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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无所谓的笑笑,不知道是嘲笑自己,还是嘲笑梁真的话,“那又怎么样?你觉得现在,我和他还有可能在一起吗?”
咚咚!
有人敲门。
两个女人同时向门口看。
陆千秋目光警惕,犹豫了几秒,却不得不走向门口,因为外面的人又敲了两声,只是没有开口叫门。
陆千秋从猫眼里看到了一张俊帅非凡的脸,微微的蹙着眉节,修长的上身套一件栗色的皮夹克,不羁的黑发微微上扬,好像刚刚被风吹过有些凌乱,这人是与生俱来的霸气,一双漆黑深暗的眼眸,就像能从门外透视到里面。
“千秋?”
梁真一开口,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就再次敲了两下。
陆千秋不得不在心里叹息了一声,把门打开,尚楚那双黝黑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她。他就那么静静的在门外站着,没有理会梁真看到他后吃惊的眼神。
陆千秋闻到了一股酒气,他是从哪里赶来的她不知道,但是绝对是接了周民海的电话后匆匆赶过来的。
千秋微微垂眸,“有事吗?”她的手还扶在门把上。
尚楚却不请自入,并且把房门推开了一点,走进来时高大的身躯矗立在她身后,“还有水吗?给我也弄一点。”
这话,不知是对谁说的,大概是看到梁真手上的水杯了,他难受的揉着眉心,漫不经心的语态,仿佛那晚的事都是一场梦,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来去自如陆千秋的闺房,像是这里的男主人。
陆千秋没有应声,回眸不可思议的看了他一眼,却又再次垂下眸子,现在的她,根本无法直接对上他的双眼。
梁真意会的站起身,抿抿嘴走进向了厨房,很快找到水壶和杯子,给尚楚新倒了一杯水,走出来的时候,看着相距很近的两人。
“阿楚,你怎么了?”梁真把杯子递给了尚楚,闻到他身上的酒气,看了看他蹙眉难受模样,“你头疼犯了?”
“没事。”尚楚摆手,将水一饮而尽,随后旋身坐进了客厅的沙发里,四肢微微舒展着,健硕的身子占据整个沙发的一半。
换梁真皱起了眉,对陆千秋说道:“千秋,你和阿楚先谈一谈,我去一下外面。”
没等陆千秋反应,梁真已经奔出了大门,并且很礼貌的把门关上了,整个屋子一下就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陆千秋和尚楚两人。
“这两天去哪了?”沙发里的男人一边揉着眉心,一边柔声开口问,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样,吵架后一句话说开了,也就没事了。
陆千秋深深吸了一口气,真觉得自己不能做到像他那样的波澜不惊,她根本就没来得及舔舐伤口,而早把那伤口麻木的丢弃在一边,任其发霉腐烂。
见陆千秋不说话,尚楚停下了动作,微微抬眸看她,眼眸平静无波,眼神却隐带温柔。
“能不能过来,让我抱一下?”他问,声音沙哑中透着xing感。
千秋的耳朵轰鸣着,所以真的不敢确认刚刚听到了什么,她只是缓缓抬起头,对上他炙热的魅眸,只觉得就像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那双魅眸似染了墨,让人摸不清品不透。
“千秋”他又叫了她一声,这一会儿,夹杂着心疼。
“不可能。”
过了一会儿,陆千秋回避的侧了侧身,寡淡的看向别处。
尚楚一下子就从沙发上站起来,速度惊人的像一只猎豹,没等她意识到的逃开,结实的手臂就环过她的腰,整个健硕的阴影笼罩住她。
他像以往一样环着她,轻而易举就能霸道的将她控制住,可是这一次陆千秋却觉得痛,心痛,痛的连呼吸都变成了艰难,她再也接受不了他这样亲密的碰触
尚楚侧着头俯下来,目光盯着她泛白的唇,想要亲吻她,然而她却马上偏头躲避开,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颊上,她的鼻间尽是他呼吸间的酒气和阳刚气息。
他凝眸滞在那,没有继续强迫,却也没有后退,鼻尖碰触着她的鼻尖,“要怎么才能不生气?你说”
“我听错了吗?尚楚,我们已经分手了,不是那种关系,所以你”
‘放开我’没有说出来,尚楚突然啄了下她的嘴唇,而且好像根本不够,他随即避上了双眼,强势的侵占
陆千秋的双手手腕被他扣在身后,他的力道很大,却不至于弄疼她,她凌乱的长发遮挡住了眼睛,他一撩,一只手重新扣住她的后脑。
“不要。”
“我知道你在乱想什么,什么都不想,现在只想你我。”
纠缠的气息相融,尚楚的声音稍稍有些失控。
这一刻陆千秋的心却是悲凉的,她痛苦的闭上眼睛,可她越是闪避,他就越是强势的追逐,直到他的手插在她的黑发里,吮上她的耳窝,绵长的吻蔓延到了她的脖子,她尖叫了一声,推开他!
她喘着气,他却紧紧搂着她不放,他微用力,她只能伏在他的胸膛上。
“我不是你的什么人,你也不是我的,过去我就当作是一场梦,现在你有你的女人,而我有我的男人”
“再说一遍?”尚楚的声音很轻,却夹杂着怒意,“你是我的女人,你的过去我不管,但是你现在是属于我的。”
“哈哈。”千秋嘲讽的笑了,“我再说一遍,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了,我有男人”
“蒋凯吗?”尚楚轻蔑的嗤笑一声,“我帮你杀了他。”淡淡的声音,薄凉的语气,却阴冷嗜血。
“郑子航都告诉我了,我知道了你所有的事情,别想再瞒我。”他掐起她的下巴,凝重的声明道。
千秋微微愣住,却是不屑,“既然都知道,那你帮我杀丁正啊!不用杀他,你现在把送进牢里就行了!我要的是——立刻!马上!”
“做不到吧?我一想你就是根本做不到的!”
她苦笑着推开他,而他真的就趔趄了一步。
“尚楚,你真不是神,你也不是神通广大。在你妈面前,你是孝顺的儿子,在你爸爸面前,你也不可能忤逆,为你的江山,你会不择手断。所以,煽我那一耳光,你煽的狠,也煽的好,你没有错!”
“我知道你在生我气,对不起,千秋。”
这是陆千秋第一次看见尚楚认真诚恳的向自己低头,不,应该是看见他第一次向人低头,他高大的身子矗在那,两手微垂,面色冷酷深沉,没有一点戏谑和敷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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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早安,千秋
尚楚的道歉,陆千秋没有回应,只是冷硬的指指门口,“你走吧。”
尚楚亦没有动,两个人僵直的站在那儿。过了一会儿,他看了看腕表,“你吃饭了吗?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我带你去吃饭。”
多么温柔chong溺的一句话,像在陆千秋的心口上抚了一下,可是心若有了创口就很难愈合,你碰触一下,不管是善意也好,恶意也罢,都会让它激动的再次滴血。
江一黎倔,并且固执。先不提替身的事情,她也不再想他那一巴掌,就说他的母亲和丁正,就因为这两个人,她都不可能再和他回到从前。
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口有了动静,外面有人敲了两声,“千秋,是我,开门。”
梁真并没走,刚才她离开的时候也没说要走,她只是说:你们先谈,我出去一下。
陆千秋走过去开门,梁真果然拎着塑料袋进来,那塑料袋上好像写着某药店的名字,梁真一边进来,一边说:“我刚才去买了你们各自需要的东西。”
“这瓶是给千秋买的,我看你的额头还是有点青,这瓶药膏是活血化淤的。”
她从塑料袋里拿出一瓶红色的药膏,放在陆千秋手心里,看了她一会,又转回头,看向尚楚。
“阿楚,这是给你的。”没作任何说明。
但是陆千秋还是认出了她放递到尚楚手心里的那瓶药膏,那次尚楚酒后头痛,梁叔曾给他买过一瓶,梁叔当时是这样说的:少爷以前常用这种药膏,每次酒醉后头痛,涂在太阳xue上没多久就不痛了。
她清晰的记住了这句话。现在,看到梁真就这样买回来给他,心里说不上的酸涩,她只能失神的望着。
“好了,看到你们没事,我就先走了。”
梁真说完,不再多看一眼的转身,很快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
陆千秋看着尚楚手心里握着那瓶药膏,一阵的微愣,这一时刻他的脑海里肯定回忆过什么,但是她无法猜到,因为他和梁真曾经的故事,只有他们彼此知晓。
痛,滴血,因为爱他,也因为梁真太好,太完美了。
千秋捂上了脸颊,一步步艰难的往卧室里走,她实在是太累了,想要长长的睡一觉。
“千秋!”
见她掩住脸痛苦的样子,尚楚将药膏放在了桌边,两步追上去,大掌环过她肩膀,拿开了她的手,仔细检查她的额头,“让我看一看,对不起,千秋”
他又道了一次歉,而她真的看不懂他了,他一向倨傲,‘对不起’三个字可能是他今生说的最少的一个词。
千秋马上联想到了他刚才说的,郑子航对他坦白了一切,那么他现在是因为知道了真相而在同情她吗?哈,她觉得好讽刺,这样看来他并不是一个薄情的男人,他没有嫌弃她的经历,也没有责备她的欺骗,现在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她事先预料的那样,可是她还是自卑,他越是对她好,她就越自卑,在完美强大的梁真面前,她是个满身缺点满身丑陋的人。
尚楚剥开了挡在她额前落下来的几缕刘海,用指腹轻轻摩挲在那处青痕上,呢喃道,“下次不会那样了”
“我想睡一觉。”
千秋平静道。
“好。”
尚楚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横抱了起来,觉得她身体轻的像一片叶子,风一吹就会飘走了,而她消瘦的脸庞和尖细的下巴,说明她越来越瘦了。
他把她抱到了卧室里的小chuang,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俯身在她额头上吻一下,“睡吧,我去买晚餐给你,等你醒了再吃,好吗?”
陆千秋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将头偏过去,好像极困极累,下一秒就要睡着了。
***
尚楚果然买来了晚餐,但是陆千秋真的已经睡着了,他坐在chuang边上,就借着月光那样看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后来烟瘾犯了,才不得不外面的阳台上去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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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开始,陆千秋却觉得自己再次面对了重生,仿若又要经历一次脱胎换骨,而这一次她要挑战的,不是柔体的苦,却是心内的魔,她要怎样摆脱那样的阴影,来面对一道道赤luoluo的目光?
她承认,有些时候她是懦弱的,不只在强大的情敌面前,她自认输的溃不成军,在大众的眼光下,她亦是缩得像只刺猬一样。
今天,她却不能像那晚一样,自揭疮疤后默数十个数,她知道会有更多的目光关注自己,他们必像一道道剑,挑开她的伤口,认真的观摩,探讨,研究
陆千秋今天没有化妆,连一点唇蜜都没有涂,导致她本已显出病态的小脸上,嘴唇更是干枯毫无血色。
她提了包出门,包里有她现在最重要的东西,她知道,一切成败,全在今日,就算是要与心魔争斗,也要斗最后一次。
她今天出门比较早,比平时上班至少要早上半个小时,人往往在最紧张压力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