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风建柏不知道儿子发生了什么,问颜敏,颜敏开始不说,最后敷衍的说了句是感情上的事情。
风建柏生气,却也没再说什么。
………………………………………………………………………………………………………………………………
ps:飞飞咋了?今天咋还投上月票啦?不过还是很开心滴!谢谢你!
☆、15 派人盯着陆小姐,查查那个男人是谁
风建柏离开以后,颜敏独自守在g边,望着昏睡中的儿子,满目愁容,默默掉下眼泪。
可即使是在睡梦中,尚楚也在苦苦呓语着。
颜敏用手背蹭着眼泪,没有听清,便低身往儿子的脸庞凑近一点。
“陆千秋。。。陆千秋。。。陆千秋。。。”
男人一张苍白俊秀的容颜上,立体的五官轮廓分明,嘴唇干裂而白,唯独那双深深蹙起的剑眉与紧闭微微上扬的狭长双眼,仍旧给人一种桀骜不羁的感觉。
颜敏终于听清了那声音,虽然他干裂的嘴唇蠕动的很慢,那一声声“陆千秋”就像直敲击在她的脑门上,同时她这才发现,儿子的睫毛竟是湿的,然后,竟有一滴如水晶一般的泪珠,忽然从他那上扬的眼尾处滚落下来。。。。。。
颜敏倒吸着凉气,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孩子就是母亲的心肝,而尚楚的那滴眼泪,就如从她的心肝处滴下来一样。
她抚了抚自己发痛的额头,然后那只手一下一下捶打着胸口。那个女人,她不是口口声声爱着尚楚吗?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深深伤害她的儿子呢?
此时的颜敏,已经分辨不出,究竟最后自己想要看到何种局面了,显然她很矛盾,她把无处发/泄的情感全都当成积怨,如数加注在了陆千秋的身上。一方面,她乐意看到性子刚烈倔强陆千秋不愿做第三者,从而不再勾/引尚楚,从此远远的离开他;另一方面,又为儿子的迷恋不值、不甘,她陆千秋算什么?她的儿子这样优秀,她竟能做到如此绝情?要知道天下有多少女人肯为了心爱的男人隐忍,委屈求全。
“夫人!”
姜婶忽然敲门,并且端了一碗刚刚炖好的燕窝粥进来。颜敏马上擦掉了眼泪,回头看看姜婶,“先热着吧,少爷还没醒,等他醒来再喂!”
“是,夫人。”
姜婶没有立刻离开,接着道:“梁真小姐来了,在一楼的客厅里等着呢。”
颜敏不意外,反倒是满目的愁容稍稍缓和了一些,“那就快,快把她请上来!”
。。。。。。。。。。。。。。。。。。。。。。。。。。。。。。。。。。。。
尚楚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清晨。先是猛地咳嗽了几声,才缓缓睁开双眼,望向棚顶的天花板。
“阿楚,你醒了?”
病中的尚楚并不像平时那样敏感,听到耳旁有女人的声音,他也只是把头慢慢的扭向一旁,那双湛黑忧郁的双眸,望在女人一张静美素颜的脸上。
但是尚楚没有露出一点点笑,平静的脸上没有意外,也没有动容。
任何女人都是一样,只要不是她。
梁真虽是一张素颜脸,眼窝处却在凹陷着,下眼睑青黑,明显是熬了*没睡。
g边有一只很舒适的靠背椅,她从椅上站起来,冲尚楚笑,然后手摸摸他的额头,“谢天谢地,你终于不烧了!”
尚楚没有说什么,亦没有问梁真为什么会在自己房里,他整个人倦倦的,懒懒的,偶尔咳嗽一声。
“是在睡一会儿呢?还是饿了想吃早餐?”梁真温柔的问。
“几点了?”
尚楚问,之后伸手往g头柜上摸,梁真大概知道他在找什么,有些生气的答他:“已经八点半了!你要是想一直这样病下去的话,我可以帮你找烟!”
“咳咳。。。咳。。。”
尚楚只是咳,也没有因为她的态度而不满,起身掀开被子,想要坐起来。梁真又赶紧探过手来搀扶着他。
尚楚穿着一套深蓝色的家居服,虽说病着,但高大的身材仍然劲健而结实,周身除了一股消毒酒精的味道外,还有一股男xing独有的霸气阳刚味道,这种味道以前梁真很熟,曾经深深的痴恋过。如今在仅有两人的卧室里独处,她又紧挨着他,她不觉微微的红了脸,想起了以前的种种。。。。。。
大概尚楚也感觉到了什么,有些尴尬,离开了她一段距离,步子往前迈,“对不起。。。”
梁真抬头,却因这一句突然的“对不起”,不知该回应些什么。
。。。。。。。。。。。。。。。。。。。。。。。。。
虽然仍没有完全病愈,但是尚楚好像微微有些振作了,特别是听到颜敏说,你爸爸曾来了几次,但每一次你都是睡着的,所以并不知道。
尚楚想要去上班,但颜敏不肯,“你的肺炎还没好,应该在家里多休息两天,梁真都肯放下工作来照顾你,你这个病号怎么反倒是不好好照顾自己呢?”
尚楚看了看梁真,没有说话。
。。。。。。
直到出了尚宅,梁真坐进了送尚楚上班的车里,尚楚要坚持上班,所以顺路将梁真送回家里休息。
两个人都坐在车后排,今天的单独相处,确实觉得有些尴尬了。
“谢谢你。”
尚楚目光凝向了车窗外,想要摸烟的手,止住了。然后他又咳嗽,回过头静静看向梁真,“我不知道,我妈她找了你。”
梁真双眸垂下来,抿了抿唇,又再次弯起一抹笑意,“没关系,我根本没有误会你。阿姨找我,我也是自愿来的,阿楚,我们是朋友,即便曾经是恋人,要刻意保留一定的距离,也请你记得,做为朋友,我是真心关心你。”
尚楚点头,没有再说话,可能也是无力再留心揣摩女人话里的真假。所以,接下来他当着梁真的面,打了一个电话。
“何心。”
“尚总。”
“派人盯着陆小姐,查查这些天来约会她的那个男人是谁。”
。。。。。。
同一时间,尚宅二层的某间书房里,颜敏也刚刚拨通一个电话,“大梁,找人盯着尚楚,还有那个陆千秋,我要知道她最近都在做什么。”
。。。。。。。。。。。。。。。。。。。。。。。。。。。。。。。。。
自从发现怀/孕以后,陆千秋变得嗜睡了,而且孕前期的妊娠反应逐渐强烈起来。早晨,或者临睡前,都会呕吐,哪怕胃里是空的,也要把酸水吐出来。白天的时候,摸不准吃了稍微对胃部不适的东西,也会立刻吐了个稀里哗啦。
为这事杜娟有些发愁。因为原本陆千秋是打算在胎满三个月以后,再把怀。孕的事情告诉父母,到时候,她有可能会为顾及父母的颜面而离开a市,到别的城市生活,直到孩子平安生下来,也或者,永远的离开a市,等在其他城市一切稳定了,再接父母离开。
杜娟也是这样想的,或者干脆带千秋回日本待产,这样照顾她会更方便一些。
可是,千秋的妊娠反应在怀/孕前期就这么明显,未免让人担心,也许胎还没满三个月,就会被身边的人看出来了。倒是不介意被人知道,怀都怀了,早晚要公开的。但是杜娟还是怕,毕竟前三个月是坐胎的月份,千秋若是受了刺激,也很容易流/产,好容易才怀上的这一胎,还等着九个月后一齐把子宫内的肌瘤取出来呢。
所以,千万不可大意,不可马虎。杜娟这几天正在试着和陆千秋商量:不然也别等三个月后了,就这段日子找个借口离开a市吧。
千秋也在犹豫,但是这里有太多太多让她舍不得放不下的东西,一切来的太突然,与尚楚分手就像是在昨天发生的事。
又是一个周末,千秋是在等着父母出了家门以后才敢起g的,好在宝宝们偶尔乖了一天,她没有在清晨的时候跑去洗手间。
千秋洗漱完毕,给何清清打了个电话,还在坐月子的总裁夫人,她还没有来得及去探望,她打算今天去一趟尹宅,探望总裁夫人与小公主的同时,也顺便与何清清商量一些事情。
她要先去一趟商场,到孕婴专柜,采购送给小公主的礼物。
………………………………………………………………………………………………………………………………………
尚夫人及尚楚的人都在跟踪陆千秋了,大家也许会猜到明天写到什么。
明天也许是一更,如果实在不舒服的话,会和大家请个假。
☆、第16章 是我没福气
梁叔紧急打来电话的时候,颜敏正坐在尚宅的温室花房里翻看一本老黄历。姜婶伺候在一边,陪尚夫人说着话,偶尔也会插上几句,适时的给点意见。
“嗯,这个日子应该不错的,回头我要先和纪光商量商量,再通过纪光的嘴。。。。。。告诉建柏。”
姜婶在旁边点头应声,“还是夫人的心细,事事想的周全。”
“不是我心细,想事想的全。这虽说是定婚,但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哪怕是一件小事都不能马虎。更何况,现在尚楚正在和那个贱/人冷战着,趁热打铁,婚先定了,将来再走一步算一步吧!”
尚夫人说。
“夫人,电话!”
这时,放在桌边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颜敏看了一眼来显,连忙对姜婶使了眼色。
姜婶吩咐花房里的其他佣人离开,就听颜敏接起了电话,“大梁,怎么这么早就打来电话?”
“夫人,有个情况,需要紧急向您汇报一声。”
“什么紧急事?你说。”颜敏起身,也命姜婶退下,换了个地方接电话。
“夫人,跟踪陆千秋的人发现她今天一早就去了**商场,一直在商场孕婴专柜,逗留了近两个小时,结帐的时候,买了许多初生婴儿用品,还买了几本孕/妇书籍。。。”
梁叔的声音如温室外面的冷风,冷飕飕中透着阴凉。
果然,下一刻颜敏就怔住了,眉头微皱,缓了缓后,问:“确定吗?”
“确定,她走后,也向店员核实了。夫人。。。”
梁叔似乎很急切的想要表达些什么,颜敏忽然将他打断,“那她现在呢?现在在做什么,人在哪?大梁,这件事情不可疏忽,要谨慎调查一下。但是,我一定要叮嘱你,梁真现在跟阿楚的关系虽然转变很好,但也不能为了你女儿动陆千秋。那样,阿楚不会饶你,我也不会饶你。我和你讲过,到了什么时候,阿楚身边也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你要是为梁真考虑,就按我说的做,如果陆千秋真怀了,我还得从长计议,那毕竟是我的亲孙子!”
“夫人,伯庆没有别的意思,您不要误会。。。”
“误会不误会的,现在就别说了。”颜敏冷哼,握紧手机,声音提高:“我现在想知道陆千秋在哪?她在做什么?”
电话那头便不敢有半点迟疑,忙道,“她之后去了**花园,尹家豪宅就在那座别墅群里。中午才出来,现在正在与那个蒋凯,在一所茶楼里喝茶。。。”
“茶楼?蒋凯?”
“对,就是她以前的初恋*,两年多以前,被您和和少爷抓/歼的那一位。。。。。。”
。。。。。。。。。。。。。。。。。。。。。。。。。。。。。。。。。。。。。。。
“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但我却和你说了。蒋凯,其实我不知道,我该不该信任你。”
千秋手里握着一只陶瓷的圆杯,杯里并非是茶,是透明的白开水,说完这话时,她低下头,手指滑着杯边。
对面的蒋凯一直烔烔的盯着她,她那越发消瘦的脸颊却好像是一朵青莲,圣洁,让他不可触碰。
过了一会儿,蒋凯翻翻衣兜,大概是想要摸烟,一边叼上烟卷,一边望着她说:“黎黎,到现在,你还不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