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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这些老百姓已经被愚弄的够多的了!”
……
面馆中一波一波的愤怒声此起彼伏,朴成兴这时终于恍然大悟,秦先生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单纯的吃晚餐,而是……他要是再领悟不了的话,那未免也太白痴了。对于百姓们而言,生活在哪一个国度或者谁是首相谁是总统根本就无关紧要,关键的是,他们能够快快乐乐的生活,带着自尊和对未来的憧憬,这才是最重要的。秦先生带自己来这里,不是为了炫耀他的功绩,更没有宣传他的教条,而是想告诉自己,自己如果只是为了韩国人的自尊就投靠他的话,他是不会接受的!如果是为了韩国百姓的安定繁荣而投靠他的话,他才会接受自己!
是的!他猜到了!不,应该说领悟到了!
从福冈市:在日本,市小于县回来,朴成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地,从刚开始的沉默寡言开始变得活泼了不少,不仅向秦浩询问福冈县的名胜古迹当地经济等等,还向秦浩请教了华夏国博大精深的古典文化。秦浩并不保守,对于朴成兴的问题几乎是有问必答。而说到最后,秦浩所念的一首翻译成韩语的诗让朴成兴沉思良久良久: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爷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干云霄。道旁过者问行人,行人但云点行频。或从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营田。去时里正与裹头……
战火纷飞的世界无论是华夏国人或者是韩国人还是日本人,这都不是老百姓们所想的,而现实中,战争的残酷却远远比诗词中残酷许多许多。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和平而又充满了欢乐的世界才是秦先生所想要的。
回到军事重区,躺在床的朴成兴久久不能入眠,在这种情况下,他从床爬了起来,坐在桌前,拿起笔在一张纸写下了几个字:为世界和平而奋斗,为百姓安康生活而努力。
翌日清晨,他将这张纸递给了秦浩。秦浩看了之后露出了欣慰的笑脸,之后让朴成兴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了,两人在里面促膝长谈了整整一天。
晚,吃完了晚饭之后,秦浩着令精通日语的米山和憨子两人将朴成兴亲自送到了福冈市隔海相望的山口县,对于米山和憨子的身手,秦浩根本毫不怀疑,两人有着这样的实力,足以轻松地完成这样的任务。
午夜十二点之前米山和憨子圆满地完成了任务,回到了军营之中。两人在回到军营之后,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向着首长办公室跑了过去,两人心中都带有着疑惑,就这样就朴成兴给放回去了,这样安全吗?如果他根本就是一个间谍呢?不是他们不相信老大的判断,而是韩国人的高傲与自大早就让他们失去了相信对方的信心。
两人推开办公室大门的时候,发现老大此时正靠在座椅打着盹儿,鼻中微微发着鼾声,显然是累坏了。在军营的时候,几乎每一天晚老大都会工作到很久很久,不过两人并没有折返,而是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走进去之后,两人本想坐在旁边的沙发一直等着老大醒过来的,因为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们,如果不得到圆满的解释的话,他们根本是睡不着的。不过当米山看到老大办公桌前放着的笔记本的时候,他又不免好奇了起来,起身来到办公桌前面将笔记本给拿了过来。
憨子也好奇地将视线投到了笔记本的面。
两人看到,在面记载着一些老大所写的东西:
关于“一国两制”的必要性和可行性。
“一国两制”即指“一个国家,两种制度。”在此之前,我已托廖老陈老向政府提请过,今日收到答复,言:需相关论点及其佐证方可立法立制。本人理科出生,对政治本便一窍不通,但这等方法却是本人经过这大半年来所经历所遭遇到的一切总结出来的一种可行性方案,在此作如下解释,语言不通顺之处请多原谅。
日本韩国朝鲜等地与我华夏国一脉相承,民族共通,文化共通,地理位置且又相近。自古以来,朝鲜半岛、日本列岛便属我华夏国附属国,受我国影响诸多。更有言曰,日本国之国民便是我国秦时子民徐福所生之后代。
在东亚四国,从古至今便以我华夏国为首,其余三小国为附庸国。
我听廖老陈老提起过,若是这场战争能够打胜,需选出一种合理方法,还韩国以及日本国国民于安稳平定。两老也坦言,直至如今,中央政府只想出了三种方法,一为撤兵赔款,二为完全撤兵并不索赔,三为强制实行附属国制度。
而我认为,这三种方法万万不可。如今日本国韩国两国百姓遭受纳粹穷兵黩武之痛苦,民间早已民不聊生,若是撤兵并索赔款,必定引起两国百姓大乱,民乱必反,如今韩国有五千万百姓,而日本国更多达一点八亿之百姓,若索赔之,必将牵连百姓,百姓受困必将迁怒于人,届时我华夏国便是第一等受憎恨之对象。日本国韩国两地百姓约有两亿多人,届时齐心一致对付我华夏国,必将衍生出大祸来。
至于第二种方案更是不可行使,第一,我华夏国国民之仇日恨日情绪会因此而得不到宣泄,届时如同二战那般日本国只是无条件投降,必将引起华夏国国民之愤怒,我朝竟软弱至如此地步!这和当初清政府之胜而却败之华法之战争有何区别?第二,日本国韩国之国民怕是由此更加滋生出其狂妄自大和睥睨于我国国民之心,华夏国明明大打胜仗,为何要无条件便撤兵?这若是传出去,不仅为日本韩国国民取笑,更会滋生世界列强之揣度,华夏国如此狼狈撤兵是为何?军需物资跟配不?亦或是华夏国懦弱无能,胆小怕事?如今据二战结束已有六十余年,世界列强均已兴起,这时若被世界列强小觑,华夏国必将遭殃。我也明白,政府之所以提出这种方案是想还日本韩国两国国民于安定,秉承我华夏国之有容乃大之胸怀,不已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是为大国做法。然这等做法更应考虑我国国民之爱国情绪,不是吗?
第三种方案同样不可行。强行实施附属国制度,这在近现代史尚无先例,更失民心。诸位领导同志熟读诗,自然比我更加明白,古时这两国便是我国之附庸国,然却依托我国之文化发展壮大,变成了一只会食肉的野狼,时间一长,便是养虎为患,届时遭受牵连的同样是华夏国。
在此考虑之下,我据此前所读过的一本中记载着的一位伟人所曾提起过的方案这才提出了一国两制的制度。一国两制,指的是一个国家两种制度。
一个国家即指将日本韩国以及朝鲜三地并入我华夏国,分为南朝鲜行省,北朝鲜行省,日本行省。两种制度,指的便是这三处行省可以行使自己原有的经济政治制度,但不拥有军事权,可以拥有自己独立的金融货币体系,官方语言为华夏语,大量设立华语学校,实施同化。
而施行一国两制制度目前所遇到的两个障碍分别为:国外列强之反对,以及三国国民之反对。而国外列强反对之音并不是没有办法反驳的。我国外交大臣可以引用古典,对外宣称这三国自古以来便是我华夏国之不可分割之一部分,如今所做战略只不过是回本溯源而已。四地文化是一致的,文字是一致,甚至国民的思想都是一致的,这等例子一出,西方列强定当没有任何理由反驳。便算是反驳,我华夏国只要予以强硬态度,他国敢多费屁话?用一句不恰当的话来说,那就是:谁敢再废话,老子就挑谁揍一顿!西方列强便是欺软怕硬,不给点颜色瞧瞧显然是不行的。
而这制度的施行真正难是难在了三国国民本身的情绪反叛之,我想,中央政府真正担忧的也便是这一点。不过在我看来,这才是最好解决的。百姓所需要的无非是衣食住行,能够快快乐乐没有任何烦恼的活在世。
而我华夏国在这三地施行仁政,处处为民着想,不出一年半载,必将收到成效。便如本人现在所驻守的九州岛四国岛一半,如今当地安居乐业,百姓早就由当初的怨声载道变成了拥护,这个制度的施行,需要的只是时间和信心……
还未把笔记本的文字全部读完,米山和憨子听到了老大的声音,“人已经安全送回去了吗?”
米山和憨子连忙转身,米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把手中的笔记本还到了办公桌,而憨子则憨憨地笑道:“已经送回去了,老大,现在已经快要凌晨一点了,你还不回去休息吗?”
秦浩摇了摇头,看着两人道:“等我把这封信写完了再睡,你们两个有事?”
两人连连点头,米山率先说道:“老大,我心里不明白,为什么要放朴成兴就这样回去呢?万一这人是间谍的话,那不糟糕了?”
“是啊,现在我们军区的情况估计都被他掌握的差不多了,如果他真是间谍的话,那么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件很要命的事情。”憨子也说道。
秦浩嘴角露出了浅浅的一笑,站起来长长伸了个懒腰,以一种狂傲自信的语气轻描淡写地说道:“他不会的,因为自从我走进了人生的泥潭以后,就再也没有看错过人。就像我看你们是我的好兄弟一样,你们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我都能够猜得出来,呵呵。”
米山和憨子相视一眼,跟着笑了起来。是啊,老大的判断从头到尾就没有错误过,无论是带着十人的小队去与庞大的纳粹联盟军东海海战队斗争,亦或是面对九州岛战役的时候,老大就是老大,他的自信是这支队伍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如果没有魄力,这支队伍以后还怎么打胜仗呢?
在米山和憨子带着满足离去了之后,秦浩走到了墙角边摆放着的柜橱前面,伸出修长的双臂打开了橱门,从中拿出了一瓶红酒,这种红酒叫做帕图斯,产自法国的波尔多,酒醇甜美,秦浩并不喜欢喝红酒,然而现在仍然拿出了这瓶红酒。说来有趣,这瓶酒还是他从纳粹联盟军逃亡至本州岛之后在他们驻扎的军营里面搜到的。
拿完酒,他又从橱柜中拿出了高脚杯,两只。
“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该出来透透气了老朋?”一面给两只杯子斟满了酒,秦浩忽然微微笑了起来,隔着虚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秦浩这是在自言自语或者是发神经呢!因为此时的办公室之中除了秦浩一个人之外,再没有第二人!
不过就在将话说完了以后,虚空之中两抹身影开始缓缓变得清晰了起来,就在墙角的边,俨然站着两个人!身穿着黑色劲装,身材凸现,分明是两个女人!在她们的手中,各自握着一把武士刀。两人蒙着脸,只将眼睛露在了外面,两人的表情都是一样的,都透着惊讶和震惊!
秦浩并没有抬头去看她们,只是淡淡地笑着,像一个精心备至的艺术家一般,给两只高脚杯斟着酒,力争两只酒杯里面的酒量是一致的,“我给了你们两个小时的机会,可惜的是,你们没有把握住,知道吗,如果对一个男人不忍心的话,男人会变本加厉地从女人身讨回来的。即便我们此前曾经是一对朋,梨沙子。”
墙角边,其中的一个劲装女人顿时浑身颤抖了一下,乌如明玉的眼睛更加不可思议了。他竟然认出自己来了!没有错,她就是真宫梨沙子,在三年前,她曾经代表过日本国参加过东亚四国的棋艺大赛,与眼前的男人有着几面之缘。而自己的爷爷真宫寺更和对方的老爷子袁弘林是同一条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