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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一眼怒气冲冲挽上黎姝雅手臂,豪言去前院看风景的陆灵仙,秦笛只能暗自苦笑。
等到无关的四个人离开之后,秦笛便又重新把众人介绍了一遍,算是大家重新认识了一番。
随后,秦笛扯上正题道:“家和万事兴,你们都是我的心头肉,割舍掉谁,我都舍不得。约在今天见面,我也是重新给了大家一个选择。愿意跟着我的,就算有人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会舍弃她。不愿意跟着我的,我也不强求,大家依然是朋友。”
一席话说的众女心头凛然,众女这才知道,秦笛竟是已经暗自下了决心,若是昨天没有答应过来,日后便是要形同陌路了!
道了一句开场白,接下来的时间就只能交给白兰香来主持。毕竟,他属意谁做大是一回事,众女之间肯定还有一个标准。
果不其然,秦笛心里才转过念头,白兰香便把他轰了出去道:“阿笛,我们姐妹要说些体己话,不如你先去陪雪儿她们玩耍一下,又或者去陪黎小姐她们说说话?”
让自己的老公去陪别的女人,这种决心是很难下的。不过白兰香现在已经是债多了不愁,已经亲眼见了那么多女人和老公有染,倒也不在乎是否会多上几个。
秦笛自然不可能当真去和黎姝雅说什么,只好干咳了一声道:“我去陪雪儿她们玩耍,你们慢慢聊~”
等到秦笛离开,一群女人这才凑在一起坐下,谈谈笑笑。
秦笛透过玻璃窗,隐约能看到众女的表情,却听不清她们聊些什么,便只好走向秋千架。
“秦先生,能否界一步说话?”荆棘雁一直想找机会和秦笛单独谈谈,现在碰到他落单的机会,怎么能不立即抓住。
秦笛望了一眼开心的玩个不停的三个小女生,点了点头,跟在荆棘雁身后,向花园里走了一段距离。
荆棘雁停下脚步,回头对秦笛道:“秦先生,我不知道,你和二少奶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我希望你这几天能够抽空去看看她!”
秦笛心头一跳,扫了荆棘雁一眼道:“丽兰公司和你们蒋家只是合作关系,现在我已经不是丽兰公司的香氛顾问,自然没了再见蒋方秋云的必要!”
荆棘雁闻听秦笛竟是直呼蒋方秋云的名字,毫无半点尊重之意,不由得微怒道:“你怎么可以对二少奶奶如此无礼,竟敢直呼其名?你就不怕二少奶奶知道,一怒之下从丽兰公司抽走资金么?”
若是换作以前,秦笛一条腿走路,只有丽兰香水可供仰仗。说不定还会有所顾及,可现在他左有丽兰香水,右有济夏医药,随时可以抽出资金,填平抽资的亏空,自然不会畏惧荆棘雁的虚言恫吓。
就见秦笛哂然一笑道:“那你不妨就把我今天的话告诉蒋方秋云,最好添油加醋一番,让她抽资好了!”
荆棘雁料不到秦笛居然是如此一副无赖嘴脸,一时竟是想不到驳斥的言语,怒视了秦笛半天,还是只有放低姿态道:“秦先生,你还是去见见我们二少奶奶吧!她最近生了病,医生怎么看都看不好,我听二少奶提起过,你会一门推拿手法,可能会对她有效!”
秦笛心头一凛,装作漫不经心地问起了荆棘雁是如何得知的,从她的只言片语里,秦笛竟是得出了一个让他心头不安的结论:蒋方秋云是故意在荆棘雁面前提起,甚至连她的病情都是假装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和他见面!
显然,这是一个颇为棘手的问题。蒋方秋云是蒋家的经济当家人,她对蒋家的重要性,自然不必细表。若是被人发现,他秦笛居然和蒋方秋云有染,怕是他要承受莫大的压力。
要知道,在政治方面,蒋家有着莫大的势力。一个不好,说不定就能搞得秦笛在大夏毫无立锥之地。基于这一点考虑,秦笛不能不慎重。
上一次在蒋府,秦笛和蒋方秋云的结合,就是一个错误。他如何敢让双方已经铸就的错误,继续错下去?
“荆小姐,你该不是说笑吧?医生都治不好的病,我一个只会几手推拿的香氛师,能有什么手段让她好起来?”秦笛只是推诿,并不正面回答荆棘雁的问题。
直接拒绝是不行的,谁知道蒋方秋云一怒之下会不会干什么傻事。答应也是不行,秦笛不敢保证,自己再见到蒋方秋云,会不会被对方捉住什么把柄。为今之计,只有旁敲侧击,让荆棘雁自己打起退堂鼓!
却不料,秦笛的一番推诿,竟让荆棘雁勃然大怒。
“姓秦的,你就这么没心肝么?”
荆棘雁这突如其来,又似有所指的一句话,骇得秦笛心惊肉跳,疑云丛生。
“难道说,她竟是知道了些什么?”
当日发生的事情,只有秦笛和蒋方秋云两人知晓,并无第三人在场。蒋府后院,绿树成荫,青草丛生,他们两人隐在暗处,就算是有心寻找,也不见得能窥到他们的行踪。这荆棘雁,到底知道多少,又是如何知道的?
心中生疑,秦笛自然要出言试探一番:“荆小姐,不知你这话是从何说起?”
荆棘雁怒视着秦笛,嗤的冷笑一声道:“姓秦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云姐已经把你们的事都告诉我了,你还敢在我面前隐瞒?”
口中骂着秦笛,荆棘雁心中却是无比的酸涩:“男人,就这么薄幸无情么?亏得云姐对他朝思暮想,却又强忍住对他的思念,不忍,也不敢告诉他。为了这么个男人,真的值得么?”
秦笛表情一滞,心中暗道:那天的事情,说起来不过是一段孽缘。难道说,这蒋方秋云竟是要我和她长期勾搭下去不成?
和蒋方秋云有了一个错误的开始,秦笛并不想一直错下去。更何况,他对蒋方秋云有欲无情,不可能只为了那一夕之欢,便要把她收入房中。
其实,就算秦笛想要把蒋方秋云收入房中,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蒋府不答应,蒋方秋云也不可能答应!
心念转过,秦笛便有了决定:“荆小姐,我可以去见她一面。不过,你要告诉我,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法不传六耳,秦笛和蒋方秋云之间的艳事,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他必须知道,这个荆棘雁,到底知道多少情况。
可惜,秦笛一时心神慌乱,竟是脱口就问,待到醒悟,已是来不及收回,只好强自镇定,双目平和的望着荆棘雁,看她准备如何应答。
荆棘雁不过是从蒋方秋云的言行中窥出一丝不妥,然后便被托言邀请秦笛罢了。至于蒋方秋云和秦笛之间到底是如何关系,她并不清楚,就算是心有所疑,没有蒋方秋云的正面承认,她还是不敢造次的。
第280章 荡秋千
这当儿,荆棘雁一听秦笛漏了口风,自然不会轻言放过,双目一亮,便是紧紧盯住秦笛,试图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
可惜,秦笛虽然一言不慎,随后的表情却始终保持了自然。荆棘雁一番仔细观察,竟是看不出半点破绽。
无奈之下,荆棘雁只好继续虚言恫吓:“哼,我知道什么?我知道的可多了!”
荆棘雁有心绕上几个圈子,从秦笛口中套些话来。可这门技能,到底不是她的专长,说没几句,便漏了馅。
其实,荆棘雁说话也算是谨慎的了,可秦笛担心的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当日在蒋府后院,他和蒋方秋云野合之事,是否有第三人在场。荆棘雁东拉西扯老半天,始终触及不到实质问题,秦笛已经判断出,她所知实在有限。
确定荆棘雁并不知道什么重要问题,秦笛松了口气。虽然他并不畏惧蒋府的势力,可若是因为和蒋府的寡妇惹出桃色纠纷,这才惹恼对方,说出去可就太难听了。
世间事,便是这么奇怪。有些事,说得做不得;有些事,做的却说不得。
既然答应了荆棘雁,秦笛自然不好再出言反悔。确定对方没抓到自己什么把柄,他也就不再和对方多说,抛下她,转去陪伴霜雪姐妹玩耍。
秦笛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离去,荆棘雁不傻,自然知道是被人看破了虚实。可是除了暗自着恼,却并没有其他办法。
眼见秦笛跑去摇秋千,荆棘雁略一犹豫,咬了咬唇,竟是也跟了过去。
“哥哥,你要陪我们玩秋千么?”眼见秦笛走了过来,霜儿欢呼一声,便从秋千上跳了下来,一下子窜到了秦笛怀里。
一把抱住跳了上来的霜儿,秦笛托起她的小翘臀,向上顶了顶,把她抱紧笑道:“我刚刚看到你好像才刚刚坐上秋千,怎么这就下来了?”
霜儿嘻嘻一笑,搂着秦笛的脖颈,娇憨地道:“人家想要哥哥抱着人家,一起荡秋千!”
站在一旁扯着锁链摇晃的雪儿,闻言不禁撇了撇嘴道:“霜儿最会扮可爱,每次都抢先腻着哥哥,真是的!”
霜儿见姐姐吃味,不但不怕,反倒嬉笑着对她扮了个鬼脸道:“姐姐吃醋啦!姐姐吃醋啦!霜儿会扮可爱,哥哥自然要疼霜儿。姐姐你不服,你也扮可爱呀!”
雪儿闻言不由得涨红了脸,娇哼道:“我才不稀罕呢,哥哥喜欢的是霜儿扮可爱,又不是雪儿扮可爱!”
秦笛听出雪儿有几分着恼,不想两姐妹之间生出不和,便笑着道:“我最喜欢雪儿生气的模样,要多娇俏有多娇俏,比起霜儿的可爱来,别有一番动人呢!”
若是在闺房之中,秦笛这般调笑,雪儿自然会欢喜的扑进秦笛怀里,扭着他和他一番欢好。
可如今多了荆棘雁这个外人,听了这番夸赞,雪儿却是又羞又喜,垂下臻首微恼道:“哥哥~”
一声哥哥之外,便没了下文。
美人儿的心思只用这一声哥哥,已经完整明白的传递给秦笛知道,自然不需要更多的言语。
秦笛畅声大笑着坐上秋千板,对霜儿吩咐了一声道:“霜儿,你可要抱紧哥哥,不然可是要甩出去的哦!”
雪儿见秦笛不再调戏自己,这才心下稍安,含羞带嗔地白了他一眼,暗叫了一声:冤家!
霜儿依偎在秦笛怀里,听到他吩咐,便赶紧叉开腿坐好,也不管自己穿的是裙子,姿势会不会不雅观。
倒骑在秦笛身上,霜儿又搂进了他的脖颈,自觉已经做足了安全措施,这才对秦笛道:“哥哥,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啦!”
秦笛微微一笑,向后急退几步,然后双腿腾空一个发力,那秋千便用力荡了出去。
等到秋千略作回转,秦笛又在锁链上加大力量,这秋千竟是越荡越高,越荡越快。
初时,霜儿还大觉有趣,她自己是荡不了那么高的。于是,随着秦笛的每一次高抛,她便要尖叫一声,然后大笑着抒发心中的畅快。
可秦笛动作越来越猛,两人竟是每一次的动作都已经和秋千架平齐,霜儿这才意识到了危险。
呼啸的烈风从腮边吹过,剧烈的晕眩感不断袭来,越来越强烈的危险反应,让霜儿忍不住吓得闭紧了双眼。
坐在另一架秋千上的水玲珑早就跳了下去,和雪儿、荆棘雁一道,望着疯狂摇晃的两人出神。
随着秦笛的动作越来越危险,雪儿和水玲珑也是惊叫连连,和霜儿的尖叫遥相呼应。
只有荆棘雁老神在在的望着秦笛,半点也不着急。
荆棘雁对秦笛的实力有信心,心中笃定,可两个小丫头却不知就里。眼看秦笛动作越玩越过分,两人没来由的一阵害怕,大声呼喊道:“哥哥,别玩了,太危险了!”
霜儿早就想这么说了,可开始的时候,还是她要求秦笛荡高一点,荡快一点的。小姑娘虽然害怕,却始终坚持着不肯主动松口,对她来说,倒像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