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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搂在怀里地叶月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上轻轻摩擦了一下,然后十分满足地将头靠在他胸口上小声说:“小汨真的好温柔。”
听到她那细细的低语,再闻到从她身上飘过来的淡淡芳香,乔汨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许多。
“叶月,你现在觉得好些了吗?要不要睡一觉?”乔汨低头对她说道。
叶月摇了摇头说:“今天睡太多了,我现在还不想睡。小汨。给我讲个故事好吗?”
乔汨苦笑说:“我最不会讲故事了,绵绵以前老说我讲地故事只适合幼稚园的小朋友听,所以每次她耍赖要听故事的时候,我都是直接将我看过的书当成故事一样讲给她听的。”
“这个办法不错喔,小汨果然好聪明。可是我还是想听小汨你讲故事,你就给我讲一个吧。好吗?”叶月一边笑眯眯地说一边俏皮地用手拉了拉他的耳朵。
乔汨拿她没办法,在认真想了一下之后,这才说:“那我就给你讲一个很平常的故事。快鼓掌欢迎,否则我不讲了。”
“小汨真是的。”叶月又好气又好笑拍了几下手来满足他的无聊要求。
乔汨笑了笑,然后以一种奇特的表情慢慢地说:“有一个很普通地男孩,既不是特别的聪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才能,只是一个很平庸的孩子。但是他却过得很开心,因为他不仅有一个十分疼爱他的妈妈,还有一个像个大孩子一样经常陪他玩的傻瓜老爸。
每天当他放学回家的时候。只要一打开冰箱,总是可以看到冰箱里面放着一些蛋糕或其他的点心,那是他的妈妈特意留给他的。因为他是早产儿,他妈妈一直担心他因为早产的关系不能像其他足月出生的孩子一样健康成长,所以不仅十分用心地照顾他的饮食,而且还经常在冰箱里面放着一些糕点来给他作零食。
那个男孩并不知道,其实他妈妈原本是在一家大公司里面做部门经理的,因为他妈妈不仅能力出众,而且还是个语言天才,精通包括拉丁语、英语、法语、德语、意大利语在内的多门语言。但是为了照顾他这个不足月的早产儿,毅然放弃了高薪厚职,默默地留在家里做个家庭主妇。在他不知道这件事之前,他还一直以为母亲从来没有出去工作过,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
男孩的妈妈是一个十分温柔的女人,如果男孩犯了错,她并不会大声骂他,更不要说动手打他,她会跟他讲道理,直至他认错为止。当男孩认错的时候。他妈妈就会十分高兴地抱着他说‘好乖,好乖。’
说完男孩的妈妈,现在轮到说一下男孩的爸爸了。我刚刚说过,男孩地父亲是一个像个大孩子一样的傻瓜老爸。他除了记忆力超强以外,可以说毫无优点可言。
不像男孩的妈妈曾经在大公司里面当过部门经理,男孩的父亲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公司白领,虽然平时工作态度还算认真,但本质上还是那种上班等下班。平时等放假的人。这点从他每天上班之前老是会抱怨一番上班实在太无聊之类的言论就可以看得出来。
运动方面毫无特长,不管是打篮球、羽毛球还是乒乓球,经常会输给男孩的妈妈,有时甚至还会偶尔输给他的儿子。虽然是这样,但他却是个死不认输的人。每次输掉的时候,总会找些令人听不下去的蹩脚借口。不是说鞋带松了,就是说还没准备好,刚刚那球不算。
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有时在跟男孩下棋的时候,当他快要输给自己儿子的时候,经常会装作要帮男孩的妈妈忙而借故走开,又或者是趁男孩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把棋子换掉。
还有。明明钓鱼的技术烂得惨不忍睹,但是却出奇地喜欢这项运动,老是在节假日的时候开车载着母子俩去找地方钓鱼。而且每次都夸下海口说一定会钓一条大鱼来作午餐,但是每次都只能钓到一些小得不能再小的鱼,又或者是别人扔在水里面地烂拖鞋。
虽然男孩的妈妈跟男孩的爸爸是如此的不同,但他们两个却是真心相爱的。
男孩的妈妈有轻度的哮喘,因为怕妻子哮喘发作的时候他正好不在她身边,因此男孩的爸爸几乎每天一下班就往家里跑。如果公司有应酬地话,能够推掉的他全都推掉。
虽然已经结婚这么多年。但他们经常还会像情侣一样一起去看电影或逛街。每到那时,男孩就会自动自觉地留在家里看电视。因为男孩的父亲曾经威胁过儿子说,如果他敢跟去的话,就扣掉他当月的零用钱。
那时,男孩真的过得十分地开心,他理由当然地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但是。一场事故将这一切彻底改变了。在这场事故当中,男孩的父母去世了,只留下男孩一个人。”
在沉默了一下之后,乔汨这才继续说:“当男孩成了孤儿之后,他被送到了当地的孤儿院。在孤儿院里,有几个坏孩子不知为什么老是欺负他,不是将他的书包扔进厕所里,就是用石头扔他,又或者几个人围在一起打他。
有一次,他们用很难听的话辱骂男孩已经过世的父母。男孩终于忍不无可忍,虽然不够他们打,但他还是将领头的那个孩子半只耳朵咬了下来。从那次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他了。那时,男孩终于明白,原来欺善怕恶这句话是真的。
男孩在孤儿院里足足住了三年。当他十二岁的时候,他的伯父突然来到了孤儿院接他。在孤儿院门口,男孩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那个应该称他为伯父的四十多岁的大男人像个孩子一样抱着他嚎啕大哭,而且一边哭一边还不断地说终于找到他了,终于找到他了。
就这样,男孩离开了孤儿院,跟他的伯父生活在了一起。
男孩的伯父对他很好,简直就把他当成了亲生儿子一般对待。而男孩也一直努力读书,希望可以尽快自立来报答伯父的恩情。
虽然一切都很好,但是有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因为憎恨别人老是将他与男孩对比,于是曾经好几次地找人来打他。对于男孩来说,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他甚至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在孤儿院待过了三年的男孩很珍惜这种平静的生活,他并不想因为自己而影响到伯父的工作,因为那个欺负他的孩子的父亲正是男孩伯父的东主。
日子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中,男孩已经开始读大学了。虽然每天都要忙着打工,但是他对前途充满了信心,因为他已经不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
但是,一件事彻底改变了他的一切。
一天晚上,他无意中救了一个认识的女生,但是却得罪了同样已经长大成人的有钱少爷。
那个有钱少爷为了报复他。跟另外一个人设计了一个十分恶毒的圈套,最后有钱少爷终于成功地陷害了那个傻乎乎的男孩。就这样,那个男孩被判刑入狱,而且一判就是四十五年有期徒刑。
与此同时,那个男孩的伯父也因为一桩交通意外去世了,而撞死他伯父的人正好又是那个有钱少爷。
从那时候起,男孩不仅失去了唯一的亲人,而且也失去了一切。从那时起。他决定报仇,他决定无论如何一定要杀了那个有钱少爷,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说到这里的时候,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不断地从乔汨身上涌出来。
察觉到这一点地叶月并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用一种无比温柔的眼神默默地看着他。
这时,乔汨继续接着说:“他在逃出监狱后,首先去找那个与有钱少爷合谋的男人,然后亲手杀掉了他。接着。他这才去找那个有钱少爷。
当时那个有钱少爷正在医院里面养伤,男孩偷偷地将他带到了医院的天台,然后,将他从天台上面扔了下去。在杀那个有钱少爷的时候,他的心情平静的像在杀一条狗。从那时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
在杀掉那个有钱少爷后,他又另外处理了一些其他事,然后,他单身一人来到了国外,并且改掉了自己名字,决定过着隐姓埋名地生活。但是,因为一件小事,他遇到了一个多管闲事的女人。而这个多管闲事的女人,却再一次大大地改变了他的命运。好了,故事就说到这里,以后再继续。”乔汨说完,微笑地看着怀中地玉人。
叶月装作有些生气地捏着他的鼻子说:“小汨好坏,竟然趁机将我说成是多管闲事的女人。”
乔汨笑着说:“竟然将一个第一次见面的流浪汉招为助手。这不仅是多管闲事,简直就是任性而为。”
“其实,在公园那一次并不是我第一次见到小汨。”叶月忽然微笑着说。
“你以前真的见过我?在哪里?”听到她的话,乔汨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叶月带着促狭的眼神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不告诉你。”
“喂,竟然这样吊我的胃口,太狠了吧?”
“之所以现在不告诉你,是因为时间还没到。”
“那究竟什么时候才算时间到?”
“这个嘛,现在还不知道。”
“这是什么答案?太扯了吧。”
叶月不理他的抗议,继续笑眯眯地说:“小汨,故事听完了。我现在想听你弹琴。”
乔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只是小时候跟我妈妈学过几年,现在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乔汨开始后悔上次不应该一时心血来潮去碰琉璃办公室里地那台钢琴的。
这件事要从两个月前说起。在琉璃的办公室里有一台钢琴,不过奇怪的是,乔汨从来没有听过琉璃弹琴。
有一次他在琉璃办公室里的资料柜上找资料,当他找到要找的资料后,就坐在钢琴前面地椅子上看起来。
看完那些资料后,他正想离开,但在不经意间看到面前那台钢琴的时候,他脑中忽然浮起以前小时候妈妈教他弹琴时的情景。
当那些画面不断地在他脑中苏醒的时候,乔汨在不知不觉间打开了琴盖,然后按照当时妈妈所教的那样慢慢地弹了起来。
由于已经十几年没弹过钢琴手指僵硬,而且脑中记得的曲子也只有旋律比较简单的几首,一开始的时候,乔汨一连弹错了好几个音符。
对于这种结果,他一点也不感到意外,毕竟都这么多年没弹过琴了,而且他学的时候还只是个小鬼,因此他一点也不急,继续慢慢地一个音一个音地弹下去。
不知弹了多久,他所弹的琴声竟然逐渐变得连贯起来,虽然弹得比刚学过几年钢琴地小学生都不如,但是至少能够听得了出来曲子的旋律。
又弹了一会之后,他忽然听到叶月的脚步声从房间外面传来,于是立刻盖上了琴盖站起来装作继续找资料的样子。
但这时已经晚了,因为叶月是因为听到琴声才过来的,在进来看到乔后,当然知道刚刚弹琴的正是他。于是,就像现在这样,叶月笑眯眯地让他继续弹下去,她要好好听一下。
当时在叶月的不断坚持下,乔汨只好无奈地重新坐下来,然后用蹩脚的指法继续弹下去。而在旁边听着的叶月并没有笑他,只是安静地坐在旁边看着他弹琴。
乔汨想到不到事隔这么久,她竟然又提出这种请求,一时间只觉得一阵头痛。他有自知之明,自己实在弹得太烂了,怎么敢再弹给她听。
听到乔汨的话后,叶月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说:“小汨,真的不行吗?”
看到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乔汨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也太狡猾了吧?竟然用这种招数。”
看着他眼睛,叶月终于忍不住掩嘴笑了出来。
笑完之后,她忽然将头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