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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佳笑了笑,“她很好,外婆身体一直不是很好的,她正好服侍着。”
“哎,有空和你一起回去看看她,以前,是我对不起她……”
“华忠,听说刚才娄会长来了?找我有什么急事吗?”柳姨娘娇柔的声音打断了宛华忠的话。
宛佳看着她两腮微红,一脸春色,心里冷笑,真不知父亲怎么就看上个这样的女人?
宛佳站了起来,对宛华忠福了福,“爹,我先回去。”
柳姨娘嗤笑,“宛佳,你一见到我就跑。老鼠见猫似的,难不成我能吃了你?先别走,正好你爹说起开拍卖会和你生日会一起做的事情,我们一起商量下,免得你爹又说我自把自为不疼惜你这个没娘的孩子了。”
宛佳谦顺地笑笑,“举办大型活动还是柳姨娘在行,我一个乡下来的丫头哪里懂得什么?爹,我有些头痛,先回去休息会。”说着不再理会他们,风柳和采莲一人一边扶着她就走了。
“哼,真是大小姐啊,弱不禁风的样子,可惜这里没有别的男人,看不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老爷你说,常大少有什么不好?”她边说着边扭着腰靠了过来,娇柔地拉着宛华忠的胳膊,娇滴滴地说,“今天和常大太太打牌的时候,她可是一肚子气啊,她说本来常老爷是要一力推你做新任会长,但是,宛佳这孩子太不给面子了,弄得常家脸面丢尽,你说整个丽都,常家也是数一数二的,她过门还是大少奶奶,哪点不好啊?”
宛华忠看了她一眼,“你说常老爷要帮我坐上会长之位?”
“是啊,你想,我们两家联姻,那是强强联手,难不成宛佳还是惦记这晋君城这孩子?”
“怎么可能,君城虽然也是个好孩子,可现在也艰难,我不想委屈了佳儿,常家也不合适,都知道常大少好色,家里妾室都一大堆了,佳儿会受委屈的,不行。”
“这不行,那不行,难不成你想宛佳嫁给徽家或龙家?哪个大族不是三妻四妾的?多几个妾室怎么了?哼,我看她倒是吸引这两家少爷来着,就孤男寡女的常在一起,夜长梦多,再做出不好听的事情来,到时你后悔莫及!”柳馥香红颜的唇一噘。
宛华忠陷入沉思,老太爷也提起很多次,要将两个女儿许给商家,决不能加入军阀之家,丽都也就常徽二家,可徽家向来清高傲气,对他态度一般,似乎也只有常家会比较合适,这件事不早些定下来,他也不安。
“我找时间好好和她谈谈。”
柳馥香得逞地一笑,忽然想起什么,“老爷,明天可是四姑奶奶的生日啊,她们遭受那么多苦难,不得好好庆贺下吗?让老太爷也跟着高兴高兴?”
宛华忠点头,“你安排吧。对了,告诉你一声,以后家里的账务交给宛佳打理,我已经交代张成了,明天我去钱庄和茶庄看看,你让那边准好好账本,我要看下。”
“什么?宛华忠,你是什么意思?”柳馥香尖叫起来,可宛华忠根本不理她,自顾自的走了。
柳馥香气得脸色铁青,冷声问身边的吴妈妈,“怎么回事?”
吴妈妈一脸贼像,“奴婢也不知道,张管家刚才拿了府里的账本去找大小姐了。”
“哼,就凭她能在府里翻起浪花来?你给我盯好了,不就是账本吗?她难道真的会看?”说着要转身回房,一眼看见放学回来的宛晴,便换了笑容说,“回来了?”
宛晴笑着点头,“娘,你的脸色不好,怎么了?”
柳姨娘听她问,心里满腹委屈涌了上来,愤恨地说,“那个小贱货居然敢抢府里的财权,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本事!”
宛晴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不说了,明天你四姑奶奶生日,我们得好好合计合计。”柳馥香拉着她走着,眼睛里闪过一抹阴毒。
第二天,柳馥香使尽浑身解数,在厨房忙里忙外,亲自监督着做了一桌子好菜。
难得一大家子都坐在饭桌前吃饭,柳馥香首先端起酒杯,柔声道,“今天是四姑奶奶的好日子,也为了让老太爷高兴,今儿的厨子做的这场满汉全席,可都是选用上好的食材用地道的宫廷菜做法做的,我先向老太爷敬杯酒。”
老太爷也难得露脸,点了点头,端起酒杯,“今天你辛苦了。”
柳馥香又倒了一杯,对着四姑奶奶笑着说,“今天四姑奶奶是主角,我们大伙敬四姑奶奶吧。”
桌面上一片祥和,宛佳一直淡淡的笑着,一顿饭一句话也没说。
宛晴忽然笑着对她说,“姐姐是不胜酒力的,看你脸上都泛着红了,要不喝杯茶吧?”没等宛佳说话,她已经让含烟端着两杯茶盏递过来,宛晴热情地亲自取了一杯递到她面前,“姐姐,喝吧,这是我专门为你沏的茶,是特级的英国红茶呢,快试试。”
另外一杯含烟放在里宛晴的面前。
宛佳笑着接了,忽然感觉对面一双火辣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她缓缓抬头,正对上晋君城的那双温润充满柔情的笑意,她也报以淡淡微笑,手里依旧捧着茶杯,对宛晴说,“你可是能喝酒的,还不去替我敬姑奶奶和表哥一杯,莫让他们怪罪我这个做主家的没礼貌。”
宛晴哈哈一笑,心情格外的好,站了起来,“好,含烟,给我满上酒,我得好好和姑奶奶、表哥喝一杯。”
宛佳勾唇一笑,等宛晴敬完酒,便示意灵芯将茶递给宛晴,柔声道,“妹妹,也喝口茶吧,酒烈,用茶暖暖胃。”
宛晴笑着说,“好啊,我们一起喝。”
宛佳笑着端起茶杯和宛晴一起一口喝尽。
一顿饭便在貌合神离的场面下完成,宛晴笑着看着宛佳,“这茶好喝吗?我加了蜜糖呢。”
宛佳微微一笑,“还好,似乎带着点干燥的涩,又不像中国茶那种先甘后甜,不是太习惯。”
宛晴笑意很深,“多几次,习惯就好。”
大家都在厅里喝着茶闲聊着,宛佳站了起来,宛晴忽然上来扶着她,关切地说,“怎了?妹妹,不舒服吗?”
宛佳点头,“觉得头晕沉沉的。”
“可能是喝酒了,你上二楼客房先歇会,好点再下来,晚点我们还要切蛋糕呢。”宛晴对含烟使个眼色,含烟忙过来搀扶着,灵芯冲上来,一把挡开她,“我来。”
“老太爷,四姑奶奶,爹,实在抱歉,女儿可能喝了点酒,不是很舒服,先去歇一会,晚点我再过来。”宛佳有些摇晃着说。
“好,不舒服就直接在这休息下,吴妈,快去做点醒酒汤。”宛华忠说道。
灵芯和风柳将宛佳扶上二楼,含烟打开客房门,两人小心翼翼地将她扶了进去,服侍她躺下。
直到夜幕降临。
宛佳休息的客房的门悄然打开,一个黑色的身影飞快地钻了进去,小心翼翼地靠近床。
黑影轻手轻脚地揭开幔帐,伸手抚摸了一下床上人的脸,柔声唤着,“表妹……”
床上的人似乎睡得很沉,没有一点反应,黑影忽然扑了上去,急促地搂住床上的人,飞快地解开她的衣衫,和自己的衣衫,伸手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一声低吼,“表妹,我想你,佳儿……”
雕花木床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压在女子身上的男人粗喘着,伸手就去解她的寐裤,忍不住低吼一声,“表妹……对不起,我必须要你!”
床上的人被弄得惊醒了,发现被人狠狠的压着,身上的衣服不见了,突然尖叫起来,“你是谁!滚开!你要干什么?快滚开啊!”
男人惊慌失措,猛地捂住她的嘴,奋力一撕,一声锦帛撕裂的声音,他低喘一声,整个身子压了下去。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声顿时划破夜空,冲破窗户飞到外面,接着,哭喊着,粗喘声,呻吟声混杂在一起。
客房隔壁的门忽然开了,柳姨娘惊慌失措地冲了出来,趴在二楼的白色铁花栏杆上,对着还在下面看报喝茶的宛华忠尖叫着,“老爷!有个男人在客房里!大小姐可是在里面休息啊……大……”她一转身,整个人瞬然如同被冰冻般,从头到脚的热量被一下全部抽离,惊恐的大眼像看见鬼一样,“你……你……你怎么……”
“我怎么会在这里出现是吧?”一个悠然自得的柔声传自走廊拐角休闲区,宛佳正含笑端坐着,手里端着一个青花瓷茶盏,嘴角淡淡的溢出一抹诡异的笑意。身后站着两个丫头,也是一脸笑意,端正地立着。
宛佳淡定地抿了一口茶,笑着说,“柳姨娘,没事,我帮您看着呢,一切如您所愿正常进行。”
柳姨娘猛然扭头看了一眼客房房间,脸色瞬间煞白,疯了似的冲过去,拼命拍门,尖叫着,“快开门,晋君城!你这个混蛋,快开门!里面是宛晴啊!”
宛华忠听到这样杀猪般的叫声,脸色一变,立刻冲上来,一把楸住发狂的柳馥香,“你说什么?里面是晋君城?他不是回屋里吗?”
柳馥香顾不了那么多了,挣开他的手,用身子撞门,一下,门开了,她一个踉跄跌了进去,晋君城傻了一样穿着寐裤,胡乱套着外衣,愣愣地看着在地上连滚带爬往床上扑去的柳姨娘。再呆呆地看着床上抱着被子掩住自己身子痛哭的宛晴。
宛华忠跟着进来,一看,脸色顿青,“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门外的水晶灯折射出来的璀璨灯光映进了房间。
柳馥香也傻了,抱着浑身发抖的宛晴,不知所措了,“怎么回事?你没看到吗?她……她被晋君城强暴了!”
“我没有!”晋君城惊恐万状,慌乱的扣着衣襟,拼命摇头,“舅舅,不是这样的,是……是……”他看着柳馥香一双毒蛇一般的眼睛瞪着他,想说的话咽了下去,他声音低了许多,“我喝多了,对不起……”
“这是不是叫做生米煮成熟饭了呢?”宛佳缓缓走了进来,淡淡的笑着,将房间灯打开,扫了一眼三个又惊又怒又害怕的人。
她薄薄的嘴角缓缓的勾上,“爹,不用那么生气啊,这不是四姑奶奶和您一直盼望的亲上加亲吗?”
“你……你……”宛晴披头散发惊恐地瞪大眼睛,一伸手颤抖地指着笑得很让她们愤怒的宛佳。
“我怎么了?”宛佳环顾一圈房间,“这件客房还不错,挺温馨的。”
“不可能,我亲眼看着她把茶喝下的,然后她就进了这间房,然后……”宛晴傻了一般拼命摇头,抓着柳馥香喃喃地说道。
“然后呢?”宛佳接话,一双看似带笑却透着冰寒的眸瞳盯着她们,那深幽如古井般的眸不像是活人,就像一个讨债的厉鬼,带着一股刺骨的万道冰锥瞬间穿透她们全身毛孔,将她们瞬间凝结冰冻。
“然后,没有如你们所愿,像宛晴你一样睡在床上,勾引表哥,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苟且之事,对吗?”
宛华忠瞪大了眼睛,怒指着柳馥香,“说!是你们要陷害宛佳吗?”
“不,爹,不是陷害我。我看是宛晴喜欢极了表哥,而表哥也同样,既然两情相悦,不如您就成全一对有情人了吧,我们宛家也好久没有办喜事了,不正好吗?”宛佳冷冷的不带一丝情绪地说道。
宛华忠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气得浑身发抖,怒不可遏地瞪着床上的两个女人。
“你!你这个贱人!”柳馥香气得冲上来对准宛佳就要煽下去。
宛佳一把抓住要上前的灵芯,一双冰冷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个疯狂的女人。
啪!一声脆响,柳馥香被宛华忠狠狠地煽了一巴掌,一个踉跄,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她气得爬起来,厉声尖叫着,“姓宛的!你不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