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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怎么样的女孩子,她的心比天还大,而,我会给她保驾护航,让她自由在梦想的海洋里翱翔,而你呢?你还需历练,你先要保证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保证你喜欢的女人能得到保护,爱,不等于一切,懂吗?”
桀星亮眸渐渐黯淡了,他紧紧握着拳头,说,“她和阵地一样,我不会让的!不过,如果她选择了,我会祝福她,也会一辈子守护着她!”
“很好,我记住你这句话了。”龙炎桀收起笑容,郑重地伸出手,桀星不明白,龙炎桀低声的说道,“如果,有一天,我保护不了她了,你一定要完成自己的承诺!”
桀星心头一震,没有伸手,而是双脚狠狠地一并,响亮的啪一声,行了个军礼,“一定!”说着下楼走了两步,转身,“请参督告诉宛佳,我要守护我妹妹,不能陪她了。”
龙炎桀点头,“一定告诉她,你放心。”他看着桀星走下楼,看不见身影了,低笑着自言自语说,“有一招叫做先下手为强。我是不会教你的。”
宛佳靠在门后一直听着,她的心里仿若打翻了五味瓶,万分不是滋味,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何招惹了三位优秀的男子,她要怎么办?
龙炎桀的话就像挑开了她一直紧闭甚至不愿触碰的心底深处,爱,不等于一切,这句话她太认同了,前世她就是将爱视为一切,才会落入如此悲惨的结局。
可是,徽文轩、桀星甚至龙炎桀,自己注定要辜负他们三个吗?
“我听到你的心跳声了。”贴着门忽然传来低魅带笑的声音。
惊得宛佳心头呯一跳,暗骂一句不是人!没好气地拉开门,“走吧。”
龙炎桀笑着看着她逃也似的身影,心情大好地大步跟上。
张成守在门口,打着灯笼,看着宛佳和龙炎桀出来,忙亲自拉开门。
宛佳有些奇怪,瞟了一眼龙炎桀,看他笑得一脸得意,便知道他一定是一进门就告诉张成要将自己带走。
宛佳看着张成的表情心知他的讨好的意思,柔声道,“翠眉还服侍得好吗?”
“好着呢,她……没出来,老爷留下了。”张成很感激地看着她,“翠眉这孩子不懂事,犯下大错,大小姐那么大度,没有怪罪她,反而给她指条明路,张成特意在这里侯着大小姐,就是替她来赔罪的。”说着,就要跪下去。
宛佳表面一惊,伸手一把托住,“张管家怎么可以这样折煞宛佳,您看着我长大,也算我的长辈了,翠眉说实话,我是看着您的面子,她也的确漂亮可人,我不过是成人之美罢了。您可别这样了,让别人瞧了去还以为我们之间预先策划好的呢。”
张成马上点头,面上倒是对大小姐多了分敬佩,如此心细如发的敏锐,他心里更加明亮,大半生在宛家,他自然知道跟对主子,才会有希望。
“大小姐放心的去,我等会让风柳和采莲去督军府,这样府里就不会有人说小姐的坏话了,小姐的小楼,我会让人彻夜清扫,全部换上新的器皿用具,保证您明儿回来没有一点异味。”张成话里透着话,宛家心里骂着老狐狸,他的意思是,风柳和采莲是挡箭牌,大小姐去哪都没关系,有他挡着,她还得记得他的好。
宛佳面上没有表露分毫,点头微笑,“谢谢张管家,那我先去了。”
张成对着龙炎桀笑着,“有劳龙大少照顾小姐了。”
“应该的。”龙炎桀笑着点头。
出了大门,李大龙正牵着龙炎桀那匹黑色的骏马等着,宛佳周围扫了眼,没看见有另一匹马,柳眉一皱,“怎么一匹马?”
龙炎桀笑着说,“是啊,只有一匹,够了,你那么瘦。”
说着一把握住她的皓腕,轻轻一扯,拦腰一抱,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上了马,而她打横坐在马上,无法坐稳,只好抓着他的硬硬的宽皮带,她刚想说话,一声有力的驾,骏马一声嘶鸣,已经飞奔起来。
李大龙看着他们远去,笑着挥了挥手,从树中出来几个人牵着马,其中四人飞身上马,悄然跟了上去。
宛佳是没力气和他对峙了,这种人霸道得毫无道理,不过,他不会对自己乱来,这点,她是相信的,索性,她闭嘴不语,全力稳定自己的身子,不让自己贴得他滚烫的胸膛太近,免得惹起什么不必要的情绪。
龙炎桀感受着怀里少女细微的动作,不由笑了,索性,放慢速度,平稳地跑了起来。
宛佳悬着的心也放松了,松开了抓着他腰带的手,换抓马鞍。
“你是害怕我。”龙炎桀悠然说道。
“我怕你什么?”宛佳没好气地说。
“怕靠近我,怕被我吸引,怕深深迷上我,怕越是和我相处越是爱上我,深陷情潭并不可自拔。”他高昂着头,仿若一尊神祗一般的雕塑。
宛佳惊愕地扭头仰视着这具超级自恋的精工雕刻的雕塑。
“你、可、真、自、恋!”宛佳一个一个字说着,自己却忍不住想笑,怎么会有那么厚脸皮的人,前世怎么就没有发现他有此喜好?
龙炎桀听到她轻笑,不由低头很认真地看着她,月光洒下的银色落在她尖尖下巴的小脸上,宛如镀了一层薄薄的淡银色光环,心头不由一动,忽然勒住马头,往边上一转,一夹马肚子,骏马立刻轻快地朝着北城门而去。
宛佳低声叫着,“要去哪?”
“去打赌!”
“大半夜的去打赌?喂喂,打赌也不需要有专门的地方吧?你这是去哪?”宛佳急了,现在是凌晨了,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如果你想吸引城里的人看我们如此亲近的样子,可以叫大声点。”龙炎桀低笑着。
“那你究竟要去哪里?总得告诉我一声吧?”宛佳忍着气,低声急急说,她最讨厌无法把控的局面了。
“去一个可以让天作证的地方!”一声朗朗的声音带着让人着迷的笑声,飞散在风里,骏马似乎也感受到主人的快乐,不用鞭打就撒开蹄子跑得欢极了。
守门的士兵一看是龙炎桀的坐骑,二话不说赶紧开闸开门。
宛佳被颠得几乎坐不稳,抓着马鞍的双手已经满是汗,她只好要紧牙关,奋力稳固自己的身子,忽然,腰间多了个有力的臂膀,轻轻一捞,便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
宛佳知道挣扎是无用的,索性就当软垫靠着吧,反正喝着西北风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
龙炎桀感觉到怀里的人儿难得乖得像只小猫,不由一喜。
出了城走了很久很久,周围一片漆黑,宛佳只能感觉是在上山,她没来过这里,可这匹马似乎很熟悉道路,一口气冲到顶峰。
不远处的山顶上有块天然平坦的大青石平台,在月光下就像一个舞台。
马已经上不去了,龙炎桀拖着宛佳的手,穿过一条有一人多高杂草丛中的隐蔽小径,直走到她气喘吁吁,才来到顶端的青石平台上。
她抬头看着好像离自己很近的漫天繁星,心情格外好起来。
“这里美吧?”龙炎桀笑着说。
宛佳轻轻一笑,“你真是个怪人,到处黑漆漆的,哪里看得出美?要看星星月亮,哪里都能看啊。”
“可是,丽都城看日出只有这里最好。”龙炎桀站到青石平台的边上,背手而立,他上身穿着雪白的军用衬衣,肩膀越发宽阔,衬衣系在湛蓝军裤腰里,显得格外俊逸挺拔,银月落在他身上,仿若神祗般霸气。
“日出?真的?”宛佳一喜,她也爱看日出,只是小时候母亲会带着她爬上遥水镇的一处小山,看着红彤彤的太阳一点一点从种满荷花的大湖便升起,那时候是她心情得以释放的时候,也是她最开心的时候。
龙炎桀回头看着她,见她高兴,也笑了,“是,你来看。”他一指北面,“那边便是我的家乡,我家乡是个辽阔但充满沧桑的地方,那里冬日白雪皑皑,仿若一切都那么纯洁沉静,而到春天,干枯的树枝依旧会吐出绿芽,依旧生机盎然。那里有我第一次征战,第一次进入军校,第一次和日对抗,也是第一次身受重伤差点没命,每次我看到北方,就会时刻提醒自己,那边,会有很多虎视眈眈的恶狼般的眼睛,向着中国一步一步逼近,那边,有很多中国百姓等着我们军人去保护,而,东面。”
他大臂一移,“你看,那天边渐渐吐白,是朝阳就要升起的地方,每次我遇到难题无法解开时,我就喜欢在这里看着那艳红的太阳倔强地冲破黑暗再次升起,那种震撼足以让你充满着力量,所以,我每次看到这一幕,所有的困惑都会化解,哪怕自己伤痕累累,也会坚信自己定能闯过去!”
宛佳的心不由一跳,他的话是在对自己说,他是想让自己看得更远些,让自己再坚强些。
她不由深吸了口气,真诚地轻声说,“谢谢你。”
龙炎桀低头含笑看着她,表情没有似笑非笑,没有嬉戏,而是深情而真诚的看着她,月光下,墨玉般的眸瞳闪动着一抹温婉的目光。
她是第一次如此真心的对自己说谢谢,他心里忽然有一丝感动,她冰冻的心开始融化了吗?
宛佳被他从未有过的温柔凝视着,竟然有些承受不住,心里一阵狂跳,忙掉转目光说,“我听到水声,是不是有泉水?”
“对,等到太阳升起时,你会为这里的美景而惊叹的。”龙炎桀将她小小的变化尽收眼底,不由笑了。
宛佳索性坐在地上,抱着两腿,下巴撑着膝盖,静静地看着远方刚刚腚开一抹淡淡红光的东方。
龙炎桀也坐了下来,和她一样,抱着双腿,高昂着头看着同一个方向。
“我们用今天初升的太阳来打个赌。”良久,龙炎桀忽然轻声说。
宛佳笑笑,“好啊,让太阳作证,不错。赌什么?”
龙炎桀认真地说道,“赌你不会爱上我。”
“什么!”宛佳一扭头,“这需要赌吗?我当然不会。”
“因为我说会,所以,既然大家有歧义,我们不妨赌一赌。”龙炎桀认真的看着她。
宛佳皱了皱眉头,“这个根本不需要有共同意见,所以,歧义不需要理会。”
“因为现在的局势,需要我们站在一个战线上,你想,你这一步步的布局,如果没有我们的一场戏,如何能让你如愿完成?只有我们隶军和本地大富豪宛家多了一层更深的关系,那些商家才会更加放心。”龙炎桀脸上没有笑容,也从来没有如此正经认真过。
宛佳想了想,他的话不无道理。
“尤其是,你和柳馥香关系恶化已经摆上台面了,你们已经已经成为敌人,而,柳馥香如果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她一定会有所顾忌,而你,常来督军府也方便很多,我也可以名正言顺的派人驻守宛家,保护你的安全。”
“等下,我和你什么关系?”宛佳可不会轻易上当。
“未婚夫妻关系。”龙炎桀一脸正色,一个字一个字清楚地说着。
宛佳愕然,嘴巴张了张,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还是怕!怕将感情输给我。”龙炎桀挑眉笑着说。
宛佳没理他,她自然知道龙炎桀在激将她,她是在想,这难道是唯一的路吗?但是,他说得没错,徽文轩消失了好一段时间,他没有告诉自己去了哪里,而,她也不想除了生意之外太过多的接触他,主要是不想被他们组织牵连。
整个丽都城,似乎只有龙炎桀会是自己最有用的盟友。
“赌还是不赌?你不是那么不痛快的人。”龙炎桀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还以为她在想着如何对付他,于是,他悠然补充了一句,“不过,不管你赌还是不赌,对你,我依然会像攻克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