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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则必须先查明这次谋反和他有没有关联。
变态妹妹的动作还是很快的,赶在倭国使节团集体自尽之前将他们一网成擒,并迅速送到了我的私人SM地下工作室。
倭使团的副使叫牛利(倭官职次使都市,历史上曾被曹操封为率善校尉),很别扭的名字,不过我对他的名字没什么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他的身体。
SM的手段我会很多,而且大多偷师于东瀛AV派,小部分偷师于欧美毛派,只可惜我本善良,宁为花下泥不做摧花手,所以其中大部分对身体有伤害的技艺一直是纸上谈兵、闭门造车,没什么机会实践,而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早一步送来的刘表则有幸成为这一历史时刻的见证者!
命人将牛利剥光光成“大”字型吊起来,我这才发现他下面长了一根很可爱的豆芽菜,我随手拿了根竹片挑了挑,如果他的毛发再浓密点,我真怀疑能不能找得到,“怎么这么小?”
牛利作为副使当然懂中文,所以他感到很委屈,这怎么能算小?看到这么多在倭国没见过的刑具他都已经兴奋成勃起状态了。
我并不知道牛利此刻在想什么,我只关心先玩什么花样比较好。记得第一次陪变态妹妹的时候想和她玩冰,只可惜她投诚的动作太快,结果没玩成,此生引为遗憾,今天看来能够一了心愿,实验一下完全版的冰火九重天。
叫人取来羊肠冰块和宫女自慰用的玉制假阳*,*丢到开水里煮,同时让人在羊肠塞上冰块给牛利开后门。
牛利的表情很精彩,一开始是满不在乎,估计是后门早就被开过N次。慢慢地,脸上的肌肉开始不自觉的抖动。牙齿咬得格嘣响,然后全身的肌肉都开始抖。皮肤上翻满了细粒的鸡皮疙瘩,“嗷……”最终忍不住发出野猫叫春的声音。
被绑在一旁的刘表看得脸色已经发青,身体筛糠一样打起了摆子。
我一只手拿着手巾捂着鼻子,免得有人失禁污染空气。另一只手摆了摆,行刑的人将冰块取出,从开水中捞起玉阳*,给牛利的后门塞了进去。
一开始很短暂的时间内,可能还没什么感觉,我甚至看到牛利有点舒服得直哼哼。但是。慢慢地。牛利的脸色变得潮红,喘起了粗气。眼球鼓得象金鱼眼一样,全身地青筋奋起,两条腿就象被翻过身的青蛙一样大幅地抖动,喉咙里发出的已经不是嚎叫,而是野兽般的嘶吼。
我望了望面无人色的刘表,“成武侯以为如何?”
刘表两条腿打着摆子破口大骂,“你不是人,你是畜生,有种给老夫个痛快!”
突然,“唰”“唰”“唰”几条白线飞射而起,我和刘表一阵错愕。
牛利呻吟着哼哼到,“能不能再来一次?”
日,这变态居然高潮喷发了。
刘表愣了半天一阵暴笑,“哈哈哈哈……”
老子现在是哭笑不得,见过变态地,没见过这么变态的,某句名言说的对,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我冷冷的瞪了刘表一眼,“你想不想也试试!”
刘表马上乖乖的闭上了嘴,老夫不好此调调。
妈的,我这偷师是算成功还是失败?以SM:+|悦以至H到高潮来说,俺好象偷学得很成功;但以之行刑用来征服对方,使对方达到身体和心灵同时屈服地目地,好象失败得很彻底。
算了,变态不可以常人计,今天是恶心透了,满怀希望的好心情被糟蹋得一干二净,还是让狱卒用那种传统地日以继夜不让对方睡觉的方式去套口供好了,我还是先去处理点别的事。
派人召来了贾诩和郭嘉。
刘协的驾崩有件非常重要的事就是需要另立皇帝,虽然我盯着这个位子很久了,但也不能表现的过于心急,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有很多程序还是必要的。
首先就是召集皇亲国戚、公卿大臣商议即位的人选,襄阳城里这样的人很多,但这次事情没弄清楚以前,谁也不知道他们中谁参与了此次叛乱,当然,有些人即使没参与叛乱,他们也会很“不小心”的被牵连进去。
所以,现在有资格参与进来商议即位人选并难以牵连进来的皇亲国戚就只有刘璋和刘,刘备就算了,让他来他也不敢来,何况他那身份也只是自称。
而前去召他们来的人选就是郭嘉和贾诩,反正他俩早就知道我的想法,正好去暗示警告刘璋、刘两人一番,免得来了襄阳以后说不该说的话、做不该做的事!
至于具体的该怎么办,我相信他们两人不需要我去教他们怎么办。
吩咐了两人一番,打发他们赶紧上路后,另外一件事就是必须立即加强襄阳附近的兵力和控制力度了,派人持我的手令立即将于禁的重装步兵和乐进的丹扬精锐给调集到襄阳来,并将我的私人内阁成员小亮亮、徐庶、庞统以协助的名义暂时调拨到城内各军团做安抚工作,一则加强对军队的控制,二则避免有人趁机散播谣言引起军队哗变。
剩下的事情就是等,好好的睡上一觉,希望醒来的时候能看到韩当的首级加上倭人口供的谋反名单。
第三五六节 极限推理
几天过去了,韩当被虎豹骑从贫民窟里翻了出来,很可哑巴,遗言都没有留下就被剁成了几块,脑袋被挂在了襄阳城头背黑锅示众。
牛利在这三天没有交代一句有意义的话,他的嘴巴是不是很硬我不知道,但他心理变态是肯定的,我很怀疑他是不是有受虐狂的倾向,所以他故意一句实话都不招从而享受我私人地下工作室的免费招待,毕竟那个岛上有这种倾向的人所占人口比率很大。
当然,比率虽然很大但也没达到百分之百,牛利不肯定招供不代表倭使团其他人不招,虽然其他人知道的也许不全面,但七拼八凑起来也能将整件事情的大概了解得清清楚楚。
倭使无非是被刘协所利诱在整个事件中充当了联络人的角色,主谋显然是刘协,出主意的是鲁肃,充当执行人兼打手的就是刘表、马腾、吕布这些新来襄阳又野心未泯之人,其他的一些杂鱼大多是提供人手、武器装备和掩护望风。
而这些杂鱼里面最让我惊讶也同时令倭人迷惑不解的竟然是那个奴隶贩子张正!原本这次叛乱远远达不到如此大的规模,鲁肃的计划是借着刘协要求修葺新林苑需要大量劳力的机会由其他参与人调集大量人手趁机混进襄阳,但对我不满的这些杂鱼在襄阳基本都无权无势,很难凑出足够的反叛兵力,结果转机出现在了倭人去盗鲁肃的墓取诏书的那天晚上,无巧不巧的奴隶贩子张正同样带了一伙人前来盗尸,双方小小的火拼了一场后,张正将这伙倭人一网成擒,得知倭人的目的并取得诏书后,张正立即放了这些倭人并主动提供帮助。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张正借着我地手令偷运进来了一批真正的亡命之徒,同时其他参与谋反的王侯公卿各自分批在襄阳外城购买了数量不等的奴隶。然后张正将他运来的亡命之徒分置到各个谋反参与者手里,换回一批同等数量的奴隶又交易给我,他偷运进来的亡命之徒就成功安插进了襄阳内城并躲开了监视,而就是这批亡命之徒打得禁军溃不成军,差点就让我死在皇宫里。
很可惜,搜索全城也没找到张正,这家伙很可能拿着我的手令在叛乱发生之前就跑得远远的隔岸观火去了。
知道事情的始末之后我很恼火,其他人都还好说,毕竟我对这些人早就有心理准备,但这个张正?他地行为表示他根本就是有预谋的潜伏在襄阳城中等待机会。象这样地恐怖份子在襄阳到底还有多少?未知的恐惧总是会让人感到格外地不安!
我焦躁,我疑虑。这个张正到底是什么人?属于何方势力?
人到中年有一点好处,遇到事情不会象年轻小伙子一样毛躁。我尽量让心情平复下来,考虑已知的和张正相关的事宜。
张正曾经去偷取过鲁肃的尸体,他为什么要偷取鲁肃地尸体?鲁肃体内藏有诏书的事只有倭人和刘协知道,在此之前。张正和倭人没有交集,刘协显然不认识或者也许认识但不信任张正,不然不会让倭人去取诏书,所以刘协也不可能告诉张正诏书的事,所以张正去盗取鲁肃的尸体显然不是为了诏书,那么张正偷尸的目的是什么?盗墓?盗王侯地墓还有可能。盗一个太监地墓?张正一个富得流油地奴隶贩子会去做这种无聊的事?那么只剩下两种可能。一个是和鲁肃有仇。想开棺鞭尸泄愤,或者是和鲁肃有交情。以这个时代地传统想将鲁肃的尸体迁回祖籍妥善安葬。其中和鲁肃有交情的可能性很大,不然不会在事后得知鲁肃想要害我还反而帮鲁肃的道理,但鲁肃已经被我关在皇宫里长达七年,从其他奴隶贩子打听来的消息,这个张正才二十岁出头,七年之前的张正才多大?最有可能的解释就是张正的长辈或者所属的阵营和鲁肃有极大的交情,那张正的身份之一就很明显了,孙策的人,这也能解释得通为什么张正得知了诏书内容后主动提供帮助的动机。
另外,张正曾经说过他是胡汉混血儿,这一点从外貌上判断他说的可能是实话,我也曾经因为襄阳聚集了很多的胡人而没有多想,但现在回想起来,孙策身边正好有那么一个长得象胡人又对孙策一方绝对忠诚的人,只不过没有按期死亡的孙策锋芒太露,以至于让我都忽略了这个和孙策性格完全相反,极其善于低调做人的阴谋家——孙策同父异母的兄弟,孙权!
最后一点,张正长期埋伏于襄阳城内,数次接近于我却没有做出行刺之事,说明此人冷静、坚韧、谨慎、有谋而无勇,和历史书中评价孙权的性格简直是一模一样如同翻版。
我日***,被孙权当猴耍了一道,还让这条大鱼给跑了!操!操!操!
我是真的要去操!稍稍安排了一下,我开始对张正送我的三个女人做突击检查,首先就跑去了咖的房间里,咖居然一个人在房间里练瑜珈,脑袋和上半身向下垫在床上,下半身反曲,臀部压着后脑勺,两腿还趴成一字,这个姿势……我的鼻血在流淌,这根本就是在诱人犯罪!今天才发现,咖简直是太邪恶了,她绝对有让男人精尽而亡的资本,我受不了啦,一个饿狼扑食就飞了过去,吓得咖立即改变造型,缩成一团如同受惊的小猫一样,我一把就将她搂在怀里。
这个时候外面响起敲门声,“大人,孙权被抓住了!”
孙权当然还没被抓住,我仅仅只是看咖听到这句话会是什么表情,很可惜,她依然一副被害妄想症的样子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看来她不象间谍!哎,今天暂时先放过她,下次让她摆好造型!
第二个我突击波丝猫,刚进她房间,她就马上缠了上来,直接脱衣剐裤耍流氓,比老子还主动。
“大人,孙权被抓住了!”
波丝猫充儿不闻,把我当冰淇淋一样添得不亦乐乎!搞不明白到底是我玩她还是她玩我。
现在办正事要紧,将她甩在床上,我接着突击公孙芷。
刚刚推门而入,一个花瓶就从门上砸下,还好我已经被训练得条件反射,伸手就将花瓶抄到了手里。
听到了动静的公孙芷举着一把凳子就摔了过来,我躲!又是一面铜镜飞了过来,我继续躲!一个烛台又飞了过来,再躲!
“大人,孙权被抓住了!”
第二个烛台跟着飞了过来,轻松的拨开!紧接着又是首饰盒,发簪,鞋子这些老套路,我干脆落荒而逃!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