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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之外-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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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好之后,我要开始甜蜜了。后面还会有萌萌跟魏市长的番外,也会给他们一个好的结局的。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想看樊落的结局。

爱狱的时候,就想写的,后来没人提,我就没写。有很多人要看的话,我就写一写。

☆、落落番外

有的相遇;是幸会;有的相遇,是遭逢。

樊落一直不知道;自己和苏卫国的相遇该如何定义。

初见苏卫国的时候;樊落不叫樊落;她叫樊乐,快乐的乐,年幼的她时常奔跑在长满鲜花的山谷中,快乐的像个精灵;无忧无虑。后来;随着苏卫国去了B市,她就把名字改了;苏卫国说;取名落,是落落的大方的意思,可落落总觉得,落这个字,代表着落花无情。

说到苏卫国,樊落就不得不说起樊梅,她是樊落的姐姐,比自己大了十五岁,因为年纪相差悬殊的关系,姐妹俩并没有拳打脚踢,撕破脸皮争抢过东西,大多都是相安无事。

记忆中,她,有双漂亮的眉眼和红艳好看的嘴唇,可她却总是沉默寡言,樊落有时候也会顽皮的招惹姐姐,可樊梅总是一笑置之,唯独一次,她毫无意识的摔坏了她细心存放在抽屉里的玉镯,樊梅第一次动手打了她,她用青油油的藤条,将她的后背,臀部打得红肿凸起。

可,那天晚上,她就后悔了,她拿着山上采的草药,碾碎了给樊落用上,她抱着她软绵绵的小身子告诉她:“小乐,对不起,你帮我做了选择,我还那么歹毒的打你,你会不会恨我?!”

那年,樊落六岁,她模模糊糊的记得自己替她擦干净了眼泪,抱住樊梅,低声的喊着妈妈,爸爸。

樊落是没有见过妈妈的,妈妈在她出生三个月的时候就离开了,村里的老人说,她是外出打工了,可也有些老人说,她跟着外头的汉子走了,妈妈走后的第二个年头,爸爸在后山砍树的时候出了事,瘦弱的身子因为躲避不及,被压在四人环抱都抱不下的大树下,面目全非。

又隔了几个年头,樊梅出落的越发标致,年纪也到了适婚年龄,村支书便遣了媒婆过来给自己的儿子说亲,樊梅几经思量,什么彩礼都没要,只带了樊落,嫁给了王大成。

婚后,王大成对姐姐并不好,时常打骂,小时候,她并不知道,王大成嘴里的:“□,被人用过的破鞋是什么意思。”

长大了一点后,自然而然也就知道了,王大成是在辱骂姐姐的不忠,在结婚前跟过别人。

樊梅每次被王大成打得遍体鳞伤的时候,都会抱着樊落无声的哭泣,樊落总能从她嘴里听出一个名字,苏卫国。

樊梅是在婚后第三年,才怀上了青果儿,尽管这样,王大成还是不相信樊梅的清白,他总是不相信青果是他的女儿,庄稼人太执拗,倔起来连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有的时候,樊落带着蹒跚学步的青果在院子里玩,碰见了从地里劳作回来的王大成,他总是特别轻蔑的看着她们,吐出一句特别刺人的话:“老□生了一群小□。”

樊梅终将被无形的压力击垮了,她选择了最懦弱的方式,她,自杀了,就着一瓶农药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其实,樊落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她以为她用死亡就能证明自己女儿的清白,可她终究还是错了。

王大成并没有丝毫的伤心与觉悟,只隔了一个月就续了弦。

来年的春天,是这辈子,樊落跟苏青果人生的转折点。

十五岁的她在樊梅的墓碑前见到了传说中的苏卫国,他穿着深蓝色的中山装,悲痛的站在樊梅的墓碑前,樊落知道,那时的他是在哀痛他逝去的少年美梦……

樊落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潜意识里,她总觉得,面前的男人有足够的能力保她一世安稳,她牵着刚刚三岁的青果,求他,带她们走,她不想面对家徒四壁,不想面对连亲身女儿都要糟蹋的姐夫,也不想面对后山填好的姐姐的坟头……

苏卫国沉思了好久,久到樊落都快失去希望了,他才点了头。

苏卫国是个成熟的男人,他办事总是那么的沉稳,为了避免苏太太的误会,他并没有将樊落和青果领回家,他给她们安排了一间小公寓,在他的庇佑下,她们安稳得度过了三个年头,这期间,苏卫国并没有出现过,第三年的开春,樊落十八岁生日那天,苏卫国过来带走了青果。樊落没有问缘由,苏卫国也没提,后来,樊落才知道,苏卫国将青果送去了福利院,以便将来顺利的领养,将青果的身世永远的埋藏。

渐渐的,在B市,樊落有了自己的生活,她有了一帮吃喝玩乐的朋友。刚刚成年的她,对酒精特别的痴迷,每晚都喝的醉醺醺的回来,然后踢掉高跟鞋,一摇一晃的走去房间。

她没想到,那晚,苏卫国会坐在她的床边,她一下子停在了房门口,不敢往前行走。

苏卫国并没有看她,侧着脸,皱眉:“这就是你每天的生活?”

樊落下意识的攒紧手里的背包,因着他强大的气场,身子慢慢的往后退。脚跟碰到门边,一踉跄,竟落到了苏卫国火热的怀抱中。

他靠近了她,樊落闻出,他身上也存着薄凉的酒精。他也喝了酒……

苏卫国捏住她的下巴,视线在她眉眼间来回游移:“为什么要那么作践自己!为什么不等我!”

看惯了王大成的凶残,面对这样的苏卫国,她下意识的逃跑,可身子被他箍着,一丝都动弹不得,苏卫国猩红着眼,身体里的理智一瞬间都消失不见了,他抓住眼前的一头黑发,阻止想要逃跑的樊落,趔趄着将她被拖进了房,抱起她,将她狠狠的扔在床上。

她被摔得晕眩,想要挣扎着坐起身,却看见苏卫国扯下领中的领带,身子跨坐在她的小腹,捏起她的双手,紧紧的勒住,她害怕极了,几乎忘了叫喊,只下意识的往床头挪动,苏卫国像头嗜血的豹子一样,伸手过来,握住她的头,毫无怜惜的撞向床头,紧接着就是一个耳光,火辣辣的落在她的脸上。

樊落被他折腾的毫无力气,眼神迷茫的望着他,苏卫国英俊的脸庞扭曲着,看到他一点一点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她全身的血液都倒流沸腾着,叫嚣着,他这是强,奸,强,奸!

苏卫国一言不发,只粗鲁的动作着,他覆了上来,发疯一样地剥光她身上的衣服。双眼紧紧的盯着她,似乎看到她痛苦挣扎的身体,他会更加的兴奋,樊落无声的哭泣着,无声的反抗着,可在成熟的苏卫国面前,毫无作用。

就像是两只厮打着的野兽,无声的发起的争夺战,苏卫国奋力分开她紧闭的双腿,腾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的火热,毫无前戏的顶了进去,干涩的身体,让樊落差一点昏死过去,那样的痛,像是被生生凿开了一样的疼痛。樊落用尽全力的咬在苏卫国的肩膀上,咬的恨极了。

她本能地蜷起身子,可苏卫国却不管不顾的圈起她的腿,更深更猛烈抵进去。

十九岁的樊落与三十九岁的苏卫国,想到是这样不伦的苟合,樊落终于哭出声来,她痛苦的呜咽出声:“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苏卫国还是沉默着,他硬实的胸膛露出丝丝薄汗,他伸手将她睁大的眼皮抹下去。闭着眼在她身上驰骋。

身体迸发的前一刻,他俯□,紧紧抱住怀中软成泥的身体,眼神迷离,轻声呢喃着:“小梅……小梅……我好想你……”

樊落一丝气力也没有了,她呆呆的躺着,身下是汩汩流动的鲜血,年轻的身体承受不起这样不要命的折腾。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卫国已经不在了,她只感到身下凉凉的,不再那么疼了。

后来的几个月里,樊落就在没有见过苏卫国了,她渐渐麻痹自己忘记那样的事情,可每个月多出的很多生活费,又让她觉得更加的可笑,这算什么?卖身的小费?

她重新回归到她原本寻欢作乐的生活,她更加大声的笑,更加大口的喝酒,她更加努力的活出五颜六色。

她哼着歌回公寓,在看见客厅里端坐着的苏卫国,顷刻间,周身的慌张都涌了上来,她几乎想都没想,把着铁门就要逃跑。

她还没下去一个楼梯,就被身后的苏卫国赶上,他穿着参谋长的军装,从樊落惊恐的眼睛里看见自己肩头发亮的肩章时,他觉得很羞愧,这样干净年轻的女孩儿,自己为什么要做伤害她的事情,让她不快乐?他带她回来,就是要照顾她,让她幸福,可那天的自己,明明没有醉得厉害,可为什么还是做了最最罪恶的事情,他以为经过几个月的冷静,他能做到临危不乱,冷静的与她好好谈一谈,可没曾想,又变成了这样的状况,自己已然不年轻的身体竟一瞬间对她的青涩燃起了欲望……

樊落在哭泣中绝望了……

自此,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仿佛进入了一个怪圈,苏卫国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她,他们渐渐的不再记得,有多少个不为人知的夜晚,他们没有任何交流的寻求羞人启齿的交合,寻找禁忌的快乐……

而白天,她便留恋在各色的男人之间,她开始跟各种各样的男人约会,她跟青果说,如果你不懂得心痛的感觉,那就谈一场最轰轰烈烈的爱情吧。

樊落终是遇见了很多男人,这些男人中,有吧弟,年轻的发廊老板,黝黑的修车工,斯文的教书匠,好口条的律师……可最后都无疾而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她固守着,不愿意与他们发生关系。

男人,总不免是衣冠禽兽……

樊落便不在寻找那些虚幻缥缈的爱情了,她每天都躲在阴暗的公寓里等着那个生命中的老男人,给她片刻的欢愉,然后消失不见……终于,樊落再次怀孕了,医生说她子宫太薄,不能再打胎了,朋友也劝她……

她终不是那么心狠的女人,她想了很久,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可是后来,她还是出现了意外,遇见了一个意外的女人,那个女人就是苏嘉楠的母亲,苏卫国的妻子,本是偶然的遇见,却让她大失了分度。有个着名的情感作家曾经说过,如果,你失去风度,失去信仰的时候,就是你承认跟你心心念念的男人不匹配的时候。

她奔过来撕扯她的头发,恶狠狠的骂她下贱。她的脸被她尖锐的指甲抓的模糊,可她却笑了,许是她护着小腹的动作太明显,一个星期后,她带着肚子里已经成型的宝宝出了一场预谋中意外车祸。这场意外,让她失去了两样东西,一个是孩子,一个是子宫……

她意志消沉了三个月,跟朋友去星河酒吧的时候,遇见了在台上唱歌的罗君,他的声音那么清澈动人。

她很快的与他相恋了,并没有多少惊心动魄的爱情,跟大多数慰藉漫长深夜的熟男熟女一样,彼此都拥有漂亮的外表,寂寞的灵魂,一拍即合。

慢慢的相处之间,樊落却越发觉得自己深陷其中,应该说深陷在罗君甜蜜的吻里,苏卫国没有吻过她,她一直不知道,接吻是那么愉快放松的事情。年轻的罗君还会在寒冬腊月的深夜,为了你一句见面而站在无人的街头用胸膛替你温一杯热牛奶,这些的这些都是樊落在苏卫国身上所感觉不到的。

她决定离开他,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罗君让她鼓足了勇气?

离开苏卫国的那天晚上,她跟罗君上床了,罗君耐心的一遍一遍的吻她的唇,因为弹琴略显粗粝的手指不厌其烦的在她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摩挲,他温柔的在她完全湿润的时候抚着她的身体轻轻的进入,樊落像孤岛里的小船一样环抱着他,呜咽着感受着他的撞击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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