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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刻,那个男人吻她的时候,仿佛感觉还在眼前,整个人愤怒得恨不得掐死她,怎么是个男人她都让碰,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不知道作为他慕君羡的情妇,也必须得守妇道吗?
心里一愤怒,对她的行为就更霸道粗鲁,甚至完全不考虑她的感受,狠狠的抚弄着。
“啊?”单以诺被她粗鲁的行为弄得嘴唇一痛,她双手使劲的抵触着他,喊叫着,“慕君羡,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放开我,唔……”
“为什么?为什么在家里你还是要这样对我,会被姐姐发现的,慕君羡,你这个混蛋!”单以诺又哭又喊,但却不敢大声,生怕真的会被姐姐发现。
吻,粗鲁的转眼在她眼角处,吮吸到一口咸咸的东西,慕君羡一怔,停止了那粗暴的行为。
“我混蛋?所以你就见一个爱一个?”他瞪着黑夜中她泪流满面的小脸,怒火丛升。
单以诺被他大声说话的声音吓了一跳,忙低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放开我,放开我!”
“单以诺,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听到没有!”他像发了疯一般的抓着她狠狠地摇晃,威胁,“以后再敢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再敢那么不知廉耻的让别的男人碰你,我会毫不犹豫毁了你听到没有?”
是不是爱上我了
听到他的嘶吼,单以诺身体一软,放弃了挣扎。
她知道,完了,完了!
他这么大声,肯定会被姐姐听到的,她绝望的闭上双眼,眼里止不住的往下掉。
倏地,房间的灯被打开,慕君羡一把粗鲁的将单以诺拉起来,直接扔向浴室,俩人身处在狭小的空间里,那男人扯了一张毛巾,开了水龙头,将毛巾打湿后,猛地朝单以诺的额头擦去。
“啊?”单以诺被他用力的摩擦,弄的额头一痛,尖叫出声。
不过,看着他的行为,她顿时安静了不少。
她知道,之前欧琛吻了她的额头,而现在,他是在去掉别个男人的污渍。
他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那么在乎她跟别的男人有一点点的接触?
难道……
还不容单以诺多想,慕君羡扔了毛巾,直接将她打横了抱起,送到外面的大床上,随即宽衣解带。
看到这里,单以诺害怕的朝床头缩了缩,声音都带着颤抖,“不要,姐姐在家,我求求你不要!”
慕君羡上前来,一把将她拉固定在自己的怀里,垂眸凝视,“要是她在家,你觉得我们现在这样,还不引起她的注意吗?”
听到这话,单以诺一怔,瞪着慕君羡问:“她去哪儿了?”
“野外!”
“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我不知道?”
“你想知道?”
“……”
“那就求我!”
“……”
回答他的又是沉默,男人眸光一暗,抬起她的下颚冷声道:“给我听清楚了,以后不准再让任何一个男人碰你,听到没有?”
想到刚才他的行为,单以诺扬起高傲问:“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爱?
听到这句话,慕君羡显然很意外,瞧着她倔强明亮的目光,他却有些心虚的别过头,躲开了她质问的眼神。
单以诺还被他禁锢在怀里,一动不动。
“慕君羡,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你做梦!”她话音刚落,他扭过头来瞪着她,目光凌厉,“我爱你?没错,不过只爱你的身体,满意这样的回答吗?”
单以诺垂下眸,不再言语。
下一秒,慕君羡将她丢在一边,冷声道:“以后,每天给我准时上下班,要去哪儿,有什么事,都得一一跟我汇报,听到没有!”
单以诺躺在旁边,缓缓的扯过被子盖上,“知道了!”
天还没大亮,看着床上女人又窝进被窝里,这男人也忍不住爬上床,扯过被子,俩人同床不共枕。
想到姐姐的事,单以诺忍不住扭头问他,“姐姐什么时候走的?”
“前半小时!”
“她为什么那么忙啊?孕妇不都是需要休息的吗?你是首长,你就不能让姐姐多多休息吗?”
男人忍不住翻身看她,“你心疼了?”
“她是我姐姐,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心疼她,难道这个醋你也要吃吗?”
她不再看他,却依稀能感觉到他那双变化多端的眼神,一直在盯着自己沉思。
好半天,她的身上,又搭过来一只手,将她整个瘦小的身子紧抱在了怀中。
“只要你听话,别惹到我,我就会让她好过。”
不想我死,你就继续
“只要你听话,别惹到我,我就会让她好过。”
“她之所以这么早就出去,是你安排的,对吗?”
男人直言不讳,“是!”
单以诺泪眼朦胧,仰视他刚毅俊美的轮廓,声音里满是凄凉跟哀伤,“她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你这样每天安排她起早贪黑,难道就不怕累着她,伤害到孩子吗?”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不管牺牲谁,那都是值得的。
慕君羡心底突然闪过这样一句话,倏尔又恢复冷漠,松开怀中的人说:“我说了,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那么折磨她!”
“我哪有不听你的话了,你叫我坐我不敢站,你叫我走我不敢停,到底要怎么做,才算是听你的话?”
男人眼睛一眯,躺在旁边,吩咐道:“取悦我!”
单以诺一怔,不敢再去看他。
慕君羡扯唇一笑,“你这就叫不听话,嗯?”
单以诺瞪他,“你明知道我心里有阴影的,你明知道我做不来的。”
“做不来?有阴影?那前几次是怎么过来的?”
“那分明就是你强迫我的。”
“所以……你喜欢强迫的?”
“你……”
“过来,取悦我!”
单以诺别无选择,咬了咬牙,爬过去坐在他身边,哽咽道:“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难道除了做//爱,我们之间就什么都没有了吗?”
男人眯着眼睛瞧着她楚楚可怜的神情,饶有兴致的问:“你还想有什么?”
“亲情!”
“我是你姐夫!”还不算有亲情?
“所以,请你有一个姐夫的样子,不要老是这样欺负我。”
“单以诺,你是想跟我上政治课吗?”
单以诺心虚的垂着头,“我没有!”
“没有?那你摆一副神圣的模样给谁看呢!快,别让我来强的。”
单以诺不甘示弱的瞪他,“你天天要,难道你是禽兽吗?时时刻刻都想要,不分场合地点,甚至不管受害人的感受。”
单以诺以为,他或许心里有自己,所以不满的咆哮几声,发泄下心里的羞愤自己会好受一点,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她大错特错。
越是跟他作对,她的下场就会越惨。
她的吼声刚说完,下一秒,那男人直接翻身过来,驾驭上她的身体,还没给她喘气反应的机会,直接硬生生地冲了进去,而且力道极大。
“啊?”单以诺痛叫一声,等反应过来后,他都在自己的身体里弄得几个回合了。
她痛得难受,双手狠狠地拍打着他,“慕君羡,你禽兽!啊……不要……痛!”
“呜……慕君羡,总有一天,你会得阳//痿的,啊……啊……不要,呜呜……好痛!!!”
“呜呜……不要了,呜呜……姐夫,姐夫我求求你,不要了!啊……”
猛一次用力,他闷哼一声,释放出来后,粘稠的液体滴在单以诺白皙细腻的大腿上,看上去那么恶心,那么肮脏。
单以诺全身痛得瘫痪,气喘吁吁,他还想来第二次的时候,她慌忙夹住了双腿,禁止他的进入。
男人抿唇瞪她。
她却视死如归,“不想我死的话,你就继续。”
看着她整张小脸苍白如纸,他心疼的蹙了蹙眉,起身朝浴室走去。
单以诺看着他的背影,再低头看看自己大腿上粘着的液体,她直感觉胃里实在翻腾得厉害,想吐!
就在慕君羡出浴室的那一会儿,她起身猛地撞开他,冲进了浴室。
强人所难
某日,省军区总部,首长办公室
“君羡,你怎么了?今天心不在焉的?”吕桀将下月的军事演习企划书递给慕君羡,那男人都盯着看了好几分钟,还没翻过一页。
好友皆下属的吕桀,忍不住出声打破他的思绪。
“嗯?”慕君羡猛地抬起头,看向吕营长,“你说什么?”
吕营长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你要是累的话,就多休息吧,演习的事就交给我了!”
“不是,你刚才在说什么?”
这男人的脸色明显看起来不太好,吕桀摇了摇头说:“也没什么?我看你还是多休息吧!”
见他真没什么事,慕君羡将企划书丢给他,“就按照你说的这个计划进行,时间地点都由你来定,这小型规模的军事演习,只是磨练战士们这几个月的辛苦付出,看看到底自己有多少成果。”
“另外,是不是要去医院派几个医生过去?”慕君羡问。
吕桀俯首说:“是的,医生护士我都安排好了!”
“再加一个,单以诺。”
听到单以诺三个字,吕桀一怔,“我们部队的医务室没有这号人啊?”
吕桀知道那是他的小姨妹,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却不想,慕君羡直接吩咐,“你去军区医院跟唐老说一声,让他把单以诺调到医务室去,让她每天跟着战士们一起训练。”
“这不太好吧?毕竟医务室这边很苦,单指挥长应该不同意吧!”单指挥长指的是慕君羡的妻子,单以晨。
慕君羡眯眼看了一眼吕桀,声音变得阴冷,“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吕桀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万一单医生要是不肯呢?”
“这是命令,没有什么肯不肯的,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吕桀妥协,“那好吧,我先去忙了,你继续发呆。”
“……”
几个小时后,慕大军长接到一通电话。
“慕君羡,我在医院好好的,你凭什么要让我去部队啊?”
慕君羡烦躁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蹙着眉说:“这是上级的安排,你问那么多做什么?服从命令,是你一个军人本该拥有的,最起码基本的素质。”
单以诺欲哭无泪,“可是我不是军人啊?”
“以后就是了!”
“你强人所难!”
“我喜欢。”
“你混蛋。”
“回家混蛋给你看。”
“……”
“好了,收拾东西,我马上过去接你。”慕君羡突然软了语气。
单以诺还不依不饶,“你一天不折磨我你心里不舒服是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有她声音的地方,他感觉周围到处都有活力,生机勃勃。
“是,每天折磨你,是我必做的一道功课。”
“……”单以诺快疯了,突然想到什么,她转移话题,“今天姐姐来照B超,孩子已经四个月了,很健康,而且是个男孩。”
“……”电话这边,男人突然沉默了。
顿了片刻,单以诺又说:“你都要当爸爸的人了,为什么还不把心思放在孩子跟老婆身上,你是一个军人,你不也应该要做到一个军人本该有的素质吗?”
“姐夫,你知道吗?那个孩子,真的好可爱,他……”
“啪!”单以诺话还没说完,慕君羡直接挂了电话,听到那女人说的那些话,这男人更是恼火得一把扔了手中的电话。
该死,他当初,就应该搞个什么避孕措施的。
孩子?只有他心爱的女人,才配给他生。
代表正义消灭你
军区家属院,13幢别墅
晚上,席间,单以晨突然抬头问丈夫:“君羡,我听吕桀说,你要把小诺调去部队的医务室?”
听到姐姐的话,单以诺一怔,猛地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