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承认,我的心并不安分,就算在和小嫣恩恩爱爱的时侯,就算她的身子可以承受并满足我的欲望的时侯,我仍然会想日别的女人过过瘾,但只是想想,并没有行动,我有很多次机会可以实施,但我没有。男人嘛,如果说没在脑子中想过别的女人,那不是圣人,而是真正的大傻吊。我是个思想和身体都正常的男人。直有到了小嫣的身体不能满足我旺盛的欲望时,我这个念头,才强烈起来,但我只想找个女人来满足一下我的身体的需求,并不想和小嫣离婚。我可以找个我不讨厌,有点喜欢,但不会爱上的女人,做个性伴侣,相互满足一下生理上的需要,我不想和女人牵涉到爱情,那样太累了,会影响我和小嫣之间的感情,会影响我的婚姻生活,甚至毁了我的家庭,我的家庭里,有我心爱的妻子,和我心爱的儿子。我想找个性伴侣。
和小莲相好的时侯,我爱小莲,当时和她在玉米田里做的时侯,是一种脱缰野马般的漏*点,但漏*点过后,我感到了隐隐的后怕,因为我感到自己爱小莲,甚至快要超过爱小嫣了,这是我害怕的理由,我不想和小嫣离婚,我爱小嫣,但我也爱小莲,如果长期和小莲相好下去,我怕我会不能自拔,做出让小嫣伤心的事情。小莲自杀之后,我虽然悲痛,但我在悲痛之余,还隐隐感到了一种轻松。这种轻松,并不是偷腥之后可以逃脱责任的轻松,而是一种装卸掉心理上负担的轻松。
对于王芙蓉,我也承认,我喜欢她,但只是喜欢她的肉体,我清楚的知道自己不会爱上她。我也承认,就在不久前,我还想日她的,但事到临头,我却退缩了。我退缩,不是说我有多高尚,只能说并不是太肮脏,我不想自己的那根东西在一个被很多人日过的地方进进出出,正如我就算是欲望忍的时侯也没有去找小姐。
我说了这些,只是证明:我不想和小嫣离婚,不想!
现在,小嫣主动提出来要离婚,而且是一付鄙视我的表情,我也有点恼怒了——我是真没日王芙蓉嘛,就算你怀疑我,也不能这样鄙视我。
小嫣说:“你怕我吃醋,怕我生气,你还干这事?”
我说:“我什么事都没干,你既然不信,那就爱怎么想怎么想吧。”我这样说着的时侯,想到自己就是没干什么事,也就是和王芙蓉亲亲了嘴,看了看她的那地方,也不是多大的事儿,自己就理直气壮起来了。
小嫣看到我很大义凛然的样子,微微犹豫了一下,有点相信我真没有和王芙蓉干什么事了,但她又想到了更多的疑点,想到我和王芙蓉之间不可能是清白的,她又来气了,说:“我就是不信,咱俩还是离婚吧。”
我说:“行,你说咋离,就咋离。”
小嫣说:“我要儿子!”
我说:“可以,房子给你,儿子给你,五万块钱的存折,也给你。我现在就走,净身出门。”
我说完之后,回身走到卧室,在床铺下面,取了五百块钱的现金,又从桌子上拿了摩托车钥匙,走出来,对小嫣说:“我现在就走,以后,这个家,儿子,都归你了。”
我知道我说的是气话,我不想和小嫣离婚,但我也在气头上,我现在需要的,是到外边走一走,静一静,我也给小嫣一个清静的空间。
小嫣不说话,也不望我。
我走到堂屋门口,又回头说了一句:“我没日她!”说完,转身就走出了堂屋,把支架在院子中枣树下的摩托车骑上,一脚踹开,就要离家出走——
摩托车刚踹开,我家的大门口忽然出现了两个人,一个是文彬,一个是李林。他们俩个正在有说有笑的走进来,看到我骑坐在摩托车正准备离开,文彬说:“你干啥去?”
我的脸色很不好看,没好气的说:“出去转一圈。你俩有啥事?”
文彬说:“当然有事才找你。下来车吧,到屋里说。”
我皱着眉头,没下车,说:“要没大事,就在这里说吧。”
文彬愣了愣,他好像很少看到我现在的表情。
李林是个猴精,一眼看到了堂屋里坐着的小嫣,就知道不对劲。一般情况下,李林和文彬如果来我家,小嫣会很热情的出来招呼,但现在坐在屋里不动,好像脸色也阴沉的可怕,李林又看到我的脸色也阴沉的很,就猜测到了我俩有问题。
李林向我眨眨眼睛,笑了笑:“咋着,又生气了?”
我的脸色放缓了一点,说:“没事,吵了两句。”
文彬笑道:“两口子谁家不吵架,还多大个事?我帮帮你劝劝嫂子去。”文彬说着,就向堂屋走。
我知道这事不能让文彬和李林知道,也知道他们劝不了小嫣,连忙说:“哎,文彬,别去了,咱们谈谈咱们的。”
文彬回头向我一笑:“没事,我最会劝架了……咦,怎么走了?”
原来,小嫣看到文彬和李林向堂屋走来,她不想和他俩照面,所以在他俩还没走近的时侯,就从堂屋的客厅里站起来,向里面的卧室走去,同时,把卧室的房门闩上了。
“哟,你俩生的气,还不小哩?”文彬向我摊摊手,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我苦笑了一声,从摩托车上下来,说:“没事的,来,咱们进屋谈吧。”
现在小嫣不在堂屋客厅了,我暂时不用面对她了,带着文彬和李林,向客厅走去。
本 书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__^);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九十二
文彬一进屋,就看到了茶几上摆放着的西瓜,嘿嘿笑起来:“你们小两口,还挺有情调呀,一边吃西瓜,一边生气。”
我苦笑了一声,说:“还有这几块,够不够你俩吃,要不够,我再切一个。”
李林说:“别切了,够了。”
我也不和他俩人客气,就自己坐了下来,说:“到底有啥事?”
文彬和李林自己寻地方坐下来,一人拿了一块西瓜吃着。文彬边吃边说:“咱们当上这村官也有好几天了,修路款的事,也弄的七七八八了,现在已经收上来三万五千块钱了,还有一万五千多没有收上来,估计问题不大,能收上来,最多也就是烂个千儿八百的。众哥,五万块钱,是不够的,咱们还要想办法集资。”
我说:“咱们村子出去的,在外地做官的,都可以让他们捐钱。前两届村官,没有做到最后的阶段,没收那些人,咱们的决心大,那些人对咱们有信心,肯定会捐的。对了,小林,你问过你叔叔没有?”
李林的叔叔在省城铁路局做科长,算是官员。李林说:“我给二叔打电话说过了,他说会捐款的,让我们把村子的款收上来,再找他要,还有咱们村在省城一所大学当校长的李良范,也会捐款。我二叔,他和李良范商量过了,真要修路,他们两人,会捐一万块。”
我笑道:“两人一万,有点少,他们俩人,是咱们村子里最有出息的人,最大的官僚,一个铁路局的科长,一个大学的校长,平时的时侯,也不知道贪污了几百万了,只捐五千块,可不行。小林,你给你二叔再打电话,就说,叫他和李良范,每人一万块,要不然,咱们三人,就顶到省城去,到他们单位上去闹,说他们不热爱家乡,不会家乡的建设出力。他们好面子,肯定不敢不给。”
李林嘿嘿笑:“让他俩个,每人拿一万,问题不大。我算了一下,咱们村里在外地当官的,也就是四五个人,加上经商的,混的不错的,有十多个人,我和文彬这两天,和这十多个人的家人商量了一下,要他们都捐款,他们的家人也同意了,有的同意拿三千,有的同意拿一千,还有的愿意拿五百。”
我说:“五百不行,你对他们家人说,让他们家人再打电话。咱们普通的家庭还都拿出来一百多二百哪,他们有钱人,至少是一千,上不盖顶,真要有那份心,拿个十万八万,更好。”
文彬笑道:“十万八万?那是不可能滴。没有人会这么傻,为了修路,一个人掏十万八万出来。不过,如果让一个人掏个三万两万,还是有可能的。”
“谁?樊广成?”我斜了文彬一眼问他。
文彬说:“除了他,还有谁?他开的纺织厂,一年就赚个二三百万,让他掏个三万两万,还不成吗?”
李林说:“那也不一定,听说,今年纺织厂的效益也不好,全县的纺织厂没有一个赚钱的,能不赔钱就不错了,市场不行。”
我笑着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广成这个人吧,为人处事,还行,应当没问题。你俩和他谈过没有?”
李林说:“你也知道,广成和他的老婆孩子,都是住在纺织厂里,一般不回村里。村子里就他爹妈两人。前天我去找过他爹,他爹说广成这几天出差了,没回过来,也没在纺织厂,等他回来,会对他说捐款的事,这是好事,要支持。我和文彬刚才在村口站着玩,看到他的轿车进村了,这不,就来找你了。”
我说:“你要我去找广成谈谈?”
李林笑道:“你是老大,你不去,谁去?你这几天忙,我俩也没找你,我们办的事可是不少了,也该你上场了吧。”
我笑了,说:“行,咱们去广成家看看,他要是在家,咱们今天就陪他喝点,把他灌的醉晕晕的,就好办了。他要是不在家,过几天咱们去他纺织厂里找他,这个钱,肯定要他拿。”
文彬说:“现在也十一点多了,快到饭点了,要不要现在给饭店打个电话,让饭店把菜送来?”
我说:“先别急,还不知广成走没走。一会再打不迟。”
我和文彬李林,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我们三人都是走路过去的,不远,出了我的胡同,走上村子中间的那条大路,向西走,走上五十米,就到了村西头。
村西头的路北面,有两进院子,一前一后,虽然也是瓦房,不是楼房,但建筑的很高大气派,比起普通的农家小院来,大大不同,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的家。这两进院子,就是樊广成的家。前面的院子是他的,后面的院子,是他为爹妈盖的。
我们三人来到的时侯,前面的院子门口,停着一辆浅灰色奥迪轿车,我知道这是樊广成的轿车,他还没走。
我三人走到院门前,厚实木的黄色大门的院门半掩半开,院子里面隐隐传来小孩子的欢声笑语。
我走到门口,对着院子里大声喊了两声:“广成,广成,在家不?”
小孩子的声音停了下来,一个妇女的声音说:“谁呀?进来吧。”
我笑着说:“我。”我知道这个妇女是广成的妻子玉珍,我说“我”,她也不会知道我是谁。
我一边笑着说,一边走进门廓,向院子走。
一个略微丰满,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正迎出来,和我打了个照面,呵呵笑道:“我当是谁哪,原来是大众叔。快进来,快进来。”
按村子里的辈份,樊广成是要叫我叔叔的,所以他的年龄虽然比我大了十岁,我还是叫他广成,广成的妻子就叫我叔叔。不过,广成并不叫我叔,而是直接叫我的名子。在农村,一个年龄大的晚辈,在称呼比他年龄的长辈的时侯,一般都是直呼名子,而不是叔叔爷爷的叫。
我笑着说:“玉珍在家哪。广成哪?”
玉珍笑着说:“昨晚刚从江苏回来,一夜没睡好,这不,来到家就睡下了。还睡着哪,我把他叫醒。来,你三屋里坐。”
还没等我三进屋,从屋子里出来一个人,揉着惺松的睡眼,说:“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