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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子的嗓音,带着浓重黑雾,团团地涌来:“……这间密室的名字叫做——死亡。”
“每一位闯关者,千万不要以为这仅仅是一个游戏。你会在房间里尝到,死亡的味道……除非你敢自信,你拥有死后重生的能力;否则,便不要尝试了。切记,切记。”
门外的走廊里一片浓黑,只闪着红色的灯。大家的心便都是重重一坠。
几个撺掇的年轻人便努力挑气氛,说:“这都是惯用的伎俩,在进去之前先给玩家巨大的心理压力,无形中加重闯关的难度……实则,没事的。反正都有半个小时的时限,就算到时候闯不出来,系统也会解救。”
辛欢却怎么都放松不下来,她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
那段录音明明是经过音效处理的,甚至可能是电子合成的声音,可是她就是觉得——那仿佛是小龟的声音!
她便悄然走过去扯住和郁,冲他摇头。
青花月三人都看见了,花上苑便先笑:“小和你干嘛?不会临阵脱逃吧?”
辛欢的指尖都轻颤起来,攥着和郁的衣襟就是不愿放手,感觉那一角布料在她掌心都已经攥出了水来。
和郁便微微蹙眉,向后退了一步,立在她身畔。
然后朝大家扬眉一笑:“对不住了大家,让我——贪生怕死一回。”
大家哄笑,却也没人怪他。原本,除了青花月三人以及钱未然等极亲近的人之外,外人眼里的和郁本就是文静胆小的模样。他今晚这样反应——有什么奇怪么?
可是青花月那三个,包括钱未然,还是都深深地望了一眼他身边的辛欢。
他便顺势举起自己受伤的右手,眨眼宣告:“不好意思,我是伤员,实在坚持不住了。你们玩儿,我先回家了。”
花上苑上来佯作卡他脖子:“哎,太不仗义了吧!我们是去‘送死’哎!”
和郁淡然转了转眼珠,极其自然地将长生这个倒霉蛋儿给抓过来,扔到花上苑眼前去:“我让长生替我去。这回不敢说我不仗义了吧?”
……
万丈红尘,都被抛在身后,和郁握着辛欢的手,两人一同安静地走出了夜店。
北京的冬夜干燥而寒冷。
遥遥看去,居民区的窗口已经可以看见节日的红灯。
远处不知哪里,仿佛还有顽皮的人忍不住早早地放响了炮仗。
这就是人间烟火,平凡,却总是如此美丽。
辛欢吸了吸鼻子,仿佛觉得眼睛有些酸。
“怎么了?”他偏头来望她。
她微笑,没回望他的眼睛,只轻轻地按了按心口:“……想家。”
和郁点头:“演唱会完了,还差北京电视台一档春节晚会的录制。再有两天,咱们就可以回家了。”
辛欢却笑了,笑得直想落泪:“……可是就算回到了家,我却还是觉得想家。”她用力笑着,抬头望他:“你说,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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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第二更~~】
☆、14、夜空中最亮的星(下)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14、夜空中最亮的星(下)
辛欢明明记得,这一年的北京,早已施行了鞭炮禁放。此时还不到除夕,可是就在她抬眼望他的刹那,夜空中忽然绽放出一朵巨大的烟花——仿佛就在和郁的头顶,花火纷纷下坠时都是从他鬓边滑过。而那些璀璨,尽数都投影在了他的眼底骟。
这一幕,她知道,她将一直一直都记在心底里。
就在烟花的背景里,他微微勾唇一笑:“既然即便到了家也还会想家……那我想,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让你没机会再胡思乱想。”
他便猛地一用力,扯着她的手,在京城的夜色里快速奔跑了起来!
辛欢忍不住尖叫,却拦不住他,便只能尽力让自己跟上她。
跑着跑着,离奇地,仿佛心真的随着步伐而敞开。额头微微见汗,心底莫名的郁卒也被稀释。
凌晨的京城是这样地安静,安静到再不会有塞车,他拉着她在大马路上奔跑,也不用担心被车撞到。
两人这么放肆地拉着手奔跑,竟然一路跑回了“一生之选”。
进了电梯,他微微气喘,却眼睛晶亮。那么静静地,笃定地望住她。
辛欢便听见自己心底惊涛拍岸,她只犹豫了一秒,便主动踮起脚尖,捧住他的颈子,吻住了他……
两人一路缠绕着奔进房间,和郁连按着密码锁的时候都是被辛欢按在门板上的…铪…
房门开启后,两人融入房内的黑暗,辛欢便一把扯开了他的衬衫。
而后来上楼梯时……她是握着他,“牵着”他。
。
那间被特别设计成外星人的卧房的房间,此刻夜色宁谧,只有远处的大广告牌还在释放着灯光。他强撑着喘息,将床周的白纱帘遥控聚合。
辛欢接下来便将他扑到厚厚的褥中去,狠狠地将他压成凹陷。
咬着,握着,推挤着,听他甜蜜的喘息。
他每喘一声,她便更快乐一分。
她不惊讶这样的自己,她早知道,可能于许多年前,还懵懂无知,还只是小小孩童的时候,便有过这样的想法——想狠狠地欺负他,想——听他彻底为她臣服,想让他全然被她沦陷,想——拥有了全部的他。
于是此刻,她不想再藏,不愿再忍。
他扯开他身上的阻碍,于那浮凸之地,忽地红了脸,抬头望他。
他便不自主地颤抖起来,咬着唇,明明眼里涌满了水盈盈的渴望,可是却仿佛紧张——是怕她不敢,或者怕她不能接受,是不是?
她便笑了,猫儿样慵懒地伸出丁香儿,润了润唇。
继而,竖起他——
含入……
许多曾经青涩少年时候的玩笑,这一刻再度萦绕而来。
那次他陪她罚站,在校门口公然喂给她吃棒棒糖……
她便用那样的感觉和姿势来对他。
而他,果然宛如想象中的反应一样甜蜜。那样甜美地颤抖、轻泣,咬紧嘴唇,陷在床单里扭动……
他现在是她的Loser,尽数在她掌控。她要他哭,他便会轻泣出声;她要他疯,他便抓紧床单嘶声尖叫……
她若想让他求他,他真的泪意迷蒙地甜美开口;
她若想让他生气,只需不负责任地在最快乐时撤开——他便怒如雄狮。
。
不知是否这样的夜色,以及今晚的情绪被演唱会颠荡过,她只觉此时仿佛置身重叠的两个时空里,或者是两个梦境。
都是床,都是她这样骑着他。
那一次她18岁……
为了写剧本,连续熬了几天,却都捉不住灵感。她便学着小说和电影中的模样,去偷着抽烟,想借助烟草的魔力来找到灵感。
可是不得法,还被烟给呛得直咳嗽。
那时她自己住在他给她买的房子里,虽然他总是挤进来,不过她还是死守着最后一道关卡。虽然也不时对着他的红唇出神,偶尔看过那些“萌萌哒”的电影儿、漫画之类的,也忍不住对着他有些心猿意马……不过她却都忍住了。
那晚上她太累了,坐床上举着稿子,一边抽烟。他便挤过来了,跟她并排靠着,帮她梳理思路。
她伸脚踹他,不让他打蛇随棍上。他却义正词严地坚持,说怕她在床上抽烟,再把床给点着了——好歹,这房子可是他的钱买的。
她拿人家的手短,便没再撵他。
两人后来讨论剧情,讨论着讨论着就吵起来了。他平心静气地跟她说,让她把烟卷放一边儿去。说用那玩意儿找不来灵感,反倒把原本不错的思路给“呛”得一团糟。
她便越是恼了,跟他抬杠:“你会抽烟么?你又抽过烟么?”
她手指点他胸。膛,高抬着小小的得意:“就凭你这白白净净的小孩儿,当然从没有过!那你凭什么可以批评我?你怎么就敢说,抽烟不能帮我找见灵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