了看,钟妻把老钟的搂着,两夫妻抱头痛哭。

走在路上,我问王八,难道治化生子,非要这么做吗?

王八说道:“老钟必须这么做,不然后患无穷。”

我沉默了,心想,难道就不能有更好的方法吗,非要这样家破人亡。可是看着王八坚定的表情,我知道,这种事情,不是靠人的感情用事能解决的。

我对王八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化生子只是婴儿的一种慢性病,被民间的流传过分了。也许老钟的儿子当年只是白血病,或是别的什么病症,只是医学上无法解决。”

“那你怎么解释化生子的家人,都离奇死掉。”王八盯着我问:“老钟的前妻,没任何征兆的就死了。”

“也许是家人被小孩的病拖的久了,自己也有病,扛不住了。”我坚持道:“说不定,根本就是自杀的。”

“这不是我关心的范围,我只能用镇邪的办法来做。”王八的口气很决绝。

我知道,王八已经完全把自己当做赵一二的传人了,可是我总是不愿意去接受这个事实。

第二天,我和王八在申时到了老钟前妻和儿子的墓前。

老钟和几个年轻人在那里等着我们。钟妻不在这里。

王八看了看表,说道:“开始吧。”

几个年轻人开始挖土。王八在一旁找了几个大石头,支了个土灶,老钟那了个铁锅放上去。王八指使人找了些枯枝树叶,塞到锅底,点燃了。让后把随身带的一壶粘稠的液体倒进去。

我闻到了浓烈的桐油味道。

老钟拎了一只公鸡过来。看来这些道具,都是王八已经跟他交代好的。

王八拿起一个锋利的菜刀,向公鸡挥去,公鸡的头掉下来。

可下面的事情,我和旁边帮忙挖坟的小伙子们一样,都目瞪口呆。

掉了头的公鸡,竟然跟没事一样。竟然还踱着步子,一步一步的走着。王八看着没了头的公鸡,点头说道:“恩,这个鸡子找的好。”然后把公鸡的脑袋扔进满是桐油的锅里。

王八走到没头的公鸡面前,那公鸡好像知道有人来到它身边了,竟然开始飞快的跑起来,两个翅膀,扑闪的跳动。那些挖坟的人,都过来看稀奇。嘴里都啧啧有声。

王八对着公鸡啐了一口。

公鸡被斩断的脖子里喷出鲜血,鲜血冲了尺把高。公鸡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王八把公鸡提起,等着挖坟的人继续挖土。

王八的作为,把所有的人都镇住了,包括我。那些年轻人,不等王八吩咐,都拼命的挖起土来。我在想,赵一二的门派——诡道的法术,怎么比茅山道术还要邪门啊。倒是和苗家的巫术类似,我忽然想到,也许苗家的巫术根本就是和诡道一脉相传。不然赵一二为什么和秀山的黄莲清来往如此密切。

众人把坟墓挖成了一个大坑,里面的棺材露出来了。王八跳下去,用手中的公鸡脖子上的鲜血,往棺材盖板的接榫处,仔细的涂抹着。抹得很慢,一点都不遗漏。

王八又从怀里掏出几根长长的钉子,那钉子锈迹斑斑,不是第一次使用了。王八把钉子交给旁人,示意他们在棺材的四个角上钉下去。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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