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妙地着火了。我们本来想把火弄熄,但不知道怎么搞的,最后竟然弄得整个档案室都烧起来……
“唉……”我叹了口气,“笨人见多了,像你这么笨还真是少见啊!”
“这也不能全怪我啊,谁知道那记录本会无缘无故地着火呢,而且还冒出那么多白烟,害得我眼睛也几乎睁不开了,不然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子。”蓁蓁说着哆嗦一下,神经亏亏地问:“你说会不会是那只抱婴女鬼在作祟,阻止我们调查下去呢?”
从蓁蓁的话里,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你确定当时记录本冒出很多白烟吗?”
“嗯,”她连连点头:“多得让我的眼睛也快睁不开了。”
“记录本是怎样起火的,再说详细一点。”
“我当时只是在翻记录本,翻到记载了106室入住记录那一页时,突然觉得手指有点烫,好像还看见有点光,接着就有很多白烟冒出来,吓了我一大跳,就把记录本丢到地上。谁知道记录本就这样烧起来,还把附近的东西也点燃了。因为地上有很多杂物,所以烧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我用脚踩不熄就和管理员去拿灭火器,但那些灭火器竟然全都是坏的,一个也用不了。”蓁蓁说着伸出被烧伤的手指。
“嗯,那肯定不是女鬼在作祟……”也许在这宗案子里隐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翌日早上,我一走进诡案组的办公室就看见换了一头清爽的短发的蓁蓁正在跟喵喵聊天。
“干嘛把头发剪短了,失恋吗?”喵喵好奇地围蓁蓁走了两圈。
正在高速敲打键盘的伟哥突然停下双手的动作,伸长脖子偷听。
“又没有人追我,那来失恋呢!”蓁蓁道出图书馆失火一事,剪发实属无奈。接着两人继续聊着些无关痛痒闲话,伟哥则打着哈欠再次敲打键盘。
“大家早!”我先向大家打招呼,然后故作惊奇地对蓁蓁说:“哇,你的新发型还蛮不错的嘛!”
“现在还说早呢,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她白了我一眼。
我看看手表:“才迟了二十分钟嘛,还算早了,起码比雪晴要早……”
“你在叫我吗?”雪晴像鬼魅一样出现在我身后,差点没把我吓死。
“她一大早就来,比我们都要早。”伟哥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同志们,辛苦了!”我向大家行了个军礼,并赶紧转移话题,对喵喵说:“找到十年前那宗案子的记录没有?”
喵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么多档案,我一个人怎么看得了,而且又那么无聊,我翻了一小半就犯困了。幸好,有雪晴姐帮我……”
“哇,原来雪晴姐姐是个面冷心热的活雷锋,鼓掌致敬!”我嬉皮笑脸地轻轻鼓掌。
雪晴平静地看着我,双眼淡如止水仿佛没有任何感情,冷漠地说:“没有该案的记录,应该没有正式立案。”顿顿又补充一句:“我比你小一岁,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用不着加上姐姐两个字。”
不管是二十出头的年轻美女,还头发花白的欧巴桑,年龄都是一个重要的数学。说小了,无伤大雅,说大了,搞不好会招来横祸。雪晴这样的冰山美人也不例外,以后在她面前说话还是谨慎一点为妙,要不一言不合把我毙了可比窦娥还冤。
“不会吧!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出了人命竟然也不立案?”蓁蓁惊讶道。
蓁蓁没在刑侦局工作过,不了解这些情况也是人之常情,我该给她补上一课了:“少做少错,不做不错是不少人的座右铭,这样的案子如果死者家属要求私了,不立案也不稀奇。毕竟凶手若患有严重的精神病,法官通常会酌情处理,量刑起点不会太高。”接着又对伟哥说:“你不会也是一无所获吧?”
“再给我十五分钟吧。”伟哥打了个哈欠又说:“干这种体力活,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真无聊。”
“那我先向老大汇报一下,回头再找你。”说罢我便与蓁蓁一同走进组长办公室。
在组长办公室里,老大正目不转睛地盯电脑的荧光屏,我们进来了他也没抬一下头。我随意地坐下来点上一根烟,但随即就被蓁蓁掐熄了。真怀念以往跟小相拍档的日子,起码他不会把我烟掐熄,身上没烟时还能管他要。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怎么,也许他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希望他还活着吧,已经两年没有他的消息了。
怀念完旧拍档,是时候做正事了,向老大简述昨天的调查情况后,我就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这宗案子比想像中要复杂得多,现在几乎能肯定所谓的抱婴女鬼只是个幌子。也许,有人想利用十年前的凶案来掩饰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何以见得。”老大的目光仍然没有离开荧光屏,而且眼神很平静,仿佛并没在意我说话的内容。
我轻轻托起蓁蓁被烧伤指头,解释道:“记录本之所以会着火,并非鬼魅作祟,而是被人为地涂上了白磷。正常情况下记录本并无异样,但当被翻到涂有白磷的那一页时,人的体温及翻阅时因磨擦而产生的热量足以把白磷点燃。”
蓁蓁看着自己的手指,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假扮女鬼杀人,还在记录本上做了手脚?但是,她有什么目的呢?”
我摊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这可不好说。如果只是为了不让学生闯入樟树林,就没有杀人的必要,因为出了人命就会引起警方注意,而且我们在树林里也没什么发现。”
老大盯着荧光屏,没有说的意思,反而蓁蓁急着发问:“那现在该如何着手调查呢?”
这个问题很简单嘛:“对方既然要销毁106室的入住记录,那么从106室的四个女生身上肯定能找到线索。”
她似乎觉得自己闯了祸,皱着眉头说:“整个档案室都烧光了,还怎么找那四个女生啊!”
“这就得看伟哥的本领了。”我再次点烟,这次没有被她掐熄。
“嗯,你们继续朝这个方向调查,那个萧教授就让雪晴和小苗去调查吧,有新发现再向我报告。”老大的语气大概让蓁蓁觉得他有点心不在焉。离开的时候,她特意往荧光屏瞥了一眼。
“组长怎么一大早就在办公室里炒股啊!”刚走出组长办公室,她便问。
“炒股是老大的强项,有闲钱不妨跟他玩玩。”我打趣道。
她一脸不屑地说:“我才不才炒股票呢,跟赌博没两样。”
“当然不一样,赌博是违法的,但是炒股是合法的,还要交税呢!”我跟她开了个玩笑后,就走到伟哥身前说:“那四个女生的资料找到没有?”
“只提供届别就想直接找到人,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伟哥那张臭脸让我想一个比较不雅的形容词——装逼。
“那你查到此什么了?……本世纪最伟大的黑客。”我给他抛了根烟。
“好说,好说,给……”伟哥递给我两张A4纸,纸上打印的分别是一张毕业照和一份名单,“我翻遍了所有普通网民能上的校内网和同学录,其中一个同学录的创建者提及毕业前发生了一宗凶案,他所描述的情况与106室的凶案大致相同,你要找的人应该就是这个班里的学生。毕业照和同学名单都是直接从同学录上COPY下来的,那里人气小得可怜,自创建以来就只有一个IP留言,而且已经很久没有更新了。”
毕业照虽然已经经过放大,但是原图的像素不高,画面并不清晰,只能看见一共有三十一名学生,勉强能分辨出性别,但是要凭它来找人根本不可能。名单上就只有三十三个名字,没有联系方式,甚至连性别也没有注明,不见得会比前者更有实际价值。因为单名的人数多毕业照多出两人,以此推断,少了的应该106室凶案中的凶手及死者,也就是说这张毕业照更没意义了。
我搔着头问:“还有别的吗?”
“普通人就只能给你提供这些资料了,但是老子可是个黑客,当然不会这么丢人。”伟哥摊在椅子上狠狠抽了一口烟,得意洋洋地说:“我已经锁定了同学录创建者和留言游客的IP地址,创建者的IP是来自国外的,暂时不能确定具体位置,但是我已经给她发了邮件,至于什么时候会有回复,又或者会不会回复,我可不知道。另一个IP来自省人民医院,我入侵了医院的电脑系统,查到IP所在的位置是七楼的某个房间,你去跑一趟多少会有点收获。”
“那先谢了!”向伟哥道谢后,我就准备和蓁蓁外出调查,但是他却把我叫住了:“先别急着走,我再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也许会跟这宗案子有关。”
我停下脚步,认真聆听。
“在入侵医院的电脑系统时,我发现了一些加密的内部档案,内容大多是医务人员犯错失职之类的事情,例如用错药治死人等敏感话题。当中还提及近几年停放在太平间的尸体经常被盗走心脏,至今被盗的心脏不下三四十个,几乎每隔一两个月就被盗走一个。”
心!
失心!
又闻失心!
省人民医院是否也与抱婴女鬼有着某些不为人知的关联呢?千头万绪不知从何想起,这宗案子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一卷 白蛇妖仙
第四章 … 此人已死
省人民医院建于解放初期,近年发展迅速,现为三级甲等医院,建筑面积超过二十万平方,设备及资源均是省内最高水平。而且有不少著名的专家教授坐诊,因此每天前来求诊的患者骆驿不绝,当中大多来自全省各地,但也有不少是慕名而来的外省患者。虽然表面上看似风光无限,但是内里其实暗藏着不少问题,特别是管理方面的问题尤其突出。
我在查阅与省人民医院有关的民事纠纷时,发现至今最少有三宗丢失死者心脏的案件记录。因为院方最终都能与死者家属达成和解,警方并未正式介入,所以对事情的经过并无详细记录。
来到省人民医院七楼,我终于体会到政府实行计划生育的苦心——数之不尽的患者挤满了候诊大厅,使这近三百平方的空间也显示拥挤。因为椅子的数量有限,不少患者干脆站在诊室门外,但也有几间诊室门可罗雀。
在几间无人问津的诊室之间走了一圈,我便停在其中一间门前对蓁蓁说:“我们要找的人就在这里。”
“为什么?七楼有这么多房间,你凭什么肯定是这一间?”蓁蓁的眼神充满怀疑。
我解释道:“如果你是医生,门外的患者排着长龙,你还好意思偷懒上网看同学录吗?”
“这个算你说得对,但是无人求诊的诊室也不只这一间啊!”她的问题还真多。
“拿伟哥给的那份名单看看吧!”我懒得多说。
蓁蓁傻乎乎地拿出名单,对照门旁的医生简介卡,喃喃自语:“萧逸轩……名单上真的有这个名字耶……咦,这份名你好像只看了一遍呃……”
我指着脑袋笑了笑:“名单上的名字都在这里。”说罢便敲门入内。
诊室里有一位年约三十的俊朗帅哥正无聊地玩着电脑,看见我们进来马上露出友善的笑容,站起来礼貌地说:“请坐,有那里觉得不舒服吗?”
“萧医生,你好!我姓慕,是刑侦局的探员……”我坐下便表明来意,“据我所知,你是医大毕业的,十年前医大女生宿舍106室的凶案,你应该有点印象吧。能把你所知道的告诉我们吗?”
“那是一段能让人经常做噩梦的可怕记忆,虽然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但是回想起来仍觉得毛骨悚然。说实话,到现在我还不敢相信像小楼那么文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