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千秋被带到了碧海云天,尚楚经常去的那家高级会所。
大概是怕她多走路会冻着,车子绕过了停车场,直接停在了会所大门口。可是当保镖俯身为她打开车门的时候,她却不愿意下车了。
“让他出来,我在车里等他。”
“陆小姐,请别让我们为难了。”保镖十分坦诚的低声。
陆千秋不再说话,摸出了提包里的手机,沉着脸,决定直接给那人打电话。
“少爷的心情不好,手机是关机的,这个时候没有人能联络到。”保镖不抬头,继续说。
千秋手虽然顿住,却还是昂了昂脖,把头偏向一边,“那就打他身边人的电话。”
。。。。。。。。。。。。。。。。。。。。。。。。。。。。。。。。。。。。。。。。。。。。。。。。。。。。。
黑8进洞后,翠绿色的球桌上就只剩下白球和其余几枚全色球了,尉迟墨和龙鹏在一旁拍手,尉迟墨鼓正掌,龙鹏鼓倒掌。
尚楚把球杆放在一旁,修/长挺拔的身躯往球桌旁一靠,黑色迷人的俊眸垂下来,从裤袋里摸出烟盒,衔出一支叼在嘴上。
烟刚一点燃,包房外有人敲门,一个清瘦的男子走进来,直接走向尚楚身后。
男子在尚楚耳旁低语了些什么,尚楚不作声,吐出烟气,对男子挥了挥手。
“哎!尚十,去哪?五局三胜,你这才赢两局,就想跑?”
……………………………………………………………………………………………………………………………………………………………………
这一章,上半部分是不是把你们给蒙住了?以为颜敏出的手?或是纪欣妍?或是真遇到劫匪了?没想到是尚酷吧?嘿嘿!
下一章精彩,必看,一定要第一时间定阅。
☆、18给我乖点
“哎!尚十,去哪?五局三胜,你这才赢两局,就想跑?”
见尚楚酷酷的掐灭了烟,没有任何言语,低着头往包房门口走,龙鹏不高兴了,拽拽的往前迈步,伸手拦住了尚楚去路。
尚楚显然并没想理他,只是慵懒抬眸看了他一眼,魅唇浅浅一勾,表情却是淡漠的,他忽然转身,又往台球桌那边返。
龙鹏单挑起眉毛,舔舐着嘴角,当然知道尚楚不可能留下来,脸都黑了一个晚上了,情场失意,桌球场得意,现在听到陆千秋来了,一秒钟都不愿等,恨不能立刻要飞出去。虽然,他在装深沉。
果然,尚楚走回到球桌旁的衣架边,摘下了挂在上面的皮夹克,却没有穿上,挂在臂弯里。
“下局也是我赢!”
他很兴奋,虽然脸上没有笑,右手挑衅指了指龙鹏,路过尉迟墨时,截获他手中的酒杯,将剩余的酒饮尽,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陆千秋还是下车了,外面太冷,即使坐在车里,也不抵在会所里面舒适暖和,现在的她,无论做什么都是先顾及到孩子,她若冻到了,没有什么比伤到胎气更可怕的了。
一走进会所,发现有许多人在看她,不管是迎宾员也好,路过的服务生也罢,想笑都在忍着。她低头瞧了瞧自己,的确是又蠢又笨的,身上还罩着江彬方才脱下来的羽绒服皮夹克呢。
不过她并没有打算脱下来,无视任何打量自己的目光,打算见到尚楚的时候,说两句话就走。
她往电梯室的方向看,等了没多久,就看到一簇高大的人影从正打开的电梯门里走出来,一眼望见站在最前列最中央的男人,他穿着一件黑色v领的羊毛衫,185公分的颀长身姿,完美冷傲的俊脸,霸气强大的气场,臂弯中夹了一件同色系的皮夹克,很容易就让他与身旁的所有人区分开。
他好像瘦了,不过她亦很快的转过身,不再看他。她低下头,双手紧紧攥着提包的拎带,此时什么心情,只有她自己最为了解。
“少爷。”站在她旁边的保镖,毕恭毕敬的弯下了腰。
之后,她听到脚步临近,却没有听到一句男人的回应,感到身后一双手臂正搭在她的肩膀上,然后抓在她的肩膀两侧,力道加紧,很快,她的身体被人转了过去。
她抬起了眼眸,被强/迫的对上尚楚一对幽深湛黑而又冰冷的眸子,他在炯烔盯着她,好像在观察着她,看看这些日子以来有没有变化。可他的目光也像是代替了他的嘴唇,肆/意亲/吻遍她脸颊上的每一个角落。
“放了他,把人放了。”
陆千秋的第一句话,她的开场白,亦是面无表情,随即把头低下来。
然而,他却托起了她的下巴,不允许她低着头,显然他是带着怒气的,也在极力忍着。
然后,他的视线落在了她身罩的男士羽绒皮夹克上。
“你干什么?尚楚!”
千秋的话音还未落,尚楚已经动起手来,解开罩在她身上的夹克衣扣,动作很快,稍稍有些粗鲁。
他把那件男士夹克像抛绣球似的抛离了老远,像是和谁赌气一样,把他臂弯里的那件属于他的皮夹克重新罩在她身上,裹紧。
“上楼去开间房。”他对身后的保镖吩咐。
“尚楚,你想干嘛?”千秋急了,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甩开他一只按在肩膀上的手,“我让你把人放了!放了!尚楚你听到没有?”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尚楚突然勾起了俊唇,嘲讽的看着她的眼睛。
陆千秋下一句话怔怔的吞进了口中,没有再喊出声。
“不是和我分手了吗?还要求我这样,又要求我那样?”他魅眸瞥向一边,不再看她发怵的神情。
千秋怔了一会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口气有多压抑,只有她自己最明白,“对不起,我不该来,你早说,我肯定不会来求你。”
她眼神淡淡的,透出疏离,毅然的转身,要离开。
千秋是真的觉得难受,心口闷痛,连带着妊娠反应上来,走两步就手捂住嘴,干呕。
谁知没等她迈出第三步,肩膀又被身后的人按住,那人另一手握着她腿弯处,瞬间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尚楚很生气,她越是这种高傲、绝情、疏离,就越是激起他胸内的怒火满腔,“我早跟你说过,他再敢窥视你,我就折断他手指!陆千秋,你在逗我开心吗?一件一件让我吃醋的事情你觉得很好玩?下午和蒋凯约会,晚上又约了这个公务员,你很好!很好!”
千秋没有想到他竟转变的这么快,上一秒还在拿分手来讽刺她奚落她,下一秒又变回了霸道的野兽,他抱着她往电梯的方向走,路旁有很多人在看着他们。
“谁让你吃醋?谁逗你开心了?我已经和你分手了!没有任何关系,你刚才不是也已经说过了!你放我下来!”她揪着他的毛衫领口,挣扎着大吼。
尚楚却笑,笑容阴森,此时已大步迈到电梯室前,跟随的保镖按了电梯按钮。
门开了,他也没把她放下来,牢牢锢着她走进电梯里,“你不是想马上结婚吗?不是想要我只有你一个女人吗?恭喜你!陆千秋!你赢了!你成功了!我现在全都答应你!”
他的眼眶红了,这是千秋始料未及的,她怔怔的看着咆哮的他,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电梯门合上之后就只剩下他们两人,她不知道下一秒他的眼眶里会不会有眼泪夺出来。
他垂下头,额头抵在她额头上,鼻尖触碰着她的鼻尖,“所以现在,给我乖点!什么都不要说!我发现,用哄的不好,用求的也不好,对你,就只能来硬的!你才。。。”
下一句话,已经没了陆千秋的嘴里,他闭上眼,浓浓的睫毛垂下来,唇汹涌的吸/吮着她。。。
。。。。。。。。。。。。。。。。。。。。。。。。。。。。。。。。。。。。。。。
房门是服务生打开的,这里的服务生大多为年轻的女孩,声音很耐听,“十少,祝您今晚愉快。”
陆千秋的脸一直埋在尚楚怀里,出了电梯后就是这个状态了,两人都沉默着。尚楚对服务生点头,女孩悄悄的退开。
可是关上了房门后,千秋便感到一波强烈的妊娠反应要涌上来了,她要尚楚放她下来,尚楚不肯,她便推他,“我要吐,难受,离我远点!”
双脚一落地,她便往洗手间方向奔,锁上了门后,她跪在马桶边哇哇大吐了起来。。。。。。
尚楚在外面敲门,问她怎么回事,她不答,直到吐完了,在水盆边洗了把脸,才打开门缓缓的走出来。
“吃什么东西了?吐的这么厉害。”
千秋以前也这样吐过,却并非怀孕的症状,尚楚并不是第一次见了,他很心疼的搂过她,吻了吻她额头,“乖,去那边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倒水。”
如以前一样,他们只是吵架,闹分手,但是最终还是和好,没有分开。
当然,这只是尚楚一厢情愿的认为。
千秋不答他的话,吐完之后,喉咙像火烧,嗓子哑哑的,她问:“你什么时候放了江彬?这么冷的天,他连外套都没有穿,你让他一直蹲在车外面?”
尚楚一边倒水,一边看了她一眼,把水杯送到她手中后,还是掏出了手机,开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没过多久,千秋收到了一条短信。是江彬发来的:“黎黎,祝你幸福!”
她闻到了一股烟味,随后进了卧室,果然看到卧室的大chuang中央,尚楚正呈一个大字型仰躺在上面。他健硕修/长的身形几乎占据了大chuang的一大半,右手夹了一支烟,抽烟的动作深沉落寞。
“你没把他怎么样吧?他只是个普通人,我们并没认识几天!”
千秋站在门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之所以和他解释这些,并不是向他妥协,而是他之前的那些折断手指的话,她并不是不怕,并不是认为他不敢做。
“过来!”
尚楚重重的吸一口烟,闭上眼缓缓的吐出来。。。。。。
………………………………………………………
完蛋鸟,想写的没写成,只好在下一章里写了。坏笑中。。。
☆、19累吗?我也累了
“过来!”
尚楚重重的吸一口烟,闭上眼,缓缓的吐出烟气,虽然他没有看她,但是千秋还是感觉到整间卧室都被他强大而又沉郁的气场笼罩着。
而且,他说话的口气,明显也是冲着门口的方向,分明确定了她正站在哪个位置。
千秋仰了仰头,似乎是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的走进卧室里,走向那张大chuang。chuang铺是黑色的,锦缎面料,同是一袭黑色的他,融入chuang中央,就像是黑暗中俊美又孤独的撒旦。
她在chuang沿边站下,盯着他那覆盖在下眼睑并且在轻轻颤动着的浓黑睫毛,直到他睁开了眼睛,侧眸静静的瞧她。
“把烟掐了。”她语态平静的说。
尚楚看了眼手上的烟,还只是抽到了一半,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再吸入一口。他起身,指了指chuang头柜上的烟缸,对她指的。
她转头,明白了他的意思,走过去把那只透明的烟缸捧起来,走回chuang沿下,一只膝盖稍稍搭上chuang沿,倾身将烟缸递给他。
他将烟头摁灭在烟缸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手勾搂住她的腰。。。。。。
他把那只烟缸夺过来,随便扔向chuang的一角,只是轻轻一带,就把她搂向了大chuang里侧。
但他只是锢着她,让她躺进他怀里,枕在他结实臂弯处,以前两个人相处久了,这样的姿式是最默契又是彼此最舒服的。他伸手将她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她倒是没有抗拒,两个人无声的,平静的,一起躺在了chuang铺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