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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千夜突然黑了脸,盯着身边的兄弟,却有种难以言语的苦涩。
他说的没错,都是他自导自演的,若不是他逼迫慕君羡去做,那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或许他跟他的诺儿,会更幸福,而他,就算得不到以晨,那她也不会这么早早的就去世。
若说起杀害以晨的真凶,凶手是他自己才对,他根本没资格再去怪他。
事情都到今天这一步了,他连忏悔的机会都没有了,又怎么去弥补。
“只要你离开她,以后别再跟她有来往,我对你感激不尽。”他几乎是用了很低贱的口吻在祈求他。
他了解这个男人,一向吃软不吃硬,所以他宁愿自己底下一点,也不要去触怒他。
怀孕了
慕千夜并没有当时就承诺,他会跟单以诺保持距离,可也没有主动去招惹她。
他以为他真的听了慕君羡的话,永远不会再与她见面了,可是偏偏,她又会主动找上自己。
医院
坚持上了一天的班下来,单以诺实在难受得厉害,不时的想吐的症状,叫她有些难以去面对病人。
终于,她提早下班了,可刚走出医院,唐彬就跑上前来拦住她,一脸担忧,“我见你今天萎靡不振的,你没事吧?”
单以诺摇摇头,罢手,“我没事儿,你回去上班吧!”
唐彬还是不放心,捏住她的胳膊讲,“你是不是想吐,恶心得厉害?”
单以诺诧异的望着他,“你怎么知道?”
“今天见你一来上班,我就发现了,脸色还那么苍白,我送你回去吧!”
他拉着他要去开车门,单以诺忙拒绝,“唐彬,不用麻烦你,我打车回去就好。”
“不行,你怀孕了,事事都得小心,我送你回去吧,以后你还是别来上班了!生了孩子再来也不迟。”
说完话后,唐彬才发现身后的女人不对劲,他转身望着她,她突然像变傻了一样,呆呆地站在他面前。
他皱眉走过来,伸手抚了下她的额头,眉头皱了皱,“该死,好像还有点发烧呢!你等着,我进去给你取些退烧药出来。”
唐彬刚跑开,单以诺立马从失神中醒悟过来。
怀孕?她怀孕了?
怎么可能呢?
震惊之余,她也转身进了医院,去药店里买了一根测试纸,顺便就拿去医院的卫生间里做了检测。
当她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红线时,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油然而生。
说惊喜?又有点不像,像是失落,却有点意外,反正五谷杂粮的感觉,瞬间叫她很是惊讶。
因为是下午,测试不一定准,她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怀孕,因为特殊身份,她更不会马上就在医院里做检查,所以她取了一根新的验孕棒上放在包包里,拿回去明天一早再试。
要是真怀孕了,她该高兴吗?
人胡思乱想的走出医院,唐彬拎着一袋药追上来,“我找你半天,你刚才去哪儿了?”
单以诺顿住脚步,见他手中拎了一袋药,她抱歉的说:“对不起,我临时忘了拿东西,又回去拿了,其实你不必这样……”
“没什么,同事嘛,相互照应那是应该的。”他拉开车门让她坐进去。
她无可奈何,只能勉为其难。
她说了家的地址,他的车,开向南西富人区的豪华别墅。
一路上,唐彬调侃道:“你上次好像住的是军区家属院,怎么?什么时候搬家的,怎么都没听你说一声呢?”
单以诺尴尬的笑了笑,“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为什么要让人知道呢?”
“也是!”他像朋友一样跟她拉着家长,“你老公是干什么的?”
老公?她的老公?单以诺下意识的低头看着怀中抱的一堆药,突然红了脸颊。
“他……”
“如果不方便说,你可以不用说。”
“他在军区工作。”
“哦?”唐彬很意外的看着她,“原来是一名军人啊?”
“嗯!”
“我表姐夫也在军区工作,军区医务室,你听说过吗?”
“军区医务室?”单以诺诧异的望着唐彬,“那他叫什么名字。”
“他也是一名医生,说准确一点,应该是教授,才30岁,就成为教授了,我特别的崇拜他,他叫慕扬。”
“慕扬?”单以诺大吃一惊。
“你认识?”
单以诺忙摇头,唐彬轻笑道:“我觉得他挺有名气的,经常出现在军事报上,对了,你老公在军区是哪个军衔阶段?”
她尴尬的笑了笑,“我不太清楚他在军区是什么军衔,他的事,我从来不过问的。”
“他都不跟你讲吗?”
她还是尴尬的笑着摇头。
看到不远处的豪华别墅,单以诺突然叫停,“好了,你就送我到这里吧!”
“我还是送你到门口吧!”
谈话间,他的车子已经开了过去,嗖了一下停在别墅门口,她打开车门下车,对他说了句谢谢后,又尴尬的要求,“唐彬,我怀孕这事,你能不能帮我保密。”
车里的男人笑着点头,“没问题。”
“谢谢。”
“那我先回去了,注意保养,小心肚子里的孩子,若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打电话给我,我表姐是一名知深妇科医生,我也略懂一二,或许对你有好处的。”
“嗯!”
直到目送唐彬的车消失了,她才宽松的舒了一口气。
真的有点意外,慕扬居然是唐彬的表姐夫,那么安雅不就是他的表姐了吗?
他们都知道她跟慕君羡的事了,他唐彬会不知道?还处处在医院帮她做很多事。
她心里矛盾得紧,刚转身要进别墅,蓦然间,别墅门口站着的人,吓了她一跳。
他没有去军区吗?这么早就回来了。
她埋着头走上前去,硬是要绕开他,她才拿出钥匙开门。
慕君羡转身阴阳怪气的对她讲,“看来你人缘真是好呢,天天都有免费的车可以坐,而且还是特地送。”
他原本掐好时间,这个时候出门去医院接她的,结果刚出门,就瞧见她被人送回来了。
他刚摆平慕千夜,现在又多了一个医生,这女人真有那么好,是个男人都愿意围着她转吗?
她懒得理会他,开了门进家。
慕君羡跟上来,“你到底还要气到什么时候?”
她换了鞋,一声不吭就朝楼上走,慕君羡看见她放在鞋架上的一袋药,有些怀疑起什么来。
他跟着她进房间,强行拉着她试了一下头温,果然有些烫,不管她愿不愿意,他开了一盒退烧药,端着一杯开水递在她面前,“知道你累了一天,把药吃了再睡吧。”
她望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他现在对自己的好,都那么的虚伪,那么的做作。
不过想他不要这样一直缠着自己,她很听话的把药吃了,然后倒床就睡。
第二天一早,她悄悄起来去卫生间再验一次,果然,真的怀孕了!
那个代孕的女人
单以诺走出卫生间,心头有种说不出来的兴奋,是因为她终于有了孩子,可以当妈妈了,还是因为有了孩子,她这辈子都有可能不会再跟他分开了。
看着床上还在熟睡的男人,她动作轻盈的走过去,轻轻地坐在了他的床边。
他虽然睡着了,但看上去好像并不舒服,紧皱的眉宇很凝重,英俊的五官都显得憔悴消瘦许多。
她动手,轻轻的触碰在他的脸上,想到前些日子他去酒店的那件事,她体内那颗叫心脏的东西,还是会不时的隐隐作痛着。
这个孩子为什么来得那么晚,为什么要在他跟别的女人上床了,他才降临,为什么?
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为什么?
一滴眼泪,轻轻地滴答在了男人的手背上,冰凉刺得他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看见她的时候,她正泪眼朦胧的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到他睁开眼睛了,她却下意识的扭过身,背对他胡乱的擦着眼泪。
慕君羡瞧着自己手背上的那一滴泪水,心有余悸。
片刻,他坐起身来问她,“高烧退了吗?”
她背对他坐着,嗯了一声。
“过来我看看。”
半响,她才转身过来面对他,他动手去抚摸她的额头,幽暗深邃的目光,黯然神伤的表情,叫她现在看着又有些对他同情跟心疼。
而不是昨天想的,他对自己的好,都是虚伪跟做作。
她到底要不要跟他讲,她怀孕了,她终于有了他们俩爱的结晶,她到底要不要讲?
如果讲了,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面对外面那个跟他生孩子的人,他又会怎么处理?
“嗯,是退了,不过见你脸色还那么难看,就别去上班了,嗯?”他温柔的对她讲着,为什么她现在发现,只要她不闹,不跟他吵架,他还是会那么柔情蜜意的对她,还是会那么疼她,宠她。
难道之前,都是她太无理取闹了吗?
“等你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我再去医院跟你请两个月的假,我带你出国旅游好不好?”
他伸手在她留有泪痕的脸颊上抚摸着,扒弄着她额头的几丝头发,瞧着她的目光,还是那么的深情款款,含情脉脉。
她无意识的垂下眸,十指紧缠在一起打转,“为什么要突然想到带我出去旅游,两个月时间,你不工作了吗?”
“就当是出差吧,去各国地方领略一下别国风情,收集一些资料回来,也不是玩忽职守。”
再抬眸看他,他依旧那么深沉,稳重,宽厚的胸膛,给人无比舒爽的安全感。
她突然有些想去抱他,感受一下他的心跳,感受一下他的温度,看看那些东西,是不是都还是她熟悉的。
结果,还不等她靠过去,他就主动的伸手将她搂入了怀抱。
“诺儿,这些日子以来,我发现我们之间渐渐地在疏远了,是我自己的错觉,还是你也这样的感觉?”
她靠在他怀里,纠结着,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何尝不也觉得他们之间疏远了,或许就是因为孩子的事吧!
可是,她现在到底要不要跟他讲,她怀孕了呢?
“好了!”没有得到她的回答,他也不奢求了,松开她,深深地凝着她讲,“夫妻间,怎么会没有小吵小闹呢,之前的事,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别去想了,嗯?”
“……”望着他,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饿了吧?”他突然笑起来,“我下楼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你昨晚就没吃东西,今天不能再饿肚子了,嗯?”
她还是闷不做声,看到他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她情不自禁叫住他,“慕君羡。”
他回头看她,“怎么了?”
“我……我想见见那个跟你生孩子的女人。”
“……”他有些意外她的话,怔了半响才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后,他对她轻笑着点头,“好,吃了东西,我约她出来跟你见面。”
说着,他关门上房门,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她真以为他睡了别的女人,真以为会有另外一个女人为他生孩子,听他这么一说,她心里难受得紧。
为什么她的宝宝来得这么不是时候,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倘若跟他讲,她怀孕了,那么他到底会怎么处理那个女人呢?
她觉得好痛心,每每一闭上眼睛,或者他抱着自己的时候,她就会想到有可能还有一个女人也得到他这样的宠爱,她好嫉妒,好自私,好想那个女人离他远远的。
可是,她现在还有资格去跟他说吗?
吃了早餐,慕君羡按照她的意思,约了那个她想见的女人见面。
在一家法国餐厅里,他们两个早已等候,就差那个女人了。
看见身边的女人好像很紧张,他握紧她的手鼓励,“别紧张,她只不过是个代孕而已,我们只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