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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异秉,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那个拿着他身份证的警察靠近做笔录的警察的耳朵边说了几句话,边说还边看着文友,文有支楞起耳朵使劲地听着,他一向以自己敏锐的听力为自豪,否则也不会通过招收飞行员的第一关。可惜这一会他实在是让自己的这份能力没了用武之地。一来他们说话声音低,二来即使他能听清楚也无法搞清楚他们究竟说的是什么意思,从这里可以看出来推广普通话是一件多么任重道远的事情,而且能够掌握多种方言实在是有用武之地。
那个做笔录的警察将手里的笔放了下来,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他,又看了看身份证笑了,“你跟着他走。”
这一次文友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心里哀叹一声完了全完了,这都是家里的懒婆娘害的,他如果天天烧一炷香还能碰到这件事情。他忘了临时抱佛脚是最靠不住的,还有一句话就是韩昆大佬说的“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文又拖着沉重的脚步极不情愿的离开了嫖客的队伍,他此刻心中对刚才的队伍抱着无限的留恋,如果在旅馆里呆着多好啊!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悔恨,但是他没有想到,如果自己那一棍子没有打出去那该有多好。
“累,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手里拿着他的身份证警察催促道。
“我这不是走着吗?”问有不满的嘀咕了一句,跟着那个警察走进了旁边的屋子被戴上铐子蹲在了地上,不一会的功夫自己的那两个兄弟和自己终于会合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求婚
董柏言的脚步越来越慢,他距离前面门口只有十几步之遥,但每走一步都是那么艰难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如何面对晓云。终于来到了门口,一群鸽子飞过淡蓝色天空,蜂鸣的鸽哨拉过阵阵长音混合在连绵的鼓磬与悠长的吟诵声中。董柏言的心在颤抖,他看见晓云身披一领黄色的袈裟,跪拜于十几个预备剃度的女子之间,纤弱的身形混杂在其中显得是那么的憔悴。张开颤抖的双唇他终于喊出来了“云云”两个字。但是那个声音是那么的无力,融合在众多声音的交汇里如同一粒小石子投入汪洋的海中,没有溅起哪怕最小的一抹涟漪。
晓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董柏言知道她已经听见了自己的呼唤。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撕心裂肺得狂吼起来,“云云。”。这一次他的声音如同泰山压顶一般,将所有的声音消灭在自己强大的攻势里。大殿里立刻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刚才是一派肃穆祥和转瞬之间变成了怪异的沉默。晓云的身体在颤抖,就像寒风中瑟缩的枯草。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 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董柏言心中将这首词一个字一个字细细咀嚼心在滴血,相思更憔悴,愁思更情浓。
“云云跟我回家吧!”董柏言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但是颤抖的声音似乎包含着无尽的不舍和感伤。
晓云依旧没有回头,她的背影在众人回头去看究竟的动作中显得那么醒目,目光滑过董柏言转向了另一个当事人。没有人说话,屏住呼吸,沉默还是沉默,沉默气氛压抑着大殿里每一个人的胸膛,终于有一个人长长地喘了一口气,沉默最后被众多的喘息声打破,代替而来的是渐渐响起的窃窃私语。
“这位施主不知何故打搅我这佛门清修之地。”坐在首座预备为众弟子灌顶的妙静师太终于忍不住了开口相询。
董柏言没有看她,眼睛只盯着人群当中的那个身形,似乎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存在。回头云云,云云回头。他心中默念着,他在等一秒钟等候下一秒钟,期望被等待的人儿能够回头对他展颜一笑,一秒一秒的失望在堆积,晓云抖动的身体渐渐被一种坚定所代替。
“云云我要娶你为妻!”董柏言缓缓的跪了下来高声说道,“苍天可鉴厚土为凭,我在佛堂前在诸位佛祖面前起誓终身遵守,我董柏言愿意娶吴晓云为妻,生生世世永不离弃相守以沫,即令沧海化为桑田,桑田再化为沧海,也要携手共进,相亲相爱,直到白头乃至生命的尽头。如有违此誓,甘愿天打雷劈,永坠阿鼻地狱万世不得超生。”说完后郑重其事向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直起身体看着里面的晓云。
晓云慢慢站起身来越过挡在她身前众人,迎着充满疑问的目光向妙静师太走了过去,在她耳边低声了说了几句话,妙静师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晓云转过身来向董柏言走了过去…。
“什么贺文有在广东落网了,这可是个好消息。”张建国接到电话感觉喜出望外。贺文有的落网无疑会让自己在周卫国的心里添上一个重重的砝码,他似乎看见政法委书记的位子正在向自己招手。
他定了定神问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落网的,怎么落网的?”过了一会儿他得到对方的回答满意的笑了起来用一句很简短的话结束了这个电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笑着电话放回了应该放的位置。这件事情立刻要向周老板汇报。他又拿起了电话,“周书记我见过,贺文有在广东落网了,具体事情我向您当面汇报吧!好好我一个小时后就过去,好的,我一定将这些事情安排好,我会派得力的干将去广东将他们押送回来,哦,好的我让他们立刻定当天飞往广东的机票。您放心我一定会确保万无一失。”周卫国没有再次放下电话,他直接拨通了刘梦龙的手机,
“梦龙你在哪里?我有点事情要向你当面布置一下,嗯,放下手里的事情立刻赶来,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交给你手下处理就行了,立刻马上过来。”这一次听筒总算和座机紧密的结合在一次,结束了人为造成的两地分居。
五分钟左右办公室门敲响了,“进来。”,刘梦龙应声推门走了进来。
“梦龙油价事情需要你亲自跑一趟,你带上几个精干的人坐飞机到一趟广东,去把贺文有他们三个给我押回来,回来的时候也坐飞机听见没有。”
“张局这样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去一趟双飞得多少钱啊!我们队里的办公经费又这么紧张,实在有点承受不起。还是坐火车算了,剩下的钱给兄弟们提高点福利待遇。”刘梦龙苦着脸说道。
“你少在我面前哭穷,前两天你们还不是阻止了一次扫黄打非吗?怎么这么快就没钱了?”
“局座您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刑警队只是敲敲边鼓镇镇场子,大部分的油水可是别人拿走了,到头来我们那点钱还不够地下弟兄们,打牙祭的呢。”刘梦龙嬉皮笑脸的说道。
张建国还真拿这个家伙没办法,表面上刑警队风光无限,但是实际上真实的情况他也了解,上面每年拨给的办案经费就那么一点,它不像其他的大队有一些隐性的收入可以贴补一下,用了这点就缺那点,有时候汽油费还得自己出,更别说差旅费。弄得现在有些刑警一听异地办案就头疼,光自己往进贴差旅费都贴不起。每天除了和罪犯打交道就和罪犯打交道,脏活累活都得他们干,临了好不容易将犯罪分子抓住了,又得移交到检察机关,实在是个苦差事。
“好了你小子别再给我诉苦,呆一会儿你把你们队里需要报销的票据整理出来,我给你签字报了,趁现在局里的财政还有些闲钱。”
“呵呵局座不瞒您说,我已经早就准备好了请你过目。”刘梦龙笑嘻嘻的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叠厚厚的票据递给了张建国。
张建国接过来仔细看了看搓了搓牙花子,“嘶,这么多啊!”
还没等他说完,刘梦龙接起下话搬起指头就开始数,“谁说不是呢!您看这里面有汽油费,午餐费…。”
“打住,打住。”张建国摆了摆手什么也没有说在那些票据后满签上了自己的大名,过了好一会儿才放下了手中的笔。他揉了揉手腕说道,“待一会儿赶快去,别叫其他兄弟大队领先了。”
“您放心我已经和小会计打好招呼了,已经抢好了位置,就等着您签名呢。”刘梦龙得意洋洋地说道。
“刘猴子你这个外号还真是没白叫啊你。对了去广东还有问题吗?”
“没了我保证完成任务,不过那机票?”刘梦龙迟疑的问了一句。
“你们队里先垫上回来报销。”张建国大手一挥说道。
“啊!又是我们队里垫上。”笑脸变成了苦脸,“能不能…”
“不能。”没等他说完,张建国一句话就将他后面的话堵了回去。“如果你小子下回还想让我签字那么痛快,你看着办吧!”
“局座的字真是越来越有神韵了,你看看确实含有魏晋之风,笔势潇洒,啧啧。”刘梦龙拿起单据开始鉴赏起张建国的签名。
“你小子快给我滚蛋,你要误了事当心我把你的皮扒了。”张建国笑着骂道。
“请局座放心我一定保证完成任务。”急匆匆就往外走嘴里还念叨着,“这下可赔了,我还答应人家小会计吃涮羊肉呢!只好推到报销飞机票下一次吧!”。
张建国看着他出去的背影实在是哭笑不得,他发现刘梦龙远比关长青可爱的多。
康胜杰一直在头疼他实在想不出怎么处理筱虹的问题,昨天晚上他面对着躺在床上神情呆滞的小女人,默默的抽了一黑夜烟,但依旧没有结果。烦闷之中他打开了报纸,随便的翻了两眼,忽然一则报道吸引了他的目光《母女为了争家产,亲手送女儿入精神病院》,他仔细的浏览了好几遍这则新闻,一个主意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真***笨,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此刻他真想把那篇写报道的记者拉过来,不管男女不管老少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好好的狂吻一番。他想了想拿起电话拨通了县医院吴院长的电话。
“小吴我是康胜杰,你在干什么?哦这样我有个事情想请你帮个忙,我有个亲戚的孩子因为失恋神经有些不太正常,每天对自己的父母非打即骂,弄得老俩口苦不堪言,想让我帮忙问问是神经病院的情况。什么院长是你的老同学这太好了,不过她的父母让她搞得有家不敢回躲到外地去了,而且这两口子特别爱要面子不想惊动左邻右舍,你看着怎么办?哦,好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我等你电话,好好今天晚上我有空,呵呵是啊好久没在一起唠一唠了,好的下午我等你的电话。”康胜杰放下电话,感觉自己的脑袋忽然一下不疼了神清气爽无比的舒畅…。
(一更送上)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飘
红日将金色的阳光洒向寺院,洒向山中的修木,使寺院变得更加绚丽明亮,高耸入空的山林也变得更加翠绿葱茏,令人心旷神怡。的确可以称得上〃堂庞周环,曲房连接,轻条佛户,花蕊被庭〃。寺内还建有水池,池清水碧,群鱼游弋,莲映霞色,鸟鸣昼荫。其诗情画韵使人怡神爽心,顿滤杂思。且山野间的殿宇僧舍因山就水,架岩跨涧,曲折幽致、高低错落。此间景观园林,寺、园交相生色,风景荡气涤怀,足以使人游而忘忧,但远处走来两个人穿着打扮迥然不同,一僧一俗一男一女,唯一相同的是眉宇间紧锁着深深的忧色。
董柏言跟着晓云慢慢前行,他想伸出手去拉身边伊人的素手,却被对方巧妙地躲开。董柏言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面对这样的场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但他总得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