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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上略有差别。
“婶子,你这些咸菜,要是在我们城里面卖的话,一定能赚很多钱,你怎么不琢磨一下到城里面去卖咸菜呢,要比你在村子里面守着那几亩田地,靠老天吃饭强得多。”
孙寡妇似乎没觉得她做得东西那么有价值,她笑着指了指碟子里面的咸菜。
“就这东西就能卖钱?”
胡强肯定地点了点头,拍着胸脯道。
“当然卖钱,而且是卖大钱,你要是能够办个厂子什么的,慢慢发展几年下来,就凭你做的这咸菜的口味,消费者一定喜欢不得了的,兴许有机会还能上市呢!”
孙寡妇哪里懂得什么消费,上市之类的东西,听得云里雾里的,忙转向大丫头求助,她认为毕竟大丫头上过初中,懂得比自己多了许多,可大丫头也是一头的雾水,别说是大丫头了,就连城里面长大的钟彤彤也是听个一知半解。
胡强见她们听不懂,想给她们解释,可这东西一时半刻,怎么能够说得清楚。
“哎,反正是能赚钱得了,婶子你相信我是没错的。”
孙寡妇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她的确是有点被胡强说的活了心,可是再看看自己的两个孩子,又把那念头顶了回去。
钟彤彤见胡强如此积极地攒罗着孙寡妇去卖咸菜,觉得他这个想法不错是不错,就是没有多少谱,谁去做生意也没敢说包赚不赔,他就敢突然放出这种大话来,所以她略带嘲讽意味地说道。
“胡强,没听说过卖咸菜还能发家的,你可别胡说了,城里面哪有你说的那么好赚钱,要不然也不能多出那么多下岗的,你看大街上不还是有那么多找不到工作的人嘛,我看还不如留在农村种地的好,总算还有份保障饿不死人。”
胡强忘了钟彤彤一眼,心说她讲的也不是不无道理,如果自己不是重生回来的话,或许会跟她持有相同的观念,可现在的他知道未来的发展趋势,民众的消费能力是与日俱增的,各种休闲食品的大卖就可以证明孙寡妇的这个朝鲜咸菜是有销路的,更何况日后遍地开花的韩国料理店,那岂不就是一个更好证明的例子。
“呵呵,那是你看事情看得不远,要往前看,看经济的发展趋势,这样才能够赚钱,否则只有跟在别人的后面捡人家剩下的。”
钟彤彤不服气地将手中的汤碗落在桌面上,溅起几点汤花。
“大道理谁都会讲,你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一定行呢?”
孙寡妇见这两个年轻人,因为自己的咸菜要吵起来,忙从中劝说道。
“别吵了,别吵了,咱们喝汤吧,这事儿我想想再说,急也不急在今天。”
经她这么一说,场面才得意控制,大家分别坐在自己位置喝汤,谁也不肯再说一句话。胡强整整地喝了三大碗,将桌面上的那几碟咸菜扫去了一半,才满足地拍着肚子下了炕。刚想出去运动运动筋骨,免得再与钟彤彤发生口角,可一开门就迎见了大娘。
大娘的表情非常乐呵,嘴几乎都快笑得裂开了,她几步来到了屋里,将头上包裹着的绿花色纱巾摘了下来,抖了抖风吹到衣服上的浮雪,然后对胡强说道。
“胡强啊,你那个朋友,哦!就是那个姜主任,可真是够意思。一大早上就跑回镇子去了,刚才带着乡里派出所的警察,硬把二秃子给抓走了,听看到的邻居说要给定个什么恶霸的罪名,估计这回要进监狱了。”
胡强淡淡地笑了一笑,他早就知道姜峰不会饶了二秃子,但他更想知道姜峰把那村长怎么样了,于是他忙走过去追问道。
“大娘,那村长有出现不?”
大娘听胡强问起村长,忙捂着嘴笑了起来。
“哈哈,你说那个村长,真是快乐死我了,二秃子他娘见来人抓他儿子,就立即去找她那老相好去了,可那村长走到半道上,听说是镇里面新来的姜主任带人来抓的人,掉头就跑回了村部,现在估计正在广播站,准备反省自己的罪过呢。”
大娘才说完,就听位于村中央的广播喇叭响了起来。
“喂喂!”
“各位村民们注意了,各位村民们注意了,现在广播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就是关于镇上来抓二秃子的事情,我们村部所有成员和村民,不管是不是党员,都必须积极配合上边领导的工作。同时我也要向大家检讨,由于我的监管不严,让二秃子在咱们村为非作歹了这么久,为此向大家表示深深地歉意……”
那广播还没播完,突然就停了下来,似乎是被什么人给夺了过去,发出了一声吱的噪音,震得所有的人不免都捂住了耳朵,可接下来没过几秒钟,那广播里面就又传来了说话声。
“卢兴旺,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就他妈的会见风使舵,听说人家是镇上的领导就缩脖子了。今天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小了,当初爬老娘炕头的时候胆子咋就那么壮哩?”
“二秃子他娘,你可不要胡搅蛮缠啊,我们这是配合工作,什么见风使舵,你要是再没完没了的,我可要先叫人把你抓起来了,还居然编造故事,准备构陷村长,这更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村长卢兴旺大概恼羞成怒了,他万没想到那疯婆子会突然将她们两个的破事抖落出来,可他似乎忘记了把那广播关掉,这两个人的你一言我一语,一句不差地都从喇叭里面播了出来。
这村里面一年之内也没什么稀奇的事情,好不容易昨天晚上看了一场打架,以为也就是年前的最后一次的消遣了,可没想到一大早上就有了这么一出好戏,所以一个个地都穿戴了整齐,出了家门往村部那边去看热闹。
等那人群围得多了,村长卢兴旺和那女人才意识到事情不妙,想要解释可木已成舟,任谁也肯相信自己了。此刻的卢兴旺就如那斗败了的公鸡,彻底耷拉了脑袋。外面的村民们也看着哈哈笑,不断地指着那两个人议论着。
胡强自然不想错过这场精彩的演出,让大娘带路也来到了村部前面,而那些个孩子和大丫头等人,也都没了吃早饭的念头,也都跟着来看热闹,现在村部前聚集的人数,几乎快赶上夏天放小电影了。
胡强他们才到的时候,正瞧见村长卢兴旺命令几个村部的人,拉扯着二秃子她娘,似乎是想把她给赶出去,可那二秃子他娘也不是好惹的,两支手上的指甲留得老长,见着人靠近就是一抓,那村部几个人脸上身上都被挠得鲜血直流。
到最后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碰他,这下更是气得村长卢兴旺跺起了脚,怒指着二秃子他娘说道。
“你这是暴力抗法,再闹下去,可别怪我也叫人把你抓起来,跟你儿子一样送进监狱去。”
卢兴旺不提二秃子还好,一提二秃子更是不行了,她立即火冒三丈,张牙舞爪地向卢兴旺冲了过来。别看村部的几个人没斗过二秃子他娘,那是因为他们忌惮着二秃子,可卢兴旺却一点也不在乎啊,上去一脚就将她给踢在地上。
二秃子他娘见冲不上去,卢兴旺又亲自伸了手,更是难依难饶了,索性就在地上撒起了泼,指着卢兴旺祖宗儿子地就骂开了。胡强听着她那骂,佩服得可以,心说这女人懂得生理知识还真不少,日后都可以去起点写种马文去了。
可更热闹的还在后头,卢兴旺才想把村部的门关上,免得听外面人的议论,就在这时候又从人群杀出来了个,那女人手拿着擀面杖,挽着袖子眼中带着千层的杀气,直冲冲地奔着卢兴旺就过来了。
胡强不知道那人是谁,忙向大娘打听,这才知道那女人,竟然是卢兴旺的老婆,想必是刚才广播里面的内容她也都听到了,得知自己男人在外面胡搞,并且还弄得全村人都知道,她那口气怎么能够咽得下去,估计日后在村里也抬不起头了,所以她就拼了命准备和卢兴旺算账。
卢兴旺见是自己老婆来了,也是怕的要命,忙叫村部的人把他老婆拦住,可那些村部的人也都想明白了,你自己的事情我们伸手,打坏了我们自己治,要是把你老婆给伤了,也没我们好果子吃,里外都不是人,所以他们趁着混乱之际,偷偷地都从后门溜走了。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喜事临门】
村长的老婆生得面相极其凶悍,见卢兴旺将门了没出气的地方,就憋着怒气去找二秃子他娘的晦气,她一口一个狐狸精地叫着,手舞着擀面杖就冲了过去。那二秃子他娘也毫不示弱,两个老女人就这样在雪地里撕到在一起。
女人掐架甚是好看,如果你没看过的话,未免觉得太过可惜。男人打架不过是比的力量,全都是正面攻击,没什么下三滥的招数。女人们却是恰恰相反,什么抓头发咬胳膊,更残忍的是用指甲划破对方的脸孔,招招都透着阴险。
过了半刻中,你再去瞧那雪地中的两个女人,各个披头散发仿佛夜里的女鬼,本是光滑如镜的脸上也多了几道明显的血痕,似乎方才那场恶斗都耗尽了彼此的体力,只有坐在雪上互相怒视对方。
卢兴旺从门缝中看到了两个女人终于停了下来,这才壮着胆子将门重新打开,他想偷偷地离开村部,因为等两个女人都缓过力气来,说不定还要怎么收拾他,他就是想好了这一点才想趁现在逃之夭夭。
本来村部的后面是可以离开的,可后门通的地方是一条挺深的地沟,那下面足足有六七米深,别看村部其他人都能从这里出去,可他们都是年轻力壮的,卢兴旺多年来也不从事体力劳动了,低下头都看不到自己的脚了,让他走那里无疑是让其寻死,所以他才这样冒险从正门离开。
可他才一露头,围观的村民中就有好事者指着他,大声喊道。
“村长,村长出来了!”
这一喊可不要紧,那本是在雪地上歇气的两个女人,立即从地上跳了起来,连滚带爬地就追了上去,可毕竟这两个人缠斗已久,都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尽管卢兴旺看起来较为肥大,但爆发力还是不错的,眨眼间就跑出了众人的视线。
当事人跑掉了,这戏也就该收场了,围观的村民们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看了这一通的表演之后,胡强觉得还是挺解气的,更难得的是大丫头和钟彤彤见到他,也没有之前那时候那么尴尬了,走在一起也能够讨论一些年轻人之间的话题。
这些人都回到了孙寡妇的家,孙寡妇依旧在那边等着众人回来吃饭,可这都觉得不怎么太饿,特别是胡强早就吃饱了,所以大家帮忙将碗筷收拾了起来。大丫头和钟彤彤两个女孩子还主动做起来一些家务,比如扫扫地擦擦镜子之类的。
原本胡强也是想帮一把手的,可是孙寡妇说男孩子不适合做这些,所以就将他赶了出去,胡强只好回到王家,才一踏进门就见屋里面来了个陌生人,正在笑呵呵地与王喜民和父亲胡国富母亲李秀琴聊着天,才想要不要进去打扰他们,就见父亲胡国富冲着他招了招手,胡强就只好进去。
胡国富先给做了一番的介绍,胡强这方才了解到这个陌生人,竟然是王喜民的亲家,也就是大丫头的公公,大娘女婿的爸爸。胡强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个人,满头的银白色头发,头顶上还扣了一顶深蓝色的鸭舌帽,让他看起来略显老态。说起话来也不问不暖地,给人一种稳重的感觉。
可是,他全身上下最引人注意的,不是他的脸孔,也不是他的装束,却是他上衣左侧别着的那只黑漆色的钢笔,如果不是胡强眼花的话,那么他可以非常肯定那是一支派克牌子的钢笔,要知道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