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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总不好意思说自己耍的小阴谋被刘备看穿了,不信任我们,只能安慰袁谭,“主公多虑了!那刘备今日跟陈平一战损失惨重,不会跟陈平之间有什么龌龊!”
袁谭能不多虑吗?从小到大他就一直要跟弟弟在父亲面前争宠。在属下面前争势,随时关注每一个人跟老三之间的每一句话,早就养成了多疑的习惯!现在刘备又不是自己人。偏偏留在城里,要是万一他跟陈平达成某种协议,那自己不是死得快?
不过这急切之间恐怕也商议不出什么,还是看看再说!随便换了件衣服,带着沮授再次回到席间。
没过一会,刘备也皱着眉头回来了。
袁谭试探着问到,“叔叔可有心事?”
“没有!没有!喝酒!大家喝酒!”刘备是一头雾水,陈平那句让他看着办到底是什么意思?办什么?问那使者,那使者却什么都没说。陈平这不是害人吗?你要提什么条件可以商量啊!说得这么不清不楚的到底什么意思吗?
袁谭、沮授等人看到刘备的样子也心中疑惑,陈平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刚才使者有没有跟刘备说了什么?刘备还值不值得相信?
今晚注定是很多人地不眠之夜!
……
十月。
随着第二道土墙的晚上建,袁谭白天来拆,折腾来折腾去,已经越连越长。而且这几个月从后方运来越来越多的投石车配件。组装起地新投石车已经比没损失前还多。导致这个月投出去的石头已经彻底把信都的南门给堵住了,现在袁军就是开了门都冲不出来。第二道土墙越建越快。已经接近完工,正式攻城的日子已经不远!
“看来你们两的鱼目混珠之计是实行不来了!”举着望远镜看着城门口那堆起已经有一人高的石堆。我对着诸葛亮和庞统调侃到!原本他们二人的打算是挑选出部分有家属在已占领地区的降卒,如果袁军敢夜晚出城偷袭,就让这些降卒混进去,他们熟悉袁军的编制,口音相同,有家属在已占领地区则能保证忠心,只要第二天荆州军强行攻城,他们在城里制造混乱,必然能一鼓而下!不过现在那门外堆着地一人高的石堆,显然堵死了袁军夜袭的可能,只要一开城门,那堆石头必然哗啦啦的垮下来,声音能传出几里远,还夜袭个屁!
庞统马上辩驳到,“战争本来就是事先想好任何可能发生的机会而为此做好准备!只要能抓住一个机会,就能多出一分胜算!”
“不错!”诸葛亮接口说到,“陛下不是曾经教导我等没有机会要创造机会吗?如果我军连续数日夜晚攻城会如何?”
“夜晚!”我拿着马鞭轻
着手心,信都地城市结构早就被细作在战前弄了回来瓮城地复合结构,这种城一般只要驻守兵力充足很难一次强行攻下,往往进攻方会因为后力不足或作战时间过长即使拿下外城墙后也很容易被瓮城里的军队反击赶出去,经常会在外城墙发生长时间搅肉机式地拉锯战,直到看谁先撑不住倒下!这种拉锯战显然就是机会,“呵呵!好!很好!三天之后地天黑时分强行攻城!”
“对了!陛下!”庞统凑到我身边小声问到,“你上次带给刘备的话到底什么意思?莫非与他就关羽地问题已经达成什么协议?”
“什么话?”我好象不记得有带什么话啊?
“就是上次关羽被俘后你派人带给刘备的话啊!还是在下代的笔!”
“哦,想起来了,我逗他们玩的!什么意思都没有!”
“……”晕!
……………………
三天之后,城楼上的战鼓突然擂响,袁谭、刘备等人急匆匆赶到城楼,“怎么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不需要问了,城外的火把已经全部熄灭,只能借着黯淡的月光隐隐看到有人影在不断晃动,傻子都知道这是荆州军准备进攻了!
“放箭!放箭!自由射击,别……”
“嗖……咄!”
一支巨型弩箭擦着袁谭的脑袋钉在他身后的柱子上,惊得所有人一身冷汗,颜良赶紧一拉袁谭蹲下对着其他人喊到,“别站在火把附近!”
刚喊完,铺天的箭矢如雨而至,城楼上一片惨叫响起,颜良对着四周大喊,“弓弩手还击,自由射击,不要停,压制他们!”
“我……中箭了!啊啊啊……来人,快来人!”田丰杀猪般的惨叫响起,一支箭射穿了他的左手,看得袁谭更是脸色煞白。
颜良拉着袁谭低着脑袋冲下城楼,“主公还是先回内城,这里交给在下!”
“好好!”袁谭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带着沮授搀着田丰等文人急匆匆返回内城去。
颜良重新回到城楼,此时城楼上四处起火,看来荆州扔了油罐上来,这一个多月的锻炼,双方投石车和弩车的精准度都提高了不少,只是现在漆黑一片,对方的投石车相对城墙这种目标来讲实在小了太多,双方的打击难度相差太大!
颜良快速冒头瞄了眼城下,荆州军已经冲到了城墙附近,大量的云梯和飞虎爪都勾上了城墙,远处黑暗中还隐约有井栏推了过来!荆州军的弩车竟然还趁着第一波箭雨的时候直接将多根巨弩射进城墙造成了好几道能直接爬上城墙的楼梯!
吓得颜良急调刀斧手去砍飞虎爪,长枪手用撑竿将云梯推离城墙,弩车都对着貌似井栏的黑影射击!再调大量步兵抬着檑木丢下将射进城墙的巨弩砸断!
但飞虎爪的前段都是铁链打造,云梯的前段也配了铁勾直接勾住城墙,必须刀斧手连续挥砍才能砍断,檑木更是极其笨重,要几人抬着往下丢,一旦直起身子冒出了城墙的保护,纷飞的箭雨就会收取性命!
最要命的是井栏开始一步步靠近城墙,虽然被弩车摧毁了不少,但推上来的数量实在太多!井栏有两种,一种是移动箭楼,造得比城墙还高,弓箭手可以直接爬到顶层和城墙上的弓弩手对射,甚至居高临下压制,楼下还跟随着随时可以补充上去的兵员;另外一种是直接靠近城墙后将挡箭板推倒变成搭着城墙的木桥,藏在里面的士兵直接冲进城墙,下面的士兵则通过井栏的楼梯不断爬上来!原本只要城墙外挖条壕沟这种步兵攻城的井栏就难以靠近,但连续一个多月的投石车互射,城外的壕沟早被荆州军投过来的石头和刻意投掷的沙土包填满,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东西靠近城墙!
“油罐!准备油罐!烧了这些靠过来的井栏!”颜良声嘶力竭的吼声响彻整个城楼!
但跟随在步兵井栏后面的移动箭楼居高临下压制附近城墙的步兵禁止他们靠近,随着“轰”的一声,第一块井栏挡箭板的放下,数十名刀盾手顶着盾牌冲上了城楼……
第四0四节 信都攻伐战(二)
全都给我下去!”在井栏内的荆州兵开始冲向城墙,移动箭楼向四周扩展压制时,颜良麾下猛将蒋义渠直接举着一段原木当盾牌冲了上来,对着冲出井栏的荆州兵直接砸了过去,刚跳上城墙的士卒一下被砸倒一片,随手在城墙上捡了把刀就就堵在井栏和城墙的搭板处猛砍,大有一夫当关之势,“压上来!都给我压上来!贴着他们砍就不怕箭矢!带油罐过来烧了他们井栏!”
有将领带头,有胆量的袁军士卒也顶着盾牌冲了上来,堵在搭板处坚决不让荆州兵冲上城楼,更有人抱着油罐直接扔向井栏,陶罐一撞就破,油水四溅,一个火把丢上去立即火光冲天,着火的荆州兵要不惨叫着跳下楼,要不就疯狂的冲了出来和堵路的袁军抱在了一起同归于尽!
这座井栏已经废了,没有后续兵力的投入,城墙上最后一个荆州兵被四周涌上来的袁军士卒围攻砍死,还没等袁军来得及高兴,随后的移动箭楼箭如雨下,聚集在一起的袁兵哀号着倒下一大片,跟着一块城里抛出的巨石砸在移动箭楼上,整座楼轰然垮塌!
紧跟着第二第三第四座步兵井栏搭上了城墙,疯狂的荆州兵蜂涌而入,蒋义渠现在心里也有点发毛了,荆州军不动的时候安安静静,现在一动起来就这么疯,今天这一仗只怕很难打,不过信都已经不容有失,只能硬着头皮上,换上趁手的单手斧,左手挂上块盾牌防冷箭,蒋义渠再次杀上!
又有袁军士卒想抱着油罐扑上来,受了上次教训的移动箭楼用箭雨疯狂狙击,严禁任何抱着罐子的人靠近。哪怕误伤友军也再所不惜,抱着油罐的士卒中箭倒地,火油马上洒了一地。稍微沾点火星立即燃起一片火海,这次倒霉的成了拥挤在一起堵路的袁军,火从脚起,着了火地士卒疯狂的四处乱窜,想寻求战友的帮助或者找水灭火,搅得城楼上地守军一阵混乱,不过大火同样阻止了荆州军上城墙,只能待在井栏里等着火熄灭,这样待着不动自然成了死靶。守军的弩车一排巨弩射过来,一支箭就能穿透好几个,想下又下不去,下面不知情况的士卒只管往上爬,把下去的路都堵死。顶层还活着的士卒只能把衣服裤子脱了冒着大火往城墙上裸奔!
井栏吸引了袁军的大量防守兵力。夏侯惇带着部分荆州军趁机爬云梯抢攻。顶着盾牌强行冲上城墙正好撞上躲避大火跑过来的蒋义渠。
“又是你!”
两人一见对方同时一愣,夏侯惇挥刀就砍。“你居然还没死?”
“老子舍不得你!”蒋义渠左手盾一扬挡住夏侯惇的刀。右手斧头脱手而出甩向后面一个跟着爬上来的荆州兵,把对方直接砸下城楼。
夏侯惇趁机一脚踹在蒋义渠地小腹。蒋义渠倒地一滚随手就在地上摸了杆枪,翻身爬起对着夏侯惇挑衅到,“再来!”
看到夏侯惇冲上,蒋义渠直接将枪投出,趁着夏侯惇挥刀拨枪,蒋义渠左手盾高举、右手顶住左手直冲而上,撞得夏侯惇倒飞而出。
“爽不爽?”再从地上捡起一把刀,蒋义渠得意的望向夏侯惇。
“还行!”夏侯惇从地上爬起,扭了扭脖子抡了抡抓刀的手,再次扑上,脚下踢起一把刀直飞蒋义渠,人随其后反手横扫,蒋义渠一刀一盾分架左右,中门大开,夏侯惇一脚踹在他胸口,“妈的!你喜欢乱丢东西是吧!当老子不会丢是吧?”随手就将手上的刀往躺在地上地蒋义渠砸,一边砸一边捡,一边捡一边砸,“爽不爽?爽不爽?老子今天让你爽个够!”
蒋义渠只能抱着盾牌左右翻滚躲避,根本站不起身,“够了啊!再砸老子发飚了!”
“来啊!”砸了半天附近没东西砸了,夏侯惇捡了杆枪对着地上地蒋义渠猛戳,蒋义渠甩开盾牌看准个机会侧身让过枪尖,双手抱住枪杆,双脚一把绞住夏侯惇地小腿将他掀翻在地,右手一拳将枪杆砸断,左手抓着枪尖就对夏侯惇胸口捅!
夏侯惇一把抓住蒋义渠左手,腰腹用力一扭将蒋义渠压在身下,猛的扬起脑袋对着蒋义渠地脸狠砸下去,老子这次可戴了头盔了!
蒋义渠脖子一扭,“嘭!”夏侯惇翻着白眼瘫在蒋义渠身上,日啊!为什么这次又撞在地上,老子再也不用脑袋撞人了!
蒋义渠推开夏侯惇,翻身而起举起枪头扎向夏侯惇胸口,周围七八把刀同时捅在他身上,疑惑地看着胸口的刀,慢慢抬起脑袋,这才发现这段城墙上已站满了荆州
子抽出,血水跟着向外泉涌,蒋义渠想用手堵住,但手,视线渐渐模糊,这城……只怕守不住了……
袁军在城楼上地防线已经千疮百孔,顾得上井栏就顾不上云梯和飞虎爪爬上来的敌人,颜良还想再调三千兵力上城楼来个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