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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你终于回来了,我们担心死你了。”几个佣人见到海鸥回来,就好像看到救命恩人似的,一个劲儿的在那边开心。“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天,我们都不太敢和少爷说话……”一个佣人悄悄的和海鸥说了一句,海鸥扑哧一下笑出来,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刘毅博。想必他是累了,一个人垂头在那里按自己的太阳穴。
“你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刘毅博用很异样的眼神看着海鸥,“那个将你带走的人,到底是谁?”刘毅博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似的,一步步逼近海鸥。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刘毅博你不信我,就别问我,你可以去查,我累了,要去睡觉。”海鸥走到楼梯上,又回过身来,“希望你的手下这次可以好好的保住我。”
佣人们红不容易盼到了海鸥回来,却发现他们两个人之间又是硝烟四起,恐怕安宁之日又要付之东流了。想想少爷和少夫人真是奇怪,明明都各自心里有对方,却还要表现的如此无所谓,难道心里就不会有一丁点儿的难受么?片刻,海鸥的房门传来关闭的声音,刘毅博懊恼的坐在沙发,这个女人真的是要让自己抓狂了。
joe一个人在客厅里面踱步,现在应该安全到家了吧,这就好,如果一直让亚斯这样胡闹下去,很多事情都会变得复杂。走到杂货间,看到满屋子的婴儿用品,这些东西,恐怕是用不着了,退掉么,还是直接送给她?
☆、第一百四十三章矛盾激烈化
门外一阵响声,亚斯从外面回来了,“我把她放走了。”joe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知道你会这么做。”亚斯不屑的笑了一下,“让她回去也好,那些个婴儿用品,你处理掉吧,我累了,要去睡觉。”
“你是猪么?每天都不用运动哦!”joe在他身后喊着,亚斯根本就不鸟他,直接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joe懊恼的拍了一下大腿,气氛的走到厨房去做东西发泄。这已经是他的习惯了,心情好或者心情不好,都是他下厨房的理由。
有一次因为他高兴,所以做了很多吃的东西,那时候冷血一直都回这个房子,看到joe做的满桌子的菜开始是欣喜的,后来就差点吃成哭泣了。所以冷血和亚斯轻易不敢惹他,不能让他太生气,也不能让他太高兴。
亚斯躺在床上,没有睡觉,而是默默的流着眼泪,自己是该放下冷血哥了,毕竟他果真已经不在人世。自己强留这个女人在这里有何意义,孩子又不是冷血哥的骨肉。其实这个道理在她对自己说完一番话以后就已经明白了,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将她亲手放走。他也相信她的为人,绝对不会出卖他们,joe来做这件事情,反而好一些。
海鸥在房间里一直睡到晚饭时分才走下楼,发现刘毅博不在家里,打了一个哈欠,问佣人们他人在哪里,佣人们都摇了摇头,“少爷好像是有事出去了。”旁边的小柔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回答了一句,“少夫人先吃饭吧。”海鸥点点头,坐在餐桌边,吃起饭来,猛然觉得自己一阵恶心,翻江倒海而来,急忙跑进最近的洗手间去吐,佣人赶紧给她洗了一块干净的毛巾递给她,让她擦擦嘴。
“少夫人,你没事吧?”佣人看她脸色不太好,有点担心。
“我没事,这只是害喜。”海鸥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又回到餐桌上去吃东西,“有没有醋?给我加一点。”海鸥转头问了一下,一个佣人舀来了一小瓶醋,海鸥倒在汤里,盛了一碗喝下,稍稍觉得舒服了许多。吃饭也有了一些胃口,正巧这时候薛剑从外面进来,看到海鸥坐在那儿吃饭,吃了一惊。“嫂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薛剑舀下帽子,坐到海鸥的旁边。
“我今天逃出来的,刘毅博没告诉你么?”海鸥一脸的无所谓。
“没有啊,我找了他一下午了,警卫说他早就回来了,我打他电话他也不接,他不在家么?”薛剑环顾四周。
“他出去了,你知道他会去哪里么?”海鸥刚一问完,薛剑的手机就响了。
“喂,毅博你人在哪里呢?我听不清你讲什么,你那里太吵了。”电话那端传来刘毅博有些微醉的语气,还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想想都知道他在酒吧喝酒了。
薛剑马上就挂掉了电话,“嫂子,我去看看毅博。”说完就想离开刘毅博的家。海鸥也刚好把饭吃完了,“你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海鸥擦了擦嘴,“你们准备好热水还有一杯醋,一点蜂蜜水,等会儿我回来会用得着。”“是,少夫人。”
海鸥跟在薛剑的身后,离开家,坐在薛剑的车里,海鸥十分安静,没有言语,只是摸着怀里刘毅博送给她的玉佩。
“嫂子,你和刘毅博真是好福气,小时候能够玩在一起,长大又能够结婚,真爱无价,好好珍惜啊。”
“小时候?”
“对啊,毅博三年前在订婚宴上也说了这些话,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走的,这些话也不太清楚你有没有听到,难道你都没看报纸么?上面写了,两人从小青梅竹马,你唤刘毅博为小哥哥……听说你们两个人是在公园认识的,真是奇妙啊,这个世界。”说完,羡慕的看了一眼海鸥。
海鸥的脑海突然觉得有些痛,闭上眼睛,脑海一片空白,头痛欲裂……不敢再想下去,他是自己儿时的小哥哥……自己恨了他那么久……海鸥极力的忍住自己激动地心情,心酸,更多的也是快乐。
“嫂子,原来你知道啊,你知道你还这样对待刘毅博,这样太不公平了吧,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真没发现他会对除父母外兄弟外的人如此关怀备至,如若不是自己真心爱的人,怎么会包容那么多的东西?”薛剑说完,咳嗽了几声,酒吧到了。
海鸥跟着薛剑走进去,这种吵闹的地方一直都是海鸥不喜欢的反感地带。灯光如炬刺眼,海鸥眯着眼睛,到处搜寻着刘毅博的身影。海鸥找了很久,发现一个角落里面,一个男人身上覆着一个女人。两个人像是在接吻,女的袒露光滑的背脊,男人的手覆在上面,到处游走探索着什么。海鸥走了过去,仔细的看了一眼,自己本来在过来的时候万分祈祷千万别是这个男人,结果,果然是他。
“啪——”那个女人被海鸥拖起来扇了一巴掌,那个女人想还手,一把被薛剑抓住,“大胆,这个是刘少爷的夫人。”那个女人颤颤巍巍的收住了手,快速的跑开了。海鸥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刘毅博,心里怒火中烧,一想到自己肚子里还有孩子,这种地方不宜久留,让薛剑和同行来的几个保镖扶了出去。
车子里,刘毅博一直在撕扯着自己的领带,格外的不安分,头靠在海鸥的膝盖上,海鸥虽然生气,但是看到他这个样子,终究还是有些心疼。“你怎么样?”伸手去摸了摸他的头发,刘毅博只是一味的发出呢喃声,也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海鸥心里又气又恼,即便你喝醉了,也不该把别的女人搂在怀里啊,你怎可做出这样的举动,难道你都无所顾忌的么……
薛剑从镜子里看到海鸥的脸色有些不太好,也不敢出声,把他们送到家里以后就告辞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照顾刘毅博
海鸥让保镖们把刘毅博扶到他房间去,佣人们把早就准备好的东西都送到了刘毅博的房间。都觉得少夫人真是有点神奇,有一种先见之明会让他们把东西给准备好。
“时间都不早了,你们去睡觉吧,这里有我来照顾就好了,让保镖们留在门外面就可以了。”海鸥让把佣人都遣了出去,走到刘毅博的身边,摇了摇头,“你怎么这么不爱惜你自己的身体,你以为军人不会生病么?”
她伸手吧刘毅博扶起来,把他的外套脱下来,酒醉三分醒,他也懂得稍微配合一下她的动作。“先喝点醋,都喝下去。”海鸥把一小杯醋灌进刘毅博的嘴里,刘毅博觉得一股很冲的气味从口腔传达到鼻子,好酸,“咳咳……咳咳咳——”吐出了一些醋,白色的衬衫上也粘上了一些咖啡色。
海鸥只能无奈的将他身上的白色衬衫也脱下来,怕他不舒服,伸手去解他的皮带,看到他的身材,虽然**着有那么几次,可是自己也没怎么去关注他的身材,现在一看,总感觉心里有一些害羞,脸顿时红烫起来。
他的皮带有些紧难以抽开,越是害羞越是急着快点解开,刘毅博一把拉住海鸥的手,将她搂进怀里,埋头去吻她的脖子,“海鸥……”嘴里叫着她的名字,虽然他喝醉了,但是仍然有那么大的力气,双手禁…锢着海鸥的手臂,唇到之处,纽扣瞬间崩落。好像还有点清醒,知道她怀着孕,不敢压在她的身上,一味的温柔舔…舐,惹的海鸥一阵躁动不安。“喂,别……”海鸥轻轻的推搡他,“你醒了么?”
刘毅博突然松开海鸥,翻身躺平,海鸥急忙将身上的扣子扣上,用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脖子。真是喝醉酒就这么动手动脚……想着有些不好意思,然后又帮他擦起身子来,好不容易将他的长裤褪下,不去看他,把被子给他盖上才将头转过来。照顾他折腾了一夜,又是喂蜂蜜水,又是舀盆让他吐,这次喝的还真不少。
第二天早晨,刘毅博伸手挡住阳光,从g上坐起来,丝滑的被子从光洁的上身滑落下来。他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只有一条四角裤……该死,昨晚发生了什么,眼睛好痛,头也好痛,想不起来了……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四周围,是自己的房间,于是松了一口气。可是昨晚不是在酒吧喝酒么……还有一个辣妹……
低头看到海鸥趴在旁边睡觉,这个女人,照顾了自己一个晚上?看了看旁边放着的东西,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悄悄的把身上的衣服都穿好,轻轻的把她抱进她自己的房间,给她盖上被子,他已经让人把四周围都围了起来,不会再出任何的差池。自己今天难得的休假,搬了张椅子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
突然瞄见她脖子里有个红印,像是被种了草莓。这是……自己努力的回想昨晚的事情,好像是她来把自己给接走的,然后帮自己脱衣服……然后自己亲了她……想到这里心里就有些不舒服,明明说过不动她的,现在居然动了她,岂不是让她更加讨厌自己了么……
掏出手机看了看自己的通话记录,自己明明打的是薛剑的电话,怎么会是她来接自己的……昨晚的记忆有些混乱,安全起见还是打薛剑电话问个清楚比较好。拨通了薛剑的电话,走出海鸥的房门半掩。
“喂,薛剑,我昨晚喝醉了打你电话是你和海鸥一起来接我的?”刘毅博的手一直伏在门把上。
“是啊,嫂子还狠狠的扇了陪你喝酒的那个女人一巴掌,真是酷毙了,我真崇拜她。”电话那头是薛剑明朗的笑声,“哦,对了,我已经通知于嘉智嫂子找到了,今天好好休息吧你。”说完,薛剑就挂断了电话。
刘毅博哼笑了一下,自己昨晚还做了一些什么……她在吃醋?转身进海鸥的房间,看到她已经醒看,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在打电话?”海鸥下了g,正要走到浴室去梳洗。
“昨晚是你照顾我的?”刘毅博开口问了一句。
“是啊。”
“我昨晚有没有?……做了什么?”他支支吾吾半天问出这句话。
海鸥微微挑了一下眉毛,摇了摇头,“没什么。”面无表情的走进浴室,刷牙的时候发现自己脖子里的草莓,马上就脸红了。刚才他那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