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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君羡才没那功夫跟他玩,扯他站起来后,一把推给张指导员,“监督他,他若不听,就给我拉去关禁闭。”
“还有,在部队,他连个新兵都不如,该让他做什么叫什么都得按部队纪律实行,若有人再徇私,我定将军法处置,听清楚没有!”
首长的呵斥,吓了张指导员一跳,慌忙敬礼道:“是,请首长放心,我一定会公私分明的。”
“下去吧!”
“是!”
在首长的命令下,张指导员没有对俞柯南再客气,推着他离开首长的车厢。
秘密通话
眼前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叫单以诺看得久久都没回过神来。
他的身手好迅速,动作好敏捷,即便是在擒拿人,每个动作都仿佛是刻意演练出来的一般,那般优雅,从容。
他知不知道,他刚才擒拿俞柯南的那一招,再次深深的吸引到了她。
她好想学。
好想像他刚才那样威武。
忘了刚才的事,单以诺走上前来,一脸讨好的样子,“君羡,可……”
话还没说完,手便被那男人一把狠狠地甩开。
他瞪着她,满目怒火。
单以诺神经一紧,被他充满怒火的双眼吓了一跳。
她跌退一步,不敢再去接近他。
“我就离开半分钟时间,你就那么迫不及待想要找个男人来陪?”
她不知道,他刚才进来看见的那一幕,意味着什么。
就像一道伤口裂开,被人抓着一把盐毫无顾忌的撒上去,那滋味,她何尝体会过。
“我没有!”
她摇着头,咬着唇看着他发火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不好受,她心里也好难过。
“没有?”他阔步上前,逼着她连连倒退,退到无路可退时,他伸手掐着她的脖子,语气里充满了隐忍的暴戾。
“那你告诉我,我若不正好进来,你是不是就要接受他的吻了,嗯?”
“……”她还是很委屈的摇着头,盯着满目赤红的他,极力解释,“不是的,根本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跟他……”
“是我亲眼所见!”他表情狰狞着,咬牙瞪着她,“单以诺,我知道你成为我的情妇让你很委屈,可你还有三个月就解脱了,难道在这三个月里,你就不知道为我矜持一下吗?”
她粉唇颤抖着,盯着他的双眼里,眼泪弥漫开,模糊了她的视线。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他连碰都没有碰到我,君羡,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瞧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该死的心疼得再也冷漠不下去,松开她,转身就要走。
单以诺身子一软,跌坐在身后的床上。
“或者,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不知廉耻的女人,对吗?”
慕君羡脚步一顿,身子蓦然僵住。
她的话,深深刺到了他的心底。
在他眼里?
他可以说比他生命还珍贵吗?
说了又能怎么样?她根本就是一头猪,永远不会怀疑他的所作所为,更不会想到,他做什么都是在为了她。
“收拾下,还有一个小时就到目的地了,早上那边的温度很低,多穿件衣服!”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关心的说了句,阔步离开。
一个人来到卫生间,将心里的怒火跟烦躁都压抑在心底慢慢的融化后,他才拿出手机,拨打了出去。
电话拨打出去后,那边刚接通,慕君羡低沉着嗓门问,“为什么这么久没有打电话给我了,你在那边还好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响,传来一道声音:“你不是说,叫我少给你打电话吗?以免露出破绽。”
“我是这样说过,不过你就不关心那个问题?”
“嗯,我很想知道。”
“我坚持不下去了,我只给你三个月时间,孩子一出生,我就跟她坦白。”
他不好过,所有人也别想快乐(红包加更)
一个小时后,慕君羡没有再出现在单以诺的视线过。
火车停了,单以诺跟着部队一起下了车,她在大部队中,只能像那些普通人一样,远远的瞧着他鹤立鸡群的身影,心里苦味丛生。
前来迎接此部队的人很多,有兵人,有老百姓,还有几个看似在部队有着一定地位的首领。
他们都对他羊首是瞻,很是恭敬。
他就像一个天生的王者,不管走到哪儿,都是那颗最闪耀瞩目的行星。
她想不明白,这样一个事业有成,优秀英俊的男人,只能配像姐姐那般贤良淑德,优秀美丽的女子,可为什么,他就偏偏要赖着自己不放呢?
她为什么偏偏就赖上她呢?
“单医生,这边请!”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单以诺回过神来,慌忙将目光从那个男人身上移开,看向说话的士兵。
她上了一辆军营里的绿色皮卡车,而他,却乘坐的是高级军用车。
大部队在众多老百姓的簇拥欢迎下,车辆驰往西藏拉萨的军区分队。
那是一个气温差特别大的地方,团队在山脚下,士兵们居住的地方也都很一般,大家为了迎接首长的的到来,特地精心把团队布置了一番。
甚至晚上还有文艺表演。
在这个团队里,只有一百多人,此次之所以派新兵几个连和特种对两个班来,那是因为这里是野战训练的最佳基地。
刚来的几个连,以后都会继续来下来防守边关,帮助穷困的老百姓做事。
至于特种队,表现好的会被继续派回去,表现不好的同样也要留下来防守边关,继续训练。
慕君羡原本不用那么劳师动众的跑一趟,可先去听吕桀汇报的时候,说这边经常有不法分子入侵,还几度险些伤了边关战士的性命,为了让那些处于边关的战士们有足够战胜敌人的信心,他这个做首长的,务必要以身作则,切身体会一下他们的苦楚。
另一方面,他降临于次,也是为了那个女人。
他只想多找机会跟她独处,只想在他们之间契约结束后,她不要真走,而是对他产生依赖。
他不想到那件事结束后,他会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失去。
他的付出跟弥补已经足够了,三个月一过,没谁再能左右他的生活,他甚至可以放弃一切,只想伴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远走高飞,过一般人普普通通的生活。
诺儿,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离不开我的……
就像,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一样。
晚上,慕君羡和新来的士兵们享受完边疆战士给他们的精彩奉献后,差不多晚上十点,他被安排去了整个团队里最好的一间宿舍去休息。
至于单以诺,因为她是医生,所以也享有不错的待遇,被安排在了慕君羡的隔壁宿舍。
宿舍里当然没有像他们在大城市里那般,有舒适的席梦思床,空调暖气,唯一有的,就一张桌子一张单人床,整个房间,不过才几个平方米那么窄,相对军长总部,这里要简陋得多。
这一天,自早上慕君羡跟单以诺在火车上分开后,那男人就没再刻意去靠拢过她。
甚至这个晚上,以及后面的几天,他都不打算跟她说一句话了。
他要让她尝试到在陌生的地方被人冷落抛弃的滋味,他不好过,她也别想再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那个俞柯南,因为不守军纪,在下车后,他就派人将他拉去关禁闭了,日后的几天,有他好受的。
玩忽职守的后果
时间一晃,单以诺跟着部队来西藏已经两个多星期了,而在这两个多星期里,她过得简直度日如年。
怎么会这样说呢?
那是因为,自她到这里后,就没有一个人再管她,某连长将她分去医务室后,没有生病的士兵,她每天就一个人待在医务室,无聊到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甚至连那个男人,都很少与她见一次面。
原本医务室里还有一个女医生的,但听连长说,那个医生家里出了事,请假回家了,所以才派她过来做后勤用的。
单以诺坐在医务室的病床上,板着手指一算,他们来这里,已经有16天了吧?
这16天里,她只是偶尔看见过那个男人的身影一下,他好像很忙,每天起早贪黑,连来看她一眼的时间都没有。
突然想到什么,单以诺从床上倏地站起来,美眸一动,惊喜道:“实在无聊,反正也没人,我去炊事班看看,顺便找点儿吃的。”
她突然释然开来,脱掉身上的白大褂,起身就朝炊事班走去。
来这里半个月了,每天没人陪她,她基本已经把这军营里的地儿都熟悉透了,所以找到炊事班,很容易。
谁也没想到,她前脚刚走没多久,后面,一个受伤的士兵就被几个战友急冲冲送来了医务室。
“单医生,单医生……”士兵一边大叫着,一边背着受伤的战友冲进医务室。
那士兵的伤,伤得不轻,几个战友刚把那人放在床上,胸口处就不断的冒着鲜血,不难看出,此人危在旦夕。
“单医生去哪儿了?”一个战友问。
几个战友面面相觑,“不知道,关键时刻,她到底去哪儿了?”
“你们几个赶紧出去找,快!”班长急了,他知道自己兄弟伤得很严重,很严重。
“是!”几个战友应了,慌忙出去找单以诺的下落。
半个小时候后,单以诺被几个士兵叫来了医务室,只是,在她冲进医务室看见里面人的那一瞬间时,她呆滞了。
连着几个士兵走进去,看见他们的班长已经摘下军帽,笔直庄严的站在那个受伤的士兵床前时,所有人都怔住了。
床上的人,轻闭着眼睛,脸色惨白如纸,胸口处好像中了一枪,鲜血染红了那美丽的迷彩服。
看着班长那哀痛的表情,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的战友,牺牲了。
单以诺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踉跄一步上前,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床上的战士,居然牺牲了?
就因为她的失职,所以牺牲了?
不……
不会的!
她上前一步,趴在那早已安息的战士床前,手忙脚乱的准备去给他检查,可……
身后突然传来班长的铿锵声,“李坤,一路走好!”
班长赤红了双眼。
旁边的的战友也个个摘下头顶上的迷彩帽,泪眼朦胧的大喊,“李坤,一路走好。”
听到那哀痛的嘶喊声,单以诺的手,从床上安息的战士胸口处滑落,整个身体一软,跌跪在了床前。
他没了心跳。
他死了。
就因为她玩忽职守,所以她害死了一个铁铮铮的边疆男儿。
不……
又被他看见了
得知有战友牺牲的消息后,前在边关视察的慕君羡跟着几个团连长赶了回来。
回来后他亲自去看了那个士兵的尸体,最后发令下去,通知死者家属,为他举行丧仪。
没有人跟慕君羡讲,是因为单以诺的擅离职守造成那个战友牺牲的,只是单以诺因为愧疚,一个离开营地,跑到了小溪沟边的石头上坐着哭。
天黑了,慕君羡让人处理完那个士兵的哀悼仪式后,一直没有看见单以诺的身影,问了几个人,也都说没有看见她,他该死的变得很是着急。
最后打听到说她离开了营地,朝什么地方走的时候,慕君羡想都没想跟着追去。
溪流边的大石头上,单以诺一直哭,哭得眼睛又红又肿,旁边坐着对她心怀不轨的俞柯南,见她哭得很伤心,他在旁边给她递纸巾。
“这事不怨你,你别太自责了。”沉默半响,俞柯南还是忍不住开口。
他又坐挨着她一点,试图给她一个温暖的依靠。
单以诺没有拒绝,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要不是我擅离职守,或许就不会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