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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凌进京,这无疑是这两日最大条的事件,秦家的名头太响亮,雄霸天下数千年,如帝王一般,俯瞰世界,是一代大帝的后人,以国为姓,继承始帝意志的皇族世家,是天下苍生的共主,有舍我其谁,天下独尊的气焰。
而秦凌,作为秦家近两年千来,最为璀璨耀眼的天骄,二十六岁不到,道婴九重天的修为,可越阶挑战,力战过化神老祖……这些,足以让他傲视同一辈的所有人,将他们一一的踩在脚下。
个人的武力,强大的背景,身具皇族血脉,又不缺乏实力、眼光和魄力,这个几乎聚万千光芒和宠爱于一身的男子,无论走到哪里,都倍受尊敬,永远是万众瞩目,众人谈论的焦点。何况,这位秦家的“第一人”,一进京,就当着全京城的面,给秦棣**裸的一个下马威。
而秦棣,这个秦家的弃子,七年前叛出秦家,沉默六年之后,一鸣惊人。这一年内,他杀伐果断,一路掀起血雨,越战越勇。神藏一役,铸就威名,一人单挑秦家、李家、赵家、蒙家十一二个天才,一战而胜后,在骨山下,甚至一巴掌煽飞李家老一辈的人物。在骨路上,他力压诸多大佬人物,一举登顶,得到天大的造化。
这样一个如慧星崛起的少年,没有人敢蔑视,纵然是化神人物。都得小心翼翼对待,毕竟谁也不想步冯家、薜家、陈家老祖的下场……可是,这两个风华绝代。神勇天下的年轻人,不仅同样出身秦家,甚至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不同的是,一个嫡系出身,身份无比金贵。一个被冠以私人子、弃子、秦家的叛徒和耻辱。
而不同的立场,不同的命运,将这两个同样流淌着始帝血脉的天骄。推到敌对局面。
“两日之后,月圆之夜,秦家双骄。决战紫禁城之巅。”
这一消息,在有心人推波助澜下,传遍天下。
“谁才是秦家年轻一辈第一人,我们拭目以待吧!”
这一日。暗流涌动的京城。无数隐匿在暗处的大佬枭雄们,都在期待着这一战。不管是谁胜谁负,对他们而言,都是一个打击秦家的机会。毕竟同门相伐,兄弟反目,自相残杀这种事情,历史上虽然不少,但如此弄得天下皆知。可少之又少了。
更何况,这一战关系着紫禁城之巅的那条“龙”。如果秦凌摧枯拉朽击败秦棣,放眼天下,谁敢跟秦家争始帝之物?所以,很多坐山观斗的豺狼虎豹们,可不愿看到秦棣如此不堪一击,成全秦凌的盖世威名。
相反,假如秦棣背水一战胜了秦凌,他们才好浑水摸鱼,染指神器……因为,以他们对这两个“亲兄弟”的了解,只要一方被击败,绝对会赶尽杀绝,不留余地致对方于死地。
秦棣死了,顺理成章,秦凌武冠天下,顺顺利利拿走原本就属于秦家的神器。
秦凌死了,无疑会掀起大波澜,恐怕整个京城都要乱套,这就给他们太多可趁之机。
尽管很多人都希望横尸在紫禁城之巅的是秦凌而不是秦棣,不过他们都知道秦棣取胜的几率十分的渺茫,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原因太简单不过。
第一点,秦棣比秦凌小了近五岁,秦凌在先天上占有绝对优势。
第二点,秦棣“残废”了六年之久,虽然这一年来,奋勇直追,不断拉近双方的距离,但是六年时间太长了,足以让人有一个实质飞跃的进步,何况是秦凌如此天才。
第三点,秦凌拥秦家庞大的资源,在修行上,根本不用考虑丹药灵药,只需要一路高歌猛进,便可水到渠成。
最最最关键的是,秦家的功法、神通、宝术、秘法、禁忌和诅咒,可是公认的世间第一,也是最完整,最强大的玄法神功。
反观秦棣,少年时在秦家,可没得到家族的栽培,修炼的功法,是最垃圾,最大众化的入门心法,可以算是野路子出身,这无疑又拉开了两人之间的差距。
就算人们觉得秦棣在神藏内,得到了天大的机缘,可毕竟时间太短,几个月内不可能将这些造化完美吸收……所以,在全天下人眼里,秦棣没有一点击败秦凌的可能,能全身而退,保住性命就是万幸了。
“秦凌去了张家?”秦棣第一时间,就知道了秦凌在京城落脚之处,他望着杨宽、慕容冰、纳兰坚几人,微微笑了笑,问道:“以我这位‘哥哥’的脾气,秦家的排场,估计绝对华丽得不行是吧?”
在这一点上,杨宽没有隐瞒,道:“确实是够威风,够气派,驾着一辆类似麒麟般的先秦战车进京,张家出城百里相迎,可谓是将他敬如神灵,就连中原、湘西和一些有底蕴的豪门大派的重要人物,都亲自到场恭迎他的大驾。”
“啧啧,那排场,那气势,小棣你是没有看到,简直华丽到了极点,就像古时皇帝登场一样。”慕容冰儿双眼冒着金花,一脸花痴地道:“这才是男人,这才叫气场,万众瞩目,众人焦点,要是我的男人也像他一样,踩着神霞,驱驾神虹,驾九龙神车来娶我过门,我一定爱死他了。”
秦棣眉头三根黑线冒出,在心里大骂这娘们拜金。
杨宽等人干咳了两声,挺为秦棣担心,还是“血血”够义气,萌脸尽是鄙夷,一只爪子悄悄地朝慕容冰儿竖起一根中指,奶声奶气道:“龙算个屁,这一族早就没落在神荒时代,不是被人骑,就是给人拉车。还乱搞男女关系……秦棣要是娶老婆,起码是最顶尖的神兽拉车才行。”
“切,大人说话。兽崽别插嘴,小心姑奶奶炖了你。”慕容冰儿两根玉指,拎着“血血”长长的耳朵,将它扔开,然后坐在秦棣身边,兴奋激动地道:“还有,还有。小棣,你是不知道秦凌进京时的风光,可比你强悍了数十倍不止。大大小小的势力不下百个,龟孙子一样的奴颜婢膝,恨不得秦凌就是他亲爹,巴不得将他们全族女性送给他暖床。换作是我。老少通吃,来一场盛大的派对,淫。乱天下。”
秦棣偏过头去,懒得理会这个疯女人。
慕容冰儿却又将他的脑袋扭过来,如脑残粉丝一样雀跃道:“帅,太帅了,秦凌就是高富帅,有气质。可比你英俊多了,而且人家钱多。人多,功法多,灵宝多多,给他拉车那头‘麒麟’可是一件灵器啊,战车更是极品,啧啧,你是不知道,当时多少美女尖叫连连,惊为天人啊!哎,本姑娘就是有些想不明白,同样的出身,怎么差距会这么太大?姑奶奶后悔当年为什么一不小心,上了你的贼船,错过了如此一枚帅草。”
秦棣云淡风轻的抽烟,要冷静,要淡定,千万别生气,一切都是浮云。
“还有,还有……”慕容冰儿似乎抱着决心,要狠狠的打击秦棣,道:“现在满京城的人都说,你跟秦凌比起来,就是星火,他是日月,在他面前,你根本不堪一击,连百分之一的胜算都没有,都说明天一过,这天下就没有秦棣了……小棣,要不你赶紧跑路吧,做缩头龟虽然有点丢人,但总比被人一刀给剁了好吧?”
秦棣这下不冷静了,拍拍股屁走人。
“呀,你真要跑路啊?”慕容冰儿大叫一声。
秦棣停下脚步,回头瞥了她一眼,邪邪的微笑道:“错,老子是去嫖。娼,糟蹋妹子去……一次一千,老子一砸砸五万,英俊潇洒一夜玩五十个,管她是日本妞,俄罗斯美女,还是印度娘们韩国泡菜,通通找来一一品尝……走了,血血,跟我去见识一下京城的妹子去,今晚我全包,包吃住包女人……她妈的,我就不信了,有钱还找不到女人。”
“血血”一声欢呼雀跃,它鸡动啊,四腿小腿跑得飞快,嘴里不三不四的叫道:“我要瑞典妞,我要英国贵妇,我要奔放的美国妞,我要吹拿弹唱,身怀三十六技的**,大哥,好汉,我们去环游世界,去尝遍天下所有美女……老子们就是钱多人傻,妞儿们速,拿钱砸,我们也砸出一个英俊潇洒来。”
杨宽、纳兰旭、袁铭看着这一人一曾,俱都是目瞪口呆,俱都傻掉,俱都感觉不真实。
不过,这一人一兽,还真有建嫖客的嫌疑,那表情,那兴奋模样,可不是装出来,是被气出来的,是真要去糟蹋妹子的冲动。
慕容冰儿这一下愣住了,她兴奋激动的表情,僵硬在俏脸上,张大嘴巴。半晌,她才发疯的叫喊道:“秦棣王八蛋,你要是敢出别墅大门,老娘杀你全家……哦不,本姑风华绝代,艳冠天下,对你一片痴心,你竟然要去找别的女人,你对得起我么……呀,别走,本姑娘不要钱,免费的!”
秦棣当然没走,也没端着架子不肯下来,在打下了魔女气焰后,望着娇滴滴,泫然欲滴的慕容冰儿,以胜利势姿态重新座了回来。
慕容冰儿楚楚可怜,要有多淑女就多淑女,简直贤妻良母啊。
看得杨宽等人目瞪口呆,魔女也有克星?
秦棣清了清嗓六,夫纲大振的他点燃一根烟,望着杨宽道:“现在全京城的人,真认为我没有百分之一的胜算?”
“这个,我虽然不想涨他人气势,灭自己威风,不过实事确实是这样。”杨宽如实回答道。
秦棣眼前一亮:“那么说,全天下的人都不看好我?”
杨宽很想说几句提高士气的话,欲言又止,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么说,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开一赌局,让人赌是我败,还是秦凌胜,几乎全天下的人,都会把赌注压在秦凌身上?”秦棣抚摸着“血血”毛茸茸毛发,突然来一句。让一屋子的人都呆了呆。
慕容冰儿眼睛也是一亮,随即这唯恐天下不乱泄气地道:“可惜,没人会傻到开这个赌局。也没有人有这个底蕴开赌局,不然我都想趁机捞一笔,补补家用。”
“在刚才是没有,但是现在有了!”秦棣微微一笑,小狐狸般的狡猾。
杨宽听明白了,吃惊道:“秦兄,你想开赌做庄。趁机大捞一笔,赚尽天下人的钱?”
秦棣点头道:“是的,所以我需要杨家出面。给我做代言人,毕竟我个人是掀不起多少风浪的,就算开盘了,那些家伙也怕打水漂。不过家大业大的杨家就不同。千年信誉,有山门有祖地,不怕输了赖账,肯定无数的人来压注。”
“可是……秦兄,这赌盘要是开了,来下注的人海茫茫的多,百分百是压秦凌赢……如果,如果你要是一不小心。踩了西瓜皮摔倒,我杨家就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啊。肯定被全天下人围攻,一族全灭。”杨宽有些害怕了,望着秦棣的眼神都多了乞求,要是这家伙真这么干了,杨家就真有覆灭的危险。
而慕容冰儿几人,也被秦棣这野心给震惊住。
如果事情真的运作起来,绝对可以将整个修炼界一网打尽,各种丹药灵物数之不胜数,法宝灵器,海茫茫的多,可堆一座山。
就别提密银、灵矿、天地药材,甚至有些赌性大的,可能将一族数百年上千年的家底都压上,赢了,可赚尽天下人,让每一个豪门大派成穷光蛋,输了,正如杨宽说的,杨家很有可能被群雄干掉。
这个赌局,真是……疯狂!变态啊!
不过很显然,杨家不是蠢蛋,不会干这种自挖坟墓。
秦棣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他云淡风轻的瞥了杨宽一眼,吞云吐雾道:“杨兄,你大概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杨家只是替我出面,是不会让杨家出颗丹药的。”
杨宽很想说,要是你挂了怎么吧?就算没挂,你跑了怎么办?
所幸他这一忧虑,很快就秦棣解决,唰的一下,房间里的突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