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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安昕说,他就是那样的,明明心里都不痛快了,她不提他就憋着么?等到没有挽回余地的时候,再去来告诉她,她是错的,他才对,他就觉得自己赢了。
‘摧毁’这两个字,叶璟琛不是没有想到过,尤为某个不顺心的时候,他心底会闪过一念,再被他刻意回避掉。
他没有说给她听,真的等到那个时候,他只想让她付出代价,一尝幻灭的滋味。
幸而,她很有本事,一再让他破例将底线放低,再放低……
可是真正等到不能低时,该怎么办呢?
“不回答就是没有想好了。”安若玥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叶璟琛不喜欢被人点穿他想隐藏的心思,具有攻击的本性在这一刻悄无声息的启动。
随时准备爆发。
安若玥轻松的笑了起来,对付他,她还算得心应手。
“我先前不是说过了?怎么样她都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自己对她好不好是一回事,别人对她好不好又是另一回事。”
“你的结论是?”
“不是我的结论,是你的结论。”她肯定的说,“既然还没想好,那就是不希望发生,那就是心有不舍,你不能否认抑或逃避,往往事与愿违,安昕又是个倔强的孩子,与其摧毁她,不如……放过她。”
她帮他先做了结论。
放过,放过……放过?
不得不说,和安若玥不算太长的通话过程里,她连说了两个违背叶璟琛心意的词语,还是都和安昕有关,终于,他成功的折了眉。
“就这样吧。”那端的女人目的达成,在恰当的时机功成身退,“霍建茗那只老狐狸并不完全信任我,没有必要我们最好少联系。”
言毕,挂线。
电话里传来冷酷无情的‘嘟嘟’声,叶璟琛从至深的思绪里拔回神来。
疯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时刻保持理智蛰伏在正常人身边的疯子。
清晰的头脑,井然有序的报复,静待全力出击的那一刻。
终是会惊天动地的。
……
晚上的火锅气氛很好,大家吃得也很尽兴。
鸳鸯汤锅的底料端上桌,各种鲜肉和蔬菜随心涮。
被老爷子钦点一起来的陈小旭开始还很腼腆,两杯啤酒下肚后,脖子一红,脑子一热,开始讲述叶家公子是如何自小到大的给自己脸色看。
安昕再逗逗他,连叶璟琛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的事实都不顾了,直接无视boss的眼神飞刀,各种大爆料。
叶浦和很喜欢秦悦,
下午亲眼看到这个小朋友到后院花房,把半沉睡的呆呆捞出来爱不释手的摆弄,老爷子就认为她和安昕一样有胆量,将来一定是个出息的。
秦悦小朋友也很会看长辈的脸色,不时帮老爷子夹菜,一口一个‘爷爷’叫得热乎。
等到陈小旭陪叶浦和去卫生间的空荡,安昕诧异的问她,什么时候对养鸟这么有研究了,她白目道,哪里懂那些,爷爷喜欢么,她就瞎掰一些呗。
寄人篱下的生活,多讨房主的喜欢总是不会错。
叶璟琛听后连忙给自己争取利益,说,他不用她专诚讨他的喜欢,他们互相试着喜欢就好了。
秦悦态度端正不阿的指出,从辈分上来说,小叶先生中间还隔着一辈,她不喜欢浪费多余的时间,有捷径就走捷径。
安昕第一次听人把叶璟琛当成‘多余的路’,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
鉴于下了自己脸面的是未成年的小姨子,霸王叶意思意思说,他不和她计较。
结果这一句话,引发了晚上的悲剧……
……
饭罢后,众人陪叶浦和转战有老北京特色的茶馆喝茶听评书,十点才回家。
多得陈小旭说起叶公子的儿时,提醒了安昕,前一阵在游艇上时,夜晚垂钓听某人讲起神童一般的童年。
向叶浦和求证后,不想老爷子到老书房去翻了一阵,真给他翻出一只小箱子来。
叶璟琛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就看到安昕手里捏着个纸张都泛黄的小本子,趴在床上边看边笑,欢脱得无法形容。
见头发上还沾着小水珠的出浴美男裹着浴袍走近,她笑呵呵的清了清嗓,主动给他念一段——
“x年x月x日。明天就是除息,爷爷不准我和隔壁刘xx一起去放炮仗,我很生气!故,特此决定:明天都不和他说话!”
这一段结束之后,大约隔了三个小时,小本子的下面又补了一段,“x时x分。刚才外面来了救护车,听经过的宋阿姨说,刘xx放炮仗不小心炸了眼睛,唉,让他不等我,还好我没有去!”
念完后安昕笑得在床上滚了一圈,笑够抬起头问x年前小小年纪就学会庆幸的当事人,“后来这个刘小朋友的眼睛怎么样了?还有大半夜的还有人从你家路过啊,敢情你家是个收费站吖!老爷子助你逃过一劫,你第二天同他讲话了吗?”
叶璟琛被她揶揄得牙痒。
“那位刘小朋友后来去英国治眼睛,毕竟那时的医疗水平不如现在,所以他有点儿弱视。”
边佯作和蔼可掬的回答,他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横在床上笑得头发凌乱的小疯子,“我家是不是收费站,下次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安昕的脖子几乎是仰靠在床的边缘,头仰着看他,等最后一个答案。
叶璟
琛随手扔了擦头的毛巾,对她正色,“我这个人是很有原则,说了第二天不和老爷子有任何交流,就没有,不信你明天问问他。”
“你这人,真够冷血无情。”安昕总结道。
“还想说什么?”
她举起手里的小本子,指着字迹都有些淡化了的其中一个字,“‘除夕’的‘夕’字写错了,唉,小小年纪没文化,啧啧,来,我教你写。”
“你教我写字?”叶璟琛笑意深沉,“这个点不太合适,我们应该合理利用时间,你觉得呢?”
他说的时候已经动手把浴袍的带子解开一半,棉质的睡袍向两端敞开,故意露出结实的胸肌,再往下,有安昕的最爱。
“请问你是在引诱我?”
安昕没动,仰头颇费力的看他,那张小嘴因为脑袋往下的惯例半张开,那个高度,刚好到他关键部位。
老实说,两个人的位置,很引人想入非非。
叶璟琛看她的目光灼热起来,用试探的语气,“如果引诱你有用的话……”
说到一半,安昕已然抬起手来,触及他的皮肤时,她感觉到他话语明显的一顿,视线上方的喉结隐忍的滚动。
作恶多端的指尖先在他肚脐周围画了两个圈,之后,顺着他优美的线条,往下。
再在他期待的时机,说他期待的话,“你想我……嗯……为你服务?”
一阵恰到好处的撩拨让叶璟琛的某物迅速斗志昂扬,听她说完,他更是和颜悦色笑得十分温柔。
怀着几分好奇,还有绅士风度征询她的意见,“你愿意吗?”
其实,他对她从没抱过这种期待。
一来是舍不得,二来,他认为彼此之间还没有亲密到那个程度。
对眼前多愁善感的小女人,叶璟琛自认收敛许多。
他不想吓着她,也不想伤害她,但不知为何,这个时候他忽然想起下午和安若玥的通话……
兜兜转转,脑中忽然钻出‘摧毁’这两个字眼。
安昕看他的眼色湿漉漉的绯红,有心折磨,慢吞吞的说,“只不过……”
还没说完,叶璟琛毫无征兆的倾身靠近,将她提起,强制的调了个方向正对自己。
“你、你干嘛?!!”安昕急了,阻止他的同时慌慌张张的看了卧房的门一眼。
眨眼功夫他已经结结实实的覆在她身上,扯下她的底裤,霸道的挤入她的娇软中。
安昕猝不及防的从喉咙里溢出娇媚入骨的呻吟,叶璟琛开始攻城略地,凝视她的眼神丝丝血腥,唇边散出兴致盎然的话,他言简意骇,“不用那么麻烦。”
不用为他服务,光是占有她,就让他百分百的享受。
这一时他忽然发现,在他的潜意识里,想要摧毁她和想要占有她的感情竟然是等量的。
秦悦小朋友教你:何为犀利
四目相接,安昕觉得今晚的叶璟琛有种不同寻常的异样。
毫无前戏就被他牢牢的占有,埋在身体里的火热灼烧着她还未湿润的甬道,阵阵坚实的熨烫让她头晕目眩。
即便他没动,她都察觉他刻意压制的焦虑。
不断膨胀的欲望将她撑得有些难受,她试着轻微的调整姿势,屈起的双腿尽量放松,可每当她退一步,他就会利用身体的重量,将她压得与自己更加密不可分。
安昕没辙了,苦笑着问他,“这样你舒服吗?辂”
叶璟琛深深的凝视她,启唇用沙哑的话音说,“和舒服没关系。”
说罢故意抽动了两下,干涩的刺痛感传遍彼此全身,安昕下意识的缩了缩,他干脆沉沉的顶到她深处,缓慢的厮磨,听她颤栗的咽喉里溢出娇媚的轻哼。
和舒服是没关系的骝。
男人做这种事,并非一定要和心爱的女人。
只因为对象是她,才让他一而再的丧失理智,冲动得不能自己。
就在肆意在她身体内辗转时,叶璟琛忽然云开雾释。
关于下午那通电话,关于安若玥所说的‘摧毁’和‘放过’,他想得很清楚,都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深眸里只映着身下表情茫然,却又时时能以这种表情满足他的小女人。
叶璟琛温柔的对她笑了出来,漆黑的眸子浓得犹如会食人的夜空,他重重的顶弄她,把自己所有的重量都叠加到她单薄的身上。
“不准离开我,否则……”
安昕被他压得快要断气,但终归是没有反抗,而是温顺的顺从他的意思,她问,“否则什么啊?”
他将头抬起来一些,正对她的脸,“否则你就要和我一起下地狱。”
安昕‘噗’的笑出声,骂他,“幼稚!”
又在他变脸变到一半的时候很快说,“好啊。”
叶璟琛先是挑眉,像是在探究她这轻松应和的真实性,很快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不断传来熨贴的快感,他难耐的动了起来,连话都不想多说了。
两个人一起下地狱,总比一个人孤零零的强吧。
他动作越来越快,先是每一下都深入尽头的撞击,变成飞快的律动。
安昕主动把腿盘在他腰上,手指挠着他精壮的后背,聆听他在耳边粗重的喘息,如花朵在他身下绽放。
情到浓时,整个卧房里都溢满绯色的气息。
正是难分难舍之际,忽然外面有个单一的脚步声在靠近,安昕率先恢复几分清醒,努力睁开迷蒙的眼,先望见叶璟琛那张正在兴奋顶端,性感而俊俏的脸皮。
“那个……嗯……我有事要跟你说啊……”她断断续续的请求,“你能不能先停……”
叶璟琛大力顶了她一记,红着眼咬牙道,“停不下来。”
他说话的声音也很勉强,潮热的气息全然喷洒在安昕脸上,她头晕目眩,被他侵犯的感觉更加强烈。
身体只剩下最本能的动作,都要窒息了,停下来真是强人所难。
可是呢,斜眼往卧房的门那边看看,安昕眼底泛出一丝苦涩的意味,其实她也不想停,但往往现实就是要事与愿违,以此告诉你一个道理:生活是多么的不近人情。
平缓轻巧的脚步声停止在门外,接着,叩门声响起。
‘咚咚咚’的三下,叶璟琛猛地刹车,猩红着被暴力充斥的眼,不悦的看向那扇门。
还好安昕早有准备,屏住一口气承受他的急刹,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秦悦在外面平和礼貌的问,“我可以进来吗?”
“不可以!”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