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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也确实是想更深入的了解一下张劲松和武云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当初武玲第一次过来随江,在紫霞观里,她是上去了吃了饭的,知道张劲松的师父是武玲的干爹,可是如果仅仅只是这么一个关系,张劲松能够请得动武贤齐吗?敢时不时对武云吼上几声吗?那可是省委常委的宝贝千金啊!
她不想让这个酸酸的情绪漫延,赶紧压下那令她相当不适应甚至是有点恐慌的感觉,换了个话题道:“下半年的任务是比较轻松了,但你也不能放松,要稳住。开发区现在是关键时刻,千万不能出岔子、掉链子。”
开发区现在是关键时刻,这个关键时刻对开发区所有人来说都是一样的,大家都觉得这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只要开发区一升级,从党工委班子成员到各部门负责人都会水涨船高往上走一步,而到时候各部门肯定都会配个副职,那到时候那么多科员就都有机会争取一个副科级的副局长之类的当一当。所以,在这个事情上,只要外部不出问题,开发区内部的思想还是相当统一的。
徐倩说这个话,一方面是实在找不到什么好说的,另一方面,也因为张劲松所负责的招商局是开发区的对外窗口,她要再给他打打预防针,要他不能放松警惕。
张劲松听她谈起了工作,虽然觉得跟这儿的气氛有点不符,却也松了口气,点头道:“我知道的。”
这个对话一过,二人都觉得一个时候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相互对视了一眼,又马上移开目光。
正当这气氛沉寂得略显尴尬之际,张劲松又来电话了,他以为是黄欣黛问结果的,却不料居然是刚才主动挂了电话的武云打过来的。
眉头扬了扬,他接起电话:“丫头。”
“我请你喝酒,赶紧过来。”武云开口就是这么一句,不问张劲松有没有时间,也不问他想不想喝,直接就做了决定了,说话做事的作风跟她小姑武玲如出一辙。
“我。。。。。。”张劲松刚准备拒绝,可又觉得今天武云的情绪相当不对,怕她闹出什么事情,便道,“我就过来,在哪儿?”
“紫霞会所,青鸾庄。”武云道。
紫霞会所就是武云所管理的那个会所,原本是准备就叫圣金鲲娱乐会所的,可是最终武玲把名字定为“圣金鲲——紫霞会所”。紫霞会所这四个字还是请吴长顺题的呢。会所八月一号才试营业,不过各种设施都搞得差不多了,武云做为紫霞会所的掌门人,想要在试营业之前自己喝喝酒,那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挂断电话,张劲松看着徐倩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这时候还没吃完呢,他觉得自己提前离开肯定会惹得她心中不喜。
徐倩其实已经听到了张劲松电话里的内容,眼见他望着自己,心里的醋意便又升腾起来,但她毕竟是个很冷静且城府极深之人,没有表现出来,相反还说:“快点过去吧,别喝太多了。”
听到这个话,张劲松心中感动不已,也有一丝丝内疚,歉意地一笑,道:“没事,还没吃完呢。”
“我已经吃好了。”徐倩笑着道,“快点过去,别让人久等。晚上别回来太晚了。”
听到这个话,张功松就觉得徐倩没有吃醋,顿时放下心来。
走出酒店,看着奥迪车远去,徐倩脸上的笑意便凝结了,心中发出一声只有她自己能够听到的叹息,在他心中,自己的份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啊。
张劲松并不知道徐倩的感慨,他赶到紫霞会所的时候,花了三十八分钟。紫霞会所里的别墅都是每幢一个名字,青鸾庄是最里面的一幢别墅。
张劲松进去之后,在服务人员的指引下到了酒吧,看到里面武云正毫无形象地躺在地板上,身边有三个空了的酒瓶子。而令他哭笑不得的是,这三个瓶子竟然都是茅台酒瓶子。
这丫头,居然喝了这么多?酒量不俗的她看来也醉了。
他走过去,双手将她给抱了起来,叹息道:“丫头,我说你没事喝这么多酒干什么啊。”
武云这时候双眼微闭,伸手在张劲松身上乱摸着,嘴里含含糊糊地叫道:“欣黛姐,欣黛姐。。。。。。我真的。。。。。。我爱你。。。。。。我要和你结婚。。。。。。”
第二卷:起势066、你会成为我的女人
066、你会成为我的女人
听着武云的胡言乱语,张劲松就觉得相当蛋疼!靠,这丫头果然是个拉拉,并且,听她这语气,似乎,黄欣黛也是拉拉?
人喝醉酒了不好扶,拳脚功夫好的人喝醉酒了更不好扶。若不是张劲松身手不俗力气不小,想把武云弄到楼上的沙发上坐下还真不容易。
上楼梯的时候,张劲松只能抱着武云上去,这情景让他想起了第一次强暴徐倩的那个晚上,由于徐倩在素柳园崴了脚,最终是他送她上楼进房的。。。。。。
深吸一口气,他抛开这暧昧诱惑的思绪,不止一次地告诫自己,怀里的女孩子现在是自己的侄女了,可不能乱想啊——不管他跟武玲是真是假,武云比他低一个辈份这是没法否认的事实。
武云虽说醉了,可却没到烂醉如泥的程度,嘴里还是不停地胡言乱语着,双手也在胡乱摆着摸着,看样子是真将张劲松当成了黄欣黛。
将武云平放在沙发上,再将她缠着自己的手臂拿开,张劲松这才算是松了口气,刚想去找块毛巾给她擦把脸的时候,她却突然间流泪了,含糊的声音中夹杂着压抑的抽泣:“欣黛姐,我爱你。。。。。。从小就喜欢你。。。。。。为什么?你为什么。。。。。。呜呜呜。。。。。。”
从认识至今,张劲松和武云之间打过吵过,见她欢笑过生气过,却从没见到她哭见到她流泪,此时看着她满脸伤痛,也颇有几分触动。
他就在沙发上坐下,一只手抓着她的手,在她虎口上捏着,另一只手在她脸上擦拭着泪水,嘴里轻声道:“丫头,好了,不哭了。”
武云自然不会听他的话,哭得更汹涌澎湃起来,双手挥动着,在抓住张劲松一只手臂后,就像是抢到了个什么最心爱的宝贝似的不肯松开。
张劲松有点束手无策了,除了继续安慰,任由她抱着自己的手臂外实在不知道做什么好。听着她断断续续前言不搭后语的哭泣,张劲松虽然没弄明白她和黄欣黛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却是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武云深爱着黄欣黛,可黄欣黛好像对她没多少感觉。
他真想叫她睁开眼睛仔细看一看,自己是张劲松,是她姑父,不是她的欣黛姐。然而他也知道,这种状态之下,别说她眼睛是下意识地闭着的不愿睁开,她就算是把眼睛睁得再大,也不能够辨认得清自己是谁来。
一个女孩子,爱一个女人爱得这么深,张劲松是怎么也无法理解这份感情,甚至他心里都隐隐吃醋。哪怕黄欣黛真的一点都不爱武云,他也吃醋。
他算是彻底明白了,为什么每次一提到黄欣黛,这丫头就翻脸不认人,看来是真把自己当成情敌了,可是,自己只是暗恋黄欣黛,黄欣黛可没跟自己谈恋爱的打算啊,这丫头吃醋也吃得太过莫名其妙匪夷所思了点吧?
张劲松过来武云这儿是准备陪她喝两杯的,现在酒没喝着,却还要干服务工作,这实在是令他郁闷,有心先回去叫个服务员上来服侍她,又有点不放心。听着她喊欣黛姐时的伤心,想着她平时对自己的好,他也只能心情复杂地继续陪着她。
只是,一只手被她紧紧地抱在胸前,感受着胸前那虽然不如武玲但却也绝对算是饱满的柔软,他这心里就又时不时地涌起一股异样的波澜来,这丫头平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其实里面还很有料嘛,这么漂亮身材又好的女孩子居然是个拉拉,对广大男同胞来说,还真是一大损失啊。
若不是张劲松最近天天晚上和徐倩在一起,体内没有积累什么火气,这会儿说不准该有多难受呢。
哭闹了有差不多半个小时,武云的情绪这才渐渐平复下来。
而这时候,黄欣黛打来了电话,问明了武云的情况,叹息了一声,说:“今天晚上,你就辛苦一下,在那边照顾一下她。好不好?”
张劲松心里真是百感交集,很想问一句你和她到底怎么回事,可是却又问不出口,因为他只是黄欣黛的学生,不是黄欣黛的男人。
“好,你放心吧,我今晚就在这儿陪她。”张劲松缓缓道,话出口后,才觉得这话有点不合适,容易令人误解。他一个大男人的,今天晚上在这儿陪武云这么个大姑娘,这算怎么回事嘛。
黄欣黛其实也觉出了不妥,可是她内心里也相当矛盾,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没再说别的什么,只是跟张劲松道了声谢,便挂断了电话。
这个电话里,二人都没有提及武云为什么会醉酒以及醉酒后有什么表现,但黄欣黛明白,张劲松肯定是知道了点了什么。她开始后悔了,后悔不应该叫张劲松去找武云,可是自己给她打电话,她又不肯接,在随江,自己除了找张劲松外,给别人打电话都不合适啊。
毕竟,张劲松不仅仅跟自己和武云都很熟,更重要的是,张劲松还是武玲的男朋友!
拿着手机沉思了一会儿,黄欣黛最终还是放弃了再打电话过去的打算。
看着武云只是偶尔间才会嘴里嘀咕一声谁也听不清的话,张劲松觉得她应该酒劲完全上来了,应该要睡觉了,便抱起她,将她放到卧室的床上,盖好被子,又等了几分钟,见她越来越像睡觉的姿势,终于长吐了一口气。
刚想着再等会儿自己就可以出去了,免得在这儿看着勾人的春色却又不能吃而郁闷,却不料武云居然开始吐了,吐得相当厉害,只差把苦胆都吐出来。
张劲松顾不得脏,将她抱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腿上,伸手在她后背轻拍着,以便于让她吐得舒服一点快一点。
哇哇声不绝于耳,地板上一滩极大的秽物,四周还呈射线状分散着许多线线点点,就连床上都不能幸免,看得人一阵阵反胃。
等到武云吐完,张劲松才发现自己鞋子和裤脚上都溅了不少,一脸无奈地看着她,苦笑道:“丫头,你可要记得我的好啊,以后不准再对我没礼貌。。。。。。”
张劲松话还没说完,武云就弱弱地打断了他:“倒杯水。。。。。。”
“啊?你。。。。。。”张劲松没料到武云这会儿会突然间说话,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却因为她脸朝下,只看到她的背脑壳,不清楚她这是因为嘴里不舒服而引起的下意识的反应,还是因为这一通狂吐所以酒醒了不少,但他也没多想,紧接着便道,“好,我去倒水,你先趴着啊,别滚下来了啊。”
武云应了一声:“嗯,我没事。”
这下张劲松就确定了,这丫头看来是有点清醒了,靠,三瓶茅台啊,还是在心情不好的情况下,先前那样子都醉到一定程度了的,这才吐一阵居然就缓过劲了!果然是个酒桶,幸亏自己从来不跟她斗酒,要不然那岂不是会被整得惨不忍睹?
他自然不知道,其实三个空酒瓶中所装的酒还不到两瓶。
将武云在床上放好,张劲松再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脚和鞋子,也没扯过纸巾来擦,选着地方落脚,从冰箱里摸了瓶乐泉公司出口的山泉水,转身回来后拎开,见她虽然能说话却无力在床上坐起身子,便又将她抱起,喂她喝水。
武云喝了口水,在嘴巴里濑了几濑,直接就吐到了地板上。张劲松没见着垃圾桶,再说现在地板上反正已经脏了,也就由得她乱吐,又给她濑了几次,直到一瓶水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