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晚就有所不同了。天还是一样的天,夜还是一样的夜,餐馆还是一样的餐馆,人还是那两个人。不同的是,两个人的心理。心理的变化,来自今天下午的那场录像。那场录像,勾起了我和小槐对那种事情的原始的欲望和向往。我不知道小槐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想要她的身子。我的性,和情是在一起的,我要她的身子,并不是要单纯的发泄,而是想和她发生爱情故事。我估计,她亦是。饭店的夜生活太单调了,我们都寂寞,上半身寂寞,下半身亦是。
从前,我是相信爱情的。也相信在寂寞中会发生爱情。爱情也大多数是在寂寞中发生的。
我闩上门,装腔作势的用目光扫一遍餐厅里,对小槐说:“没事了,你去睡吧。”
小槐看了我一眼,嗯了一声,转身就走了。她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猜不透里面有什么。
我慢慢向后面的院子里走,听到小槐在后院里用洗脸盆盛水的声音,我知道她在打洗澡水。我们都是用脸盆打好水,在自己的卧室里擦洗身子。我听到水哗哗的淌在脸盆,我的思想一下子就想到了很多。在夜里,我的思想就像是夜的精灵,不受控制,不受约束,自由的展开翅膀。我从水想到了小槐的身子,想到水滴落在她洁的肌肤上,从她象牙般洁白的身子上流到地上,我想像那水就是我的手,我的眼睛,我的嘴唇……
小槐在等着水龙头的水流淌在脸盆的时侯,也是很静的,没有像以前那样和我谈话。她知道我就在她身后不远,她知道我也在等着打水洗澡。
院子里忽然很静,很静,只有泊泊的滴水声,只有一勾弯月投下来清冷的光影,只有外边马路不时传来的车辆鸣笛。真静,静的真好。
小槐终于等到脸盆里面的水满了,她端起脸盘,向楼梯走去。我望着她的身影在月光下上楼,我没敢问她要不要我帮她端,其实,我是想问的,我没敢问,我在想,如果我问了,她会怎么样,是让我帮她端,还是拒绝我?在这一刹那,我忽然有了一股冲动,想问问她,要不要我帮她端洗澡水。但我还是没问。可能是月光太清冷了吧,清冷的让我的火寂灭下来。
我也找了个脸盆,来到水龙头下接水。我打开水龙头,让水自己淌落到脸盆里,我抬起头来,望了望已经走上二楼的小槐。小槐已经走到她的门口了,她把脸盆先放在地上,从身子找到钥匙,去开门锁。小槐的门平时是锁着的,那个小小的房间,有她一个十八岁少女的秘密,连我都很少进去过,我进去之前,小槐都会先进去整理一下,才让我进去,我进去之后,就看不到什么秘密了。
小槐打开了房门,伸手向门里面的墙壁上摸索到灯具开关,那开关就是一条强子系着。她拉开灯绳,我从楼下就看到她房门的灯光亮起来了。我看到小槐又从地上端起脸盆,就向她的卧室里走,她刚走进去一步,忽然身子剧烈的一震。小槐的身子一震,我就知道可能要出事。果然,小槐的身子一震之后,就是突然一跳,尖锐的声音也叫起来了:“呀”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怖,随即传来一声大响,是她把脸盆打翻在地的声音。
我来不及多想,就叫小槐:“小槐,怎么了?啥事?你没事吧?”我一边一连串的问,一边迅速的冲上楼梯,不到三十秒钟,就冲到了小槐的房门前。
“老鼠,老鼠,老鼠……”小槐站在门口,指着屋子里面叫喊。
我这才放下心来,长长的松了口气。女孩子都是怕蛇怕老鼠怕蜘蛛的,没什么大不了。
我走进屋子里,眼光四下一扫,没看到老鼠,说:“没有了,跑了。”
小槐大着胆子,也走了进来,蹲下身子,在床下看了看,也没看到,这才松了口气,拍拍胸口:“哎哟,吓死我了,真大……毛茸茸的,还瞪着我哩,吓死我了……”
我笑了,说:“你胆子真小。”
小槐说:“我小时侯,被老鼠咬过一次,所以最怕老鼠。”
我望着小槐,忽然感到嗓子发干,嘴唇发干,掌心出汗,全身僵直。小槐刚才把洗脸盆的水打翻之后,有一大半倒在了自己的身上,她身子的衣服本来就薄,被水湿透之后,全都贴在身上了,一对高挺的胸肉,就在衣服里晃晃悠悠,比穿着衣服,更加诱惑。
小槐也从我的眼光看感到了不对劲,她低下头来,就看到自己的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胸上,玲珑的曲线一览无遗。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四
“小槐……”我艰难的喘了口气,说:“你休息吧,我,我回去了……”
“嗯……”小槐的脸色,刚才还被吓的惨白,一子变得通红起来,红到了耳根,她不敢抬头看我,微微的侧过身子,不面对着我,好像怕我看到她的胸峰。
我像是逃一样想离开这个房间,其实我的心里是想留下来的。我不敢去看小槐了,我怕我看到了,会忍不住。我的脑子中,一直是她胸前那高挺的胸峰,好像还在一晃一晃的。我摇了摇头,想是要驱走脑子中不纯洁的念头。
我向门口走去,在经过小槐的身子时,忽然脚下一滑,整个身子就要摔倒,我哎的一声,连忙伸手去抓什么,抓到了,这才稳下来了。地上是小槐刚才泼在地上的水,我一脚踏到了水上。
我稳下了身子,这才感到自己抓的东西细腻软滑,着手温软,连忙去看,却是小槐的一条手臂,我沿着手臂看过去,就看到小槐红透的脸,和一双幽幽的眼。
我一惊,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的话还没说完,小槐就忽然把脸凑过来,一下子就吻到了我的嘴唇,堵上了。我从鼻子中哼了一声,双手在身子后面虚空的张扎了两下,又抱住了小槐的腰。
小槐并不会接吻,她刚才就撞的我牙关疼,吻着我的时侯,只是不停用嘴唇拱我的嘴唇,像是猪在拱白菜。我无声的笑了一下,就从鼻孔中哼了出来。小槐听出来是我在笑了,她羞了,缩回嘴唇去,就想离开我。我怎么肯舍?我搂着她的腰,一带,把她拉回了我的怀中,我又向她吻下去。我吻得比她有技巧多了,我先吻她的唇,然后轻轻的用舌头橇开她的牙关,伸进去,寻到了她的舌头。她的舌头香软腻滑,我用舌头缠着她的舌头,吸到了我嘴里,品味起来。
小槐很喜欢这种感觉,她眼睛闭上,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任凭我姿意轻薄。
有从黄色中学来的书面经验,也有和小双的实战经验,我已经不是菜鸟,我懂得了如何挑动女人的欲望,我的搂着小槐的手,开始慢慢的向下滑,慢慢的滑到她的屁股上。我一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她的身子就颤抖起来,等到我慢慢的把手指移动她的屁股沟里的时侯,她的身子更是颤抖的厉害了,她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忽然搂着我的脖子,狠狠的在我嘴上吻起来,她过大,把我的身子向后推动了,我又站到了地上的水里去,脚下又是一滑,我们两个的身子,差点摔倒在地上,幸好我及时伸手,扶到了床沿,这才没有摔倒。我们都笑了,我的笑还没有完,小槐又吻了过来,她把我推倒在床上,她压在我身上,开始缠绵的吻我。这次吻的很深,很慢,很仔细。我感到,小槐学东西,真快,这么快就比我吻的要好了。
我们都忙了一天了,身子上都有汗味,这种气味却更刺激了我们。我忽然一翻身子,把小槐压在下面,开始主动的吻她。我吻她的时侯,她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只从鼻孔中喘息。她的喘息更刺激着我的欲望。我偷眼瞅了瞅她的脸。她的头发散乱的披垂下来,有几额垂在额头上,她的眼睫毛很长,在忽闪忽闪的动,她的脸色是通红通红的,一直通到了耳根。
我的手,开始找到了她的胸,在上面揉搓,她喘息声更重了,却不粗,是一种悠悠细细的长,像是踩着高跷扭着殃歌摔甩出去彩袖,抖落出一抹彩色。我的手从衣服里面摸进去,摸到了肉,摸到了胸,摸到了峰尖,全都摸到了。她就这样喘息着,任我摸,任我揉。我的手摸完上面摸下面,向她的腿间寻去,还隔着衣服,我的手刚一摸到她的腿间,她又激动起来了,身子像离水的鱼一样颤抖着,本来平躺的身子像是弓一样仰了起来。我知道我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她的敏感点就在两腿间那个地方,摸着碰着,都会引发她的亢奋。
小槐亢奋了,她又奋力的把我压在下面,开始歇斯底里的脱我的衣服。小槐的床并不大,只是单人床,我上半身子在床上,下半身子在床下,小槐就骑上我的大腿上,解完了我上衣的扣子,就去解我的腰带。她坐在我的腿上,这样一动,就滑了下去,她的手还是握着我的腰带,她的身子一滑下去,就把我的腰带抽出来了,我的裤子就松落了。
小槐就笑了,笑着从地上站起来,却不来骑到我身上了,反而扭过脸去,坐在我旁边的床沿上,也不看过,只是吃吃的笑。她的笑就像是小狐狸一样狡猾,又像是小红帽一样善良,笑声很细,很柔,闪闪烁烁的。我也笑了,我笑的是无声的,我撑起手臂来,也坐在床上,伸出一只手来,搭在小槐的肩膀上,轻轻的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她开始不好意思转过头来,只是笑,忸了两下,也就回过头来了,不笑了,就望着我。我也望着她。
她的脸色还是晕红的,她的眼睛却是明亮的,并不是那种逼人的亮,而是一种温暖的颜色,亮晶晶的望着,嘴唇边带着一丝娇羞。
我也微微笑着,轻声唤她的名子:“小槐!”
她轻轻的:“嗯!”
我们就这样望着,也不说话了,只是这样望着。
过了一会,小槐又唤我的名子:“大众哥。”
我嗯了一声,就吻了过去,堵上了小槐的嘴唇。
我们双双滚倒在床上,床板在我们身下发出格格支支不堪重负的响声。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五
我和小槐开始做,就在她那张木板床上。这张木板床本来就是我俩共同整理的,现在又为我俩服务了。
小槐非常敏感,别的地方还好,就是不能动她那个地方,一旦沾着一点,就全身不可自制的颤抖,而且喊声很大,忘形所以,害得我暗暗担心,担心她的叫声如此之大,会传到外边的马路上去,被人发现。又一想发现也不怕呀,我们是自由恋爱,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到。我还是担心,越担心就越是兴奋,兴奋就紧张,紧张就来的快,所以沾到小槐的身子,还没有进去,小槐叫了一声,我一紧张,泄了,射在城门外。
我有些颓然,也有点惭愧,悻悻地从小槐的身上翻身下来,侧躺在小槐的身边,在她耳边低声说:“不好意思,我太紧张了……”
小槐一侧身,搂着我的脖子,望着我的眼睛,就用嘴唇堵上了我的嘴。我说不出话来了。我们就吻。我全身还有劲头,就是那个地方暂时是软的,我就吻她,吻着吻着,我就举起来了,中间不到两分钟。
这次,我不急了,我收摄心神,开始稳扎实稳打的进入小槐。
小槐的那里并不像小双的那样紧,她好像也没有感到有多痛,她太敏感了,我一沾到她的两腿间,她就全身乱颤,嘴里发出喊声,喊声嘶哑压抑,像是远远扣到一头困兽在嘶吼。她比我疯狂,虽然她在我身下,但她的劲头,比我大,大的超乎我的想像,大的让我几乎有点吃不消。我吃的消,我才十九岁,正是最有劲头的时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