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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夜袭部队的分散,前营之中已到处起火,火随风势又逐步向中军蔓延,到处是光着膀子空着手的士兵发出惶恐的惊叫从着火的营帐中跑出,大营之内一片混乱……
“大帅,快起来,敌军袭营了!”
连日来被城头搞神经紧张的张勋从睡梦中醒来,还有些回不过神的习惯性回答到,“知道了!马上点起部队支援孙文台!”
“不是啊!敌军突袭的是我们!”
“我们就我们嘛,慌什么!你说什么?敌军突袭的是我们?”听着外面远远传来的嘈杂声,张勋立刻清醒过来,盔甲都不穿随手拿起武器就冲出帅帐,远处前军和中军前部已是火光冲天,四周的军帐之中到处都是衣甲不整的士卒如无头苍蝇般乱撞,见到如此情景,张勋大声咆哮到,“慌什么?各级军官整顿手下士卒,跟我前去迎敌!”见附近士兵已冷静下来,又对着身边一裨将说,“你领本部人马去看好粮草,不可给敌人可趁之机!”说完领着已经在身边聚集的士兵就往前营方向赶去。
沿途不断收拢向后溃散的部队,此时张勋的身边已聚集数千人,不过从刚退下的士兵口中得知,敌人并不是简单的以少数部队劫营,前方已经出现大批荆州军攻入了营寨,自己身边这几千士气低落衣甲不整的士卒未必能挡得住对方的攻势,想到这里,对身边一亲兵命令到,“立刻去孙文台那里搬救兵!”
……………………
正在睡梦中构想着如何让前来偷袭的于禁全军覆没的孙坚被夜间安排在外埋伏的程普叫醒,得到的却是张勋营寨被袭的消息,这让孙坚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不敢置信的问到,“于禁的目标竟然是张勋?”
程普也有些自嘲的说到,“还真是旧瓶装新酒,于禁的这招声东击西玩得绝啊!把我们都耍了!”
孙坚不置可否的打断程普的话急说到,“现在别想这么多了,快点起兵马,救援张勋!”
程普一把拉住了准备出帐的孙坚,依然是那副不紧不慢的语调,“慢!主公,这仗打到这份上已经没希望了!现在张勋营寨被袭,战败的责任全都落在了他的头上,还记得我前面和你说过的话吗?”
“你的意思是?”
“我们稍微拖上点时间,慢慢赶过去吧!不过,如果张勋此战侥幸没死的话,战后袁术肯定会要杀张勋泄愤,到时主公一定要想办法保住他,张勋一定会对袁术心有怨恨而对主公心怀感激,在袁术军中他的威信和人脉关系还是很高的,以后主公起事时可就多了个好帮手!”
听了此话,孙坚默默的点了点头!
…………………………
于禁正领着主力部队追赶着慌乱的敌军直冲对方中营,看着已成一片火海的大寨,心中不禁有些自得,此战之后,我于禁的名声也当传遍天下了,主公一定会更加重用我吧?几十年的苦读兵法终于盼到了出头的一天……
“大人,前方有大批敌军正在顽抗!” 传令兵的话打断了于禁对美好前程的幻想。
应该是张勋整顿兵马上来了!“没关系!我们迎上去,和他们耗着就行了,把后面的床弩快点拉上来,向敌营纵深发射火箭!”慢慢的和我打吧,我就不信甘宁会不抄你的后路,前后夹击之下,今晚就是你张勋的末日。
而此刻的张勋已是心急如焚,前军营已经彻底崩溃了,中军营也到处是火,火势还有向后军蔓延的趋势,如果不尽快将敌军赶出去,把火势控制住,那自己恐怕就要完蛋了,时间就是自己的催命符,拖得越久对自己就越不利,可现在己方士气低落,对方士气如虹,这仗让自己还怎么打?孙文台怎么还没赶来啊?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后方的营寨隐隐传来的嘈杂之声,让张勋感觉有些不妙。不一会儿,一个全身血污的人被几个士卒扶到了自己面前,仔细一看,居然是前面派去守粮草的那个裨将,只见这裨将已是奄奄一息的强打起力气说到,“荆州水军……烧……烧了我军粮……粮……”话未说完已气绝身亡。
话虽然没说完,但意思张勋已经明白了,这句话有如五雷轰顶般冲击得张勋脑中一片空白,完了,一切都完了,纪灵才走没多久,下一批粮草还不知要什么时候才到,现在没了粮草就等于离全军覆没不远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身边的亲兵对刚才的话也听见了,粮草被烧意味着什么谁都明白,见张勋此刻已经神情恍惚,只得大声在其耳边喊到,“大帅,快想办法突围吧!孙将军的部队离我们不远,到了他那里我们就安全了!”
亲兵的话让张勋清醒了过来,自己这次是没脸回去了,但是不能让这么多的士兵陪着自己一起死,必须把他们带出去,想到这里张勋重新振奋精神,向周围的士兵喊到,“儿郎们,不想死的就往前冲,孙坚的部队离我们不远,只要冲过去我们就有活路,杀啊!”
第六十七节 赚城
“哦哦……啊……啊……呼呼……”
“啊啊……不……不要……喘……喘不过……气了……”
……
“大人,新野大捷,大捷啊!” 蒯越的鬼喊鬼叫从房外远远的传来。
靠!有没有搞错!大清早的叫丧啊!我正在和文姬妹妹讨论关于人类的起源这一伟大的哲学问题,通过我们不辞劳苦的实践和坚苦卓绝的相互辨证,马上就要得出结论了,你怎么能在如此关键的时候打岔!这可是阻碍人类存续和发展的大罪!为了解救你这只迷途的羔羊,我决定加倍努力,快……快……快点……再快点……哦哦哦哦……
拖着发软的腿在蒯越羞愧的目光注视下我一步步走出了门,狠狠的瞪上他一眼说到,“怎么回事?”
蒯越以很无辜表情望着我,“新野大捷,于禁夜袭张勋,尽烧其粮草,大破之。现张勋残部和孙坚部众正向北逃串,于禁已令夏侯渊和甘宁水陆并进,尾追其后!”
不是吧?于禁这么牛?居然追着张勋和孙坚打?5555555~你怎么能这样,我明明是叫你守城一个月,你怎么能置我的伟大战略思想于不顾,把张勋给打败了,你这让我的面子往哪里放吗?算了!看你这么快搞定张勋给我节约了大笔军费的功劳上,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
“异度,你帮我拟份贺词给于禁,以示嘉奖,望其再接再厉全歼袁军,回来之后,我当重赏!另以十万火急通令夏侯惇领兵一万出南阳,拖住袁军!”
“是,大人!属下立刻去办!”
看着东北方阴霾的天空,我不禁喃喃自语,“剩下的就看太史慈能不能拿下古城,切断袁军的退路了!”
……………………
古城。
天色已微微泛白,城门前挤满了等着进城赶集的百姓,扯着家常等着开城门。
“张老爹,最近过得怎么样?你的菜种得最好,卖得应该不错吧?”
“卖得再好又能怎样,这个月的税钱又加了,再这样下去都没法活了!而且昨天晚上不知哪个缺德的居然挖掉我半亩的菜!”
“是啊!一天到晚这个税那个税的,迟早饭都没得吃!对了,你听说了吗?荆州那边不但没加税,垦荒的还送地呢!而且听说在那边做工匠的话,每个月的工钱足够每天吃肉,还能有闲钱喝两口小酒,那种日子才叫舒坦啊!张老爹,我看什么时候我们迁到荆州去算了,那边就是当难民每天还管两碗粥呢!”
“我是老了,不想走了!二狗子,你还年轻,该出去见见世面,别一天到晚窝在山里头打狸子!对了,你今天怎么才带了这么点猎物?”
“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山上的动物都躲起来了,可能是最近在打仗吧,我那边山脚附近好象有很多人走过的样子,可打仗也没道理经过我们那偏僻的山坳坳啊!”
正在这时,随着“吱吱呀呀”的门轴转动声,古城城门打开了,一队士兵走了出来分列城门两旁,带队的队长对着城外的人们喊到,“别挤别挤,排好队,把城门税都准备好,一个个来!”
城外的人开始向城门集中,担菜的,卖柴的,算命的和一些不知道干什么的都挤向前面排着队有序的往城里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一个戴着斗笠的汉子赶着一辆拖着棺材的破马车慢悠悠的跟着人群前进,旁边跟着四个人汉子扶着棺木,看那破车子遥遥晃晃的样子,不扶着还真不行。
“站住!”行至门前,那队长拦住了马车,一副狐疑的望着车夫,“干什么的?进城干吗?哪里人?怎么以前从没见过你?”
那车夫立刻恭敬的答到,“小的汝南人,半个月前才赶车经过这里,回来的时候接了送人回乡安葬的活,进城只是经过歇歇脚,明天还要赶往汝南。官爷贵人多忘事,怎会记得小的这样的贱民。”
队长突然暴喝到,“放屁!汝南人?怎么说话没点汝南腔?如此好的马拉如此破的车?我看你们分明是奸细,来人,拿下!”说完就自腰间拔刀。
车夫不由苦笑,这破车还是城外乡间偷来的,棺材也是从好不容易找到的新坟里挖出来的,马用的是虎豹骑的战马,搭配起来确实有些碍眼!不过现在被发现也没关系了!车夫不是别人,正是太史慈,见对方想要拔刀,立刻暴喝一声,“动手!”说完一个前冲,抱住那个队长的头就是一个头锤狠狠的砸在对方的鼻梁上,打得对方满脸是血的就要往后倒,顺手就抓住那队长抽出一半的刀,再一脚将对方踢飞出去。有了家伙在手上,心里就塌实多了,举目四望,前面进去的那些装扮成担菜挑柴算命的和那些不知道干什么已抽出扁担木棍就朝毫无防备的兵丁头上敲去,打倒一个就抢去对方武器再补上一下,后面四个扶棺木的壮汉已掀开棺木,其中三个从棺木里拿出虎豹骑的标准配置,已上好箭的连射角弩朝着周围冲上来的士兵就是一通乱射,另外一个从棺木中取出一支响箭射向空中。而此时城门附近的百姓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惊叫着四散而逃。
见事情都在按照安排的发展,太史慈砍翻两个冲上前来士卒,赶着马车就往城门冲,到了城门处,再砍死周围的几个士兵,马上跳上马车,从棺木中取出自己专用的弓和箭对着周围就是一通连射,将城门附近的士兵解决以后,招呼众虎豹骑向马车靠拢,各自从棺木中取出武器,拼死抵挡城内蜂拥赶来的守兵,卡在城门处死战不退……
期待已久的马蹄声终于自远方传来,朝阳下一群戴着狰狞面具的骑士犹如索命的恶鬼朝着古城疾冲而至,太史慈见大部队即将赶到,再挡在城门前只怕就会被自己人踩死,那就真是闹大笑话了,现在想活命就只有冲进城里去,立即对前方大喊,“让开!”跟着就对拉车的马臀猛刺一刀,这一刀子下去,让马立刻扬起前蹄发出一阵痛苦的嘶鸣,紧跟着就是发狂般的向前飞奔,吓得前面挡路的守卒纷纷向两旁躲闪,太史慈此时也顾不得杀敌,只能紧抓缰绳令部众跟着马车撞开的道路冲进城内,离城门是越远越安全。
冲出数百步后,前面迎来了第二波驰援的敌军,如林的长枪反射出耀眼的寒光布满整条街道,太史慈不得已一个翻身跳下急驰的马车就地一滚缓冲一下落地的冲击力,再次站起身来,回眼瞄了一下城门处,大批的虎豹骑已冲入城内,比长枪兵更长的骑枪让直道上的守兵无人敢缨其锋,刚挡下马车的第二波驰援敌军见了吓得立刻向后溃散。
太史慈心里明白,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