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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发,出现在洗浴中心的门口,接着很快跑了回来,将车发动着,消失在这个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的清晨里。
老董开着车,他的心里充满了疑问,因为就在刚才洗澡的时候,踏进一步证实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他是玉婷的第一个男人。为什么会这样?她已经结婚了,这件事情不可能发生在她的身上,但是这件事确确实实的发生了。他心烦烦意乱的摁着车的喇叭,似乎这样才会将他心里的愧疚发泄出来。就这样他一路鸣着喇叭向家的方向开去,引起早早起来晨练老年人的纷纷侧目和被他喇叭吵醒人们一连串的咒骂。
早晨玉婷回到了家里,走进了房间,看见吴晓刚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他压低了声音问道“昨天晚上你干什么去了?整晚上没有回家。”
玉婷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向楼梯方向走去,吴晓刚按耐不住烦躁的心情,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一只胳膊,用力将她的身体搬了过来,面对着他,“我问你,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你没听见。”
玉婷无所谓的看了他一眼,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我困了,我想睡觉,有什么事情等我睡醒了再说!”
“你又喝酒了,这次怎么喝得这么多,你和谁喝酒了?”吴晓刚使劲的晃着玉婷的身体,玉婷不耐烦的将他抓自己胳膊的手打开,使劲摆脱开他的纠缠。“姓吴的,我告诉你我很累,请你不要纠缠我。”转身就要走。吴晓刚一把将她拉住,扬起了自己的手就要打。
玉婷扬起了自己的脑袋,“姓吴的,如果你是个男人,你就尽管打。”这句话就像一根最尖脆的刺,直奔吴晓刚的心底,将它扎的千疮百孔。他高高举起的手无力的落了下来,无力的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去。
玉婷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上楼而去,只留下他孤独的站在空旷的客厅里,神情是如此的落寞…。
玉婷走进了浴室里,站在花洒下面,温热的水流清清洗刷着她的身体,她轻轻地将头发拢起慢慢的抬起了头,泪水混杂着花洒的水滴缓缓的流过脸庞,脖颈,胸口,小腹,双腿,最后汇入到下水口…。
过了好久她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躺在了床上拥着被子虽然她很想入睡,把昨晚的一切在睡梦中全部忘掉,可是睡意就像一个青春期逆反的孩子一样,越想让他干什么,越偏偏不干什么,迟迟不来。下身隐隐的刺痛不断地提醒着她昨晚所发生的事情。慢慢的她抱紧了被子,,不知不觉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睡得很踏实,就像昨晚躺在董柏言的怀中一样踏实。
(今天二更送上,感谢说友送的鲜花,令苹果万分感动,你们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写下去的动力,我会努力的,争取让每天两更,成为坚持下去的好习惯,再次说一声谢谢。)
第一百二十二章 投资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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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升速度将我推向椅背,模糊的城市慢慢地飞出我的视线,呼吸提醒我活着的证明,飞机正在抵抗地球我正在抵抗你,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思念像粘着身体的引力,还拉着泪不停地往下滴…。”
老董此刻坐在飞往广南的航班上,耳边似乎还在回响着迪克牛仔那首略带几分沧桑,几分激昂,而又大气恢弘,极具感染力的《三万英尺》,而这首歌,自然流露对爱人思念的真情轻轻叩击着他的心门,不知不觉他的眼眶有些发酸,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腕间的手表,计算着三万英尺换算成时间的距离,计算着与曼尼往日的情感,随着穿云而过的呼啸,心中涌动的是对远方爱人的思念和即将出生的儿女的期盼。期盼和思念在心中翻来覆去,老董发现自己并没有因为工作的压力而赋予更少时间去想她,反而心中对她的牵挂一刻未曾停息。
他打开身边的舷窗,看着外面的风景,忽然发现,天空变成了视野中唯一的场所和风景,蓝色将飞机紧紧的包裹住,头上是蓝的,头下也是蓝的。他恍惚地觉得飞机下的蓝天是海,而前方正是海天相连处。空中好像涌动着透明的蓝雾。那是一种纯粹的蓝,就算再出色的画家用尽手中的颜料也无法调配出。没有天边,只有无穷无尽的蓝迎接他,将他包容于其中,虽然他置身于的飞机中,但可以想象得到它像一尾银色的鱼快速的穿梭在蓝色的海里。
漂浮在飞机四周的云以千姿体态尽量向旅者展示它们的美,淡如轻烟,润泽如乳,黑如浓墨,怒放如花,险断如崖。连绵的云相接连为一体时,会让老董又无法断定前面的白色究竟是空中的雪山,还是簇拥在一起的云朵。在飞机的下面,他发现一大片雪原似的云,上面似乎有被风吹起来的雪,有定格在某个瞬间雪的波涛,甚至依稀可见雪下闪着蓝色的冰。几束阳光照在这苍茫的雪原上,使它显得宁静而美丽,也让他产生了在其上策马奔腾的愿望…。
虽然自古以来人们就有空中飞翔的欲望,但天空注定是飞鸟的天堂,而老董只不过是一个匆匆太匆匆的过客,再美的风景最终唤起的是对大地故园的思念之情。他和所有的旅者一样,在饱览了天上的风景后,又将目光投向大地,期盼着飞机早点降落在大地上…。飞机平稳的降落在广南市的机场上,他快步走出了机场出口,登上了开往市区的大巴。
“曼尼,你怎么样?是不是快生了,你坚持住,我已经到了罗湖口岸了。”老董等候在人群中,等待武警检查他的港澳通行证。
“呵呵,看把你急的,我这里一切正常,医生说还有几天才到预产期,你快来吧!我身子沉不方便接你,你就照我说的路线来吧!”
“那好你等着我,我估计咱们很快就会见面了。你等着我,吻你!”
“恩,我等你,快一点啊,吻你!”
老董合上了电话,静静地随着人流慢慢的向前挪动着,忽然感觉后面有人拍了他一下,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哥们能不能帮个忙,把我带过口岸,我给你二十怎么样啊?”
老董猛的一回头,看见刘强满脸堆笑的看着他,刘强看清了前面转过头的是老董,不禁惊愕的张大了嘴,两个人异口同声说道“是你?”,只不过语调上来说,老董是惊喜大过惊异,刘强是羞愧大过惊异,刘强转过头就要走,老董一把拉住了他;“刘强你干什么去,我是你董哥。”刘强挣扎了两下,但是没有挣脱开,老董使劲的将他揪了过来。后面的人不乐意了“你们到底走不走,不走的话不要堵别人的路,好不好。”老董回过头对后面的人,歉意的笑了一笑,两个人离开了排队等候的队伍。
老董和刘强两个人,来到了旁边的一家咖啡厅,坐了下来,老董要了两杯咖啡,他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刘强,他低头沉默不语,老董笑了笑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常言说得好,苟富贵勿相忘,看情况你也不像发达的样子,怎么不认识我这个董哥了!”
刘强抬起头看了看老董,嘴巴张了张,但是最终没有说出话来。
老董笑了,“看来我这个小老弟,在这里混的不是太好嘛!怎么样,不好就回去,至少还有我在嘛!”老董正发愁找不到一个可靠的人,来帮他办一件事情,真实无巧不成书,竟然在罗湖口岸碰到了当初负气辞职南下的刘强,这可真是瞌睡给了一个枕头。
“嗨,董哥我真是一言难尽,我实在是觉得没脸回去,当初来的时候,我夸下了海口,不成一个百万富翁不回去,可是谁想到,到了这里才知道,自己原来就是一个坐井观天的癞蛤蟆,真是,真是,嗨…”刘强叹了一口气。
“那你这两年怎么过来的?”老董好奇地问。
“当初南下的时候,野心勃勃的想成就一番事业,谁知道到了这里才发现,全国的人精都他妈的跑到这里来了,有人开玩笑,在广南市的高楼上扔下一块砖头,砸死三个人,其中有两个是研究生剩下的那个是博士,我这个小小的本科生,根本没人要,后来自己身上带的钱也快花完了眼看就要露宿街头了,老天开眼就在这个时候我碰到了一个天南的老乡,他给我指了一条活路,每天守在罗湖口岸,瞅单身过口岸的旅客花钱让他把我带过去,然后买几件内地比较热销的手表啊、皮包什么的再带回来,直接送到早就联系好的商店里,一天来回几次赚个跑腿费,也饿不死。”
“哦,这样啊!你现在的联系方式告诉我,我想让你回来帮我,别人我信不过,我只信任你。”老董很直截了当地将自己的意图说了出来。
“你要我帮你做什么,先说好,违法乱纪的事情我可不敢。”刘强也很直接,有时候朋友就是这样,不需要费什么口舌,只要两个字“信任”就足够了。
“你这小子,你董哥是把兄弟往火坑里推的人吗?”
刘强仔细的瞅了瞅老董,一本正经的回答“像,我看像。”
“去你的,”老董亲热地抻出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捣了一拳,“至于干什么,我先买个关子,等我从那边回来再告诉你!”
“那好董哥,我等你电话,反正这个地方我是呆腻了,说实在的我还真的想家了。”
“是啊,此地虽好怎奈不是故园啊!更何况是你的麦城呢!”老董看着刘强笑了,刘强看着他也嘿嘿的笑了起来,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不过董哥咱么先说好,今天你得带我过去,否则的话我得饿肚子了。”
“瞧你混得惨样,走吧!”老董招呼过服务员,结了帐两个人亲热的一起离开。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国庆的假期就要结束了,可能是由于老董给曼尼关于坚持的观念输入的太多,间接地影响了那两个肚里的宝宝,他们也憋着劲儿,使劲的坚持着,结果坚持的过了劲儿,眼看着国庆的假期就要结束了,可是他们迟迟不肯露头,最终老董带着没有见到自己的一对儿女出世的遗憾,不得不匆匆的踏上了归途,
他在临行前的一个晚上,整夜趴在曼尼的肚皮上用五音不全的嗓子唱着歌,说着话,用手覆盖住曼尼的小腹,感受着那一对娇儿对他的手进行这一系列的“攻击”,逗得曼尼跟着笑了一整夜,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老董终于疲惫不堪的沉沉睡去,曼尼看着他恬静睡着的样子,伸出手来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恋恋不舍从手心里缓缓地流了出来。
“曼尼这张卡里有五十万元的港币,你收好了,密码是你的生日。”老董将卡递了过去,不用说肯定是他请平凡帮忙。
“呵呵,傻瓜,我不需要钱,我不是告诉过你,我股票和期货上挣了钱了吗?我的银行户头里差不多有两千万。”
“什么,你再说一遍。”老董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忽然感觉到这个世界确实有点疯狂。
“我的银行账户里有两千万,我不是还告诉你要回内地投资吗?我倒是担心你,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如果是来路不正的钱,你得退回去,我可不想带着我们的孩子到监狱里面看你。”曼尼瞪大了眼睛认真的看着他,脸上紧张的表情,老董看在了眼里,心中不禁一热。
“呵呵,看你说的。老公的钱是干干净净,正常劳动所得”老董将这个钱的来路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向曼尼解释了一遍。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吓死我了。”曼尼偎依在老董的怀里,低声说道“我不想你因为我在金钱上栽跟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