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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己这个小小的地级市旅游局的副局长呢?
他来京城是陪武玲的,可不是找气受的。
感觉到了张劲松心里的抵触情绪,武玲就笑着道:“他们一直都很好奇,都想见见你。我没答应他们,你到京城来是陪我的,又不是陪他们的是不是?他们想要见呀,等咱们结婚的时候吧。”
武玲的话说得相当好听,张劲松明白她这就是真给自己面子了,自己就算不愿跟那些人打交道,也得给武玲个面子,便道:“呵呵,你说得是,毕竟有好几天呢,特别好的朋友,不见个面的话,还是说不过去。”
武玲又笑,这个笑比刚才的笑来得有劲得多,看样子是发自内心的,而并非仅仅只是想让张劲松开心。笑过之后,她伏下头,在他脸上使劲亲了一口。
“轻点,明天还要去参加婚礼呢,脸上可别留下什么印迹。”张劲松提醒道。
“没事,你脸上皮那么厚。”武玲咯咯笑道。
张劲松摸到武玲**上,啪地拍了一巴掌,道:“敢说你老公脸皮厚?讨打!”
武玲很配合地嗲了一句:“好老公,别打我,痛的。。。。。。”
张劲松被她这一句给弄得又是一阵心猿意马,猛地翻身而起,恶狠狠地说:“别**我啊,小心明天下不了床。”
武玲一下就将他扑倒,嘴里嚎叫道:“看谁下不了床。”
。。。。。。
第二天参加武玲侄子婚礼的时候,张劲松才想起来,昨天自己戒指是送出去了,也承认确实是有求婚的意思,可武玲随便就吻住了他,然后两人就到床上去了,最终他也没明白,武玲那算是答应了呢,还是要他再等等啊?
啧,像自己那么简单求婚的恐怕是相当少见了,可是求婚的结果像自己这么模糊的,恐怕别人连想都想不到吧。
武玲可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挽着他的手臂,见到熟人或点头或说上几句话,只要是说话的,便会介绍一番。张劲松也不知道自己脸上的微笑保持了多久,却连一个名字都没记住。好在这是婚宴,而且是武家的婚宴,武玲算是主人,所以就算有些人介绍认识了,也不会多作交流,张劲松也不知道那些人对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看法。
这么一天下来,张劲松觉得比搞招商工作跟人谈判一整天都要累,虽然外面的人不需要怎么认识,可是武家的人,以及武家的亲戚,那都是要认真对待的。别人对他热情,他得热情着,别人透出些高高在上的意思来,他也只能装作没看到。有时候他跟武玲的长辈刚说了几句,突然那长辈扭头去跟别人说话了,把别人夸得上了天,他也只能等着,若是一下就离开了,那就太不礼貌了。有时候武玲的哥嫂或者侄子侄女一脸看不上他的表情,他还得照顾武玲的面子,不能放在心上。
这些事情,他只有一个感觉,真**没劲!倒是武老爷子专门和他说了几句话,没别的,几句话都是夸武玲的,对宝贝女儿的疼爱,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很奇怪,就这么几句话,张劲松心里所有的压抑就此一空。当然,身心的疲惫还是依旧。
今天喝了不少酒,自有司机相送,回到住所,张劲松一**坐在沙发上,伸手在太阳穴揉了揉。
“很累了吧?”武玲也在沙发上坐下,温柔地将张劲松搂进怀里,让他的头枕在自己胸前,双手取代了他自己的手,帮他揉了起来,嘴里轻轻说道,“肚子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不吃了。”张劲松闭着双眼,语气沉沉道,“困了,洗澡吧,想睡了。”
武玲知道张劲松是练武之人,功力之深跟自己那个从小就被称作习武奇才的宝贝侄女不相上下,并且还是混体制的人,酒虽然喝得多,可也没太醉,不可能会累到一回家就只想睡觉的地步。他这么累,重点不在身体方面,肯定是心里有点不舒服。
她明白,张劲松心里的不舒服,是她武家的那些人造成的。前来婚礼祝贺的人对张劲松是什么态度,张劲松没必要在乎,可是武家人的态度,他就算想不在意,潜意识里也还是要在意的。这是双方身份差距造成的,她也没什么好办法,京城的大家族中,她不是第一个找草根出身的男朋友还敢往家里带的人,在她之前,有几个家族中都出现过不听话的子女,硬是不理会家族的利益需求,盲目追逐爱情,这其中,百分之九十都被家里给拆散了,剩下那百分之十,大多数在婚后过得不如意,最终能够得到家族承认的,只是凤毛麟角啊。
她知道,自己和张劲松的事情,由于有干爹吴长顺那层关系在,父亲是支持的,但支持力度不会很大;母亲是疼自己的,见自己坚持,所以也就不反对;四哥不反对,但也不支持;另三个哥哥,可都是反对的。这种情形下,张劲松的压力可想而知。
在心里叹了口气,她也没解释什么,只是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额头,道:“那我去放水。”
躺在沙发上,张劲松脑子里有个问题在不断地盘旋,自己和武玲结婚,合适吗?虽然自己不在乎武家那么多人接不接受自己,可是,真的闹得不愉快的话,武玲能开心吗?
这个问题,他一时之间找不到答案,等武玲叫他洗澡的时候,他起身,摇摇头,将这头疼的问题抛开,决定还是顺其自然,如果武玲想结,那就结,如果武玲想拖,那就拖。
二人这次是鸳鸯浴,洗的时候,武玲跟张劲松说明天哪儿都不去了,就在家里好好休息一天,后天还是照样过二人世界,大后天跟朋友聚一聚。张劲松点头说好,同意了她这个计划。
只是,计划不如变化,第二天吃晚饭的时候,张劲松就接到了白珊珊的电话,田金贵突发脑溢血,目前正在医院抢救。
听到这个消息,张劲松震惊不已,挂断电话后就让武玲订机票,他要马上赶回随江。
张劲松不是医生,可他也听说过许多人突发脑溢血抢求无效的事情,而有些人脑溢血发作之后虽然抢救过来了,但也得在家休养,经常吃药,已经不适合工作了。他在旅游局的工作,田金贵虽然有些打压,可更多的还是支持,现在田金贵出了这么个情况,他必须得马上赶回去。
第三卷、展翅220、人情味
220、人情味
在工作中,张劲松和田金贵之间配合得不是很默契,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分歧的。张劲松刚到旅游局的时候,田金贵给予了他有限的支持,顺便削了张程强一点点权,让他的工作阻力大大的减少;自从随着副市长粟文胜出省考察之时,张程强在外省私会情人被捉奸在床之后,田金贵担心张劲松就此坐大,把张程强给彻底压下去,所以马上又打压了张劲松,以维持田大局长所需要的平衡;可等到林业局强势来袭,田金贵却又给予张劲松足够的支持去反击。
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张劲松可算是见识过了田金贵的为人了。总的来说,他觉得田金贵这个人虽然自私,但也识得大体,大方向上很少掺杂私人利益,工作能力说不上很强,却也没有别的领导那种动不动就拍脑袋下决定的爱好,还算是个不错的领导了。
他深深地清楚一点,如果不是田金贵几次对他有限的支持,那他多数的时间就要陷在局里内斗上了,紫霞山的开发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呢。在这个事情上,他是相当感谢田金贵的。
现在田金贵到医院抢救,于情于理,他都要第一时间赶回去,到医院去看望。
除上一起工作的感情让他需要第一时间赶回去之外,还有个情况也让他没心情继续在京城。这个情况,所有人都想得到,由于得的是脑溢血,所以田金贵这次不管能不能抢救过来,都不可能再占着旅游局长的位子了。现在正好紫霞山在搞开发,旅游局大小也算得上是一块肥肉了,怕不是又有许多人盯着这个位子,要抢得打破脑袋了吧?
这个事情发生得太突然,短时间之内,市领导之间应该不会很快形成共识,新局长未任命之前,十有八九会由二把手张程强主持工作,那样的话,张劲松就比较被动了。
所以,张劲松要尽快赶回去,以应付随时可能出现的状况。
武玲虽然不混体制,可毕竟是在那样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的,从小耳濡目染,自然明白这个事情的重要性和迫切性,马上打电话吩咐人去安排,然后亲自开车送他去机场。
去机场的路上,张劲松看着专注开车的武玲,心中有几分欠疚,便道:“反正你这几天也是休假,要不,到随江去玩几天?”
对这个提议,武玲还是颇为心动的,可是想到他这么匆匆的回去是有事情,恐怕这几天都会很忙,自己还是别去分他的心了,便笑着说:“算了,免得你手忙脚乱。等下次吧。”
张劲松也没再劝,点头道:“嗯,那行,下次再去。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注意多休息,钱是赚不完的。”
这个关心的话,武玲听着心里是很受用的,很温柔地应下,活脱脱一幅乖宝宝模样,丝毫不见其在公司时那种令人不敢直视的女强人威风。
这两人不像以前那样分别的时候说太多甜言蜜语,可这种平淡的体贴话,却更能够让彼此明白对方的心意,感情更显深邃。
。。。。。。
从白漳飞京城的时候,张劲松是让武云派了个车送他到的白漳机场,并没有自己开车,现在从白漳回随江,他还是给武云打电话调了台车。当然,这个电话,他还没上飞机的时候就打了,武云还要等两天才去随江,不过从公司调台车去白漳机场接张劲松,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下了飞机,坐上车之后,张劲松又给武玲和武云分别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心里对武云也还是挺感激的,这丫头虽然时不时的就会看他不顺眼,可一遇到事情了,对他也还是相当够意思的。
车刚上机场高速,白珊珊的电话便又打了进来,得知领导已经在往随江赶,便又把情况汇报了一遍,田局长的抢救还在进行中,而且,局里也有些人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但到医院探望的人不多。
张劲松明白人不多的原因,因为局长大人没有醒过来,探望了也是白搭,局长大人也不会记得自己。当然了,最重要的是,这个病就算是抢救过来了,局长大人也没法再工作了,探望得再积极又有什么用呢?重要的是赶紧打听消息,看看谁会当新局长,争取赶在别人前面去拜码头表忠心,以求日后能得到新局长的重用。
想到这些,张劲松心里特不是滋味,官场之中,实在少了点人情味。被这个消息搞得有些情绪不高,张劲松一路无话,也没去想新局长的问题,将安全带系上,接了几个电话之后,便坐在后排睡着了,一直到下高速的时候才醒。
车没回住所,直往医院而去,到医院之后,张劲松便让那司机自己回去,他则提着行李箱,边往外科楼走边给白珊珊打电话。
白珊珊接到电话,说了楼层之后,赶紧到电梯旁去等候。
张劲松从电梯里一出来,白珊珊就伸手去接行李箱,很随意地拖着,不等他发问,边带路往里走边轻声说道:“田局长现在在病房里,还在昏迷,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醒。”
“吴大姐来了吗?”张劲松问。这个吴大姐,名叫吴霞,是田金贵的夫人。
白珊珊道:“来了,挺伤心的,戴局长在陪她说话。”
在张劲松面前,白珊珊称呼戴金花一直都是戴局长,而没有叫阿姨。张劲松也由得她,反正这是她的事情,跟自己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