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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汨站在镜子面前仔细看了一会之后,然后摸着小女孩的头问:“你喜欢这件吗?”
“嗯。”小女孩用力地点点头。
乔汨笑着说:“那好吧,我就要这件好了。”
小女孩一听,顿时高兴无比地紧紧抱住他的一只手臂不放。
当乔汨回到专柜那边告诉女服务员说要将这套西装买下来的时候,康声桥顿时有种快要晕倒地感觉。
顾不得再顾忌女服务员的眼光。他立刻将乔汨拉到一边去,然后压低声音骂道:“你脑子进水了吗?你知不知道那套西装要多少钱?是三十二万,你听清楚了,不是三千两百块,是三十二万呀老兄。”
看到他这副着急的样子,乔汨却笑嘻嘻地说:“那又怎么样,只要我付得起就行了。”
说完,他忽然二话不说直接拉着康声桥走到那位女服务员的面前说:“小姐,我的朋友也要买一套晚礼服。麻烦你帮他选一套好吗?”
“好的,请这位先生跟我来一下好吗?”女服务员彬彬有礼地说道。
由于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而康声桥又碰巧是一个死要面子的人,只好硬着头皮跟她去选衣服。
在那位女服务员热情地向他推荐着另一款标价同样是三十几万地高级西装时。康声桥立刻装作不太喜欢的样子支支吾吾地推搪着,希望拖到这位服务员小姐给他介绍一些普通价位的西装就行了。
但他的企图很快就落后了,因为他那个多嘴地好友忽然对他说:“阿康,你先试穿一下看看怎么样。”
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的。在这一瞬间。康声桥真想掐死这个杀千万的家伙。
最后,康声桥“被迫”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套三十几万的西装走进了更衣室,临进去前还不忘狠狠地瞪了乔汨了一眼。
而乔汨却只是笑嘻嘻地看着他,这让他更是有种想砍人的冲动。
好不容易换好衣服后。康声桥以僵硬的动作慢慢地走了出来,他害怕会不小心弄脏或弄破了这套贵得离谱的西装,所以每一步都走得十分小心。
在走到镜子前面的时候。虽然康声桥对于这套西装地剪裁、面料、质地等方面毫无挑剔的余地。但为了逃脱这个要命的状况。他装作不太满意地说:“这套西装虽然还不错,但是我不太喜欢这个款式。老乔。不如我们到别处看看吧。”在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以充满了威胁以及恳求地眼光看着好友,希望他见好就收。
但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好友地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看到乔汨嘴角间地这丝笑容,康声桥立刻涌起了一种十分不妙的感觉。
果然,在上下打量了一下穿着西装的康声桥后,乔汨忽然转头对旁边的女服务员说:“小姐,这套我们也要了。”
听到乔汨的话,康声桥顿时有种眼前一黑的感觉。
但是接下来的画面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只见乔汨在说完那些话后,随手将一张金色的信用卡递给了女服务员。
“多谢惠顾,先生。”女服务员马上拿着那张金卡走到柜台去刷卡。
看到这一幕,康声桥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好友问:“你不会是要将这套西装送给我吧?”
乔汨笑嘻嘻地说:“废话,难道你以为我真的会让你这个穷鬼来结账吗?”
“你……你哪来的这么多钱?”康声桥结结巴巴地问。
“这你就不用管了。”乔一边说一边拿起一条与西装配套的领带慢慢地系在脖子上。
康声桥眼珠一转,忽然一脸讨好地对好友说:“我说老乔呀,你也知道,我这个人节省惯了,实在不习惯穿着三十几万的西装跑来跑去。要不……咳……要不这样好了,西装我也不要了,你直接将这套西装的钱给我好了。你放心,我会马上买一套款式跟这套差不多,但完全符合我一向努力保持着的勤俭节约风格的西装来陪你出席酒宴。”
看到他这副死要钱的样子,乔汨立刻瞪着他说:“你什么时候勤俭节约过?你这个月光族竟然还有脸说这种话。”
康声桥立刻撒泼道:“总之我不管,反正你都是要送,我只想要钱不想要西装。难道身为收礼的人就没有选择礼物的权力吗?”
乔汨并没有理他,继续对着镜子一边系着领带一边淡淡地说:“阿康,我可以被所有人小看,但是绝对不能被俞家的人小看,因为我这次是代表已经过世的父母去见他们的。
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老子就是没有他们俞家,也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听到他的话,康声桥不禁整个人愣住了。
在呆呆地看了乔汨一会后,康声桥忽然拿起自己那套西装所配来的那条领带一言不发地走到好友旁边,然后像他那样对着镜子慢慢地系起领带来。
这时,乔汨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第二百章 晚宴
今晚,在市内最高级的五星级饭店海皇饭店的大礼堂里,正在举行着一场盛大无比的酒席。
这场酒席是为了庆祝俞氏家族的现任家主俞正国俞老先生73岁的生日而特地举行的。
在酒会现场,平时难得一见的商界名流以及当红的影视明星在这里却随处可见,他们当中有不少人是特意从外地甚至是国外赶过来参加这场晚宴的。
他们之所以会特意过来出席酒宴,那是因为俞家在国内商界的影响力可谓举足轻重的。
俞家能够有今天的地位跟财富,与俞家几代人的努力是分不开的。而俞家真正的发迹史要从正国俞的曾太祖父俞福贵说起。
那已经是一八八六年左右的事了,当时满清还存有几年气数未被推翻,年仅十几岁的俞福贵为了生活,在亲戚的介绍下,只身一人来到了温哥华。
当时的温哥华正是大修铁路的时候,许多华人都去了那边修铁路来养家糊口。
那时洋人视华人如牲畜,同样是修铁路,不仅工钱比当地工人要少得多,而且完全不将华工当人来看待,待遇极差,有许多华工回家的时候钱没赚到多少,却留下一身的伤病,有的甚至直接客死他乡。
俞福贵去到温哥华后,在当地的一家洗衣店打工,一做就是三年,虽然工钱少得可怜,但总算是解决了温饱。而俞福贵本人不喜偷懒,做事勤快。很得洗衣店老板的赏识。
后来洗手店地老板不想再做了,想回香港跟家人团聚,于是就将洗衣店半卖半送地转给了俞福贵。
在得到了那间破旧的洗衣店后,俞福贵在努力经营的同时,逐渐将洗衣店翻新扩大,并且聘请更多的人手。不仅做华人的生意,也做洋人的生意。
俞福贵脑筋灵活,知道洋人之所以觉得中国人洗衣服脏,是因为亲眼目睹工人用嘴巴含着水喷到衣服上熨。于是他设法找了几个喷壶来。让工人们在熨衣服的时候免用嘴巴。
翻新后的干净门面,再加上这一小小的变革,很快就吸引到越来越多洋人地光顾,使得他的洗衣店生意也越来越好。
生意好了起来。俞福贵开始进些干货放在洗手店里卖。后来听说洋人喜抽雪茄,于是就只身一人跑到维多利购进一批雪茄。没想到一来一回,转手就卖空,赚了一倍以上。
看到如此暴利。俞福贵将洗手店交给新婚妻子打理,而他自己则开始了倒卖生意,到处打听哪里有便宜又好卖的货可进。
不过几年时间,俞福贵通过倒卖雪茄、香料、干货、衣服等货物。从洋人那里赚到了不少的钱,足迹几乎遍布整个加拿大。
当然,其间也不可能一直无风无浪。在倒货地这几年里。他被人打过、抢过、偷过的次数多得连他也数不清。但他最终还是坚持了下来。
也许是名字改得好加上八字又正。俞福贵似乎注定要大福大贵。
有一个与他交好的洋人看到他做得这么好,就提议与他合伙开一间贸易商行。主做木材生意。
俞福贵觉得这是个机会,于是就决定赌一把。更何况合伙人是个洋人好友,这点是十分有利的。
因为那时华人在温埠毫无地位可言,就连想将钱存进当地的银行都不许。华童如果与其他洋童一起进学堂,洋童家长们肯定会来学校抗议。像餐厅、咖啡馆那样的高级场所,也是不允许华人进入的。如果没有洋人帮忙,俞福贵就是再有钱也不可能在当地做什么像样的大生意。
当贸易商行成立后,由于正值铁路修建地高峰期,到处都需要木材,所以生意好得连俞福贵自己也完全想不到。
所谓货如轮转,到俞福贵五十岁的时候,他已经是温哥华最富的华人。手下不仅有多间贸易商行,而且还开了一间全温哥华最大地纺织厂,工人几乎全是华人。
就这样,从俞福贵那一代开始,俞家地生意越做越大。历经几代风雨之后,等到俞正国这一代时,俞氏已经是一个赫赫有名地商界大家族。
不管什么世道,有钱有势的就是大爷,更何况是像俞家这样地大家族。来这里参加晚宴的商界名流们,不仅可以增加与俞家打交道的机会,而且还可以趁机与其他来参加的商界人士洽谈生意、扩充人脉,这种一举两得的事,何乐而不为。
酒宴开始的时候,身为今晚主角的俞正国俞老先生身边早就已经围满了前来祝寿的人,至于俞家的其他子孙,也都各自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正当围在俞正国身边的各个商界名流正在与俞老先生说着话的时候,忽然一阵香风飘过,一个年仅十八、九岁,外表亮丽动人的妙龄少女从人群当中走了进去。
在走到俞老先生面前,她捧着一盒包装精美的礼物递到他面前甜甜地笑道:“俞爷爷,我祝您先生快乐。这是我的礼物,请您收下好吗?”
俞正国放下酒杯笑呵呵地一手接过礼物一手摸着她的头说:“小丹你来了。能来就行了,何必送什么礼物?”
宋丹凝娇笑说:“这是应该的,今天可是俞爷爷您的生日呀,希望您喜欢我送的礼物。对了,我爸爸妈妈来了吗?”
“他们很有心,早就来了,正在那边跟人聊天呢。你爷爷身体怎么样了?”
“他最近身体还算好,但是还不能出院,必须要在疗养院里再休养一段时间。他昨天打电话给我,叫我要代他向您祝贺一下。”
俞正国笑着说:“我跟你爷爷认识了几十年,对他的怪脾气最清楚不过。那老家伙一向口硬心软。真是难为小丹你了。也罢,过两天有空的时候我到疗养院去看看他。”
“爷爷如果看到你来,一定会很高兴的。俞爷爷,你们慢慢聊,我去找一下兰青,很久没见她了,很想见见她。”
“好,好,你们年轻人慢慢聊。”
“那俞爷爷我先失陪了。等一下再来和你聊天。”
“你去吧。”俞正国笑着摆了摆手。
从人群出来后,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笑着挡在她前面说:“小丹,还记我吗?”
宋丹凝立刻笑着说:“建辉哥你真是的,我怎么会不记得你。我们应该有半年没见了吧?你最近好吗?”
“还算可以。你应该跟兰青一样。今年读大学一年级吧?”
“是呀。建辉哥你记性真好。”
俞建辉刚要再说话,一个十分英俊的青年突然急步走过来兴奋地说:“小丹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今晚一定会来的。”
宋丹凝微笑说:“好久没见了,子文哥。”
在细细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少女后。俞子文忍不住说:“半年没见,小丹你变得越来越漂亮了。”
宋丹凝笑着说,“子文哥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对女孩子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