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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饿得要命,先去弄点吃的。今天周末,咱俩不用上班,你到外面去帮妈打扫一下屋子吧。”慕容恒拍完了妹妹的肩膀,就走了。安慰给了,余下的就看妹妹的了,他敢说,不用三天,妹妹就会恢复正常。走了几步,慕容恒忽然扭头腹黑地笑着:“晓晓,你要是真的难过,就到隔壁去奴役沈长风吧,我想你肯定会很开心的。”
沈长风有慕容恒这样的发小,真是他的悲哀!
“我帮妈的忙去。”
慕容晓抬脚就走,懒得再理老哥了,老哥在公司里一本正经的,在家里,有时候也挺腹黑外加有点萌。应该说他们一家人都是那样的心性,乐观,天塌下来都照旧顶着。
江雅凤早就把温馨的小家收拾得整整齐齐,打扫得干干净净了。
慕容晓不需要帮老妈子的忙,便走出屋外去。
慕容震和老妻子正坐在树底下,两个人不知道在聊些什么,一边喝着茶,一边吃着花生,是那么的惬意。慕容晓走过去,往爷爷奶奶中间一挤,愣是把两个人分隔开来。她现在是孤单单的一个人,看不得一对儿。
嗯,就是嫉妒。
“奶油花生,挺好吃的。”慕容晓抓了一把花生,剥了壳就把花生米往嘴里送,一边嚼着还一边赞着:“爷爷,你太会享受了。”
慕容震送上一杯香茗,好笑着:“再喝杯茶吧,这才叫享受呢。”
慕容晓也不客气,接过爷爷递过来的茶,一口气就喝了个精光,看得慕容震夫妻直皱眉头,老太太忍不住轻斥着:“晓晓,你能不能优雅一点,喝茶是靠品的,慢慢地品才能品出茶的味道,你这样一口气喝个精光,和水牛喝水有什么区别?你妈看到你这样喝茶,又要心疼死了,教了二十几年,一点淑女样都没有。”
“慕容奶奶,狗改不了吃屎的。”
熟悉的调侃传来,不用说,准是隔壁的沈长风了。
因为是周末,今天的沈长风没有再像往常那样穿着西装,而是穿着一套休闲服,他喜欢白色,休闲服也是白色的,不管什么时候看到他,他都如同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再给他配一匹马的话,活脱脱的白马王子,根本不需要化妆。
阳光明媚,刺眼的阳光从高空中折射而下,穿过层层树叶,折射到地面上已经分叉了又分叉,有光感,没有了热感,淡淡的清风吹来,坐在树底下就叫做一个凉爽,难怪慕容家的这对老人天天喜欢坐在树底下吃早茶。
“奶奶,你看这厮,他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说的话也太粗了,赶紧向他说教。”慕容晓看到沈长风,赶紧把奶奶的注意力转移到沈长风身上,她趁机又倒了一杯香茗,一仰头又喝了个精光。
然后,她继续剥着花生吃。
“人家长风说的是事实。”老太太比江雅凤还要偏着沈长风。
慕容晓在心里哼着:她一定是从河里捡来的弃女,沈长风才是慕容家亲生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中听了吗?”沈长风站在慕容晓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凤眸深处藏着对她的关心。知道秦拓心里有人了,她当时就表现得很难过,他昨天晚上也在担心她。今天清晨他一大清早就亲自过来打探消息,看看有没有人因为失恋割脉自杀什么的,还好,慕容家一切正常。
“你不也一样。你就喜欢针对我,一天不针对我,你就会浑身难受。”慕容晓看都不看他,眼里就只有爷爷那碟奶油花生。
她刚才吃了两份早餐,肚子早就饱了,可她还是觉得很想吃。
完了,完了,再这样下去,她保证成为一个大肥婆。
唉,秦拓,你害人不浅呀。
“长风,甭理她,这孩子就是这样。你今天有什么节目?要不要捎上我们家晓晓?我怕她在家里会无聊得发霉。”老太太很慈爱地对长风说着。
沈长风看看高空中的艳阳,说着:“太热了,不想动。晚上再说吧。”
他说话的时候,还在看着慕容晓,看到慕容晓一点听觉都没有,眼里就只有那碟子的奶油花生,他的凤眸微微地沉了沉,她还在难过之中吗?虽然表面嬉皮笑脸的,心里想哭?
该死的秦家兄弟,他们就不会避开晓晓谈论欧阳萌萌的吗?
把他的青梅弄得这般的难受。
“晓晓。”
沈长风忽然朝慕容晓伸出温厚有力的大手,温和地叫着,“别吃了,我带你出去兜风。”
慕容晓总算把注意力从奶油花生转到了沈长风的面前,她看看伸至她面前的大手,又看看目前的天气,她摇着头,“我不去,晒死了,会把我白嫩的皮肤晒黑的。”
“晓晓,人家长风愿意带你出去兜风,就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了,你赶紧起来,跟长风去。”两位老人家见状,一左一右地把慕容晓架扶起来,硬是把慕容晓的手往沈长风的大手一塞,老太太欢笑着:“长风,我们家晓晓就交给你了,你想带她去哪里都行,什么时候送回来都行,最好就是不送回来,留在你们家里。”
“奶奶!”
慕容晓的脸都红了起来,奶奶这样说着,好像把她强塞给沈长风似的。他们又不是那种男女关系,奶奶的话说得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她知道,自己家和沈家的长辈们,还在做着残梦,希望她和沈长风成为夫妻。
每次沈长风稍微对她好一点,自己的极品家人就两眼发光,存心让自己成为沈长风的笑料。
“走吧。”沈长风紧紧地握住她的小手,觉得她的小手修长又柔软,握着很舒服。拖着被自家奶奶调侃得红了脸的慕容晓,沈长风走出了慕容家的别墅。
慕容家的人都是极品,只有如此极品的家人才能养出像慕容晓这种极品的千金小姐。他们一家子都没有架子,不管对谁都一样。
“去哪?”
“兜风呀。”
沈长风白了她一眼,他刚才已经说过了要带她去兜风,她还要问,代表她刚才真的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兜风也要有个目的地吧?”慕容晓嘀咕着,想从他的大掌里抽回自己的小手,他握得死紧,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抽回来,便用手指在勾抓着他的掌心,让他觉得骚痒,她轻松地抽回了被握住的手。两个人并肩走着,不管从正面还是从后面看,都是非常般配的一对人儿。
“你想去哪里,我都载你去。”沈长风宠溺地说着,有点遗憾她那么快抽回手了,他还没有拉过瘾呢。她失恋了,他这个竹马当然要陪着她,逗她开心,让她尽快地从失恋中走出来。看着她难过的样子,他比她更难受。
她永远都无法体会,自己心爱的女儿为了另一个男人伤神时,是怎样的一种揪心滋味。
“我想去海边。”
慕容晓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你不是怕晒吗?会把你晒黑的。”沈长风提醒着某女,夏季的确很多人去海边游玩,但海边太阳更烈,会晒得人的肌肤都痛起来。
“可我现在就是想去海边,就是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如果你嫌远的话,就算了吧。”慕容晓没有忘记去海边看大海要开大半天的车,到邻市去。
深深地看她一眼,沈长风宠溺着:“好,咱们去海边,去吃海虾,吃海蟹。”
提到海鲜,慕容晓咧嘴便笑,两眼放光,嘻嘻地说着:“好,你记得帮我剥壳。”
沈长风失笑,这个吃货真是昨天晚上难过的那个女人吗?他担心她,是否多余了点儿?但他还是应着:“就咱俩一起吃饭的时候,哪一次我没有帮你剥虾皮?”
慕容晓想了想,貌似他一直都帮她剥虾皮。
也是在吃虾的时候,慕容晓才会想到沈长风的好,觉得和沈长风一起吃饭,最舒服,不用自己动手,就能吃到自己喜欢吃的,还是满足地吃。
回到沈家大宅,沈长风没有马上就钻进车内,而是先往屋里走去,边走边朝屋里叫着:“桃子姐,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桃子姐在屋里应声:“少爷,准备好了,我马上就帮少爷爷搬到车上去。”音落,桃子姐就拎着几大袋东西,有点吃力地从屋里走出来,沈长风见状忙上前帮忙,桃子姐不让他帮忙,拒绝着:“少爷,我可以的。”躲开了沈长风的帮忙,桃子姐拎着那些东西吃力地走到了一辆黑色的奔驰前,把那些东西一股脑儿地塞进了车后座,然后又回到屋里,又拎了几袋子出来。
“桃子姐,都是些什么?要不要把沈家都搬到车后座去?”慕容晓好奇地问着,与桃子并排走着,小手还好奇地去掀袋子,赫然发现袋子里面装的都是吃的,喝的。
桃子姐笑着:“少爷说要带你出去兜风,担心你会饿着,就让我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零食,水果,饮料,晓晓小姐,你不挑食,几乎是能吃的你都吃,准备起来就麻烦了点儿,什么都要,所以就多了。少爷改开奔驰,就是为了堆放这些吃的喝的。”
慕容晓愣了。
她顿住脚步,扭头看向沈长风,阳光下的沈长风,是那般的阳光,那般的俊美,他此刻没有笑,也是定定地看着她,眼里闪烁着她看不懂的眼神,她没有什么心机,一向摸不透别人深沉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她只知道这个时候的沈长风,很帅,帅得让天下的太阳都羞赧不已,赶紧转移阵地,暂时阴了下来。
“上车了,再站下去,你会中暑的。”沈长风走过来,倾过身子,在她的面前吹了几口热浪,浅浅地笑着。像记起了什么似的,他又折回屋里,很快就拿着一顶漂亮的遮阳帽子出来,还有一副太阳镜,他把遮阳帽往慕容晓的头上一戴,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说着:“刚刚合适,戴上这顶帽子,预防你被晒傻了。”
音落,慕容晓很不客气地拧了他的手背一下,沈长风吃痛,却呵呵地笑了起来。
两个人上了车,慕容晓摘下了遮阳帽,细细地看着帽子,帽子的质量当然是最好的,样式也很好看,最重要的是这顶帽子好像是专门为她的头而设计的,她戴上去,刚刚好。沈家谁的脑袋长得和她的一样大?“长风,这帽是谁的?你妈的吗?”
“不是。”沈长风一边开着车,一边答着。
“那是谁的?”慕容晓再次把帽子往头上一戴,说着:“很适合我戴,刚刚好。你们家里除了伯母之外,我实在想不到会有谁戴这么好的帽子,该不会是你奶奶的吧?”
沈长风透过车后镜深深地看她一眼,笑着:“你不要问了,你适合戴,就给你戴吧。反正不会有人找你讨要的。”他的家,时刻都为她准备着衣服鞋袜帽子,不是为了他扑倒她时有衣服给她换,而是他看中适合她的衣服时,他都会情不自禁地买下来,有时候会直接送给她,但大多时候他都是放在家里,用一个房间专门珍藏这些衣服鞋帽,随时准备着为她服务。
以前他很喜欢送她东西的,他觉得一个男生喜欢一个女生,都是送礼物讨女生的欢心。可自从她十六岁那年把他送给她的东西,一股脑儿都转卖出去,大赚了一笔后,他送东西给她就非常小心了,太贵重的东西,他都要安排了又安排才敢送出去,还要一再地警告她不能再拿他的礼物去赚钱。
他们不是同学,可因为他老是去学校找她,她的同学们看到他后,都会痴迷不已,一听说是他买的东西,都恨不得收藏起来,妄想是他送给她们的,那班花痴,仅是想,他就忍不住抖落一地的鸡皮,他该庆幸,她不是花痴。也是因为这样,他送给她的礼物才值钱,她才能大赚一笔。
“会不会是你女朋友的?”
慕容晓好奇心一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