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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倪胖子都是差不多的心理,刚刚解出一块废料来,谁不要避避霉头啊?以至于当李海要求开始解石的时候,他居然劝阻了几句,无奈李海态度坚决,他这才接了过来。
这块石料比之前的大了不少,慢慢擦就太废时间了,倪胖子估量着石皮的厚度,一刀下去切了一层皮下来,撒上水一看,就在那里摇头:“这表现可不怎么样啊,一点雾都看不见,比刚刚那块好不到哪里去。”
李海胸有成竹,大手一挥:“切!好坏就这一块了。”
到这份上也没啥好说的了,倪胖子振作精神,从另外一面又是吭哧一刀下去,这回居然还是啥都没有,就连出翡翠的迹象都找不到!这还不算,吭哧吭哧又是两刀,这石皮都被削了四面了,还是表现平平,眼看又是一块废料!
林惊涛这下可爽了,人就是这个心理,我摆烂了就见不得你好,最好是大家一起在泥坑里打滚,谁也不说谁,那才叫公平。李海这小子已经赚了几十万了,发了一笔小横财,还带着个小美人在自己面前打情骂俏的,偏偏自家未婚妻就在旁边看着,不能造次,你说他看李海得有多不爽?
“哎呀,可惜啊,这块也亏了,真不是好时候,看来我们那批石头要待会解了。”林惊涛貌似惋惜,实际上是在向李海显示,你别看你赚了一票,我们才是做大生意的,两万块扔了也就扔了,大头在后头呢!
陈家哥俩虽然对林惊涛有所不满,不过人家终究是很快就要成一家人了,李海是外人啊,胳膊肘不能往外拐,也在一边帮腔,夹枪带棒地打击李海。反倒是陈雅洁,很是听不得这类话,眼睛一扫,就把俩人的话都给憋了回去:“下场有输赢,成败由天定,这有什么可说的?倒是你们两个啊,要是敢拿家里的钱来做这个,小心你们的狗腿!”
李海哪里放在心上?他现在只关心一件事,这三百万的翡翠到底在哪呢?眼看都切掉三分之一了啊!
倪胖子也含糊了,这石头切起来累不累人是一回事,问题这一点希望都看不到啊!见他踌躇,李海也知道他的心理了,正打算自己上手,赵诗容却走上去,从倪胖子手里接过把手来,微笑道:“我来试试,行吧?”
倪胖子乐得脱身,忙笑道:“行,那有什么不行的?美女出马,手气一定好!”胖子一转身就跳了下来,也不管一边同行的低声讥笑,继续站那看着。
赵诗容显然是玩过这个的,像模像样地把石料换了个角度固定好,又是一刀下去,切了一层皮下来。水刚洒上去,已经有人叫了出来:“出绿了!好正!”
倪胖子大吃一惊,圆滚滚的身子展现出绝对不相衬的矫健,冲上去拿出手电,对着那露出的一点绿意就照了上去,没看两眼,大声嚷嚷起来:“都别抢,是我定下的料子啊!”
凭什么啊!周围的商人们顿时就不干了,有人就直接开骂胖子太不要脸,刚刚说是免费帮解石,卖个人情的,那还没话说,现在你是自己下来让位了,人家美女切出来的绿,怎么还能是你定下的料子?都不是傻子,一看这绿就不一般,再看见胖子这宁可不要脸也要玉的架势,谁不知道这是块好料子!
胖子这个悔啊,难怪人说行百里者半九十,怎么就差这么一刀呢?这下可得看人家的脸色了!他顾不上和竞争对手斗嘴,赶紧开价:“帅哥美女,型男靓妹!这块料子,我出一百万!就这么着,行不行?”
什么料子这么看好?李海是外行啊,别说是原石了,就算是做好的首饰放他面前,真货假货都看不出来,级别就不用说了,他哪能从那石头的切面上就看出值多少钱来?从这个角度来说,赵诗容劝他别碰这一行确实是有道理的,要是没有钱眼,他真是有多少家产都不够输的。
好在,他不懂,赵诗容却是懂一些的:“冰种的,正阳绿,种水颜色都很好,就是不知道里面有多少料子,如果能掏出一副镯子来,那就值不少了。”
这一说,外围的人都听见了,更是哗然:“冰种,正阳绿的,要是满绿的镯子,一副都不止五百万啊!光这料子少说三百万,倪胖子你也好意思说一百万!”
这就是存心捣乱的了,要真是做这个买卖的,谁会大鸣大放这么说出来?倪胖子恨得咬牙切齿,却也顾不上去计较,赶紧冲着李海和赵诗容拱手:“二位,好歹我也出了这么多力气,总要有个优先出价的权力吧?这石料,才切出绿来,里面有多少还不晓得,真是难说啊,这么着,一百五十万,行不行?”
李海当然不能应,他只是笑了笑,表示自己还要继续切,这下胖子反应快了,抢在赵诗容之前把机器霸住,连声道:“我来切,我来切!”
他这还没下刀呢,李海只听见身边有人一声闷哼,跟着转身走人了,看过去时,差点乐出声来,林惊涛居然就这么走了!
第三十二章:香烟美人
林惊涛不走也不行了,这都出绿了,他也不是傻子,就冲这冰种正阳绿,哪怕是才开个小窗,都能卖到二百万左右的价,何况这还有一大半没切开呢?再不走,在这里看着李海这小子发财得意吗?只是想不通啊,这明明是下降通道,怎么会突然大反弹呢?抢反弹果然是一门高难度的技术活啊!
陈家兄弟也灰溜溜地走人了,陈雅洁倒是恭喜了李海两句,又约定了明天就到天平事务所去找李海,才和俩人告别。
最终这块石料在又切了一刀以后,被倪胖子叫价三百五十万给买走了。倒不是他愿意当冤大头,实在是周围好多人虎视眈眈的,价格生生被抬了上去,再说看这料子的样子,怎么也亏不到哪里去。
这价格倒是比李海用钱眼照出来的神力上限还要高了,多出来的那五十万应该算是虚高了吧?这事也让李海对于钱眼又多了一份认识,中学的政治课就教过,这价格和价值未必是完全统一的呢,瞧,这不是应验了?看来以后要找机会多看些经济学价值理论方面的书啊!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之后,倪胖子对李海倒是另眼相看了,不说李海这运气,就是他手里这几百万,也值得交个朋友了,做生意的嘛,人脉是最重要的资源啊!说不得给李海留了个名片,当知道李海是在天平律师事务所工作时,倪胖子又是一阵惊叹,连说以后有机会要合作一下,李海心里就好笑,你就这么巴望着要找律师吗?
全都忙完了,走出酒店大门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晚上七点都过了。李海看看天色全黑,摸了摸肚皮:“学姐,今天我发财了,咱们就开一回洋荤,吃这五星级酒店——哎,我知道你肯定吃过,我没吃过啊,陪我呗。”
赵诗容手一伸,捻着那张银行卡,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海:“对哦,某人一天就赚了几百万呢,太牛了!听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你今天是不是烧包的厉害啊?想干什么坏事啊?”
李海想也不想:“哪能,男人有女人管着就不会变坏了。”话一出口,他就有点后悔了,这话是不是太暧昧了一点?天地良心,我那卡真的是在你这个女人手里管着啊!
赵诗容脸一红,伸手把银行卡拍了过来,没好气地说道:“拿去,谁来管你了!你去花天酒地吧,我可要回家了。”她把手一招,这五星级酒店门口多的就是出租车,瞬间开过来一辆,赵诗容闪身就钻了进去。
李海还在那发愣呢,怎么好好的说散就散了?想要留下赵诗容吧,却发现自己还真没什么好借口,俩人现在是什么关系都没有呢,天都黑了你不放人家回家?想请人吃顿饭都得叫人给面子啊!
还好他脑子够快,立马冲上去拍着车窗喊:“学姐,这里头还有你二十万呢!”
赵诗容把车窗摇下来,笑嘻嘻地丢下一句:“记得就好,存你那当饭钱吧,别花光了没钱还我啊!”出租车一溜烟就走了,李海心里这个气,你个司机赶着去投胎吗,油门踩这么快!
也懒得走了,李海索性就转身上了三楼,在酒店西餐厅里坐下,准备享受一下从没享受过的高级餐厅。侍者很是恭敬地过来,倒是没有出现很多小说里那些服务人员狗眼看人低的场景,大概是掩饰得很好吧。
点菜方面,李海就弱鸡了,这菜单上面的东西,他很多都没听说过,怎么点法?倒是服务员小姐很是耐心地帮他解说,出主意,点了几样招牌菜,又开了一瓶红酒。李海肚子里算了算,乖乖隆地动,这就要两千多了,还要加收百分之十五的服务费呢!
他是咋舌,钱神可是痛心疾首了,在那里大骂李海败家,你要花钱也成,先让我把那些神力都吸收了啊!直到李海没好气地回答他说兜里还有将近四万现金,都是让你钱神吸收过神力的钞票呢!钱神这才不言语了。
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李海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把那瓶酒喝了一半下去了。望着手中红色的酒水,他有些恍惚。自己的生活,怎么就忽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两个月前,自己还只是个家境很普通的大学生,一个月前,自己得到了一枚神钱,里面有个钱神,宣称自己成为了他的神使,可以使用他的神力,施展各种神术;而今天一天,自己就赚了将近四百万!四百万,那是自己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以后的路,要怎么走呢?李海迷茫了,很自然,因为从小到大,他生活的环境,他周围的人,他受到的教育,都从来没告诉过他,要如何过这样的人生,怎么样做个有钱人。红酒很好喝,虽然有点酸;西餐一般般,不如大排档;坐着的沙发很软,陷下去就有点上不来了;灯光有点暗,伴奏的钢琴声声入耳,带着微微的醉意,李海真的有点迷茫了。
身边有一阵香风吹过,一只白皙的小手伸到面前,指甲上涂着玫瑰色的指甲油,声音很绵软很好听:“帅哥,借个火。”
李海抬头,只见一个女人站在自己的桌边,离自己很近,另外一只手上夹着一根细细的女士香烟。是来借火机的?李海没想那么多,把桌上的火机递过去,女人接过火机的时候,好像不小心碰了一下李海的手指,李海只觉得凉凉的,心里好像也有点酥酥的。
女人把烟点着,便把火机还了回来,说了声谢谢,这一次并没有碰到李海的手指。然后,她转身,在李海斜对面的一个位子上坐下来,从包包里拿出个水果手机,在那玩了起来,侍者很快送来一瓶喝了一小半的红酒,看样子她是这里的常客,存得有酒在这里。
李海脑中不经意地想起赵诗容走的时候说的话来:“男人有钱就变坏!你尽管花天酒地去吧!”似乎,这是个花天酒地的好对象?他仔细地打量着女人,穿着并不暴露,甚至有几分端庄,雪纺纱的白裙子下露出的小腿纤细笔直,看着很赏心悦目。脸上画着妆,灯光下看着也不是如何浓,相貌很是秀气,睫毛长长的,玩手机的时候不停地颤动,叫人心动。
要怎么上去搭讪一下,没准能有艳遇呢?李海开始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了。
“我朋友告诉我,如果一个男人在四十岁之前要靠花钱来找女人,那就是个渣男人。”
忽然耳边响起这么一句话,李海吓了一跳,起先还以为是钱神说的话,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个女人的声音!
他吓得赶紧站起身来,刚刚那点小心思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说话都带着点结巴:“朱,朱莎老师!”
淡淡的香风中,朱莎在李海对面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