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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了十万八千里,不过那声势、那规模、那内容绝对只有下流无耻之类的词可以形容。
城墙上的西凉军开始骚动起来。不过显然暂时还被军官弹压住。
魏延立即又分出部分人员问候起那些军官和他们地亲戚。
再过了半个多时辰,可能城里的守将终于受不了刺激了。对面地城门突然打开,一支千人左右的西凉骑兵奔腾而出,后面跟着数不清地步兵部队对着魏延这边的帅旗冲杀了过来,魏延看了心中大喜。暗暗调动阵中的兵力,加强两翼和后军的厚度,只要这只骑兵冲到阵中,等他们地冲击力降下来以后绝对让他们有来无回。
两轮箭雨过后,两支部队的前排凶猛的撞在了一起,荆州军是成片成片的往下倒。瞬间就被撕开一道口子。然后越扩越大。越拉越深,魏延的嘴角也越来越往上翘。嘴里一个劲的念叨着,“再进来一点,再进来一点……”
连续地冲撞下,西凉军地骑兵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不过冲在最前面地离魏延所在的帅旗已经不到五十步距离,斩将夺旗地荣耀激起了西凉男儿骨子里狂暴的血性,“兄弟们,荆州军的将旗就在前面,碎了它!”
“白痴!”魏延听到西凉军的呼号轻蔑的啐了一口,对着身边的传令喊到,“摇旗,两翼合围,全歼这股骑兵!”
荆州军的两翼随着中军令旗的晃动开始向中间合围,犹如螃蟹的两只钳子将跟在骑兵后面的西凉军步兵给生生分割开来,同时开始不断挤压西凉骑兵的活动空间。
没有了活动空间的骑兵比步兵并不强多少,看着这只即将被全歼的西凉骑兵,魏延有了大笑的冲动,第一笔功劳看样子跑不了了,剩下的只是时间的问题,如果再能锦上添花抢到几百匹战马,肯定又是大功一件,“传令下去,尽量少伤马,这些马可都是功劳!”只要全歼了这上千的骑兵,相信城里的骑兵应该不会再有多少了,到时应该能顺利的绕城而过,如果再成功的狙击了马腾,相信丞相一定会另眼相看,再也不用去守着那劳什子的虎牢关,飞黄腾达指日可待矣!
“将军!将军……”
正憧憬着美好未来的魏延突然被身边的亲兵叫回神来,非常不满的瞪了这个不懂味的楞头青一眼,不耐烦的问到,“什么事?”
“将军你看后面,远处烟尘大起,好象有只部队正快速向这边接近!”
“恩?”魏延颇为意外的朝后面望去,天边的确是烟尘飞扬,显然有大股人马正在朝这个方向冲来,不过后面来的肯定都是自己人,“怕什么,应该是丞相派来的先头部队!对了,让士卒们加把劲,别让别人把我们的功劳抢了!”刚吩咐下去后,魏延又突然觉得好象有点不对劲,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又想不起来,下意识的再朝后面那股接近的部队望去,虽然漫天飞扬的烟尘中看不清对方的旗帜,但那个方向过来的总不可能是敌人,那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头?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再回过头看看前面的战况,西凉骑兵已经被彻底困住,再前面一点的地方,西凉军的步兵正在努力冲进来想解救被包围的骑兵,虽然喊杀振天、烟尘四起,但这股骑兵是肯定没得救了……烟尘?
魏延愣了愣马上再回头朝后面冲过来的那只部队望去,铺天盖地的烟尘中那只部队又接近了不少,虽然还看不清对方的旗帜和军服,但魏延已经想起什么地方不对了,步兵除非特意的拿着扫帚去扫,否则不可能扬起这么高的烟尘,来的肯定是大股的骑兵,规模最少都有上千骑,但现在虎豹骑早就跑到前面去了,后面丞相的主力部队里哪还有上千规模的骑兵?
一滴冷汗从魏延的额头冒了出来,如果后面来的真是西凉军,现在这里脱不开身的情况下被对方从后面冲杀过来的后果……
第二九五节 不幸的人(三)
马上传令后队转身戒备,无论对方是什么人,进入射打,给我死死的把他们顶住!其他人跟我冲,马上把这里骑兵尽数消灭,不要再管抢马了,先从马杀起!”魏延差不多想要暴走,他可还年轻,还不想死在这里,当先提起大刀拍马就朝被困住的西凉骑兵冲去,所过之处无一合之将,凡敢近身之敌兵尽数劈落马下。
正在围剿的荆州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命令突然改变了,但见主将已经亲自上阵,还大有神鬼莫挡之势,所有人立即爆发出惊人的气势,对着面前的敌军无论是人是马就是一阵猛捅猛戳,杀得被围在里面的西凉骑兵一阵混乱、情势岌岌可危,瞬息之间就有全军崩溃的趋势。
“后面来了敌军!”好景不长,不知谁喊了一声,站在外围的荆州军纷纷扭头向来的方向望过去,大群西凉骑兵正从后面冲了过来,看那架势只怕有两三千人。
这下子不仅荆州军的士卒,连正在奋勇屠戮的魏延都开始慌神了,万万没想到后面冲来的敌军骑兵会这么多,以手下现在估计还剩四千左右的步兵去对付两三千骑兵?自己这边是久战力疲,兵种上又被克制,这仗还怎么打?
不过慌归慌、急归急,有名将潜质的魏延在这个时候还是表现出一个高级将领应有的作风,一边放慢了杀戮速度慢慢退回了亲兵的包围护卫圈中,一边强做镇定的观察起后面这只莫名其妙出现的西凉骑兵,同时让前面放开包围,把还在阵中的敌军骑兵给赶出去,这个时候如果还在混战,那和自杀没什么区别,还不如赶紧收缩兵力一味的防御,起码只要能撑过一天。等到后方丞相的主力赶上来就能有活路。
这只从后面冲过来的骑兵部队当然就是马文鸳带领地那只从虎牢仓皇撤退的骑兵部队。早在老远的时候马文鸳就已经看到了这里的交战场景,毕竟坐在马上也有点站得高看得远的优势,只不过魏延不想在这个时候交战,马文鸳更是不想在这个时候交战。
虎牢一战已经打得马文鸳手下士卒筋疲力尽、士气低靡,又一路狂奔的逃过来,路上几乎就没休息过,现在哪还有再战之力?所以还隔着两箭距离就减速停了下来。
从弘农冲出来的部队在与魏延所部脱离接触后也暂时采取了观望态势,因为魏延的部队隔在了中间,弘农的驻守部队虽然知道对面有可能是己方人马,但无法正式接触的情况下也不清楚这只突然杀出来地部队底细。万一是敌人耍诈可就麻烦大了。
一时间,三方人马就这样对峙着相互观望。谁都不想先动手。
“天啦!就让我们这样拖下去吧!如果老天爷要给个时限,我希望最少是一天!”看着这种三军对峙的局势。魏延在心里开始默默祈祷,等到丞相地援军上来也许会被军法处置,但总比现在就挂掉要好。
这样的局势虽然是魏延所期望地,但绝对不是弘农守军和马文鸳所期待的!马文鸳是想尽快通过此处。以免被后面追赶的陈平再次活捉,想起那该死的色狼,马文鸳就一身地鸡皮疙瘩;而弘农守军在刚才野战吃了点小亏的情况下更不想继续这样暴露在野外,毕竟他们的任务是守住弘农。
最终,在魏延想继续拖下去,马文鸳的部队又暂时无力强行突破的情况下。弘农守军首先动了。不是向前。而是保持着阵型缓缓后退,他们只想采取最安全的策略先回到城里再说。
魏延地心紧张得直跳。眼巴巴地盯着弘农守军地一举一动,虽然局势的发展和魏延所期待有点差距,不过还没向太坏地方向发展,继续,继续这样保持下去!
但马文鸳现在却心里急得直上火,好不容易碰到自己人偏偏又联系不上,如果继续被堵在这里,谁知道陈平那个龌龊的流氓什么时候会追上来?现在眼看着对面的西凉军居然准备撤退,马文鸳是再也忍不住了,长枪一舞就对着身边将士高声喊到,“全军跟我冲,只要过了这里就安全了!”
跟着马文鸳逃出来的西凉骑兵也远远的看到了对面友军的撤退举动,知道再不抓进时机冲过去,等到对面友军真的撤退那就危险倍增,现在被马文鸳这一呼喝,所有人都强提精神跟在马大小姐后面向着挡在路上的荆州军发起了冲锋。
魏延现在简直想哭,看到对方杀了过来也只能招呼手下硬顶,谁要他的部队正好就是挡在路上。不过真的打起来后他才发现情况没他想象中的糟糕,顶在前面的长枪手竟然奇迹般的勉强把对方给挡下来了,看到如此战况,魏延差点就要跳下马来跪在地上感谢各路的神仙来帮忙。
人在累得要死的时候也许可以强提一口气硬撑,但马可没那本事,短暂的休息并不能让马文鸳手下的战马恢复体力,别说冲起来的骑兵速度达不到高速冲刺的程度,甚至还有点稀稀拉拉的感觉,顶过了骑兵初期的一点点冲撞力后,魏延和马文鸳的前排人马很快就混战在了一起,甚至随着时间推移,荆州军凭着人数竟然慢慢占据了些许优势。
而弘农的守军在马文鸳发起冲锋的时候也停止了后退,只是指挥的将领有些犹豫该不该上去帮忙,毕竟远处的那只骑兵奔跑的气势和速度看起来与其说是冲锋不如说是遛马,他实在害怕这是敌人在耍诈勾引他上去!
但随着时间的点点流逝,当他看到远处的交锋越来越激烈,伤亡越来越惨重的时候,他绝对不相信这是在演戏了,“弟兄们,杀!”
看着冲上来的弘农守军,马文鸳这边长长的舒了口气。
而魏延现在只想说一个字,“操!”
第二九六节 时来运转(一)
骂娘啊想骂娘!魏延脆弱的心灵今天已经是被折磨够之内还真是体会到了什么叫七上八下,本来就要全歼弘农守军的骑兵的时候,突然从后面莫名其妙杀出来一只骑兵,搞得前功尽弃;本来以为能继续对峙下去的局势偏偏又被这只莫名其妙冲出来的骑兵搅乱,这倒还算了,手下士卒出奇的神勇把这只中看不中用的骑兵挡住并大有歼灭之势的时候,那明明退到半路的弘农守军又偏偏杀了回来,老天爷,你搞屁啊,这不是耍你大爷吗?
看着布置在弘农一方的防线已经濒临崩溃,魏延这下是真的想哭了,完了,一切都完了,这边的战斗不是短时间内能结束的,只要弘农那边的防线一垮,等那边敌军冲上来以后这里将变成一边倒的屠杀,更悲惨的还是两边合围,就是想逃只怕都很难逃得了,“收缩阵线,全部向我靠拢,快,快!”尽人事,听天命,能撑多久算多久吧,也许会有奇迹发生。
外围的战士在一个一个倒下,阵型在一点一点收缩,聚拢在魏延身边的士卒剩下不到两千人了,通道也早已被打通,荆州军被挤到了路边的小土包上,而原本被分隔在两边的西凉军已经汇集在了一起,再这样下去,全军覆没恐怕只是时间问题。
已经打通通道的马文鸳心里倒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弘农还在自己人手中,前面估计没什么敌人了,现在最起码逃命已经不成问题,而且晚上还可以进城去休息一晚,当然,在这之前如果能把眼前的几千荆州军彻底消灭掉拣上一点战果回去想必更是能让人身心愉快的事。派人找来弘农守军的指挥官,验过手令印信后马文鸳立即摆起了大帅的谱,派人再从城里抽调了一千军力。甚至还把城墙上的弩车给拆了两台搬过来,势必要将这里的荆州军全歼方解洛阳失败之恨。
当魏延看着那守城用的弩车被搬过来地时候,他那原本还有那么一点点侥幸的心灵是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