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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男人,身边有爱的女人,生活都经历了一把岁数了,你说,谁不爱孩子?”
单以诺扳着手指算了算,“诶,你好像30岁了,对吧?”
慕君羡有些惭愧,“对于你来说,是不是老了?”
“我才二十三岁,你都三十岁了,的确好老哦。”
“咳……”慕君羡咳嗽了一声,表情很是纠结,他又伸手去摸她的脑袋,满目疼惜,“所以,我们要加油,嗯?”
不知道想到什么,她又突然问,“那对于曾经姐姐的那个孩子,失去了,你是不是很痛心?”
他又缩手回去,认真的开着车,“你是什么样的感受,我就是什么的感受。”
提到姐姐,单以诺又控制不住红了眼眶,就连喉咙都干涩得紧,“要是姐姐还在,那就好了!”
莫名出来个女人
慕君羡将单以诺送到家,洗了澡,吃了晚饭后,他一声不吭的就将单以诺丢在客厅里,自己却上了楼。
单以诺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不一会儿,陆云端来一盘水果,她也不便多想什么,就让陆云坐下,俩人拉起了家常。
慕君羡来到书房,开了电脑,输入自己想要查询的问题,片刻,他盯着电脑,苦思冥想。
他上次记得她的排卵期跟安全期的,而且上次跟她上床的时候,他也掐好了时间段的,三个月了,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慕君羡有过一次惨痛的教训,而这次,他也会后怕的想起上回的事。
毕竟他走的时候,跟她闹过不愉快,何况途中她有去找过自己,那个时候他非但没有好好的安慰她,还弄伤了她,难道她以为不能再跟他在一起了,所以还像上次那样,打掉了吗?
不会的。
慕君羡摇摇头,纠结的坐在电脑前,胡思乱想。
他很清楚,女人最伤身体的时候就是流产的时候,她有过一次,难道……
他烦躁的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想不去想,可是总控制不住心中的猜疑。
想想以前,每次跟她欢爱,他都不会带安全套的,而每次都是她自己主动去买避孕药来吃,他知道那些药吃了伤身体,可是他又没有资格让她不去吃。
她的警惕性太强了,倘若他不说,估计她是不会让自己意外怀孕的,就算怀了,她也会想方设法的打掉,何况这三个月来,他们一直处于冷战,确切的说,应该是分手。
慕君羡真的在怀疑,她当初是不是又吃了避孕药,或者……又把自己的孩子打掉了。
他难受的趴在书桌上,心里那个挣扎的痛苦,就像在油锅里煎熬一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书房的门被推开,单以诺端着一盘菩提走了进来,慕君羡扭头一望是她,慌忙关了电脑上的网页。
“你今天晚上好奇怪哦,上楼来都不跟我说一声。”单以诺将菩提放在他的书桌上,一脸埋怨的坐在他的对面说。
慕君羡勉强笑起来,伸手拉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低头就去吻她的脖子。
“有些军事方面的事,我上来处理一下,忽略到你了,怎么,生气了?”
单以诺摇摇头,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四目相对,深情款款。
“慕君羡。”
“嗯?”
“你……会不会后悔,后悔让我跟着你。”
“……”男人蹙紧了眉,“此话怎讲?”
“就是……”她的脸色,突然变得好忧伤,从他的腿上下来,她走上前,背对他讲,“很多人都讲,男人爱的只是女人的身体,有时候也只不过图个新鲜,一旦得到了,或者是腻了,就算曾经有过什么海誓山盟,也就当云雾一样,散了就没了。”
她转身望着他,“我们俩的关系,永远是不能公开的,这样的生活,我不知道你会腻不腻。”
他也望着她,深深地望着,却没有作何回应。
“我想到了我的姐姐,我害怕有一天,我也会变成她那样的下场。”就今天晚上,她就感觉这个男人很奇怪,吃饭的时候不多说话,就连洗澡,他都不拉着她一块儿了。
突然觉得他好像生疏了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你想多了。”他起身走过来,将她拉抱在自己的怀中,低头吻着她的秀发,“不会的,就算全世界都背叛了你,我依然还守护在你的身后,永远只拥有你一个。”
她靠在他的怀中,静静地聆听着他的心跳声,“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好忐忑。”
“那是因为好久都没有我了!”他暧昧的看着她,她一头雾水,还没反应过来,他一把将她公主抱式的抱起,拉开门,就朝房间走去。
一路上,她搂着他的脖子,静静地瞧着他俊逸非凡的五官,不发一语,也不作何反抗。
甚至他将她放在床上,帮她退去身上的衣物,她都一动不动的躺着,由着他为所欲为。
单以诺感觉一点也没错,这一次他进入自己的时候,没了前些时候的感情,冷冷地就进去了,然后横冲直撞,好似要刻意在她的身体里留个什么似的,那么猴急,那么快速。
她绝望的闭上双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男人都是花心的动物,他曾经能那样对姐姐,或许有一天,他还是会这样对待她的,她好后悔,后悔爱上他,沉迷于他的身体底下。
翌日,刚好周末,也是单以诺的休息日,军区没什么事,作为首长大人,慕君羡可以小小的偷懒一回,今天也可以不用去军区。
俩人睡到日晒三竿,陆云把早餐都准备好了,还不见他们俩下楼来,她也不好上楼去叫,所以自己则拿着报纸在客厅里看。
突然听到有人按门铃,陆云便起身去开门,门一打开,眼前出现一个身材高挑,衣着性感,气质不凡的女子,陆云看得满目疑惑。
“请问,您找谁?”
女子挎着包包,随意看了室内一眼,笑着问陆云,“您好,请问一下,这里是慕君羡的家吗?”
能连名带姓的喊出先生的名字,这个女人应该来头不小,陆云心有余悸的点头,“是的,请问您是……”
“是就对了!”女子不回答她的话,越过她直接进入别墅内,大大方方的左顾右看。
陆云忙跟上前来,“小姐,请问您是谁?跟慕先生什么关系?”
要是是慕先生在外面的情人,这会儿找上门来那可得了,陆云吓得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女子依然不回答她的话,满脸笑意的回身问陆云,“他人呢?今天周末,你可别告诉我他去军区了。”
连慕先生在军区她都知道,看来这女人的来头真不小,她忙说道:“慕……慕先生估计还在楼上,请您稍等,我马上上去叫他。”
女人却比她先一步跑上楼,“您别管我了,我自己去叫,他一定又睡懒觉了。”
应该是小表妹
“慕君羡,你这个大懒虫。”
房间门推开,女子大喊了一声,满目惊恐的看着床上赤条条的两个人,顿时吓得‘啊’的一声,蒙住眼睛转身又叫:“你们怎么不穿衣服呀?”
原本就已经清醒的单以诺,就想起身下床的,可是慕君羡却抱着她不放,两个人又在床上滚了片刻,突然一个人开门进来,打扰到了他们的好事。
也因为突如其来的人,单以诺下意识的挠衣服穿上,穿好后,见那女人还背对他们,自言自语,“疯了疯了,怎么会让我撞见呢,坏蛋,都大白天了还不起,还窝在床上做什么呀?”
单以诺诧异的望着门口站着的女子,又望了望还躺在床上的慕君羡,他的脸色,好像也蛮惊讶的。
那到底,门口站着的女人是谁?
“喂,你们穿好衣服没有啊?”
单以诺还在胡思乱想着,门口的女子又叫道。
慕君羡起身穿了裤子,又坐回床上,盯着门口的女子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闻言,女子这便放下双手,偷偷地转身瞧着床上,见他们都穿上了衣服后,这便松了一口气。
“我是谁,想要知道的事情,能瞒得了我?”女子沾沾自喜,目光落在单以诺身上打量。
单以诺也看着她,真的觉得莫名其妙极了。
这是哪儿来的女人,怎么看上去好像跟慕君羡很熟的样子,而且年龄也不大,估计跟自己也差不多。
难道,她的预感没错,又是他在外面的女人吗?
“你来找我有事吗?”
慕君羡显然很烦躁这女人的突然出现,起身拿着外套准备出房间,倏尔看见单以诺难看的脸色,他走到她面前来,还没开口解释,身边又响起那个女子的声音。
“没有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慕君羡看着眼前的单以诺,对身后的女子冷冷说道:“找我也不是这个时候,你先下去,我马上下来。”
“哎呦,欲求不满的男人都这样,好吧,我在楼下等你!”女子说着,转身扭着臀部就出了房间。
单以诺看着慕君羡,双目里满是疑惑跟难以想象的可怕,他可别告诉她,那个女人的来历跟身份。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慕君羡伸手去捧她的脸,轻笑起来,“是在担心,刚才那个女孩?”
她突然泪眼朦胧,慕君羡特别受不了她哭,忙解释道:“她是我表妹,居住在澳洲,都四五年没联系了,不知道怎么一下子跑我这里来了,喂,看你这傻乎乎的样子,不会是吃醋了吧?”
“表妹?”单以诺不相信。
慕君羡若有所思的点头,“应该是吧!”
若不是,他实在想不起来,怎么会有一个女人突然这么粗鲁的闯进他的房间。
“什么叫应该是啊?你表妹你自己都不认识吗?”
慕君羡又挑眉,“我都说了,都四五年没联系了,那个时候她还是个孩子,长大了,也有可能变了吧,看着是有点像。”
单以诺欲哭无泪,“只是看着有点像?你确定是表妹,而不是什么夜总会……”
她鼻子酸溜溜的,实在说不下去了。
慕君羡皱眉,无奈极了,“我用人格发誓,她若不是我表妹,那便是收破铜烂铁的大妈,跟我决定没有那种瓜葛。”
见他说得这么认真,单以诺勉强相信了。
“既然是你表妹,都几年不见了,她突然到访,应该找你有什么事吧,你赶紧下楼看看。”
见她真有点生气的样子,他忙伸手去抱她,“我们一起下去。”
“我不去了!”他拐开他的手。
慕君羡有些不耐烦,干脆又一屁股坐在床上,“既然你不去,那我也不去了,继续睡?”
“……”
瞪了那男人一眼,单以诺还是转身出了房间,慕君羡急忙跟上她的步伐。
俩人并肩下楼来,客厅里的女子瞧见,忙起身过来,喜笑颜开的看着单以诺道:“这位美丽贤淑的女子,应该就是我嫂子了吧?”
听到她唤嫂子,单以诺揪起来的心,这才放下。
她果然是他的妹妹。
“请问……”单以诺微微一笑,正想询问她的名字,那女子笑着看向慕君羡,连抛了两个媚眼,“你来说吧,我叫什么名字。”
慕君羡有些苦闷,拥着单以诺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盯着对面的女子看,想了想,他说:“是……宁欣?”
女孩摇摇头,差点笑喷出来。
“那……是宁凝?”
“哎呦,你是故意的吧!”女子不瞒的抱怨,“我都知道你叫慕君羡,你为什么只说姐姐们的名字,却不知道我叫什么啊?”
慕君羡挑眉,“因为实在对你没什么印象。”
“伤心。”女子撇撇嘴,忧伤的说出自己的名字,“人家是小伍。”
小伍?
慕君羡掩鼻,不知道想到什么,差不多笑出来,旁边的单以诺见他们俩的样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