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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馥香一愣,马上反应过来,“你血口喷人!”
宛华忠大怒,“柳馥香!你给我老实说,究竟是怎么回事?”这点,他早就怀疑了,只是,他不敢相信自己身边的女人那么可怕,那么恶毒。
柳馥香哭着摇头,“老爷,这怎么可能啊,我和表少爷又没有仇……”
“人,我已经请龙大少帮我找到并抓到了,人就关在督军府,随时可以送过来。”晋君城冷笑。
宛佳挑眉看了一眼晋君城,他是要报仇吗?龙炎桀是什么时候和他联合的?自己怎么一点不知道?她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再看看老太爷,他的神色似乎更加糟糕了。
宛佳瞟了一眼风柳,风柳立刻明白,悄然转身出去。
宛华忠怒不可遏,冲上去一把揪住柳馥香的衣领,愤怒地吼道,“快说!”
柳馥香被他阴狠的目光吓住了,“不我没有,我对天发誓!如果是我,让我不得好死!”
“让她死!这个毒妇,早该死了,咳咳咳。”老太爷嘶哑的声音奋力的喊着,紧接着一阵咳嗽,吓得丫头们不住的轻轻抚着老太爷的心口劝着。
宛华忠扬起手臂啪啪两声脆响,狠狠地扇在柳馥香的脸上,“发誓?不需要!”他大力地将她一丢,“张成,拖出去,按宛家家法,打断双腿!”
“不要……”柳馥香惊恐万状,死死抓住宛华忠的衣袖,“华忠,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我们以前是那么甜蜜,你忍心对我这样残忍吗?”
宛华忠厌恶飞起一脚将她踢开,“张成,拉出去!给我打!狠狠地打!不打断她的双腿你们一个个就滚出宛家!”
张成对下人使了眼色,两个年轻力壮的男丁拖着柳馥香就出去,只听见一路的嘶声力竭的哭叫声。
“把她的嘴给我堵了!”宛华忠怒喝,随着一阵木棍猛击的闷响,几声惨叫戈然停止,想必是堵了嘴。
宛华忠气得一拍桌子,“我怎么就娶了个这么恶毒的女人?”
“晋君城无颜再在宛家呆下去了,还请舅舅扶持我和母亲,也算对我的赔偿。”晋君城沉声说道。
宛华忠赶紧将他扶了起来,“城儿,从今往后,舅舅就当你是我的亲生儿子一样,你就放心在宛家,你母亲也是我亲妹妹,我哪能不疼你们呢?”
晋君城低着头表情很感动,没有人看见他眼帘下掩盖着一双阴森的眼睛,牙槽一咬,唇边勾出一抹冷笑。
青烟和风柳急匆匆的进来,青烟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
宛佳看了她们两一眼,道,“爹,女儿还有件事需要讲。”
宛华忠忙说,“佳儿,你说。”他看着一直被忽略的女儿,满心都是歉意,早知道那个贱女人狼心狗肺的,他怎么会弄丢了怜云伤了女儿啊。
宛佳平静地说道,“女儿早先怀疑老太爷的身体,令懂得医术的青烟给老太爷把过脉,发现老太爷体内有很奇怪的现象,因为当时没有确定,所以不敢妄言,今天,我想请爹在场,让青烟给老太爷看看。”
老太爷和宛华忠一惊,“怎么回事?”
宛佳示意青烟,青烟将药递给风柳,走上前,向老太爷行了礼,“青烟原名秋云,是百年堂秋掌柜的亲生女儿,秋云自小跟随父亲学医,已有十载,医术虽然谈不上精通,也算熟练,小姐怀疑老太爷被人下毒,命奴婢暗中给老太爷把脉,并留意了老太爷的吃食,果然在老太爷的药中找到了一味毒药,番木鳖,这种毒药会令人神经麻痹,最后窒息而死。”
宛华忠和老太爷惊呆了。
宛佳淡淡道,“如果不信可以试试青烟调配的这味药,专门解除番木鳖的毒,老太爷服用不消10分钟,体内便有舒适清爽感。”
老太爷忽然喉咙被卡住一般,指着药,半响说不出话来。宛华忠吓坏了,赶紧说,“快,快给老太爷喂药。”
不一会,老太爷果然缓和过来,长吁一声,让在场人都松了一口气。
宛华忠紧紧握着老太爷的手,又愤怒又激动,“爹,是儿子不孝啊……”
张成走了进来,“老爷,柳姨娘已经昏死过去。腿……已经断了。”
“把她关起来!不准给她看大夫,死了活该!”宛华忠气得浑身发抖,“爹,我要休了她!”
“早该休了!”老太爷死里逃生,激动地老泪纵横。
“张成,你去联系下丽都城外的静庵方师太,等贱人的腿伤没血了,就丢过去,让她严加看管。另外,明天登个休妾公告!”宛华忠吩咐完,示意烟翠将老太爷扶下去。
转身对宛佳说,“佳儿,青烟是秋掌柜的女儿?”
宛佳点头,“是的,当年柳馥香设计暗害秋掌柜,秋家走投无路,女儿正好与秋云有一面之缘,便请管家招她入府,没想到,今天倒是救了老太爷。”
宛华忠一声长叹……他都做了什么?造了什么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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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霸天握着宛晴的手,坐在汽车上,往周城赶。
宛晴伤心欲绝,一路静默无言。
周霸天本是心情大好,可看到她苦口苦面的,心里就开始不痛快了。
“怎么?你现在不愿意了?”他冷冷地说道。
宛晴没理他,头一直呆呆地望着车窗外。
周霸天哪里受过女人这样的气,一下发怒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说,“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龙炎桀送给老子的女人,老子就要买账,就要哄着你!老子和龙炎桀也只是互相利用,你一个臭婊子装什么清高!”
宛晴脖子几乎被掐得透不过起来,拼命挣扎着,她也没有受过这等罪,也不想让,奋力骂着,“你这个莽夫!我不喜欢你,你可以休了我!”
周霸天听见这话顿时怒了,狰狞地笑着,俯身下来,满是胡须的脸摩擦着她娇嫩的皮肤,臭气熏天的嘴贴近她红颜的唇,惹得她一阵恶心。
“休了你?哪有那么便宜?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我就让你好好体会下我周霸天的彪悍!”话音刚落,肥掌狠狠地往旗袍底下一抓,宛晴惨叫一声,吓得脸色煞白,这下她才知道恐惧,哭着求饶,“我错了,参督我错了,我听话……啊……不要啊……”一阵锦缎撕裂的声音,周霸天已经将她身上的旗袍一把扯开,欺身而上。
开车的司机似乎见惯不怪,对后座上粗暴的行为和女子凄厉的惨叫,仿若聋子一般,充耳不闻,他伸手将倒后镜调了个方向,冲着外面,后座上男人骑在女人身上的勇猛冲击的样子,完全看不见。
“妈的!你他妈骗老子!”周霸天喘着满足的粗气抽身,接着狠狠地往已经哭叫不出来的宛晴脸上狠狠地煽了两巴掌,白嫩的脸上顿时红肿起来,打得她耳朵嗡嗡作响。
“破鞋!居然骗老子,看我不回去好好教训你这个臭婊子!”周霸天便系好裤子,边骂着。
宛晴咬着牙颤抖的将几乎撕破的旗袍扯起来,勉强掩住自己被他咬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眼泪蜂涌而出。
“不准哭!要不然我把你从山上丢下去!”周霸天恶狠狠地骂道,吓得宛晴马上将哭声咽了回去,缩在一边。
汽车整整开了一天,终于到了周城。
周霸天自顾自下了车,压根就像忘了还有宛晴在车上,她见他不理,无奈只好抓着破烂的旗袍小心翼翼地下了车。
“哟,我说爷,您不是去取丽都第一美人去了吗?怎么弄个乞丐回来啊?”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宛晴头上响着。
她浑身一抖,抬头看,周府发门口一排站着六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的日子将会很凄惨。
周霸天一把揽住说话的女人柳腰,“老六,每次就你嘴最毒。不过,这次你没看走眼,可不是乞丐吗?人家乞丐讨饭吃,这个乞丐讨打!哈哈哈。”说着,他掐了一把六姨太的屁股,“这个女人交给你调教,就那当年你入门时被调教的手法好好调教调教,要保证她以后听话,否则,我唯你们是问!哦,对了,她非处子之身,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周霸天扭头睨着吓得脸色发紫的宛晴,莫名就生气一股怒气,龙炎桀那个臭小子,比自己小20岁,军衔和自己一样,仗着老子是七省总都督,小小年纪反而成了七省陆军统帅,他心里早就不平衡了,正好拿这个女人撒撒气。
等周霸天走了,六姨太和几个女人对视一眼,往日里她们争风吃醋不合,可是对付新人倒总是能一条心的。
这个六姨太出自青楼,什么折磨女人的法子没见过,仗着周霸天宠她,更是无法无天,何况,周霸天明摆着要制这个女人,看着她那张漂亮的脸,心里不由生气。她哼了一声,叉着腰,扭着臀,往宛晴面前走了两步,“按照我们周府的规定,凡是入周府的姨太太都要过三关,三关是火烤、水淹、棒打,而且,你是非贞洁之身进来,那就要剥光衣服走三关,这是周府的规定,你可别怪姐姐们狠心,姐姐们,你们说是吧?”
背后六个人女人个个看着好戏,齐声应着,其实哪有什么三关,还要脱光了过,心里幸灾乐祸的。她们六个最恨的是周霸天竟然娶个妾还要长途跋涉亲自去,还听说是龙家大少亲自做媒,她们又担心又嫉妒,本想给个下马威,没想到周霸天竟然弃之糟粕,正好让她们出出气。
宛晴吓呆了,过了三关还有命吗?她脚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喊着,“姐姐们饶命啊,妹妹以后一定听姐姐们话,妹妹一点不想争宠,求姐姐们放了我吧……”
“哟,悄悄,哭得楚楚动人的,正是我见犹怜啊。”六姨太白了她一眼,“凭什么呀?”
“姐姐能放我一马,我愿每人孝敬一百大洋,求姐姐们放了我。”宛晴哭着说。
一百大洋?六个女人对视一眼,这倒是可以考虑,先收了钱,以后慢慢治也不迟。
“好吧,那就拿来,我们姐妹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六姨太笑着说。
宛晴猛磕头,“谢谢各位姐姐,容我修书回去给家里,定会在一日内送到。”
“我看不妥。”忽然一个颧骨略高,看上去有些阴毒样的女人忽然说话,“就算我们肯放过她,爷不可以,那可怎么好?不如想个两全其美的主意?”
“还是二姐想得周到,要不这样,三关先不过了,等明天银子到了再说,但这进门的规矩可不能少。”六姨太得意的眼神扫了一眼五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五人齐齐点头。
宛晴还没明白过来,六姨太便向边上两个长得粗壮的女人使个眼色,两人像饿狼一样扑过来,三两下便把她本就衣不遮体的旗袍扒了个精光,宛晴尖叫着拼命缩起来,抱着身体。
两个女人那里会怜香惜玉,一人一边拽着她的胳膊就往里拖,凄厉的哭喊声顿时震了整个大院,一院子的人都惊得目瞪口呆,看着白花花的一片地上却拖出了一条血红色。
有人摇着头,周霸天很变态,连带能活下来的姨太太也很变态,新来的七姨太如果不被周霸天给弄死,估计也要被七个姨太太剥掉一层皮。
宛公馆。
总算是安静下来。
夜深人静时,关押柳馥香的小黑屋摸进一个人,悄然拔掉她口中的布,低声唤着已经昏死的柳馥香,“馥香,你醒醒。”
柳馥香惊醒过来,双腿痛得她冷汗直飚,她咬牙硬挺着,“廖忠……快去求他,求木村派人把我救出去,我要被折磨死了……痛死我了……”
廖中忙嘘了一声,“我带止痛药了,你吃了就好些,我马上去找木村,你放心,一定救你出去。”
柳馥香吃了药缓和额许多,咬牙切齿阴郁地说,“我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