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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哥眼睛在我身上扫了扫,才道:“你弄不到,身量太下小了,跳不上来,我只看到你打情骂俏。”
我觉得,疤哥的脑袋百分之百是坏掉了,难道是在暗处埋伏太久,让他埋伏坏了自己的脑子?我这个时候很想拿一把刀过来,把他的脑袋切吧切吧给切开,再看看里面是不是什么构造有问题。
我非常严肃的瞪着疤哥:“说正事。”
“那好吧。”疤哥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趴在屋顶上:“你想到办法将那东西从跟你打情骂俏的人身上拿下来了吗?”
疤哥能不说那四个字吗?他能不说那四个字吗?!
“想到了,我会自己拿的,你可以滚远点吗?”
“不行,还没吃饭。”
“自己去。”
“本来是要去厨房的,突然看到你们在打情骂俏,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胃口就忘记吃了。”
“你能不能别每句话带上那四个字?这只会让我从一般想弄死你变成很想弄死你再变成非常想弄死你,结果变成绝对要弄死你,你这个无理取闹的家伙!”
“哪四个字?”疤哥做出疑惑状:“是打情骂俏这四个字还是跟打情骂俏有关的四个字,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打情骂俏这四个字,但是我觉得打情骂俏这四个字不是好字,你还是不要随便的打情骂俏了,不然会造成恶劣的影响,每天都打情骂俏是病,不尽快治疗的话,你会除了打情骂俏就不知道要干什么了。”
谁来,把这货人道毁灭了!简直是磨人的老妖精,因为疤哥的一席话,很快就让我从面色苍白变成面色红润,我瞬间从床上蹦达起来,穿好鞋子。
疤哥见状,很是疑惑的看着我:“你想做什么?”
“找人打情骂俏!”
“别浪费时间出去找人吧,跟我好了。”疤哥说。
我二话不说便抓起我前面桌上的杯子朝上摔过去,杯子打中了疤哥的鼻子,让他利落的从屋顶上滚啊滚啊滚下来,摔在地上发出动听的声音。
我打开房门,就见疤哥正揉着腰慢慢站起来。
疤哥会这么出现,也就代表着现在没人能够发现,我自然敢把动静搞大一点。
我朝他走过去,一手抓住了他的衣领:“你这个欠虐的货色,你刚才在说什么?打情骂俏?打你妹的打情骂俏。”
疤哥听了我的话,突然认真的点了点头:“跟我妹在打情骂俏。”
“弄死你哟。”
“需要我躺平吗?不然我怕你弄不死。”
“嘴贱!”
“……”疤哥不说话了,他就这样的看着我,他似乎企图以眼神表达些什么,但我表示信号不是很好,接受不到。最后疤哥放弃了,好了会儿才接着开口:“女孩家老是穿嫁衣,等以后想嫁人的时候会嫁不掉的。”
说到底,他就是在介意着什么就是了。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们,拿出你的威武强壮来,你不能老是在意这种小事。我们是和别人不同的,他们的人生掌握在作者手里,但是我们的掌握在我们手里,你要以一种看蝼蚁的眼神看待世界的万物,超脱世外,这样的话,就没有人能影响得到你了。”
他拍开我的手,再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媳妇儿,半个月没跟你说话,你的脑子坏得更彻底了,坏得真可爱,我能去踩死那只家什么风的蚂蚁吗?”
“你不能真把他当蚂蚁,再说了,他挺无辜的。”
“我不能踩死你,只能踩死他了,我看来看去,前看后看,左看右看,那就是只蚂蚁。”疤哥一副已经经过深思熟虑的样子几乎让我瞬间给跪了,这也是神逻辑的一种么?反正,这种逻辑只有疤哥合用,独此一份儿。
“半个月不见,你二了。”
“我要是脑袋残掉了,我就会看着你穿嫁衣嫁第二次。”
“你信不信我还得嫁几次?”
疤哥沉默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道:“有没有一种药,能……药死你这个念头。”
我坚定的摇头,一脸看白痴的表情:“这是剧情安排,我已经在积极的改变了,放心吧,我会让那些男人终身后悔的!”
“……”
“你的表情好奇怪,在想什么?”
“为他们蛋蛋的疼……”
听到疤哥下意识这么说,我突然猛烈的笑了,笑得肩膀强烈耸动:“你说了蛋蛋,我听到你说蛋蛋了,你不行了疤哥,你变得好猥琐!”我用力的拍大着疤哥:“你听见了吗?你的人格正逐渐崩坏的声音?你的世界遥遥欲坠!”
疤哥甩开我的手,他深深的看了我几眼,转身走了。
“我要去吃饭。”他这样说。
看着他的背影,我能感觉到他在崩坏。
这半个月来完全等于是我一个人在孤军奋站,疤哥突然跳出来,虽然损了我,却也让我的心情轻松不少。在疤哥离开后,我连回房间的步伐都是轻快的。
回去了房间,我躺在穿上开始努力酝酿悲伤的情绪,这真不是个简单的活,要不是我这种老妖怪,还真是很难做到这样大喜大悲而不精神崩坏。在四号回来后,我终于悲伤完毕。
我假装隐藏着悲伤的情绪,做好了晚饭,给疤哥做了一份,藏好,再将给四号和我做的端出来。四号看着我,眼露心疼。
“你相信我,不要想太多,成亲的事可以先放下。”
我乖巧的点头,像是听了他的话。
接着,我过上了这样的生活,表面上过得很开心,暗地里却隐藏着我的难过,这简直考验人的承受程度。我要是长时间这么下去,若我面对的是耐心不够的渣男,那百分之百会产生厌恶的心情,但四号不是,他太老实了,只会好好的陪着我。
我看着他相陪的程度,调整着我的心情,很快,我“心里的阴霾”就在他的陪伴中散去了不少。
这一日,风和日丽,五号表示,他回来了。
他带着一壶酒,笑得很好看的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四号看着他,表情很是复杂,却还是将五号给带进了屋,见到五号的时候,我合理的表现出我的惧怕,总是躲在四号身后,这让五号恨得牙痒痒却又不能对我怎么样。我知道,他要恢复自己在四号面前一惯的形象,他号称这次来是和四号解除误会来着。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四号自然没多久就接受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杀手兄弟,就算心里有些怀疑,也会很快放下。
四号都接受了,我还能怎么办?也就只好带着不安和害怕的心情做了些配酒小菜出来,努力的配合着他们。五号声称是来赔罪的,一直灌四号酒,但四号担心五号对我做什么,一直在推拒着,我就看着他们你推过来,我推过去,客气得不行。
在五号来的时候,四号给我解释说五号是他的师兄,先前的事都是一些误会,他想让我跟五号也合解。我虽然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却还是朝四号点了点头,然后全程表现都很防备五号。
我猜他把药放在了酒水里,因为他一直让四号喝,自己却不怎么动酒水。我有几次故意伸手去拦酒,五号见了,立刻狠瞪过来,我只好委屈的将手收回去。
“风哥哥,你少喝点,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我满面担忧的对四号道。
五号见了,嘲讽的勾起嘴角:“虽然酒喝多了伤身,但这酒不喝,更伤身。”
瞧,这位的智商瞧着也不怎么样,也对,以原作者的功力,她也只能写到这种程度。
四号见我们态度僵硬住了,连忙道:“这酒喝一点便行了,月儿说得说,酒喝多了是伤身,但偶尔也能喝一些,你们别愣着不动,都吃吧。”
我立刻乖巧的冲四号点头,等着他药效发作。
五号哼哼两字,看在四号的面子上,也没跟我计较了。据我所知,藏在浴室里的药是上辈的妃子藏着的,把药给皇帝吃了,就是他不想上也得上,而且还会变得威猛无比,力气比平时能大个好几倍。
这药太猛,已经被列为宫廷禁药,被销毁了非常很多,但我让五号偷来的,恰巧是最后的那个。这药的厉害之处在于,就算是用毒高手在将药拿到手里的时候也察觉不出这是什么药,正是因为这样,这种药才能通过种种排查进入皇帝的肚子里。
药太猛,不能多用,不然会损伤身体,但偶尔用的话,还是可以的。也因为药效猛了点,所以药开始发作的时候,人会跟醉酒一样,晕眩一会儿。
果然,没过多久,四号就伸手扶住额头,开始头晕了。
我隐藏住内心的笑意,担心的扶住他:“怎么了,是喝醉了吗?”
“我头有点晕,你扶我去房间里休息一下吧。”
“好。”我说着,就要扶他站起来,可是五号的动作比我快一步,他走到了四号身边,一把就将人扶住。
“你收拾一下这里,我来扶人。”
哟,真是求之不得!虽然是这么想,我表面上还是非常防备的看着他。五号见我这副样子,完全不给我再说话的机会,他强硬的将四号按在怀里,半抱半拖进了房间里,还把门关实了。我在外面装模作样的狠敲了几下门,让他开开,换得五号一句凶狠的滚。
见此,我捂嘴偷偷一笑,这一次,到底是谁菊花不保还不知道呢。
我走远了些后,拿出疤哥新弄好的竹管一吹,这东西终于发挥了作用,让疤哥以最开的速度从隔壁家的屋顶跳了过来。
现在是晚上,疤哥一身的黑,几乎融进了黑衣里,却不让人讨厌,同样是黑衣男,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疤哥手里拿着一个香炉,和几个纸药包走到我面前来:“我将你要的东西带来了,你是要对他们下药?”
我笑得很阴森的冲他挥着手绢:“他们已经自己给自己下了,我这是一种短暂的压制武功的迷烟,只要中了,在半年内就别想用武功,这样我就不怕他们事后追杀了。”
疤哥将东西放在一边,一副忍耐不住的样子来捏我的脸。
“你的笑容总是这么别致,别的女孩子笑得像多花,你笑得像在杀人。”
“没特点的女孩子总是容易被这个时代淘汰掉的!”我非常严肃的跟疤哥说。
之前,我偷偷写了张纸条给疤哥,就压在他的饭碗下面,我让告诉了他一个制药的方子,在我成事之后将药拿给我,他果然拿来了。我非常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胸口,接着笑:“你做得不错。”
“我突然很庆幸我是好人,不然……”疤哥看着我,突然这么说。
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好人在哪里?我怎么没见着?你怎么就知道我对付的不是好人?就算是杀手,杀手里面也还是有心慈手软的好人,就算他背后总是有一个人替他擦屁股。”
“你在为曾经跟你打情骂俏的人说话吗?”
“……我恨着这四个字。”
我恶狠狠的说着,打开了香炉做准备工作,准备好了后,我拿着油灯慢慢的挪到四号的房间门口,听墙角。
古人的隔音设施真不怎么样,我想着,就算我站在这么远的地方,也已经听到里面发出的暧昧呻吟了。
以五号疯狂的爱着四号的尿性,我想他在发现四号对自己发情后,一定非常情愿跟他来点什么,就算发现我所说的药有问题也一样。而且,药效发挥的时候,四号的力气会变得非常大,再加上五号不舍得伤害四号,被四号抓住不能动的可能性也非常大呀大!
疤哥同样也听到了什么声音,而且比我听得清楚,于是他也凑了过来:“你做了什么?”
我无辜的看着他:“我什么也没做。”说着,我拿出一根筷子,用了老大的劲才把窗户纸给弄破。弄出个洞后,我积极的凑过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