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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多彩的地方,据说那里是所有荷兰文化界名人聚集最多的地方。
胡强当时还搞不懂为何那么多名人都喜欢那里,因为灰色地带在中国来讲就和肮脏等同于一个词,但等他进去逛了一圈之后,似乎有了一定的认识。那里的确是催生文化的最好场所,那里并没有我们所想的那样肮脏,只是大家在一起享受生活而已。
荷兰的那位商人当时就提议到一家按摩院去,那里是一家美国人来开的店,装修也不算太怎么豪华,实话说还没有咱们国家一个县城里面的洗浴中心看起来奢华,可是她们的服务却是非常贴心的。
荷兰的那位商人似乎是那里的常客,先是点了自己比较熟悉的妓女,当然国内不将妓女叫出来,认为那是有损形象的称呼,所以都改成了小姐,故意将自己粉饰起来。而国外也同时改成性工作。
外国人都是人高马大的,女人也不怎么例外,胡强还是对她们有些不适应,所以胡强挑选了一个她们中比较娇小的亚洲人,看来让人有那种比较亲切的感觉。等到将她领到房间内,她为胡强做了简单的按摩,手法虽然说不上精悍,也算是不错的那一类的。
胡强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所以就跟她聊天,当然是用英语跟她聊,得知了她是日本大阪人。他们之间聊了一会儿之后,胡强就要求来一套特殊的服务,因为那个荷兰的商人已经将整套的钱都花了,要是自己不享受的话,那简直太浪费了。
可是,没有让胡强想到的是,那位日本按摩女竟然拒绝服务,胡强问她为什么拒绝,她竟然说因为胡强是中国人,一开始进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胡强是日本人,所以才显得那样的热情。
正文 第八十七章 【夜里寻欢】解禁
自从那次以后,胡强就发誓一定要报仇雪恨,所以特别下了一番苦工,买了一全套的日语教材,在公司没日没夜地学了起来,熬费心血将日本的历史和文学通读了一遍,熟烂于胸中比那日本人懂得只多不少。
当时就连老板都感到奇怪,误以为他要跳槽到另一家日本人开的公司去,因为会之前曾经有人到他们公司来挖角,指名道姓要胡强过去,并且许诺了非常高的薪酬,可是胡强毅然就拒绝了对方,毕竟他在公司的时间算很长了,渐渐地已经产生了感情。
等他啃透了整套日语教程之后,又再一次有机会到外国去风流,这次他以熟练的日语,和渊博的历史知识,将许许多多的日本妞骗到了手中,竟然当将他当做是本国人一般地招待,胡强也借此好好地替国人出了一口恶气。
胡强在酒店的房间内好好地洗了洗身体,洗去身体上面的泥垢,换了套看着比较清爽的衬衫,然后批了一件西装,外套也不套地就走出了酒店。别看外面寒风刺骨,每个人冻得都脸蛋通红,可胡强却没将其当做一回事,有那充盈的元气在体内,就有如身上抱着个大火炉一样,就算他到了北极也不会被冻死。
由于这医院和酒店附近都是属于高档商业区,公安局又是离这里不到一条街的距离,所以就算胡强想找那种地方的话,也不适合在附近寻找,而且往往那种比较阴暗的角落里,才藏着那些比较好的货色,正所谓好酒不怕巷子深,女人也是这么个道理。
大概男人都有这么一个同样的觉悟吧,所以每个特殊的区域里面,男人们出现的几率是最多的,那整条街上几乎都是发廊之类的地方,此刻是冬天的季节,所以也不会有那些像是电影电视剧中所演绎的站街女浓妆艳抹地站在大街上拉客人,使得这原本在夏秋两季非常热闹的界面上,此刻显得越发的冷清可怕,只有一个推车三轮车在街上卖糖葫芦的老大娘,边向前顶着寒风走着边嘴中吆喝着。
这年代里的人们卖东西几乎都是用嗓子喊的,很有老旧感觉的那种叫卖,听起来的确有些味道,比以后那些用电喇叭录下来,然后整天放在那里烦不胜烦地轮番听觉轰炸效果要好得多,虽然累了一些,但是也是一种特别的听觉享受。
胡强的这身装束大概是太引人注目了,这数九寒天的天气里面穿这么单薄的衣服,十个人中九个人要认为他是傻瓜的,另外那一个人还会以为他是智障什么的。现在的年轻人还没有日后那么显得起来要本分乖巧了许多,像胡强这样穿着的大概也就只有社会上面那些到处惹是生非的流氓了,可是他们似乎买不起像胡强身上穿的那么好的西装和皮鞋。
这条街上总共有十几家洗头房,前面几家都有客人,客人们都很规矩地在前面洗头,甚至还有拿着电推子在给客人剃头的,那想必就是那些正规理发的地方,毕竟有人是真正需要理发师这种行当的。不过,胡强这次来的目的并不是那里,他不是那么一本正经的人。
胡强正在附近寻找着猎食的场所,那个刚才见到的推车三轮车的卖糖葫芦的老大娘到了身边,她脸上捂得严严实实地只露出了一对儿眼睛,口和鼻子上都围着老厚一层的围巾,可能她在外面的时间太长了,上面已经结了很厚的一层冰,一直向下面不断地坠着。
“小伙子,来买两串糖葫芦吧,这都是新拿出来的,可好吃了。你要什么的,我给你挑保证你满意。”
那老大娘也不管胡强搭没搭理她,听没听到她说的是什么,就将那三轮车上面放着的玻璃箱打开,在里面像是千挑万选一样,拿出来两串不算太稀奇的糖葫芦,然后笑呵呵地递过来,另一只手伸过来告诉胡强道。
“小伙子,两串糖葫芦,一共一块钱。”
胡强也没和这位辛苦的老大娘计较那么多,从口袋里掏出来十块的零钱就给了她,那老大娘将钱拿在手里,特别冲着亮光的地方照了照,可能他是怕收到假钱吧,像她做的这种小本生意,要是收到了假钱的话,估计一整天都是白干了。她照了一下大概没发现什么问题,这才打开胸前挎着的小包找钱,还特别挑了几张比较戳麽的比较脏的,看着都快要烂掉的那样的钱找给了胡强。
胡强接过钱也没看直接就揣回了口袋里,尝了一口刚买的一串糖葫芦,您还别说这味道还真挺正,吃着不但不粘牙,而且酸溜溜的味道正好,这一块钱两串糖葫芦的价格也算是比较公道的了。
“呵呵,这位大娘很会做生意的嘛,一天应该能赚不少吧。”
那老大娘也跟着笑了笑,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却能见到她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她似乎很喜欢和客人随便地聊天的样子,所以也就没有继续推车三轮车往前走,而是站在那里准备和胡强聊上几句。
“就是混个生活,哪有你们这些小年轻的好,我家都是乡下来的,城里面赚的要比我们那儿多很多,所以这才背井离乡地到了市里来。只可惜我们这些人年纪都大了,像你们这些年轻人,还能够到外面去找找工作,女的可以到服装店卖卖衣服,站站柜台之类的。男的可以去工厂或者工地谋生,我们这些老不死的也就只能靠着捡捡垃圾,有手艺的卖点小东西生活了。”
老大娘说话倒是很挺诚恳,当着胡强的面前,就把钱包打开数了起来,然后笑着对胡强说道。
“你瞧瞧,这在外面冻了一整天了,也就才总共卖了二十多块钱,估计还不够人家上班的人半天赚得多呢!这还算我那山楂和糖的本钱,要是抛除去那些成本的话,估计赚的更加少了。也就是能够混个吃饱饭而已。”
老大娘话语中透着一种无奈,可能她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活,在她这种年纪应该是,一家几口在小屋中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现在却要冒着风雪出来做小生意,也真是难为她了。
“恩,这年月是难活,不过,像你这样有手艺的人,还是很好讨生活的,最难过的就是那些在外面出苦大力的,弄不好要是遇到了那些个黑心的工头,到年尾的时候连过年回家买年货的钱都拿不到。”
“那可不是嘛,跟我一起来的,我们同一个村的一个小伙子,这不前几天他们的老板就把钱拿着跑了,他们第二天就去到公安局报案去了,可是这么多天也没见他们把人给追回来了。”
“呵呵,那还是叫你的那个同乡,还是不要抱希望了,你要是指望着警方帮你找人,那我估计这辈子那个老板你们都找不到。”
胡强所说的话是有道理的,现在正是拖欠工钱,与携款潜逃的疯狂时期,这段时候所造成的恶劣影响,几乎使得某几个特殊的行业,就此彻底萧条了下去,而与此同时一些地下洗黑钱的场所,却是表现得异常火爆起来,还有就是那些隐蔽的地下赌场了,你经常能够见到拿着公家钱财来赌博的家伙,居然一掷千金,这话自然不是危言耸听,的确是有证可寻的。
“对了,小伙子,看你穿了这么少,你难道不冷吗?你们这些小年轻的,我知道你们就喜欢美,可也要多多地注意点身体,年轻的时候要不注意的话,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的话,估计连走路就都费力了。”
胡强听老大娘这话怎么跟自己母亲李秀琴在身旁似的,不过,人家能够这样不忌讳地对自己说,也算是一片好心了,胡强只有朝着她淡淡地一笑,心说可不能和她再聊下去了,否则说不定她还要磨叽什么事情。
“呵呵,是啊,以后我会注意的,那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咱们改日再聊。”
说着胡强吃下了最后一颗糖葫芦串上的山楂,将竹签随手扔到了地上,然后朝着街的另一头走去,那老大娘弯下身子将那竹签捡了起来,放在嘴前用口狠力地吹了吹,将其收在了三轮车下面的一个小竹筐里,然后冲着胡强的背影摇了摇头叹息道。
“哎,现在的年轻人,说两句话还不到,就不愿意听了。”
胡强只身走在那冷清的大街,偶尔会有一男一女搭肩勾背地从身侧走过,而且留有浓重刺鼻的香水味,立刻就能够让人认出那女人是风尘中的女子,而那男子自然是他初识的客人,或是早已熟烂的相好。
洗头房的灯光都打得很暗,那玻璃窗也似半年也没曾擦过,从街上根本就看不出,里面到底是做什么的,胡强心想也不能总这么逛下去,还是挑了一家比较门脸算干净的,推门走了进去。
才一进门就迎面扑过来一股各种香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幸亏胡强的定力不一般,否则单是这股味道的话就能够把人给熏得半死不活的,还没等胡强从这股味道中缓过来,立刻就从屋里正面的剃头座位上站起来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包养的,年纪不大竟然满脸皱纹,看起来跟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样,要不是胡强能够感应到她的身体机能是三十多年,倒还真地就认错了也不稀奇。
那女人打扮得还挺妖艳的,描眉画嘴涂了一脸的胭脂,都看不出来她本色到底是什么样的了,白得让人全身都起鸡皮疙瘩,她往前一步胡强就不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以免她脸上的粉末掉下来蹭在自己的身上,那可就是相当恶心的了。
“呵呵,小兄弟,这么冷的天儿,穿着点衣服,也不怕冻着,来快进来坐坐,等会儿让一个妹子给你暖和暖和。”
胡强心说这女人还真直接没拐弯抹角地弄什么套话,胡强也就跟着她来到了里面,靠着墙壁的一个破旧沙发上坐了下来,等胡强坐下来之后那女人就笑盈盈地来到了后面一个用布帘子遮着的屋子,冲着里面比划了几下,然后就从后面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