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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董卓举起的右手,无力的跌落在被鲜血染红的大地上。东汉末年曾经身为天下第一诸侯的董卓,在今日终于还是死于吕布之手,这既可以说是他作恶多端的报应,也可以说是他命中注定要死于吕布之手!
127张飞单骑震溃军,李儒预谋施毒计。
“哈哈哈!总算是赶到了!二哥、三哥我们分头攻入敌军吧!”张飞双眼放光的看着眼前数十万乱作一团的西凉军。
就在吕布于乱军之中单骑取得董卓首级后不久,张飞、高顺、张辽便从北门赶到,稍作休整后张飞便急不可耐的要杀入战团了。
“阵中敌我交错,我们现在冒然杀进去只怕反而憋手蹩脚,我看西凉军败像以现,已经有大批西凉军开始向城西、城南方向逃去,我们何不从小道绕到座金桥,堵住这个西凉军回城西的必经之地?只要我们守住了此地,西凉军大半要被我们俘获,这可比单单杀数千敌军的功劳还要大啊!”张辽不愧是三国少有的帅才,一眼就看出此时最重要的不是攻杀败像以现的敌军,而是堵住敌军最重要的一个逃生之路以达到最后俘获更多战俘的目的。
“好主意!那我们现在就动身吧!”张飞迫不及待的率先策动乌骓马从一旁的小巷杀奔座金桥。
“四弟性子太急躁了,二哥我们快点跟上去。”张辽担心张飞一个人会有闪失,连忙招呼一声身后高顺便朝张飞离去的方向赶去。
张飞胯下乌骓马也是天下少有的神驹,而座金桥的路程却并不太远,张飞全速奔驰了片刻时间就看见一群丢盔弃甲的西凉军军士,正在抢过那座并不宽广的座金桥。
“哈哈哈哈哈!西凉贼子莫逃,燕人张翼德来也!!”张飞将掌中丈八蛇矛舞动犹如车轮一般,凡是近身的西凉军士卒全部非死即伤。
“那里跑来的黑面大汉,且吃我梁堪一刀!”一名正要过桥的西凉校尉欲欺张飞单人单骑势单力薄,舞动一柄四十斤大刀耀武扬威的杀来。
“吼!!”却听张飞一声虎吼,只一合就将那个自称粱堪的西凉校尉捅了个透心凉。
“嘶!”一群西凉溃兵看到张飞轻描淡写的将挂在矛上的尸首甩在一旁,全部都倒抽一口凉气。这刚刚才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并州军将士杀的暗无天日,怎么在逃命的时候却又遇到这个不知从哪冒出的黑面杀神?
张飞却毫不在意这些西凉军惨白的面色,只是策动乌骓马在那座金桥上一站,手中丈八蛇矛一横,将整个座金桥占了去。
“这,他将整个桥占去,我们可怎么办?”张飞占了整座木桥,那边已经过了桥的西凉军自然安心于张飞不会去追杀他们,但是还没过桥的士卒就当即傻眼了,自己这些人奔走多少里路想逃回城西,结果现在突然来个杀神占住了座金桥这个咽喉之地,让他们这些逃兵情何以堪?
“他再强也不过一个人,我们一起上!我就不信他能有那个吕布一样的鬼神之勇。”一个西凉校尉面色铁青的喝道。
众军士看了一下四周,附近三三两两西凉士卒加在一起至少也有近千人之数,只要大家发一声喊杀过去难道还抵不过一个黑面厮?
“好!我们一起杀过去!”
桥上张飞却也不组织他们这些溃军汇聚在一起,他只是面带冷笑的握紧手中丈八蛇矛,看了一眼远处代表大军将到的飞扬尘土。
“杀!”
“冲过去!”
西凉军的近千溃军或持刀或持枪,小心翼翼的压向单人单骑立在座金桥上的张飞。
一百步。
八十步。
五十步!
三十步!!
张飞猛然瞪起自己那双铜铃眼,张开自己那张血盆大口,一声震天怒吼让刚刚赶到这边的张辽都不由的打了个寒战:“燕人张翼德在此!!谁敢上前一战!!!”
“厄!”
“噗!”
一声炸雷般的厉吼过后,最靠近张飞的数十名西凉军士只感到双眼一黑胸口一闷,直接喷出一口心血瘫倒在地生死未知。稍远一点的军士却由远至近赶到轻重不一的头晕目眩,倒退数步面色惊恐的看着张飞那张骇人的黑脸。
“战又不战,退又不退,却是何故!!”张飞面目狰狞的再次怒吼道。
“妖,妖怪啊!!”数名胆小的西凉军士双腿一软,裆间流出一股腥臭的液体,却是被张飞吓得屎尿具出了。
远处张辽有些苦笑不得的看着那个跨坐在乌骓马上的身影,只能感叹要建议大哥以后在大战前先让这厮去阵前吼上几嗓子,绝对能让对面军士士气大跌胜算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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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李儒得了董卓命令后,带着一批西凉军士在大军乱战前赶回洛阳城西西凉大营。
“快去召集所有留营军士随我赶往皇宫!”李儒抓住一个营中西凉校尉,面色焦急的大喝道。
“遵令!”那个校尉却第一次看见李儒这个一直文文雅雅西凉智囊如此失态,稍稍猜想一下也知道必然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紧急的大事。
片刻后,那个被李儒派召集营中军士的校尉,气喘吁吁的向李儒回禀自己的任务:“先生,全营两万七千三百人除左将军董旻麾下三千余人外,已经全部聚集于校场之中!”
“嗯?左将军董旻不是没有被这个派出去吗?为何他和他的部众现在不在军中待命?”李儒面色一肃,冷声喝道。
“那个,那个关于左将军的传闻先生也应该知道一点的吧?还请先生不要为难小人,否则等日后左将军知道了是小人嚼舌的话,只怕。。。。。”那校尉一脸难色的苦笑道。
“哼!”李儒自然听说过左将军董旻自从来到洛阳后,最爱干的事就是整日出城狩猎,董卓对自己这个弟弟一向照顾有加,在得知这件事后不仅没有责怪董旻,反而增送董旻一张皇宫珍藏的宝雕弓。
“不管他了,我们这就动身前往皇宫!听说你原本是黄巾叛军中的渠帅之一,最近几年才投到李催将军帐下效力的校尉。我知道这些年你倒也勤快忠心,现在我代主公册封你为中郎将,令你带上一万人前往钱粮库、军械库将军械和粮草全部装到大车上送出城外,带不走的记得要派人带着火种留在那里,一旦看到并州军前来,就一把火将那些带不走的物资全部烧掉!另外,你在出城前沿途多留几个将士带着火种潜伏于民宅小巷之中,让他们只要看见钱粮库、军械库那火起就点燃身边房屋,但见有人敢救火,杀无赦!”李儒阴狠的说道。
“并州军?难道并州军要打过来了?”那校尉有些惊疑不定的问道。
李儒摇摇头叹道:“今日却是怪我不够谨慎,让大军中了吕布这厮的埋伏,但是现在胜负未分,刚刚我交代的事情只是未雨绸缪而已。”
那校尉面色闪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低头朝李儒大喊:“小人杨奉谨遵先生之令!”
李儒向杨奉交代完一些事情后,急急忙忙的带上剩下的万余人西凉军士策马朝皇宫奔去。
128悍然闯宫劫圣驾,大火未燃为何故?
“见过先生,不知先生带兵来这里所为何事?若是有能效劳之处我等必将竭尽全力。”负责守卫皇宫的侍卫在就被董卓替换成西凉军的军士,再看到李儒这个西凉军之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二号人物亲自带兵前来,守在皇宫门口的那几个西凉军士连忙上前行礼。
“奉主公将领!立刻带宫中正在朝会的文武百官,以及当今圣上去城西门待命,一旦有任何分吹草动便将圣上和百官送往长安!”李儒翻身下马,朝迎面走来的那个负责守卫皇宫的西凉军士统领命令道。
“要将文武百官和圣上全部带走?不知那些宫女太监该如何处理?”虽然很吃惊李儒发布的军令,但是这个统领显然不敢有任何异议,只是小心翼翼的问了一下宫中其他人该当如何处置。
“这些宦官宫娥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若是主公能够击败并州军,说不定还要回到这里。”李儒一拂衣袖,冷冷的说道。
“遵令!”
此时的皇宫之中,因为董卓少有的一次没有来这里听朝,众百官在让几个小太监在外放风后,群情激动的正与汉献帝刘协商讨着什么。
“皇上,臣在进宫前听说董卓带了近九成的西凉军分数路,攻向了城东的并州军军营,现在那边鼓声震天显然是这两个奸贼正狗咬狗杀的起劲呢。臣思量,是不是应该趁着现在城西西凉军军力薄弱,利用各位大臣家中的奴仆、卫士一起起事,先攻下皇宫中的董卓爪牙,再带着皇上一起从西门杀出投南方去?现在南方新上任的荆州刺史,是汉室宗亲刘表。皇上去了荆州就如同龙入大海虎进山林,可召集天下诸侯再次讨伐洛阳城中的这两大奸贼!”国舅董承激动万分的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董国舅说的计谋可行啊!皇上,臣愿意引家中全部奴仆、侍卫为讨敌先锋!”老将朱俊第一个出来赞同道。
“臣伏完亦赞同董国舅的妙计!”伏皇后的父亲伏完也开口同意。
“臣附议。”
“臣无异议。”
众多大臣都被董承所描述的美好前景所吸引,一旦皇上真的逃到荆州发出讨伐檄文,别的不敢说,至少像前段时间那十八路诸侯的规模0是绝对不成问题的,毕竟皇上的号召力可不是。只要能击败董卓和吕布重夺洛阳,自己这些大臣那可就全部是青史留名的中兴之臣了啊!
“众位爱卿,自从王司徒被吕布这个逆贼无故斩杀后,朕曾一度失去中兴大汉的希望。但是今日看来,大汉有众位忠心的大臣在,中兴大汉指日可待!现在朕。。。。”年仅十三岁的汉献帝刚要起身喊几句场面话,一声惨叫突然给他泼了一头冷水。
“怎么回事?”众大臣全部面色一变。
“轰!”紧闭的殿门被如狼似虎的西凉军撞开,为首一名西凉军校尉的手中还提着一把滴血的战刀!而负责在外防风的小太监们全部倒在远处的台阶上。
“奉相国之命,吕布等逆贼意欲袭击圣驾及文武百官。特命在下率军护卫圣上及各位文武大臣前往城西一避。”那西凉校尉也不讲那把染血的战刀收起,就这般提着兵刃站在大殿中央高声喝道。
“荒唐!就算给吕布一百个的胆子他又焉敢袭击圣上?照我看相国实在是有些杞人忧天了吧?”董承面色不屑的讥讽道。
“哼!是不是杞人忧天就不需你来担心了!我得到的军令就是立刻带上你们这些朝廷要员和皇上一起去西城门处待命,胆敢有反对者杀无赦!”那名西凉校尉用充满杀气的眼神恶狠狠的盯着做出头鸟的董承,仿佛在说只要你再敢多说一句就赏你一刀。
“。。。。。。。”
看到那名西凉校尉凶相已现,这下不仅董承怂了,就连原本蠢蠢欲动的其余大臣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这,既然是相国的好意,那朕便遵从就是了。”汉献帝有些沮丧的看了一眼全部变成鹌鹑的大臣,只要缓缓的从自己的龙椅上走了下来,但是他却有种预感,今生今世只怕他再也不能再坐到这个代表着大汉最高地位的龙骑上了,甚至连这个他从小长大的皇宫也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哼!来人,‘请’众位大臣随圣驾一起前往西门。”那西凉校尉将手中战刀归鞘,对着身后手持利刃的西凉军士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将眼前这些大臣全部裹挟着到西门去。
“唉,时不利兮奈若何?”人群中,朱俊等一批老将全部摇头叹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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