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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你去忙你自己的吧。”翁艳微微点了一下头,嘴角轻轻扬着一抹满意的笑。
“好的,翁总。”女孩对着文程低头致意后转身离开,看着她谨小慎微的步伐,文程就觉得好笑。
“什么事情那么好笑?”翁艳觉得这家伙笑起来总是那么邪恶。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在职场上混也得要有点小伎俩小手段才行。”文程收回放在女孩背影上的目光,再扫视了一下二楼餐厅。大约有二十多张台,有超过一半是空着席的。
“呵呵,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点了几样菜,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不如我们现在就叫上菜,你来尝尝怎么样?”
“好啊,客随主便,就我们两个人吗?”如果真像那个女孩讲的那样,文程倒真有点受宠若惊了。
“本来我想叫上雅琼的,但她今天很不开心,她遇到了麻烦。”翁艳说话的声音很轻,试探性的眼光注视着文程。
“今天是你告诉她我住在5188房?”文程有些恼怒的看着翁艳。
“不是,她从你那里回来之后我才遇见她的,她和我说了一些你们之前的事情。”
“她跟你说了些什么?”文程低着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玻璃酒杯,不敢与翁艳的眼睛对视。自己的愁苦从来都不愿轻易让人去看到。
“她说她好爱你。”翁艳直视着文程,想从他的眼里找到一些可以帮助到雅琼的信息。
“说点别的!”文程把头转过左侧,眼神落在粗圆的白色石柱上,其实他的眼里什么都没有看到,那是没有焦点的漠视。
“那就让我听你讲你的故事吧,行不行?”
“我没有什么好讲的,我是没有生根的浮萍,只会随着流水寻找自己可以安身的地方。”
“雅琼遇到了麻烦你知道吗?她因为昨天在舞台上讲的事被她老板臭骂了一顿,现在媒体的焦点都放在那个男人是谁的身上,真的把你挖了出来的话,对她以后的发展有很大的影响。老板叫她自己想办法摆平这件事。我是今天听她这样跟我讲的。”
“看不出来你们的关系还蛮好的嘛,这些东西她都会跟你讲,她就不怕你出卖她?”文程是真的惊讶,雅琼真的还不够成熟,一个认识一两天的人居然什么都会讲出来。
“她还是个小女孩,容易信任人,但你也不必担心,我绝对会对得起她的信任。”翁艳像是看穿了文程的心思。
“她有没有跟你讲想到了应对的办法没有?”
“没有,她整个心思都放在你身上了,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伤人的话?”翁艳用责怪和不可理解的眼神看着文程。“其实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也没有掺合进来插嘴的份。”
“朋友相交贵在心神相应,不在乎jiao往时间长短,也不一定要朝夕相处。既然你们两个如此投缘,她能够没有防备的坦然对你,你就要做好照顾她的准备,她有时候是很依赖人的。”文程颇有感触,又想起以前和雅琼在一起时对她的呵护。
“我今天跟你讲这些也是觉得我该为朋友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我想你应该有办法帮帮她的,是不?”
“她的事情我会再想想办法的,不过我现在真的不适合和她去共同面对,所以需要你的帮忙。”文程看着翁艳,眼神里充满的是信任和感激。
在两人谈话的间隙,服务生已把菜肴静静的摆了上来,一盘烧鸡、一盘虾仁炒蛋、一盘甜酸排骨和一小份上海青。
“帝盈酒店完全可以申请升级评定的,按照你们现在的硬件设备不需要多少投资在服务上下点功夫就可以升到五星级了。”文程来到附楼时就觉得纳闷了。
“是的,我们帝盈的硬件设施上已经完全达到了要求,只是在西餐厅上有些左右为难,银湖市是个中偏小的地级市,旅游业不发达,国外的观光客并不多,而本地顾客吃西餐的人不像沿海发达城市那么多,而五星级酒店在西餐厅上面的要求明显高于四星级。我正在犹豫要不要加大些投资在西餐厅上。”
“帝盈想发展壮大,就必须投资,如果你们的档次提高了,相对应的客房收费标准也会提高,收益也是成比例增长的,现在银湖市还没有五星级酒店,审批通过了的话这就是一个免费的广告。刚才我上楼的时候看到你们的西餐厅设在三楼,我个人认为最理想的方式是设在一楼,让街上的行人都可以透过玻璃看到餐厅的优雅格调。你们不一定要把西餐厅的消费对象固死在外国游人身上,将当地的小资群体当成发展对象更具市场前景。”文程很认真的讲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很认同你的观点,很好奇你以前是做什么职业的,以后有机会还要向你多请教请教。”翁艳赞赏的看着文程。
“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以后想做什么。”
“那你以后想做什么?”翁艳很奇怪自己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总是那么好奇,很自然没有多加思考的就想问出答案来。
“以后想和翁美人并肩奋斗。”文程看着翁艳,试探性的捕捉着翁艳的表情。
“那帝盈可是求之不得,有高手相助我就不怕帝盈集团业绩不上几个台阶了。”翁艳脸微微一红,巧妙的把“并肩奋斗”引向了另外一个层面。心中却是在暗自感叹这个家伙真是个花心萝卜,这种萝卜最好拿去晒干腌着吃。
文程笑看着看了一眼翁艳,低着头夹了块排骨放进自己的碗里,心里却回想着来到银湖市初次见到她时对她的捉弄,想着某一时刻幻想中还对她有过的冲动,自己都有点不明白这种情愫是不是还会继续蔓延下去。
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感呢?翁艳也在暗自琢磨,却琢磨不透,自己第一次单独和男人吃饭,竟然还是自己主动邀请的,有点不可思议。上次在泳池边还想着和他亲热!想到这里翁艳的脸像熟透了的蟠桃,低着头悄悄的用眼睛的余光看看对面的他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还好,他好像也在想什么事情。
两个人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午餐就在这样的氛围里稍显沉闷的结束,两个人交换了电话号码后就各自散了。
正文 刘氏父子
长青大厦是银湖市长青集团公司的物业,坐落于银湖市新兴开发区,集团主席刘长青为银湖市靠hei道起家的一代枭雄,旗下主要有在经营的项目有酒店,建材批发,地下经营赌场,是银湖市名副其实的赌业大亨。长青大厦八楼,走进大写字楼,茶褐色的玻璃门窗和白色的吊顶天花让整个环境显得有几分高贵豪气而不浮华,电话铃声此起彼伏,三十多名白领丽人正在各自的电脑台前忙碌着。大写字楼后面是并排的五间小型办公室,正中间的办公室最显奢华,ru白色百叶窗帘,红木办公桌价值不菲,应该在万元以上。办公桌上摆着一个纯金铸成的招财童子,招财童子金像约一个成年男人的手掌般大小。长青集团的总经理刘云涛为刘长青之子,此时正紧锁着眉头盯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看着股市走势。
“刘总,”王有才哈着腰轻轻的敲了几下没有关的玻璃门,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刘云涛头都没抬一下,有点不耐烦的问道。股市大跌,心情也跟着跌到了谷底。
“帝盈集团那边出了点状况,我不敢耽搁,马上过来给您汇报情况。”王有才站在刘云涛办公桌前。
“哦?翁老头出现了?先坐下来说话,你呀,生肖属狗也不要老这副德行呀,说了你多少次了。”刘云涛很看不惯这家伙卑躬屈膝的样子,像是个天生的狗奴才,如果刚好碰到这王有才脑袋少根筋的时候,如果没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是很容易被他当场“挂失”的。
“刘总,虽然我们都是属狗的,但你的狗命就是比我的狗命好。”王有才也不生气,谄媚的奉承道。
“你在乱吠什么?王有才,你老爷子还真会取名字,拍个马屁都全给你拍到大tui上了。”刘云涛对这个活宝算是见怪不怪了。
王有才也纳闷,心里在想,那还不是因为你刘云涛大tui和pi股一样粗我才会一不小心拍错的嘛。
“快点讲吧,到底有什么事要汇报,我正烦着呢,他娘的,股市像给人下了泻药一样跌个没完没了。”刘云涛气恼的把笔记本电脑合上,透过眼镜片上方翻着眼珠子看着王有才。
“翁艳今天在帝盈酒店吃的中餐。”
“王有才呀王有才,我一个月出几千块钱工资给你,也没指望你能干出点什么丰功伟绩出来,这都是你那个死老爸积的德,你觉得不好意思拿下个月就少拿点,在这里折腾什么呀?她翁艳在帝盈吃饭很奇怪吗?那是她家的产业。”刘云涛敲打着桌子,恨不得在这个王有才脑上敲开个洞开开窍。
“刘总,翁艳是和一个陌生男子一起用的中餐,听说还是翁艳邀请的人家。”王有才对刘云涛动不动就说他老子的事情还是相当的反感的,却也不敢表现得太过激动。
“哦?!还有这种事?那男的是什么来头?”刘云涛头猛的抬了一下,表情很是惊讶。这翁艳可是自己垂涎三尺的美人儿,要相貌有相貌,要家底有家底的女人上哪找去呀?只可惜献尽殷勤,翁艳还是没正眼瞧过他。
“这个我还没有调查到,长得还算可以,不过没办法和你刘总相比。”王有才使劲的回忆他在帝盈酒店饭厅里看到的那个男子的模样,并相当仔细的对照着刘云涛做着比较。
“是吗?翁艳就那么没有眼光?哪些方面没有办法和我比?”刘云涛这下有些暗自得意了,凭在银湖市的身家地位能和翁艳家门当户对的他刘家认第二,就没哪家敢认第一了。如果长相也不如自己的话,那击败这个情敌还不是小菜一碟的事。
“是那小子的身材没办法和刘总相比,身高他可能略微高些,1米75左右,体重也就在一百四五十斤左右,刘总您可是250斤还多二两,他拿什么和您比?”王有才心想这是最容易看出来的而且确实没有一点可比性的地方,这就是差距呀!
“王有才,你那个死鬼老爸造你的时候怎么就不把那些jing虫射到墙上去?真他ma蠢驴一个!”刘云涛最害怕的就是人家拿他的体重说事,这个极品人才却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刘总,和您商量件事情行不?我王有才虽然不材,但还知道孝敬父母,别动不动就拿我的父亲来说事。没有我的父亲哪会有你的父亲?没有你的父亲哪会有你的存在?”
“我快给你气崩溃了,你先出去吧!”刘云涛拿他真是没辙了,再跟他墨迹下去可能他王有才还会成刘云涛的亲爷爷了。自己早就想炒他鱿鱼,只是父亲刘长青念及与王有才已逝父亲的旧情,动不了他。无奈之下,只好让他做点最不需要用脑的事情,就是留意看看帝盈集团有没有什么动静,刘云涛想着要不就是掌握信息追到翁艳做老婆,娶了作为独生女的她也就等于拥有了翁天佑的所有财富。实在不行的话就使点阴招搞垮帝盈集团,同样要抱得美人归。
“有才啊,你的父亲和我亲如兄弟,情同手足,确实,没有他的舍身相救就没有我刘长青的今天,我刘长青怎么样都报答不了大强兄对我的恩情呀。以后你也不要去什么帝盈酒店探听消息了,去地下赌场里面帮忙叔叔看看场子吧。”刘长青刚才在外面把王有才的话听得真切,知道这脑袋不大好使的孩子说话老是词不达意,也没有生气责怪的意思,慈爱的看着王有才,轻轻拍着他的肩膀。
“刘叔叔,赌场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