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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去军营为大公子明日出兵准备一些事宜。”
袁谭想到这郭图毕竟还是为了自己好,也就不再多说什么,点头答应了郭图的请求。待郭图告退之后,袁谭想起此次可以立下大功,又可以解决长久以来困惑自己的继承问题,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
第二日清晨,袁谭便穿着崭新的铠甲从刺史府出发,前往军营。而郭图已经在军营门口等候多时,三万守军整齐列队,站在军营内,就等候袁谭这个主帅了。
袁谭看着士兵们整齐待发,满意地点点头,大手一挥便带着大军从城门出发,向着清河郡开去。
从信都到清河,一路上大多都是平原,只有在清河与信都两郡的交接处,有一处山谷。此时,夏侯惇正带着人马在这山谷之上设伏。
头顶着炎炎烈日,现在又是九月份的秋老虎时节,空气中散发着湿闷的味道,让所有曹军的将士们都很不好过。乐进抬起头,远远地看了看信都方向,向身边的夏侯渊问道:“妙才,这情报准不准啊?那袁谭真的会从这里路过吗?”
夏侯渊点了点头,说道:“前去假装报信的军士已经回来说明了,他是亲眼看到袁谭亲自带着所有的守城士兵,从城门向着清河这边出发的。从信都到清河,便只有这一条路,而且是必定要路经这个山谷!我们在这里设伏是最好的。”
乐进嘟囔着说道:“就袁绍的那些酒囊饭袋的冀州兵,让我带着大军正面对付他,我都能直接轻松获胜,何必这样遭罪去埋伏他啊!”
听到了乐进的嘟囔,夏侯渊不由得失笑道:“文谦啊!这打仗当然是要以最小的损失,来换取最大的收获啦!如果是正面对战,我也相信你定能击败袁谭的三万大军,但你却无法保证能够全歼对方,要是让袁谭带着一部分败军回到了信都,那么我们要攻打信都,岂不是又要费上一番功夫。”
乐进撇了撇嘴巴说道:“妙才,你说的我都知道,我也不过只是发发牢骚罢了!”
夏侯渊被乐进这模样气得够呛,还准备张嘴还击,这个时候,夏侯惇的一声低吼响起:“注意了!对方来了!”
听到夏侯惇的提醒,两人都下意识的往地上再趴低了一点,不一会功夫,就看见谷口出现了一名骑兵,紧接着一名名士兵也慢慢地走进了山谷中。夏侯惇稍稍估算了一下,对乐进低声说道:“文谦,你带着五千骑兵去谷口埋伏!等到谷口的乱石落下的时候,你便带兵袭击那些堵在外面的冀州军!”
乐进点了点头,就这么趴在地面上,往后爬下去了,夏侯惇又对自己的弟弟夏侯渊说道:“你去带兵守在前面的出口,等到出口的乱石落下,你便去阻杀那些已经出谷的士兵。注意!一定要活捉那个走在最前面的袁谭!”
“放心吧!兄长!我定能活捉那个袁谭!”夏侯渊一边回答着,一边眼睛紧紧地盯着那谷中正大摇大摆的袁谭,记住了他的相貌,便学着乐进的方法退了下去。
这一番交待过后,袁谭的军队也已经走进了山谷一大半了,夏侯惇紧紧盯着,心中不断盘算着进入山谷中的人数。随着这支队伍慢慢的前行,终于,袁谭带头的前段人马已经慢慢走出了谷口。夏侯惇再看看另一边,还未进入山谷的人马也不过一两千人了,敌军的绝大部分人马都已经在这山谷之中了。
夏侯惇的双目一冷,对着两边分别做了个手势,传令士兵一个个将夏侯惇的命令无声的传了过去,没过多久,就听见山谷的两头忽然响起一阵阵轰鸣声,无数早就准备好的巨大石块,从山谷上面落下,直接堵住了两头狭窄的谷口。
“攻击!”看着谷底那些惊慌失措的士兵,夏侯惇一声冷哼,带头站起身子,举起手中的弓箭,看准一个头领级别的人,便直接射了过去,箭矢准确无误的射中了那人的面门。所有人都知道夏侯渊的箭术高明,殊不知夏侯渊的箭术那可是夏侯惇当年手把手教出来的!
随着夏侯惇这一箭开头,所有埋伏在山谷上的曹军全部都站了起来,弓箭手纷纷向谷底射箭,而那些其他步兵则是飞快地向谷底扔石头。一时间谷底惨叫四起,而此时山谷两头也同时爆发出惊天的喊杀声,看样子是乐进和夏侯渊开始动手了。
夏侯惇自从射了第一箭以后,便再也没有动手,而是冷冷地看着山谷中的冀州军,他不可能会将这三万大军全部消灭,但一开始就劝降那也是不实际的,就算对方投降了,夏侯惇还不敢收留呢。夏侯惇现在要做的,就把这些冀州军给狠狠地打一顿,把他们打怕了,就会真心投降了。而现在谷底的这些士兵还在高举着盾牌,准备往山谷两边寻求出口,这证明他们还没有死心,那就要继续狠狠地打!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夏侯渊和乐进也分别消灭了两边的敌军,走到了夏侯惇的身边,跟着夏侯惇冷冷地看着谷底。夏侯惇一看谷底那些士兵的反应,被曹军的弓箭和巨石攻击得抱头乱窜,而且两边谷口外边的动静已经全没了,身边的战友一个个的倒下,在他们的脸上已经开始浮现恐惧的神情。
“停!”一看效果也差不多了,夏侯惇下令曹军停止了攻击,冷冷地看着那些无助地冀州兵,大声喝道:“降者不死!”
“降者不死!降者不死!”山谷上,所有的曹军都跟着喝道,吓得那些冀州兵一个个都乖乖地丢下了兵器,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求饶。夏侯惇仔细看了,三万大军现在剩下不到两万,但是对于现在的曹军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收获了!三人相视而笑,不约而同地望向了信都方向,此时想必关羽和戏志才已经快要到达信都了吧?面对已经没有守军的信都城,关羽和戏志才虽然只有区区两千人马,但也足以攻破没有任何防御能力的信都。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将冀州南边的几个城池逐一攻破就行了,此次出兵冀州的任务,可以说是圆满完成了。
夏侯惇三人所料的没有错,就在山谷中的袁谭大军被困的那一瞬间,关羽和戏志才,便带着剩下那两千骑兵,飞快地向着信都方向冲杀。与袁谭出兵那种大摇大摆,慢慢悠悠不同,关羽的这支骑兵快马加鞭,只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便已经赶到了信都城外。
此时的信都城还打开着城门,冀州的百姓们正来往于城门内外,只有寥寥数名守门的士兵在那站岗。看见这种情况,关羽和戏志才都是微微一笑,而关羽的眼中更加多了一丝报复的快感,手中青龙刀一挥,便带着骑兵们飞一般地向着信都的城门冲去,只留下戏志才和几名保护戏志才的骑士在后面慢慢地前进。
信都城门处,那几名守城士兵哪里会想到这时竟然会有人前来攻城,自顾着向看着过城门的那些老百姓收取钱财,一直等到关羽带着骑兵已经冲到只有五百步的距离时,这才突然发现对方。奇Qīsūu。сom书一时间都惊慌失措,城内的守军已经被袁谭全部带走了,看着前面这些凶神恶煞的骑兵,他们如何抵挡的住。
就在他们这愣神的时候,关羽带兵已经冲到了城门前,只见关羽的大刀一挥,直接就把那些呆立在那里的守城士兵的脑袋全部削了下来。城门口的那些老百姓纷纷惊叫着逃跑,这倒是给关羽等人带来了一些麻烦,毕竟这些都是平头老百姓,早年跟随刘备的关羽,已经养成了不对老百姓动手的习惯。反正现在信都城门已破,也不急在一时,关羽便放慢了脚步,先安抚这些城门的百姓。
在信都的刺史府内,郭图还在埋头处理袁谭留下的公务,这时,一名军士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了进来,对着郭图喊道:“郭,郭大人!大事不好了!”
郭图皱着个眉头,怒喝道:“混蛋!谁让你就这么闯进来的,一点规矩都没有!来人啊!来人啊!人呢!都死哪里去了?”
就在郭图拼命叫着的时候,那军士哭丧着个脸说道:“郭大人!真的是出大事了!城外出现了敌军,现在城门已经被攻破了!郭大人!你还是快逃吧!”
第一百六十六话 田丰和沮授
“胡说八道什么呢!”郭图先是一愣,随即满脸不信地喝骂道。
那军士见郭图还不相信,急得一指外面说道:“郭大人!小人说的是真的啊!不相信的话,大人可以自己听听,那喊杀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郭图站起身子仔细一听,果然,外面隐隐约约地传来一阵阵喊杀声和惨叫声,而且越来越近,这不正是有人攻打进来了吗!郭图当即便惊呆了,舀在手上的竹简也掉在了地上,散落开来。怎么好端端地突然会有人前来攻城呢?
那军士见郭图还是没有逃跑的打算,反倒是在那里愣神,听着越来越近的喊杀声,那军士还是选择了保自己的性命要紧,丢下郭图便一个人跑了。
郭图也算是一名智者,要不然也不会被袁绍委以重任,他的眼光忽然扫到昨日传来的那封清河郡的求救文书。一时间,整个脑袋里想不通的关节都联通了,原来由头到尾,自己和袁谭已经中了人家的圈套了。郭图想通了这点,顿时全身无力地跌坐在坐垫上,他也曾自诩才智无双,可如今却是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这天上地下的差别让他怎么也接受不了。他只知道,袁谭完了,他郭图也完了。
这是随着一阵阵重重的踏步声,从门外走进一大批全身武装的将士,为首的正是关羽。那关羽看着失神坐在那里的郭图,很明显这是一个袁绍手下的大官,当即喝问道:“你可是田丰?”
郭图如今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那你可是沮授?”关羽再次喝问,声音又大了些。而郭图还是一脸的呆滞,继续的摇了摇头。
关羽顿时满脸浮现出杀气,这次出兵虽然斩杀不了袁绍,但能够杀了袁绍的手下重臣,也能稍稍解一解他的恨意。只不过戏志才之前曾经说过,要留下田丰和沮授的性命,虽然知道此二人现在被关在大牢中,但关羽也是为了保险起见,才特地问了一遍,见这人既不是田丰也不是沮授,那就是属于可以杀的那一类了,当即关羽高高举起手中的青龙刀,狠狠地朝着郭图劈了下去,可怜郭图现在连躲避都已经不知道躲了,就这么直接被关羽斩杀了。
信都城内的骚乱来得快,去得也快,和之前取清河不同,这次夺取信都已经不需要在保密了,所以戏志才也就没有阻碍那些躲藏在老百姓中的袁绍士兵逃离,只怕等到袁绍带兵回来的时候,信都以南的冀州都已经归曹操所有了。
等到夏侯惇带着大军赶到信都的时候,信都城已经彻底被关羽和戏志才控制住了,等到夏侯惇三将带着狼狈不堪的袁谭到了刺史府的时候,却正好看见戏志才正在和两名一脸冷漠的中年书生说着什么,而关羽也不知道被打发到什么地方去了。
“先生!看!这便是袁绍的长子袁谭!”夏侯惇走进来,直接接过那被绑得严严实实的袁谭往地上一丢,对着戏志才抱拳说道。
“好哇!田丰!沮授!原来你们真的通敌!我却是没有冤枉你!”那袁谭眼中赤红地盯着那两个中年书生,破口大骂,这次信都失守,代表着袁谭已经彻底失去了成为袁绍继承人的可能性了,况且他还说不准能否活着回到袁绍身边。
那两名中年书生,田丰和沮授在看到袁谭的时候,显然有些激动,但听到袁谭的骂声,两人同时不由自主地一颤。戏志才对二人的反