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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爷俩都是垂死挣扎的人,我请求您打消那放弃的念头,为了她而去争取我们想要的东西!”
“为了他?是谁?”
“我们的艳儿!”
文程的眼睛里面突然有了神采,没有人知道这是他是绝望后的重振,既然自己的未来已经几乎成了定局,那又何不做最后的一把冲击去帮助翁艳呢?翁天佑自然也无法明白文程此时的想法,只当他是鼓励自己继续生存下去。想着难得遇到这般有情有义之人,既然如此,也就顺了文程的意。
“好吧,小伙子,我答应你便是了,以后就算要我这把老骨头全豁出去也要来帮你一把。”翁天佑听到文程也这样称呼自己的爱女,很开心的拍着文程的肩膀大笑了起来。
正文 谈论婚事
“咱们出去看看艳儿吧,你看她呀,都紧张得躲到自己房间里面不敢出来见人了,哈哈。”心情大好的翁天佑一边说一边走,文程在后面也是微笑的跟着,两人来到了翁艳的闺房前。翁天佑轻轻的敲了几下门,把耳朵附在门边慈爱的叫道:“艳儿,快出来吧,我们把该谈的都谈好了。”说完还回过头来诡秘的冲着文程笑。
“爸,谈好什么了呀?女儿都睡着了呢!”翁艳其实一直都在房间里,刚开始的时候是趴在chuang上,这一会儿是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的,还在怀疑他们是不真的是在谈论自己的婚事。听到父亲突然在门外叫唤,赶紧溜到chuang上装作在睡觉,真是无意却完美的诠释什么叫“吹牛不打草稿”!弄得外面的爷俩大眼挤小眼,心照不宣的互笑。
“肯定是谈好咱家艳儿的婚事呀,就定在下个月的初二,这一天可是一个黄道吉日。”翁天佑话刚说完,门就被打开了。一张可爱、含羞的脸出现在门边。
“爸,你不是开玩笑吧?女儿不嫁,女儿不嫁!”翁艳一脸的羞红之色,嘴唇还要时不时的翘动一下,煞是迷人!
“你这孩子,说都说好了,你不嫁难道要爸爸嫁不成?”
“您都不问问女儿的意见就自作主张的答应这种事情,要嫁那肯定是您自己去嫁喽!”翁艳自己也笑了,斜眼看了一眼文程,文程正对着她眨着眼睛,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居心何在。这个时候还在自己父亲背后挤眉弄眼的,只怕是奸计得逞,开始得意忘形了吧。
“这句话艳儿可是说对了一半,我只有你这么个女儿,女儿要出嫁,做爸的也只好跟着陪嫁呀。要不然老了谁照顾?”
“不行不行,我要文程嫁到咱们家来。”翁艳觉得让自己的爸爸陪嫁?这也太委屈太刻薄太对不住自己的老爹了。要那个坏蛋嫁过来还差不多,那样他就不用住什么大宅子,更加不能背着自己和那些明星、警花甚至是总裁类的女人勾勾搭搭了。
“刚才好像没有人和艳儿说要嫁给文程吧?”翁天佑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文程看着这未来的老丈人,心想他耍嘴皮子原来也有自己的一套,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个花花的公子爷吧,也不知道迷倒了包括翁艳母亲在内的多少mei女,要不然好端端的人干嘛要研究隐身呢?肯定是情债!没错,就是情债难还,来个一隐了之!
“爸爸你也学着他的来戏弄艳儿呀?不理你们了。”翁艳羞愧难当的赶紧把房门关上,将两个大老爷们关在了自己的房门外,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老爹,您看这如何收场呀?艳儿都信以为真了,如果让她知道您是开玩笑的,只怕……”文程说的都是大实话,如果让翁艳知道被他们爷俩给耍了,那文程可真要比死还要难受了,看着娇艳可人的mei女在自己面前板着冷冰冰的脸,自己情愿让灵魂离开自己的躯体去旅行!
“你小子还真不简单呀!”翁天佑笑看着文程,把他一把搂住又往客厅的沙发上走去。
“我怎么不简单了?我说的可都是实情呀!”文程一边跟着翁天佑走,一边收了收眼神做出很无辜的表情。
“就想这样顺手推舟的把我女儿的婚姻大事给定下来?你自己不费吹灰之力,还要我翁老头欠你一个顺水人情。你说你小子是不是很不简单?”
“那就当我没说好了,您自己看怎样让艳儿不生气就成,这整件事都与女婿无关,是您一个人自编自导自演的。”文程一下子推个干干净净,不过对于自己的名份还是挺看重的,也不害臊的自称为“女婿”。
“艳儿干嘛要生气?”翁天佑不解的看着文程。
“老爹您刚才不是说在谈论我和艳儿的婚事吗?可如果让她知道我压根儿就没提起,我们也没有谈论这事。她会觉得多没面子多羞人呀,是不是?让她觉得没面子了,你我的日子能好过到哪儿去吗?不能吧?是不是?而且呀,这最重要的是……”
“好了,好了,我还没有老得糊涂你小子却糊涂了,你觉得你们两人的婚事,”翁天佑故意停顿了一下,定定的眼神看着文程。“我们还用得着在这里正儿八经的谈吗?觉得还有这个必要吗?”翁天佑的眼睛也能做出跟影子一样的神情,看了文程两秒后,突然猛的来个一眨眼,这眨眼当然不是对着异性发放的那种强烈的无线电波,不过文程想着以前这丈人肯定用这招电晕过翁艳的母亲,要不然自己怎么会像攀上云端那么开心呢?
“多谢岳父大人。”文程激动得差点要行跪拜之礼了,正在房间内偷听的翁艳也捂着嘴笑了。“总算没白费功夫,让我听到了最重要的一句。嘻嘻!”
“以后要好好的对待我的宝贝女儿,不能够让她受一点点委屈。要知道,她从小都没有母爱,想来都是我这个做爸爸的亏欠她的。”翁天佑说到这里,眼睛开始泛红。
“爸,我明白的。”文程这次没有再嘻皮笑脸的了,而是很认真的给翁父一个承诺。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翁天佑低下头,用手摁了一下额头,其实是在巧妙的控制自己的泪水,那伤心的一幕,那一生都无法忘记的人又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
翁艳刚才一直都在房间里面偷看外面的情形,突然看到父亲又像以前一样一副愁肠满腹的样子,就知道这准是想起了母亲。于是赶紧跑出来抱着父亲尽可能的给以劝慰。“爸,您是不是又想起妈妈了?爸,您没事吧?笑一下,不要让艳儿担心您!”
“傻瓜,都这么多年了,还不都是这样过来的?爸爸没事,你去叫菊姨做饭去,今天我要文程陪着我喝上两杯。”
“哦,艳儿这就去吩咐,不过,不许喝酒,最多今天女儿亲自下厨怎么样?”
“你?”翁天佑睁大了眼睛看着翁艳。
正文 糖醋排骨
“嗯,条件只有小小的一个,那就是,爸爸你今天绝对不可以喝酒,怎么样啊?”翁艳好喜欢看到爸爸此时的这种惊喜表情,这让自己在文程面前感觉是太长面子的事了。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好男人的胃!臭文程,以后我翁大小姐会让你天天围着我要吃的。
“好啊!,艳儿肯亲自下厨,别说叫我一天不喝酒,就算是一个月让我闻不到酒味都没问题呀!”翁天佑很开心的看着翁艳,开怀大笑起来。
“是不是太夸张了呀?做出来的东西有这么好吃吗?”文程真的有点怀疑,怀疑归怀疑,此刻更应该放在心里,在这个时候公开自己的怀疑态度是绝对会得不偿失的,自己还是耐心的等待为好!
翁艳也没怎么注意文程的表情,兴致挺高的去了厨房。厅里就剩下翁天佑与文程,关于翁艳母亲的事,文程自从听翁天佑刚才那样说起以后,心里一直都悬着个疑问在那。文程这个时候很想问问翁天佑,却又怕这样太过于唐突了,因此引起翁天佑的伤感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
“翁艳母亲的事,合适的时候我会讲给你们听的。”翁天佑像是能够看穿文程的心。
“爸,我只是有点好奇,并不是想窥探什么。而且,我心里也很想能够帮到您一点什么。如果您不方便讲,那就不用讲。不过,长期的憋在心里对您的身ti肯定不会有好处。您自己要注意些才好。”
翁天佑看到文程现在直接称呼自己为爸了,而且看那神情也是情真意切的,自己听起来的欣慰与亲切感自然是他嬉皮笑脸没正经的叫岳父时的那种感觉无法比拟的。
“爸,刘长青临死之前接了一个奇怪的电话,他在接电话的时候不停的往我身上看,还连连的点头。我有一个猜测,如果错了的话,请您也不要介意。”文程很谨慎的看着翁天佑,毕竟不是太了解,又是自己未来的泰山,得罪了可不好,老婆那关过不了!
“你认为那个打电话的人是我?”
“不错,因为您是最了解我的病情的人,所以我推测,您那次是在向他讲述我病情的事。还有,那天您是先打了个电话给我的,提醒我不能杀死刘长青。我猜测的有没有错?”文程讲完自己的猜测,心里有些不安的看着翁天佑,好在翁天佑并没有出现什么很不开心的情绪。
“你是在顺藤mo瓜吧,接下来等我承认了的话,你就会问我,刘长青口中的那个已经来到银湖市的神秘人是谁。”翁天佑带着一种看不明白的微笑注视着文程,其实内心也在暗暗的赞赏这小伙子。
“不错,我心里已经开始怀疑某个人了,只是还不敢确定,如果您知道的话,不妨告诉我,以后我们也好做防备。”
“哦,你知道那人是谁?见过她?”翁天佑不动声se的说道。
文程很深奥的对着翁天佑一笑,道:“岂止见过那么简单。”
两人相视一笑,那人确实呼之yu出了。文程在听到珍妮问自己病好了没有的时候,就在怀疑她此次银湖之行的真实动机了。再联想起刘长青是在珍妮进来以后暴毙的,她又跟关爷的关系密切。再有一点那就是:当时的刘长青因为太过于痛苦导致口齿不清,最后那半句“是在……”很有可能就是想说“是珍……妮”。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反而比知道要好得多,明白我的意思吗?”翁天佑很玄乎的讲道。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是叫我装作不知道吗?”文程想了一会儿,仍然弄不明白翁天佑讲这句话的真实意图。
“不错,如果她知道你明白她的真实身份或者说此行的目的了,她就会毫无顾虑的下手做她想做的事情了。而现在,她因为某种原因不想在你的面前bao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不得不继续扮演另外一种角色,这样她的行为自然就会收敛很多,这对我们并没有任何的坏处。”
“你们聊完了没有啊?吃饭了。”翁艳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那模样真像个贤妻良母。
菊姨虽然是个下人,却也是跟着一起在桌上吃饭的。刚来到休隐山庄的时候,菊姨还很拘谨,不肯跟他们一起吃饭,但因为翁艳待她特别亲切,久而久之也像自家人一样了。四个人上了餐桌,翁天佑笑看着满桌的菜,率先伸出筷子夹起来尝。
“试试我的宝贝女儿做的菜,看看她的厨艺有没有更上一层楼啊!”说着夹起一块白切鸡就往口里塞。嚼了几下后冲着翁艳竖起了大拇指,“嗯,不错,又有进步了。这样子嫁出去爸爸也不用担心女婿的口福了。文程,快来尝一下艳儿的手艺。”
文程笑看了一眼翁艳,翁艳也腼腆的看着他。等文程夹了块糖醋排骨品尝起来的时候,翁艳还是有些紧张的看文程的反应。文程偷偷看了一下翁艳,然后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