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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他强暴她,那父亲一定会逼着他娶她的。
到时候,他不愿意都不行了。
现在她宁微想要得到的,就必须拿到手,否则,怎么会对得起她现在千金大小姐的身份呢?
“他爱不爱我这用得着你操心吗?”
说着,宁微又厚着脸皮坐下来,一把扯过神志不清的慕君羡,“你回去,我留下来照顾他。”
俞柯南恼怒至极,“宁微,你够了没有,再这样,小心我把你肮脏的事迹都给爸爸讲,你知道爸爸他爱面子,就算你是他失而复得的女儿,他也不会怜惜你半分的。”
宁微扬起下巴,一副白天鹅架势般的高傲说:“好啊,你去说吧,最好说清楚一点,说他慕君羡曾经在酒店强暴我。”
“你……”
俞柯南气得眼眸赤红,上气不接下气,正当他对这个女人束手无策时,突然间,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俞司令前日才公布的私生女,好有范儿啊,真霸气!”
闻言,俩人一同朝发音处看去。
看到单以晨的时候,俞柯南眉头轻挑,脸上显然出现了半分凝重之气。
宁微望着单以晨,一头雾水,这个女人是谁?
她困惑的目光看向俞柯南,俞柯南却没有看她,目迎着单以晨走过来,轻唤了一声,“以晨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单以晨轻笑,与生俱来就有种不凡的军人气质,叫别的女人瞧见,多少会敬佩三分。
就不如现在的宁微,看到她后,她心里还是唏嘘了一阵。
她依然拉着慕君羡抱在怀中,丝毫没有退缩的想法。
单以晨走过来望着俞柯南,“俞少,君羡这些日子多劳你费心照顾了,他现在没事吧?”
俞柯南摇头,“只是喝醉了。”
“哦,那可否请你帮我把他送上车。”
俞柯南看了一眼还抱着慕君羡的女人,点头应道,“好!”
说着,走过来一把扯开宁微的手,作势要去扶慕君羡时,宁微猛地站起来,目光灼灼的望着单以晨,“你是谁?”
单以晨轻笑,优雅气质全露。
“俞大小姐不必知道我是谁,只是这个男人,今天晚上会跟我一起走。”
“……”
见俞柯南就要扶着慕君羡出包厢,宁微上前拦住他,“哥,她是谁?为什么她要君羡,你就心甘情愿让给她?”
她记得的,慕君羡的太太不是这个样子的,不过,还是有几分相似之处。
“她是……”
“我是他妻子。”
俞柯南话还没说完,单以晨接道,俞柯南望着她,没有否认,却又若有所思。
到是宁微,完全被弄懵了,她诧异的望着单以晨,“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是他的妻子?”
单以晨笑而不语。
宁微抓着俞柯南问,“哥,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告诉我。”
俞柯南不可置否的回答,“是,这是他的妻子,所以以后,你别再痴心妄想了。”
“……”
宁微跌退一步,不可思议极了,“怎么可能?慕君羡的妻子我见过,不是她这样的,你们骗我的对不对?”
“俞大小姐,不管你信与不信,这都无所谓,我是他慕君羡的妻子,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也请你以后自尊自爱,别再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满口胡言。”
“俞少,劳烦你帮我把君羡送上车。”
俞柯南明显在妹妹的脸上看见了震惊,可他完全不在乎,扶着慕君羡就朝包厢外走。
单以晨在临走前,回头来鄙夷的看了一眼宁微,“如果实在想要男人,这里随处都是,就凭你俞大小姐的身份,你说一声,恐怕来巴结你的男人不计其数,慕君羡,他可不是什么女人想要,就能得到的。”
留给宁微一道完美无瑕的背影,单以晨转身离开了。
那女人定在原地,怔怔地久久都没回过神来。
她是慕君羡的妻子,那么上次跟慕君羡一起出现的那个女人又是谁?
难道是他的情人?
酒吧外,俞柯南将慕君羡放在车里,单以晨上车,对他说了一声,“谢谢你了!”
俞柯南摇头,“不用客气,不过你要接他去哪儿?”
顿了下,单以晨说:“回家,他哥还在家等着他呢?”
他知道这个女人要跟慕千夜结婚了,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慕君羡也都跟他讲了,虽然有点理解不过来他们现在的关系,不过他还是将慕君羡放给她带走了。
看着单以晨的车子消失,不知道怎么的,俞柯南心脏猛地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身后响起宁微的声音,“她真的是他的妻子吗?”
俞柯南回头,看见宁微一脸萎靡不振的样子,他都懒得回答,转身就走。
宁微定在原地,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苦楚。
总感觉这事情很诡异,不行,她一定要去调查清楚。
单以晨没有将慕君羡送回家,而是直接送去了酒店。
她将他沉重高大的身体往床上一扔,整个人累得气喘吁吁。
慕君羡刚被扔在舒适的床上,神智就有点清醒过来,眯眼瞧着前面站着的女人,模模糊糊。
他企图伸手去拉她,嘴里依然喊着,“诺儿,诺儿……”
单以晨听到他口中喊的人,摇着头眼泪差点掉下来。
她走上前,坐在他身边,伸手抚摸着他俊帅的五官,心底一阵阵的苦涩掠过。
“在你心里,就那么爱她吗?君羡,她对你来说,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他该放弃了吗
第二天一早
慕君羡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怀顾了下,四周空无一人。
他坐起来,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原封不动,只是脱了外衣而已,想想昨天晚上,他是跟俞柯南在一起的吧,估计是自己喝多了,所以他才把自己送来酒店的。
头还有些疼,他起身下床穿了鞋,去洗手间里洗了一把脸后,昏昏沉沉的离开。
想到明天就是慕千夜的婚礼了,他的诺儿还没有回来,他心灰意冷,连家都懒得回,之前去了军区。
他怎么会想到,自己一到军区,就被俞司令喊去谈话。
“君羡啊,我就直接开门见山跟你讲吧,就是我刚失而复得的那个女儿,她说她想跟你处处,你……意下如何?”
慕君羡一点儿也不意外今天俞司令会找他谈这个,相反,他表现得云淡风轻,笑了笑对俞司令说:“您爱女心切,都出面来跟我讲了,我能拒绝吗?”
俞司令笑起来,“你的意思,是接受了?”
慕君羡心有余悸,脸上挂着笑,心底却冷漠坚硬得很。
想到俞司令在他幼年时曾帮过他,自己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地位,从中也少不了有他的提携,或者在外人眼里,俞司令对自己的儿子恨铁不成钢,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慕君羡身上。
他就相对于他的半个儿子,他对他一向都很疼爱严厉,现在他开口向自己讨个人情,慕君羡好意思拒绝吗?
他当然不会拒绝,但要他跟那个女人在一起,那也是不可能的。
他有自己的办法,会让那个女人知难而退的。
“既然你答应了,那晚上去我们家一起吃个晚饭吧,我让安嫂多备些你喜欢吃的菜。”
慕君羡笑着拒绝,“不用了司令,我自己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去打扰您了。”
“这……那我让微微过来找你,你们有时间的时候,多处处,彼此了解了解。”
慕君羡别无选择,只能勉强答应。
果然,一到下午,宁微早早的就来慕君羡的办公室等候,慕君羡刚从别处指挥中心过来,推门进办公室一眼就瞧见了她。
看见慕君羡回来,宁微倏地从他的座椅上起身,笑脸盈盈的说了一声,“君羡,你回来了?”
慕君羡无力瞥了她一眼,正要脱外套,宁微忙踩着高跟鞋过来帮他脱。
他一开始动作顿了下,但是并没有拒绝,衣服被她脱了抱在怀里,她笑盈盈的好似中了头彩一样。
他走到办公室的座椅前坐下,想不理她准备要处理一些文案,突然发现自己抽屉里少了什么东西,他抬头看向旁边的宁微,“你动我东西了?”
宁微脸色一僵,闪烁其词,“没,没有啊?”
慕君羡脸一暗,再次冷声道,“到底动了没有?”
宁微被他的吼声吓了一跳,忙指着旁边的垃圾桶说:“动了,扔里面去了。”
慕君羡下意识扑过去,有失身份的蹲在垃圾桶里翻,终于找到自己想要看见的东西时,他拿着一把碎片站起身,脸色黑得比陈年棺材还可怕。
他隐忍着心头的怒火,双目犀利嗜血的射向宁微,气得上前猛一把扼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抵押在了墙上。
“谁让你碰我东西的,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宁微难受的仰着下巴,看着眼前居高临下,冷若冰霜的人,她想要去扯开他的手,可是他用力得紧,她根本就扯不开。
“我……我就是看不顺眼,所以我就扔了!”
“啪!”
宁微话音刚落,紧接着一巴掌清脆的耳光毫不犹豫就扇在了她白皙的小脸上,顿时打得宁微一个趔趄,整个人直接趴在地上,唇流鲜血,晕头转向。
再接着,脸颊上火辣的刺痛叫她差点痛得哭出声来。
慕君羡恼羞成怒,愤愤的瞪着她讲,“你以为摇身变成司令家的千金,就可以肆意的为所欲为了吗?宁微我告诉你,在我这里,你永远都只能堪当一个卖身的ji女。”
“滚,别让我再见到你。”他撂下狠话,转身捧着被撕成碎片的,单以诺跟他的合照,心痛得如刀割。
他之前就是为了这张照片差点命丧黄泉,现在却又被一个该死的女人撕成了粉碎。
念在她是司令的女儿,他饶她不死,如若不然,他非让她跟这张照片一样。
宁微不肯滚,趴在地上望着他,脸上触目惊心的五个手指印,痛得她静静地掉下了眼泪。
她说:“是,我就是一个卖身的ji女,而你这个雇主,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要是让我爸爸知道了,你能想象得出后果吗?”
她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慕君羡回头看她,“你在威胁我?”
她笑得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你受威胁吗?如果受,那便是吧!”
“……”他抿唇瞪着她,真没想到这世界上会有如此不要脸的女人。
可是,他受威胁吗?
他慕君羡,是那种备受威胁就容易妥协屈服的人吗?
或许在单以诺面前,他是,但是在除她以外的所有人面前,他压根就不吃这一套。
“起来给我滚出去。”他转身,不再看她。
宁微不干,摇着头缓缓站起身来,望着他伟岸挺拔的背影说:“你爱的女人不爱你,为何你要苦苦守候着等她回来,你是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背后有大把的女人等着期待你的亲睐,自那夜在酒店与你同床后,我就再也无法忘记你身上的味道,不管你说我是ji女也好,什么千金也罢,但是我爱你的决心,比铁还坚,比石更硬,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多为自己想想呢。”
慕君羡背对她,身板挺得笔直僵硬。
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他竟然没有怒到一枪给毙了她。
是她说的话与自己内心深处不断在挣扎犹豫的软弱产生了共鸣吗?
不知道,他此刻捏着手中破碎的照片,心底痛得宛如针扎。
都这么久了,她还是没有回来,甚至连个电话都不打给他,他该死心了吗?该放弃期待了吗?
毁得惨不忍睹
都这么久了,她还是没有回来,甚至连个电话都不打给他,他该死心了吗?该放弃期待了吗?
或许是心凉了,已经决定放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