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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媗白净的脸上稍稍红了红,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说:“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累了。”
“这样呀。那你今天早点回去休息吧。乔汨的案子由我来处理就行了,毕竟你现在已经是个合格的辩护律师了,不能老是让你做这种助手地工作。”
司徒媗一听,不禁有些着急地说:“不,我一点都不介意,是真的,何老师。我现在经验还太浅,我想再跟你好好学一下怎么为当事人辩护。”
何律师笑着说:“其实没什么好学的,等你多打几场官司,自然就懂了。”说完,他继续看着手上地资料。
司徒媗在犹豫了一会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何老师,关于乔汨的案子,你打算如何处理?”
何律师有些感触地放下资料说:“老实说,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帮他。因为现在根本就没有新的证据跟证人,在这种情况下,是很难上诉的。而且他还曾经逃过狱,这会让法官对他的印象更差。
作为律师,有些话是不方便说的,所以我只能在这里说。在我看来,既然他已经成功地逃了出去,其实是不应该再回来的。因为他跟其他罪有应得的犯人不同,他是无辜的,虽然四处逃亡的生活并不好过,但总比一辈子关在牢里面好,毕竟他还这么年轻。”
司徒媗想了一下,问:“何老师,他给你的那个电话你打过了吗?”
“早就已经打过了,我在说明来意后,接电话的人只是说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后就挂线了。”何律师苦笑说。
司徒媗一愣,“就这样完了?对方没有再联系你吗?”
何律师摇了摇头说:“我开始也以为电话里面的人会再联系我,但是已经两天了,却什么消息也没有。”
听到这个答案,司徒媗不禁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何律师手腕上面的通讯器忽然响了起来。
看到上面所显示的号码,何律师不禁觉得有些奇怪,因为那是警察局的电话。虽然他跟各个警局的关系都相当好,但是平时有案件找他的话通常是按程序来安排的,极少会直接打给他本人的。
带着一丝疑惑的表情,何律师随即接通了电话。
“你说什么,他们真的说自己是那单案子的证人?”
“好,我现在马上过来,十分钟就到,你千万不要让他们离开。对了,小张,你在给他们录口供的时候记得要用录音机把通话内容录下来,麻烦你了。我现在马上开车过来。”
当何律师匆匆结束通话后,司徒媗有些奇怪地看到,何律师的表情显得相当的兴奋。这是很少见地,于是她忍不住问:“何老师,发生什么事了?”
何律师兴奋不减地说:“小媗,这下我们可以帮乔汨上诉了。我刚刚接到西区警局的电话,说有两男一女刚刚来警局自首。说他们与乔汨在两年前所犯的贩毒案有关,要我马上过去。”
司徒媗一听。顿时露出了惊喜交集的表情,“何老师,我跟你一起去可以吗?”
“好,我们现在一起过去。”
当乔汨刚吃完晚饭准备回监房睡觉的时候,忽然有八个犯人在走廊里面拦住了他。
当中一个四十来岁,身材高壮地男人不怀好意地看着他问:“你就是以前关在西区监狱的乔汨?”
看着这八个来者不善地犯人。乔汨平静地说:“我是乔汨,有什么事吗?”
再次打量了一下他虽然修长但并不算粗壮的身材。以及犹带着一丝书卷气的面容,那个身材高壮的男人越发显得有些不屑地说:“听说是你一个人将西区监狱的老大王老虎跟丧波打成残废的,这是真的吗?”
乔汨淡淡地说:“这么久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
看到他这种若无其事地态度,那个男人的眼中立刻升起了一丝怒火。于是他向旁边的两个犯人打了一下眼色。
那两个犯人会意,立刻冲上去以十分熟练的动作一人一边抓住乔汨的一只手臂跟肩膀,将他地双手紧紧地反扣在身后。让他完全动不了。
当这两个犯人做这一切的时候,乔汨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任他们扣着自己手臂跟肩膀,表情平静得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看到乔汨被自己手下扣住了,那个男人有些得意地走到他的面前说:“小子,我告诉你,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以后在这里,我黄安就是老大。如果你敢不听我的话,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听到了吗?”说完,他突然举起右手狠狠地一拳击在乔汨的腹部。
这一拳打得十分重,如果是普通人的话,肯定会痛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但是黄安却感觉自己的拳头竟然就像打在厚实的轮胎上一样被反弹了出来,完全不像是打在一个人柔软的腹部上。
第一次遇到这种怪事的黄争不禁有些奇怪地看向被两个手下架在中间的乔汨。这时,他惊讶地发现,那个人竟然在笑。
虽然,那只是在嘴角处所露出的一丝淡淡笑容,但他的确是在笑。
慢慢地,乔汨抬起头以充满讥讽味道的眼神看着黄安说:“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当老大。你难道不知道,通常做老大的,都是死得最早的一个?”
就在他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两只被人反扣着的手臂突然向两边一甩,那两个抓着他手臂跟肩膀的犯人顿时像炮弹一样向两边飞了出去,紧接着“嘭、嘭”两声闷响,两个犯人在与墙壁发生强烈的碰撞后,马上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随手将那两个犯人甩开后,乔汨的右手快如闪电般一把抓住黄安的脖子,随即将他将近一百多公斤重的身体以双脚凌空的姿势整个人提了起来,并且“咔”一声一下子收紧了抓着对方脖子的右手。
“呃……”感觉脖子像被一个大铁钳紧紧地夹住的黄安由于呼吸困难,一时间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痛苦地呻吟着。
剩下的五个犯人像见到鬼一样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终于,一个犯人恢复清醒,立刻大声地叫了出来:“臭小子快放开我们老大。”
经他这样一喝,其他四个犯人也立刻清醒了过来,五个人随即向乔汨冲了过去。
就在他们还差几步就要冲到他面前的时候,乔汨忽然转过头来以一种毫无温度的笑容看着他们说:“来得正好。”
当乔汨刚刚说完那句话,五个犯人立刻看到了令他们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情景。
只见那个年轻男子突然用空着的左手一把抓住黄安的肩膀,紧接着左右两只手一起发力,只听“啪啦”一声。黄安地头竟然像假人的头一样被那个人一下子从脖子处活生生地拔断了。
血,鲜红的血像水一样不断从黄安被扯断的脖子处跟断头处狂涌而出,流了一地都是。
然后,就像是扔垃圾一样,那个人随手将黄安血淋淋的头颅向他们五个人扔了过来。
“啪”一声。只见黄安地头像某种诡异恐怖的生物一样骨碌碌地滚到了他们地面前。
当那个人头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他们立刻看到了黄安的脸。那是一张由于极度恐惧而变得严重扭曲的脸,只见他的眼睛里面充满了令人心寒的绝望,而且他地嘴就像快断气的金鱼一样不时地一张一合着,好像还不相信自己快要死了。
陡然看到如此血腥恐怖地画面,那五个就算是见惯大场面的犯人,此时也被吓得全身无力。手脚冰凉。这时候他们别说过去,就是连动也不敢动一下。害怕自己也会落得跟黄安一样的下场。
就在这个令人窒息的瞬间,一阵凄厉至极的惨叫声突然响了起来,刺激着所有人地神经。
在这下激烈的惨叫声响起同时,那五个人突然如梦初醒般看到,落到他们前面的人头不见了。而原本已经身首异处地黄安仍然还完整无缺地被那个年轻男子单手抓着脖子吊在半空当中。
更让那五个犯人吃惊的是,发出惨叫声的正是黄安。只见他像疯子一样子不断地抱着自己的头狂叫着,声音凄厉得令人毛骨悚然。
看到黄安这副样子。乔汨表情冷淡地笑了笑,然后随手将他扔在地上。
当黄安被乔汨摔到地上的时候,并没有恢复理智,仍然疯狂地抱着自己的头大声地嚎叫着、尖叫着,而且发狂地在地上滚来滚去。
那种像疯子一样害怕得完全失去理智的样子,仿佛刚刚见到了无比恐怖的画面一样。
就好像,就好像亲眼见到自己被人用血腥无比的手法活生生地杀死一样……
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刚刚见到的全都是幻觉?那五个人犯人呆呆地望着在地上一边滚来滚去一边惨叫着的黄安。
由于受到了黄安的惨叫声所吸引,这时许多犯人都好奇地围了过来。
在看到平时不可一世的黄安变成这副样子,所有人在十分惊讶的同时,不禁大声地议论起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黄老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喂,你们快说呀,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黄老大好像疯了,你看他这样,八成是疯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鬼知道,可能是报应吧。”
“小声点,你想死呀。”
由于犯人越聚越多,很快就引起了狱警们的注意,十几个穿着制服的狱警立刻十分紧张地冲过来大叫:“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狱警过来,许多犯人只好不甘不愿地给他们让路,但是由于走廊空间有限,而犯人又太多,一时间场面变得十分混乱。
在这一片混乱的情况下,某个最近才投案自首的年轻男子却早就已经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法庭
在一个十分普通的下午,位于市中心的法院里面正在进行一件贩毒案的申诉审理。
由于被告跟原告并不是什么出名的大人物,而且之前也没有任何媒体进行过报道,因此来观看这场官司的市民只有寥寥的几个人。
“张警官,当时你看到被告的时候,他在做什么?事隔两年,你能不能将当时的事情经过再次讲述一遍?”当法庭将一个当时案发在场的值班警员传召上庭后,负责对被告进行公诉的检察官以十分清楚的声音问道。
被问到的警官回答说:“可以。那天晚上一点半左右的时候,我们局里接到了市民的报案,说西区东大街的文武庙附近,有人在进行毒品交易。在接到报案后,我立刻带着值班的其他警员赶到现场去进行侦查。
在文武庙旁边的一条巷子里,我们看到有两个人正在那里纠缠着,于是我们立刻控制了那两个人,并且对他们进行例行的检查。在检查当中,我们从其中那个年轻人身上,搜出了一包200克的高纯度海洛因以及一小瓶俗称“蓝宝石”的喷雾形高纯度毒品。”
这时,四十来岁的检察官问:“张警官,你刚刚所说的年轻人是不是现在庭上的被告乔汨?”
张警官看了看站在被告席上的乔汨一眼后,回答说:“是的,就是他。”
“那另一个男人请问你知道他的身份吗?”
“那个男人名叫杨志森,绰号叫猴子,他是一个长期吸毒者,曾经多次因为偷窃而被我们的同事逮捕。并被送进戒毒所进行强制戒毒,但是十几年来,并没有能够成功戒除毒瘾,我们局里的警员对他已经相当地熟悉。”
“那这个名叫杨志森的男子当时为什么要纠缠被告?”
“当时在警局落口供的时候,杨志森说他正要向被告购买毒品。但因为价钱谈不拢,被告并没有将毒品卖给他。以至于两人因此发生了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