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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块钱,不错了。
饭店经营早中晚三餐,早餐是包子油条,我包我炸。中餐有包子,有油茶,也有炒菜,也是我来炒。晚餐只有炒菜,还是我来炒。姑妈不在店里,姑父在店里,管卖包子油条,管收钱,偶尔帮我端菜。虽然有一个小工,但我还是累,整天睡不好。妈妈说姑父把我当驴使,其实不错的,不但工资低,还把所有的活都让我做。小工有点傻,不指使不会干活,指使他,他也做不好,经常把碗打烂。
姑妈就和姑父商量,再找一个服务员。半个月后,服务员就来了。
那天,是一个春天,晚春,天气不热不冷,两点钟我忙乎完了,就上楼到自己的小屋子里睡下了。
睡的正香的时侯,楼下有我叫我的名子:“大众,大众,大众。”我醒了,听出来是姑父的声音,就起身下床,醒眼惺松的走出来,上衣都没穿,就赤膊出来了,揉着眼睛,走到楼板上,扶着栏杆,向楼下问:“啥事?”
姑父穿着大裤衩,也光着膀子,嘴里叼着一根烟,眯缝着,抬着头,向我喊:“来了个人,你下来。”
我刚才没睁眼,是眯着眼睛的,困着哪,我无所谓的想:来人就来人吧,有什么大不了的,为啥非让我下去?这样想着,我的眼睛就睁开了,就望到姑父背后站着一个女孩子,在冲着我羞涩的笑。
我的睡意,醒了,揉了揉眼睛,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也就是十八九岁,上面穿着一个红衬衣,是那种土红色,没有一点光泽,她的扣子系到上面的第一个扣,很保守,下面穿着黑长裤,好像是的确良,天,这年月,还有穿这种布料的,更吓人的是脚下穿的是一双布鞋,布鞋就布鞋吧,上面还绣着一朵妩媚的小红花。
我看到这里,差点笑出来。这种布鞋,在我们村里,别说二十岁以下的女孩子没人穿了,就是四十岁以下三十岁以上的老娘们,都不会穿的,太土了,一看就知道是从离城很远的地方来的。对不起,我也有地域岐视。
这个女孩子的头发粗糙无光泽,下面用红头绳系成了两个麻花辨,垂在肩膀上,一张脸有菜色,两边脸颊各有一团红,是那种一看就知道是乡下丫头的肤色。
楼上楼下,距离并不远,所以在灿烂的春阳下,我可以清晰的看到这个女孩子的鼻梁上有几点雀斑,也就是俗称的蝇子屎。她的鼻子略有些圆扁。她的嘴唇并不小,很丰厚,却看不出来性感。她唯一夺目的,是她的眼睛,明亮的很,清亮的很,闪动之间,说明她的智商并不低,只不过是见识少,还带着傻气的纯真。
奇怪的是,这个女孩子,除了打扮的土里土气像个土老帽,整个人看起来,却并不难看,如果我放弃地域岐视,还可以发现她是个挺不错的女孩子。所以,除了她的那双布鞋让我感到好笑之外,我并没有笑她别的。
我喜欢为女人打分,也会欣赏人,更会把一个女人的外表看透,剔除她粗糙的外衣看出她内里是不是一块美玉。我给这个女孩子,打了个七十分,而且在心中暗想,如果她打扮一下,穿上名贵的晚礼服去参加鸡酒舞会,她绝对可以艳惊四座。她更像香港明星钟楚红。
以后的事实证明,我的分,打低了,她打扮一下,穿上时髦的衣服,绝对是八十五分以上。
有种女人是天生丽质,不论在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都是一样漂亮,这样的女人,是绝品,千万中无一。有种女人,平常看不出来好看,端详起来也看不出来好看,但是如果化了适合的妆,就会让人感到惊艳,这样的女人,是极品,万中无一。还有种女人,无论怎么打扮,都是一个样,让人提不起劲来,这是次品。次品很多,就不一一例举了。
这个女孩子,属于极品。
当时,我没有看出来她是极品,只给了个七十分,这里面还包含着对她的同情。她是农村来的,我也是农村来的,大家同病相怜,就当是同情弱者也好,给人家女孩子个七十分吧,人在江湖混,谁都不易。这时侯,我已经隐隐猜到,她可能就是新招来的服务员。
果然,我从楼梯下来的时侯,姑父就说了:“这是小槐,还要叫我表舅哩,以后,你就帮着她点,有啥不懂的,好好教她。我回去睡会,你带她熟悉一下。”
我在心里埋怨姑父还没到四点就把我叫醒,脸上不敢露出来,恭送姑父,回过头来,冲着那个叫小槐的女孩子一笑:“你叫小槐,是吧?我叫大众。”
“大众哥!”小槐马上甜甜的叫了我一声,反应之快,连我都吃了一惊,不禁眯起眼睛,再次好好打量着小槐。
现在近了看小槐,和刚才有又所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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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村妇 二十六
现在我和小槐只有两步远,如此近距离观看她,就感到她的漂亮了。
她笑起来的时侯,是鼻子先皱起来,那几点雀斑就变得调皮起来,清亮的眼睛中有一团东西在闪呀闪的,让我心跳加快。她丰厚的嘴唇微微嘟着,偏偏两边嘴角向上挑起来,就成了一个很漂亮的弧线,我这才知道,这就是性感,能让男人联想到某些神秘的事物上去。原谅我思想上的不纯洁,当时,这是我真实的想法。
我的身体有了反应,可能是她引出来的,也可能是我刚刚睡醒,体力太好。
我连忙转开眼睛,不敢再看。因为我穿的是个大裤衩,质地很薄,如果反应大了,会顶起个小帐篷,让人家笑话。我要装腔作势,要作成一付正人君子样。
我说:“小槐,来,我带你看看这地方。”
小槐就很高兴的跟在我后面,说:“大众哥,俺刚从村子出来,啥都不懂,你要多教俺。俺娘说俺笨,学东西慢。”
我呵呵笑:“我也是村子出来的,咱们都一样。我这个人吧,也挺笨的。姑父就常骂我。对了,姑父刚才说,你要叫他表叔,你们是啥亲戚?”
小槐说:“四叔的姥爷,是俺二老爷爷。”
姑父行四,所以小槐叫四叔,和小槐的关系,简单点说是这样的:姑父的姥爷和小槐的老爷爷,是亲兄弟,所以小槐叫姑父堂表叔,为了表示亲近,所以就不叫堂表叔,直接叫表叔。
我带着小槐在厨房里和餐厅里转了一圈,大体上说了一遍,又说,这个饭店其实很简单,不用教,慢慢熟悉了,就会了。小槐先开始有点局促,看到我很和蔼,就不怕了,和我有说有笑起来,还不时问这问那,很是活跃了。我是有问必答,没有什么保留。小槐能快点通路,我也轻松一些,没必要挟技私藏。
饭店很小,不到五分钟就转完了。
我和小槐就在餐厅里坐下来。现在是下午四点钟,是饭店最清闲的时侯,那个小工还在楼上睡觉,姑父在餐厅旁边的一个小屋子里睡觉,整个餐厅,就我和小槐两个人。外边马路上不时传来车辆的鸣笛声,更显得这里的清静。
我从一张餐桌下面拿起来水壶,冲上茶叶,让它慢慢泡着,问小槐:“你多大了?”
“俺十八了。”小槐的声音很清脆,悦耳,如果不是土音太重,而换成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将是十分诱人的声音。
“初中毕业了没有?”我笑呵呵的问,一边向两个茶杯中倒了点水,然后泼掉,开始向茶杯里冲茶。
小槐的脸色有点红了,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俺没上初中。俺家里穷,俺爹前两年盖屋子,从架板上摔下来,把腿摔断了,现在还要坐在轮椅上。俺娘一个人,种着五六亩地,天天忙乎,累死累活的,挣不了几个钱,就不让俺上初中了,让俺在家里干活。俺有一个弟弟,他学习好,俺爹俺娘都要供他上大学,说俺是个丫头,就是上好学,也是人家的人。”
我笑了笑,心情有些沉重起来。小槐现在的情况,和小双有很多相似,也有很多不同。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我倒好茶水,端起一杯,放在小槐面前的桌子上。小槐受宠若惊般的连忙道谢。
我说:“小学上完,就在家里干活哪?”
小槐双手捧着茶杯,在手中慢慢转着:“嗯,俺家春天种五六亩棉花,到了秋季就种麦子。麦子还省事,不用怎么管,就是棉花麻烦,天天要忙。棉花可以卖的钱多。”
我笑:“以前出来打过工没有?”
小槐说:“没有。以前冬天的时侯,就到我们镇上的地毯厂,拿块地毯,回家去绣,从早绣到晚,晚上怕费电,就点蜡烛绣,我的眼睛都近视了。”说到这里,可是还在后怕那种生活,所以小槐的眼睛有些红了。
我看看小槐的眼睛,笑着说:“你的眼睛,还是很好看,没事的。”
小槐又笑了,被我看的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我又说:“这个饭店的忙,不重,就是忙乎点,没有什么重活。以后吧,好好干,反正你四叔是你表叔,不会亏你的。”
小槐说:“大众哥,你的工资,多少?”问完,可能是感到问的有点深了,又不好意思起来,脸红了,眼睛就闪闪的望着我,似语还休的样子,很惹人怜爱。
我笑着说:“我呀,五百。”
小槐羡慕的说:“真高!俺四叔说前三个月,给俺一百五,三个月以后,就给三百。你的都五百,真高!”
我说:“都是一步一步熬过来的,我刚来的时侯,也二三百块。对了,小槐,你晚上,住哪呀?”
小槐就轻轻的咬了咬嘴唇,脸色又红了红,说:“四叔说,让俺住在饭店里,他说楼上有四间屋子,让俺自己打扫出来一间。”
我心中有了一丝欣喜,脸上却没有表示出来。姑父家家晚上回家,只留我和那个小工看店,楼上的四间房子,有三间是放着杂物,有一间是我住,小工白天和我在一个房间休息,到了晚上,就睡在楼下餐厅旁边的房间,也就是现在白天姑父休息的这个屋子。那个小工有点傻,语言无趣,面目可憎,我都懒得理他,更不用说他聊天了。我每天的夜生活,就是对着一台十二英寸的电视机消耗青春。如果能有个女孩子住在隔壁,就算不发生什么故事,心理上也会感到舒服一点。
我说:“你的被子,带来了吗?”
小槐说:“被子放在四叔家了,四婶说一会给俺捎过来。”
我说:“那行。咱们先上楼,去给你收拾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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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村妇 二十七
我和小槐一边谈话,一边来到楼上。
楼上四个房间,三间堆放着杂物,最左边一间,我住。我想了想,为了表示自己对小槐没有非份之想,也是为了她一个女孩子的安全,就帮她选了最右边的一间,那间屋子的门锁都还好好的,能防守像我这样的胆小的,胆大的防不了,一脚就可以把木板门踹开,当然,有我在楼上,小槐是安全的,只要我不打她的主意。
我的屋子和她的屋子,隔着两个屋子,这样,就显示出我是个没有什么私心的人。当然,我不会下流到晚上去女孩子洗澡换衣服。
我和小槐开始动手,把屋子里面的东西,都挪到另两间杂物室里。这个屋子里本来有张木板床,上面堆着东西,都让我搬走了。小槐找了扫帚,把木板床扫了扫。木板床上有两块木板断了,我又找到螂头和钉子,钉好。天热,稍微一动,就是一身汗。小槐看到我光着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