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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枫!谢谢!”此刻,郑龙也反映过来了,震开了扑在他身上的日本人,拿起自己的刀,咔咔的杀死了一两个还不惧生死的日本人,总算喘了一口气。杀到了岳枫的身边。郑龙想想刚刚的处境,自己也后怕不已,要不是岳枫,可能他也被这些普通的日本人,杀死了。
“这些日本人,已经疯了!”
“嚓嚓……”岳枫已经飞快的从尸体上,拔出了自己的长枪。但是,这些日本人,竟然不惧生死,他们拿着长枪大刀,这些日本人,也还依旧向他们扑来。岳枫只得一边刺杀着这些扑向他的日本人,一边向郑龙靠近。这一刻,不管老人,还是小孩,岳枫都毫不留情。长枪的枪头,瞄准了这些人的咽喉,一刺一个准。
他的脚下,都已经摆满了日本人的尸体,这些活着的日本人,他们的眼中,充满疯狂的仇恨,他们以血肉之躯,还是不惧怕岳枫他们手中的杀人武器,一点都不怕死,张牙舞爪,依旧扑向他们。
“对,他们已经疯了。”郑龙看着这些疯狂的日本人,他一路斩杀,脸上,手上,已经布满鲜血。两人终于汇合,此刻,那些不惧死亡的日本人依旧冲向他们,放眼看过去,至少有上千日本人,冲向他们。而他们,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人了,他们的刀枪,舞得飞快,一条又一条鲜活的生命,丧生他们的刀下。
“不能在这样了,这样下去,日本人杀都杀不完,我们得向队长他们靠近。冲出这个广场!”岳枫发誓,此刻,他绝对像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因为,杀着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小孩,他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心有那么一丝涟漪。
这些日本人,也脱离了人的范畴。岳枫不知道,郑龙也不知道这些日本民众,为何要这么疯狂,要知道,中华军团,可一点都没有屠杀这些平民的心思。难道这些人,都是被日本军官鼓动的?
但是,此刻,他们已经无暇想象出于何种原因,日本人才会那么疯狂了,现在,假如在这样杀下去,他们体内的真气,绝对会枯竭而亡。到时候,他们也只比普通人,强上那么一点。现在,他们必须朝着队长那边靠拢,他们已经看见,广场中心,甲团的一些战友,已经在中心聚集了一群人。
之前,他们那么容易被这些日本平民伤到,那是因为他们的人,分散太集中了,日本人,又太多了。而且,谁也想不到,这些日本老人小孩会暴起伤人。这才导致了那么多伤亡的。现在,他们只有聚集在一起,才有可能得到喘息,有更加好的状态,对付这些人。
“恩!”郑龙点了点头。
然后这两人,就向着广场中心靠拢过去。一路上,又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无数普通日本人的性命,交代在他们手中。只要聚集在一起了,这里有两千中华军团的士兵,他们就不相信,才十万普通民众,他们的人,还会有所损伤。要知道,一个普通的中华军团的士兵,就可以杀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上百人,上千人。但是现在,他们每个人,都被大量的日本人围住,发挥不出巨大的优势。
“砰砰砰……”但是,虽然有很多甲团的士兵反应过来了,还是有很多的甲团士兵,死在敌人的冷枪之下,特别是现在的普通日本群众之中,也不知道哪些是携带枪械的,这些日本人,竟然躲在人群之中,放冷枪。射杀了一个又一个的甲团士兵。
但是,终归普通人毕竟是普通人,他们充其量只能靠着一点突然袭击,还有在人群之中放冷枪,伤了甲团士兵,终于,五分钟之后,甲团的人,都反应过来了。然后,这些手无寸铁的日本民众,即使再疯狂,也难以敌得过会武功,身手好的甲团士兵。
二战,二战 453 屠城
“队长!”岳枫和郑龙两人,花了将近五分钟,终于和广场中心的大部队汇合。
“岳枫,郑龙,你们两个受伤了,快进去调息一下,我们先在外面抵挡一下。”黄鑫迅速的扫了两人一眼,看见岳枫的胸膛上和大腿上,都破了,而且,还有不少血迹。郑龙的大腿,竟然也破破烂烂的,走路之间,他的大腿上,露出了些许牙印,刚刚肯定被那些普通人咬的。
“不用了,队长,我们没事!”对付这些普通人,两人是武功高强的人,在刚刚战斗的时候,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现在,他们进入了自己人之中,就感觉到压力大减。在对战之中,也可以调息的。他们的真气,只是消耗了许多。
“好吧……”黄鑫也不多说。看见了甲团士兵陷入了敌人的包围,他迅速冲了过去。把士兵给拉了回来。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甲团的士兵,基本上,也慢慢在广场中心聚集多了起来。现在,已经有了一千多位甲团士兵聚集起来了,他们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形防御,抵抗着这些不惧生死的日本平民。
但是,这场,送上门来的屠杀,只持续不到了半个小时,那些日本平民,看到甲团士兵越聚越多的时候,他们不知道得了什么命令,打着打着,就慢慢消失了。半个小时之后,广场上留下了四万多平民的尸体,摆满了广场。杀完了最后一批负隅顽抗的平民,广场上就恢复了平静。
“连长……”黄鑫他们留下来收拾残局。两个小时后,他们已经整理出此次战斗之中,死亡的甲团士兵。此次甲团士兵,竟然在日本人的瞬间暴乱之中,牺牲了一百七十多人,大多数,都是在日本人第一时间暴起的时候,被日本人的互相配合杀死的。
还有几十个士兵,是在他们和日本平民战斗的时候,被躲在人群之中的日本人放的冷枪杀死的。此次,甲团士兵本来以为只是守着这些看似无害的老人小孩女人,但是,想不到,这些人暴发起来,杀伤力也不小。甲团士兵,居然在此次暴乱之中,死了175个人。不得不说,是一个巨大的讽刺,但是,同时他们也认识到,日本人,不能以常理来度量。
“唉……我已经通知了团长,他们现在在和日本士兵战斗着,日本士兵,居然学会了游击战,他们靠着大野城的有力地形,和团长他们进行巷战,偷袭战。但是,团长说他十分钟之后赶到。”许士能叹了一口气,他作为甲团二连,三连的连长,竟然连此次任务都没有执行好。还在自己手中,损失了那么多甲团的战士,他心中不好受。
“另外,通知总部,叫飞机来,把我们的烈士他们的尸体,运输回国内吧。”看着广场上摆成一排的甲团士兵的尸体,还有尸体旁边,默默流泪伤心的士兵,许士能嘴巴发苦,不想再多说什么。
一个小时后,中华军团甲团的团长楚南飞在广场边的一个亭子里面,召集了手底下的十个连长,正在召开一个紧急会议。
“上面已经回复我们了,叫我们按照实际情况行事。”甲团团长楚南飞放下电话,刚刚回来,见到广场上的惨象,他差点没有召集起全部士兵进行屠城,他也完全没有想到,就这些普通的日本民众,竟然也会伤了他们的人。他立即召开了会议。
“团长你的意思是?”许士能试探性的问了一下,因为,刚刚他已经感受到了团长如同实质性的杀气,团长这是动了杀气,但是,许士能又不敢确认,难道团长真的要这样做?
“屠城!”
楚南飞吐出了两个字,但是,这两个字,从楚南飞的口中吐出来,众人只觉得一股彻骨的寒意袭来。同时,这两个字,也代表了这大野城之中,剩余的日本民众,已经被宣布死刑。
“团长,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欧楠吞了吞口水,想到这两个字眼,他就有些不寒而栗,屠城啊,如今,貌似只有在欧洲那边打仗的阿道夫这样纯正的法西斯,才能做出来的,阿道夫已经屠了一个又一个犹太人聚居的城市,大批犹太人死于阿道夫的屠刀之下,现在,想起屠城时候的那种惨象,欧楠心中虽然对日本人今天的做法感觉到心寒,愤怒,但是要他对日本的小孩,老人,女人下手,他可真做不出来。
“是啊,团长,有点残忍,那些年轻男子还好,六七岁,四五岁的小孩子,我可下不了手。”三连连长韩国栋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女儿,也是一个四岁,一个五岁的样子,他想起了要是有人把屠刀挥向自己的儿子女儿,他已经不能想象那种惨象了。但是,他无疑也下不了手。
“欧楠,韩国栋!残忍,下不了手?你还是我们华夏人吗,还是我们甲团的连长吗,日本的老人小孩,他们有点老人小孩的样子吗?你看见了在他们的帮助之下,我们的士兵,被他们集体射杀时候的惨象了吗?他们那个样子,还称得上老人小孩吗?他们还配称之为人吗?”许士能立即站了起来,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对着欧楠和韩国栋咆哮道,他的被气得不轻。
“对,我们赞成团长的建议!我们附议!”
韩国栋和欧楠两人,立即被剩下的那八个连长给鄙视了,八个连长此刻,竟然惊人的默契,他们都用那种仇恨的眼光看着两人,两人都以为自己是他们的敌人了。
“不要吵了,屠城!马上开始,我已经决定了!”楚南飞一脸国字脸,看着许士能为代表的那几个连长气得脸色发红发胀的样子,有了一丝赞许,又憋了韩国栋和欧楠一眼。然后沉声对大家说道。说话一字一顿,铿锵有力,说出去的话,已经代表不能更改了。
“是!”
屠城。
这两个字,传到了甲团各个士兵的耳中。这两个字,一下子激起了他们的怒火。他们的兄弟,战友,没有死在日本士兵的手下,反而如此憋屈的死去,临死了都不瞑目。作为一个士兵,这样的死法,是多么的憋屈,多么的丢脸。此刻,唯有杀尽日本人,才能解他们的心头之恨,才能为这些兄弟报仇。
“屠城……”岳枫低声喃喃的回味这两个字。他想起了之前那些攻击他,不惧生死的小孩,老人。他们眼中的痴狂,已经绝对不像是一个普通的正常人了,他们已经成魔了。岳枫想破头,也想不出,为什么这些日本人,为什么会这样做。
但是,想起之前,自己也差点死在这些人手中,自己最最要好的兄弟,程立居然也死在这些日本人的手中,岳枫的心,已经充满了怒火。他甚至在得知程立的死讯之中,疯狂的冲进了大野城之中,找遍了一间又一间的房屋,找出了一个个日本普通人,割下他们的头颅,摆在了程立的尸体旁边,祭告程立的亡魂。
“屠城……兄弟,我一定会为你报仇!”岳枫捏紧了手中的长枪。
而此时,当甲团士兵决定屠城的时候,大野城之中,最为隐秘的一个角落里面,一个矮小的人影,快速走到了一棵大树的树下,然后四处看了看,在确认没有人的时候,飞快的揭开了一个下水道井盖,跳了下去。
甲团的士兵,绝对不会想到,这些消失的日本军队,躲在了他们的下水道之中。现在,大野城的下水道里面,躲了将近有十余万人,有七万日本士兵,还有八万普通民众。
“让开,快让开!”这个矮小的人,竟然一副忍者的打扮。下水道里面塞满了那么多人,几乎已经达到了人挤人的最大极限了。他们互相呼吸的每一口气息,都可以被对方闻到。这个身手矫健的忍着,在这里面,几乎也寸步难行。但是,奇迹出现了,就是那么狭小的空间,在这个人的呵斥之中,硬是被人们让开了一条小道。这个人,可以轻易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